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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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要是說了,父皇可不許苛責(zé)我,或者說兒臣又在想什么歪點(diǎn)子害人?!鄙瞎偌诬部嘀粡埬?,緊張兮兮的說道。 “就事論事,朕又怎么會責(zé)怪你,難道在你的心里,朕就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嗎?”皇上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上官嘉懿在心里說,你當(dāng)然是,一碰到他和楊雨薇掐架,父皇總是站在楊雨薇那邊,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的,他有時候甚至懷疑楊雨薇才是父皇的女兒。 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的上官嘉懿臉上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掙扎了好一會才說道,“父皇,那道幽魂是附在楊雨薇的身上,她進(jìn)宮很多次,才能讓怨靈能夠謀害父皇得逞的,楊雨薇就是個禍害,是她把父皇害成這個樣子的。” 皇上的臉上流露出幽暗不定的表情,怎么會是楊雨薇,他很習(xí)慣的那個丫頭,竟然間接的差點(diǎn)害死他嗎?難怪剛才母后會說那些語焉不詳?shù)脑?,是怕他會殺了楊雨薇嗎?/br> “兒臣這次可沒有搬弄是非,是太虛道長作法,然后發(fā)現(xiàn)那抹怨靈附著在楊雨薇身上的,不是我說的,請父皇明察?!鄙瞎偌诬才屡碌恼f道。 “那個太虛道長所言可屬實(shí)?” “父皇,那太虛道長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道士,擅長驅(qū)除妖魔鬼怪,消災(zāi)作法保平安,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怎么會有假?如果父皇不相信,可以親自過問太虛道長?!鄙瞎偌诬灿幸鉄o意的引著皇上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那就把太虛道長宣到這里來,朕親自會會他!”皇上下意識的撫摸著玉扳指,眸光幽暗不定,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仙風(fēng)道骨的太虛道長手里拿著一個拂塵走了進(jìn)來,不卑不亢的跟皇上請安,“草民見過皇上。” “起來說話。”皇上銳利的目光一直落在太虛道長的身上,看他的行事做派真的像是世外高人,不由得對他又高看了幾分,也情不自禁的對怨靈謀害他的事情又相信了很多。 “道長說朕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yàn)楸挥幕曛\害,可有此事?” “回皇上,確有此事?!碧摰篱L在皇上銳利的眸光上下打量之下,依然沒有半點(diǎn)心虛害怕,坦然的說道。 “是個怎樣的幽魂?能描繪一下她的樣子嗎?” “一個被人陷害慘死的低位妃嬪,是被皇上下令處死的,她死不瞑目,故而魂魄堅決不肯離世投胎。” “能把她的畫像畫出來嗎?”皇上畢竟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皇上,對待事情一向是謹(jǐn)慎又謹(jǐn)慎。 太虛道長立刻用丹青畫了一幅唯妙唯俏的仕女圖來,那畫里的姑娘美若天仙,明眸善睞,衣袂飄飄的站在一池荷花邊。 皇上看到畫上的人,手指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眼眶微微濕潤了,是她,怎么會是她?雪蓮,你真的那么恨朕,就連死都不肯放過朕,要化作厲鬼回來索要朕的性命嗎? “皇上,她是被沉塘致死的,怨靈一直留在荷花池里,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十分契合她魂魄的姑娘,然后終于找到了機(jī)會附著在那位姑娘的身上,向皇上釋放了強(qiáng)烈的怨念,她是向皇上索命來了?!碧摰篱L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說得皇上頭皮陣陣發(fā)麻。 如果說之前他還有懷疑,現(xiàn)在他是徹底的相信了太虛道長所說的話。 那是他心底最為不堪的往事,在他剛登基成為皇帝沒多久的時候,有一回太后被人下毒謀害吐血差點(diǎn)死亡,他盛怒之下查到了還是八品采女的莫雪蓮身上,當(dāng)時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那個被他寵愛風(fēng)頭一時無兩的絕色佳人,莫雪蓮百口莫辯,被龍顏大怒的他下令讓人拉下去沉塘,最后含冤而死。直到兩年之后,另一名妃嬪因?yàn)榧刀仕脑浠屎髴蚜她堊?,在皇后給孩子準(zhǔn)備的小衣裳里染了能讓孕婦滑胎的香料,被他查出來,陳年往事再一次被牽扯出來,他才知道是他冤枉了莫雪蓮,他內(nèi)疚,他后悔,可是時間不能倒流,人已經(jīng)死了,再內(nèi)疚也沒有用了。 那件事情過去了那么久,知道的人幾乎都死光了,太虛道長不可能知道。 “她的怨靈附著在楊雨薇的身上來謀害朕的?”皇上蹙著眉問道。 “的確如此?!碧摰篱L如實(shí)回答說道。 皇上沉默了半晌,眸子里迸射出銳利的光芒,“那要怎么辦才能將怨靈鎮(zhèn)壓住,或者送走?”畢竟是他對不住的女人,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讓莫雪蓮能夠轉(zhuǎn)世投胎,再世為人。 “送不走她的,她怨念太深,支撐著她的唯一信念就是跟皇上索命,哪怕對她念九九八十一遍往生咒都沒有用?!?/br> 皇上的太陽xue突突的跳了起來,竟然送不走,雪蓮,你就真的那么恨朕嗎,恨不得讓朕快點(diǎn)去死你才甘心? “那要怎么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鎖在那位姑娘的體內(nèi),老道可以多畫幾張符,那位姑娘隨身攜帶著,然后每天用童子尿潑在她的身上三遍,連著這樣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徹底的鎖住。”太虛道長認(rèn)真的說道。 皇上的嘴角抽了抽,每天都要潑三遍童子尿,對于出身高貴,錦衣玉食的楊雨薇來說該是多大的恥辱,楊鳴斌知道了,肯定會懷恨在心,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皇上不甘心的問道,就算他是一國之君,這樣折辱朝中重臣的女兒,也要斟酌后果啊,楊鳴斌是他得力最放心的臣子,如果真的那樣對他的女兒,他盛怒之下誰知道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皇上,這是唯一的辦法。要徹底的封鎖怨靈,還需要找一個陰氣最盛的夜晚開始貼了符咒,然后再開始潑童子尿,不是隨意哪一天都能可以的?!碧摰篱L繼續(xù)解釋道。 “你讓朕再想想?!?/br> 太虛道長不著痕跡的和上官嘉懿對視了一眼,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又移開了目光,他也不著急,而是幽幽的說道,“皇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草民覺得應(yīng)該要稟告皇上,是關(guān)于那位被幽魂附身的姑娘。草民觀看她的面相,實(shí)在覺得她面相不算好?!?/br> “道長,你話太多了,那姑娘面相好不好又關(guān)你什么事情呢,輪得到你cao心嗎?”上官嘉懿臉猛的沉了下來,低低的呵斥道。 “嘉懿,不得對道長無禮?!被噬虾浅獾溃謱⒛抗廪D(zhuǎn)向太虛道長,“不過道長為什么要這樣說,她面相怎么不好法?” “也不能簡單的說她的面相不好,而是老道覺得她這樣的面相,如果嫁給普通的大臣或許沒有什么,若是嫁入皇家,她或許會影響皇家的運(yùn)勢,她的命格太旺了,會吸走皇家的福氣,導(dǎo)致她的夫君或是整個皇家的福氣會慢慢的減弱。是老道多嘴了,因?yàn)橹翱刺竽锬锖苁翘蹛勰俏还媚锏臉幼?,所以老道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若是皇上覺得這些話不中聽,就當(dāng)做老道在胡言亂語。” 太虛道長將拂塵甩了甩,一派世外高人的清高做派。 “父皇,道長說得好可怕,那不是說,楊雨薇若是嫁給兒臣,會給兒臣帶來噩運(yùn)嗎?她會不會克夫,會不會害死兒臣啊?!鄙瞎偌诬才闹目诘奈恢茫劬锶求@恐和害怕。 皇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真是這樣,那的確棘手啊。 “面相不一定準(zhǔn),嘉懿,你讓人將欽天監(jiān)宣到這里來,給楊雨薇看看生辰八字?!被噬闲牡走€存著一絲僥幸,到底不想做得太難看,又折辱人家的女兒,又要退婚,是個姑娘都會受不了吧。 欽天監(jiān)以最快的時間趕了過來,皇上立刻讓人去將楊雨薇的生辰八字取來,和上官嘉懿的生辰八字一比對,那官員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為難的捏著兩張紙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實(shí)話實(shí)說,不需要吞吞吐吐的。”皇上沉聲命令道,他想要聽真話。 “皇上,楊姑娘的生辰八字和晉王殿下的并不合適,若是強(qiáng)行婚配,恐怕會給晉王殿下帶來血光之災(zāi),實(shí)在不是良配啊?!睔J天監(jiān)硬著頭皮說道。 皇上只覺得內(nèi)心有一塊地方徹底的坍塌了,難道真的要讓他折辱重臣的女兒兩次嗎?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皇上無力的揮了揮手,讓欽天監(jiān)退了下去。 上官嘉懿眼睛都紅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父皇,兒臣不想被楊雨薇而早早被克死了啊,兒臣也一點(diǎn)都不喜歡她,請父皇心疼心疼兒臣,放兒臣一條生路吧。兒臣不想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br> 皇上看著兒子眼睛里的恐懼,有些動搖了,上官嘉懿做事情再不靠譜,再讓他生氣和難過,到底還是他的兒子,做父親的哪里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死呢?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楊鳴斌和楊雨薇也跪在他的面前,讓他解除婚約,當(dāng)時他怎么就沒有答應(yīng)呢,如果當(dāng)時答應(yīng)了,是不是就沒有后來那么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