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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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間,她想要任性一次。 “南宮曜?”楊雨薇閉著眼睛,輕聲的喚道,那聲音細得幾乎像一根銀絲,若不是他內(nèi)力好恐怕都聽不見。 “恩?”他抱著她一步步的朝著門口走去,溫柔的回應道。 “我會試著去愛上你的,你是個很好的男人,這些日子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是心如鐵石的女人,我也會感動的。”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就好像在說夢話一樣。 南宮曜唇邊綻放開了大大的笑容,將她往上抬了抬,輕輕的親吻著她柔嫩細膩的臉頰,“薇兒,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一定會守到春暖花開的時候的。 出了別院,兩人都懷著微妙的心情坐著馬車一路狂奔,直接回答了鎮(zhèn)國將軍府。 楊雨薇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死士們將被徹底制服的術士押到她的面前來,冷冷的說道,“把我爹喚醒,不然就替我爹陪葬,我不跟你廢話?!?/br> 那術士被打得鼻青臉腫,再加上中了她配制的劇毒,像喪家之犬一樣狼狽,他咿咿呀呀想要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楊雨薇扔了一顆丹藥到他的身上,他迅速的將藥扔到嘴里咽下去,這才能夠說出話來。 “我?guī)湍闼妥呃p著他的小鬼,但是你要把解藥給我,徹底的解了我身上的毒。如果不答應,我是不會把他喚醒的。我沒那么愚蠢,到時候他醒過來了,你還是把我送上絕路,我不是白忙活了嗎?”他是真的害怕了,這個女人比北堂慧還要血腥殘忍,她說要痛下殺手,就一定不會心慈手軟,他現(xiàn)在不敢再動別的心思了。 “我答應你,只要你把我爹救醒,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會計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娘也的確欠你一些,就當做扯平了。但是,你別想著耍手段,若是耍手段,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睏钣贽敝苌碛幸粚雍蒽宓臍庥縿又瑢τ跀橙?,她從來不心慈手軟。 “我不相信你的話,口說無憑,我要白紙黑字,我還要越國的皇子和公主作為證人,這一切做完之后我就會喚醒你爹?!毙g士很顯然忌憚楊雨薇,害怕她翻臉不認人收拾他,故而一切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可以。”楊雨薇爽快的答應了,讓人去請了越國的皇子陳檀之,和越國公主陳燕兒過來。 南宮曜皺了皺眉,警惕的瞪著那個術士,想了想喚來了暗衛(wèi),低低的吩咐了幾句什么,暗衛(wèi)聽話的點點頭退了下去。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越國的陳檀之和陳燕兒披星戴月的趕過來了,當著他們的面,楊雨薇寫了字據(jù),簽字畫押,那個術士才放心下來。 只要越國的皇子和公主在,保住他就絕對沒有問題了。 “那我現(xiàn)在開始作法,把你爹喚醒?!蹦切g士倒也識相,在知道占不了楊雨薇和南宮曜的便宜之后,乖覺的動作起來。 “慢著——”南宮曜忽然出聲攔住了他的動作。 在楊雨薇錯愕不已的眼神里,他耐心的解釋道,“薇兒,越國這些詭異又陰邪的術法我們根本就不懂,誰知道他會不會對你爹動些什么手腳,哪怕現(xiàn)在看不出來,過一段時間呢,我還是不太放心?!?/br> “可是我爹總不能一直這樣沉睡著啊,我想讓他醒過來,他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了?!睏铠Q斌昏迷一天,她就揪心一天,她沒有辦法放任楊鳴斌不管。 “你稍微再等等,我讓人到太虛道觀請道長去了,還有北堂墨那里,估計也快要來了。有太虛道長和北堂墨那個術法很厲害的術士坐鎮(zhèn),我才放心?!蹦蠈m曜當著越國人的面,直直的表達了他的不信任。 沒有辦法,不信就是不信。 陳燕兒和陳檀之臉色很難看,尤其是陳檀之,惡狠狠的瞪了陳燕兒一眼,都是這個女人做的好事,惹怒了楊雨薇,她接下來在周國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那就等太虛道長和寧安王的人來?!睏钣贽毕胂胍灿X得有這些人在會靠譜一些,至少這個術士不會肆無忌憚的想要動手腳。 她想到罪魁禍首的上官瑾萱和陳燕兒,心底那股惡氣怎么都發(fā)泄不出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陳燕兒一眼?,F(xiàn)在她還沒找到機會,等到有好時機的時候,她一定會讓陳燕兒連哭都沒有眼淚。 陳燕兒被她瞪得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你看我做什么,這件事情我又不是主謀,只是個幫兇而已。你要恨就去恨上官瑾萱去,她才是幕后黑手。” 楊雨薇冷笑一聲,“如果我想要用這把劍捅死你,其實這把劍才是罪魁禍首,我不過是稍微動一下,我是幫兇而已,對嗎?陳燕兒,要不要試一試?” 她抓過南宮曜腰間的劍抵著陳燕兒的心臟,像從地獄歸來的修羅,陳燕兒嚇得臉色慘白,踉蹌的朝著后面退了好幾步,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不多時,太虛道長和北堂墨等人就來了,南宮曜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之后,楊雨薇才瞪著那個越國術士說道,“現(xiàn)在可以作法了,把我爹喚醒。” 越國術士在太虛道長和北堂墨等人面前,不敢再有別的小心思,老老實實的作法,嘴里念著他們誰也聽不懂的咒語,然后從衣袖里掏出一個符咒燃燒了起來,灰燼放在裝了雄黃酒的碗里,他對著楊鳴斌全部灑了過去。 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楊雨薇看到有個小小的孩子從楊鳴斌的身上起來,漸漸的朝著術士走去,越國術士長劍在半空中揮舞翻飛,那個小人咯咯笑了一下,從窗戶走了出去,徹底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接下來,楊雨薇從越國公主那里拿到的匣子里,那個保存完好的孩童尸體沒有任何征兆的燃燒了起來,藍色的火苗竟然追隨著那個孩子從窗戶飄了出去。 而匣子里的尸體竟然變成了水滴,再也沒有了蹤影。 看到這一幕,楊雨薇和南宮曜等人背后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太可怕了,那是真正的鬼,越國的邪術陰毒殘忍又恐懼,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然后,越國術士嘴里再次扯著嗓子念著尖銳的咒語,長劍伸向半空,劍尖又有一道字符燃燒了起來,他跪在地上,虔誠的磕了八個響頭,把劍釘在了木頭的桌子上,大喝一聲,一切總算結(jié)束了。 床上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的楊鳴斌幽幽的睜開了眼睛,雙手撐著床坐了起來,茫然的看著他房間里多出來的那么多的人。 楊雨薇熱淚盈眶,走過去撲倒在楊鳴斌的懷里,哽咽著說道,“爹,你終于醒過來了,我快要被你嚇死了?!?/br> 楊鳴斌寬厚的手掌撫摸著女兒柔順的長發(fā),想到失去控制之前的一幕,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薇兒,后來爹有傷害到你了嗎?” “沒有,看到爹忽然不認識我,我很害怕就逃出了馬車,后來南宮曜過來,幫我把你制服了帶回來。”楊雨薇輕笑著說道,省略了她差點被掐死的事情,反正已經(jīng)過了兩天時間,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就好,那就好。”楊鳴斌如釋重負的說道,他真的很害怕那時候失去理智的他徹底的傷害到了最為重視的女兒。若是薇兒有什么差池,他一定會悔恨終身,估計都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沒有的事情,爹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睏钣贽毙牢康恼f道,太好了,她爹又醒過來了,她不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對了,他們怎么會在這里?”楊鳴斌低低的對女兒說道,越國的公主和皇子,燕國的北堂墨,深根半夜出現(xiàn)在這里,的確讓他覺得事情很不簡單。 還有那個術士,楊鳴斌最后的目光落在越國術士的身上,臉色陡的變得凝重了起來,周身散發(fā)著nongnong的戒備,“是你!你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作什么,難道是來陷害我女兒的?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對我女兒動歪心思,不然我絕不會客氣!” 越國術士的眼睛里有著很深的怨恨,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最終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冷冷的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我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你女兒就和你的妻子一樣不是省油的燈,我已經(jīng)敗在她的手里了,還能做出怎樣的事情來?!?/br> 楊鳴斌可不放心,這個男人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有多么的卑鄙無恥,他豎起渾身高度的警惕,“鎮(zhèn)國將軍府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這里?!?/br> “我也想離開,可是我中了你女兒配制的劇毒,我離開了只有死路一條,在拿到解藥之前我哪里都不能去。楊雨薇,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你是不是要把解藥給我了?”越國術士寒冷的目光瞪著楊雨薇,咬牙切齒的說道。 “先別急,我要先問清楚,如果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了自然少不了你的解藥?!睏钣贽辈痪o不慢的說道,然后她直接走到太虛道長和北堂墨帶來的術士那里,恭敬的問道,“道長和這位前輩,剛才的過程你們都看清楚了吧,他在我爹身上動了手腳沒有。”事關她爹的性命,她可不敢掉以輕心,她害怕稍微不慎就會悔恨終身。 “沒有問題,他動不了手腳。”太虛道長和北堂墨帶來的術士十分肯定的告訴她。 楊雨薇懸著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扔了一紅一藍兩個瓷瓶到越國術士的身上,沒好氣的說道,“一天一顆,拿著這兩瓶解藥立刻滾,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