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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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薇和南宮曜的臉色都變了,沒想到她的心結(jié)那么深,“娘,薇兒先把你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有空的時候帶你去游山玩水散散心,以后的事情再做打算好不好。我們母女才重逢,難道你又要和薇兒分開嗎?薇兒想好好孝敬娘,娘連這個機(jī)會都不愿意給我嗎?”她說著眼底都浮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看起來楚楚可憐。 心里卻在大聲的喊道,爹啊,這回事情真的好像不太好辦,娘真的生氣了,你想辦法把娘給哄回來吧,不然這輩子就真的要當(dāng)光棍了。 “薇兒你別哭,娘說的是以后的打算。娘自然是要和你多住一陣子的,這么多年娘都錯過了你們的成長,娘心里也很愧疚?!北碧没廴嗔巳嗨拈L發(fā)說道。 “我也很想念娘,薇兒等了那么久終于見到娘親了,真好。娘走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了薇兒給你處理傷口,一定要把娘的身體養(yǎng)得很健康。”楊雨薇黏在北堂慧的身邊,帶著她去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飯菜。 吃過以后,她給北堂慧檢查了身體,發(fā)現(xiàn)娘的身體異常的虛弱,像是到了隨時都會死掉的地步了,嚇得她心里咯噔一跳,她可不想才重逢又要徹底的失去娘親了。 “娘,以后你不許想那些黯然神傷和難過生氣的事情,每天都要保持愉悅的心情,薇兒每天親自給你下廚做菜吃調(diào)養(yǎng)身體。娘的身體太虛弱了,真的很危險。”她想到那個可惡的祭司喪心病狂的取娘的心頭血就氣不打一處來。 第一百九十三章帝王虛偽的愛,祭司的報復(fù) “娘都聽你的。”北堂慧看著女兒的眼神溫柔似水,不再是像之前一樣空洞而死氣沉沉。 楊雨薇拿出她精心配制的能夠護(hù)住心脈和強(qiáng)身健體的丹藥給北堂慧服下,疲憊至極的北堂慧精神終于不再緊繃,睡了將近二十年來最為安穩(wěn)舒服的覺。 看到娘就算睡覺眉頭依然緊緊的皺著,她就止不住一陣陣心疼。 她讓侍女伺候娘親之后,才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朝著一直站在院子里等著她的南宮曜走去,撲在他的懷里,“娘這一生真是過得太辛苦了,看到她身上那些傷痕我都心疼得恨不得去殺人。祭司府的人簡直喪心病狂,竟然直接取娘的心頭血,他們怎么不取他們自己的心頭血。” 那些人死了活該,不死也是用那樣陰毒的術(shù)法去害人。 “只可惜那個祭司在如此危險又強(qiáng)烈的攻擊之下還是逃跑了?!蹦蠈m曜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能留著他,一定要將他徹底的弄死,不給他卷土重來的機(jī)會?!睏钣贽焙涞穆曇繇懥似饋?,那個人渣,必須得死,而且連尸體都不能留!誰知道有沒有陰毒的術(shù)法能讓尸體死而復(fù)生,她不能心存任何一絲僥幸。 “好?!蹦蠈m曜簡單的一個字,就像最鄭重的承諾,在她的心上重重的砸下來。 “走,我們?nèi)ヒ婈愄粗@一次他又立了大功了,想必在皇上那里的分量又重了很多。”南宮曜拉著妻子的手,直接去到旁邊的那一座更加簡單不起眼的院子,陳檀之已經(jīng)等在那里很久了。 “世子,世子妃?!彼麘阎m結(jié)的心情,“祭司大人沒死,逃跑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那個人的心思陰沉著呢,這一次吃了那么大的虧,肯定在琢磨著怎么連本帶利的給報復(fù)你們呢。而我和父皇這一次估計也逃脫不了。請世子和世子妃想想辦法,把祭司徹底的弄死,不然整個越國肯定被他弄得烏煙瘴氣,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br> “在徹底的弄死祭司這個問題上,我們的意見是一致的,五皇子大可以放心。只是這些兵器五皇子想好怎么跟越國皇上交代了嗎?他會不會又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南宮曜可不想這些兵器被越國人盯上了,誰敢搶這些兵器,他不介意將人全部都送到地獄里。 “我會跟父皇說,這是祭司府布下的陰毒的術(shù)法又遇到桐油燃燒起來之后而產(chǎn)生的意外,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除了我最為信任的心腹,沒有人能夠知道,請世子大可以放心?!标愄粗茉缰熬拖牒昧苏f辭,他不傻,不會作死的去對上南宮曜和楊雨薇這對兇殘的夫妻。連大祭司都差點(diǎn)死在他們手里,他是活膩了才會去招惹他們。 “那當(dāng)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我們等著五皇子把這件事情給徹底的壓下去。還有,祭司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躲起來了,這里是五皇子的地盤,還請五皇子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找出來,拖的時間越長,就越容易產(chǎn)生變數(shù)?!蹦蠈m曜鄭重其事的提醒道,他可不想看到那個手段陰毒殘忍的祭司會對薇兒和丈母娘不利。 “那我立刻讓人去查。”陳檀之立刻表態(tài),他也想讓那個可怕的大祭司直接去死,現(xiàn)在他和祭司府也算是徹底的對上了,不爭斗個你死我活根本就不能結(jié)束。 “世子,世子妃,如果到時候我在爭斗之中還需要你們的幫助,請兩位再伸出援手?!标愄粗裰樒そㄗh道。 “那原本就是我們合作的范圍,五皇子大可以放心,那事不宜遲,五皇子快點(diǎn)去處理這件事情吧?!蹦蠈m曜下了逐客令。 等到陳檀之走了之后,南宮曜對妻子說道,“薇兒,我們一定會將人給徹底的弄死的,你不要太憂慮,他再有能耐,現(xiàn)在也身受重傷,肯定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我總是擔(dān)心,越國的術(shù)法陰毒詭異,有多么恐怖我們都沒有徹底的領(lǐng)略過。第一次我們之所以得逞是因為攻擊的時候出其不意,現(xiàn)在那個連越國皇上都忌憚三分的男人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存在,對付起來可能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睏钣贽滨局颊f道,她的右眼皮突突的跳著,難受極了,脊背處也是涼颼颼的一片,讓她有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們和娘一定能夠平安的離開越國,回到周國去和爹團(tuán)聚。我們還要生粉嫩可愛的孩子呢。薇兒,老天在讓我們吃了那么多的苦頭以后,是絕對舍不得再讓我們早早就死掉的,我堅信這一點(diǎn)?!蹦蠈m曜異常堅定的說道,哪怕過程可能會辛苦曲折一點(diǎn),他心里卻一直有著這樣的信念。 楊雨薇被他灼亮又堅定的眼神看得渾身也充滿了力氣,“你說得對,要對自己有信心,如果連我們都?xì)怵H了還怎么戰(zhàn)斗下去。我不應(yīng)該害怕,要勇往直前的行動更好?!?/br> “那我去廚房給娘煎藥,她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做女兒的我真的覺得很心疼?!睏钣贽卑言掝}給轉(zhuǎn)移到了娘的身上,缺失了那么多年的親人,她恨不得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補(bǔ)償娘親所受的痛苦讓她能夠快點(diǎn)好起來,也讓她能夠開心一些,早點(diǎn)原諒她爹。娘之所以后來遭受了那么多的磨難,她爹的確要負(fù)很重要的責(zé)任。然而這些年爹心里一直被痛苦折磨著,在知道娘后來遭遇的那些事情之后,更是自責(zé)得都想要狠狠地扇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光。爹一直深愛著娘,這么多年都沒有再娶別的女人,希望娘看在 別的女人,希望娘看在爹這么癡情的份上,能夠原諒了爹這次。 楊雨薇想到北堂慧冷淡的眼神,想到她寧愿回燕國去度過余生也不愿意和爹再續(xù)前緣,就在心里默默地為爹點(diǎn)了一根蠟。爹啊,這一次你真的惹得娘很生氣了,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真心才能把娘給哄回來。 “我陪你?!蹦蠈m曜不放心她,總是害怕那個行蹤不定的大祭司會忽然冒出來把妻子給搶走了,恨不得把楊雨薇捆在他的身邊,到哪里都帶著,舍不得讓她離開半分。尤其是在目睹岳父岳母那么深愛卻被迫分離了將近二十年的份上,更是心驚膽戰(zhàn)。 “好?!睏钣贽毙Φ妹佳蹚潖?,很喜歡和南宮曜形影不離,于是兩人一起去廚房煎藥,一起拿著藥給北堂慧喝下去才放心。 而另一邊,二皇子府里,陳煜之總覺得祭司府被攻擊,處處透著不尋常的勁頭,他思來想去都不對,索性直接進(jìn)宮去找了他的母妃,把這件事情透露的詭異之處告訴了他的母妃淑妃。 “母妃,一直向著我們的姑姑死在了祭司府里了,父皇那里究竟是什么意見,還有陳檀之為什么守住祭司府的外圍十幾丈的距離,那些人的嘴巴嚴(yán)得跟蚌殼一樣,什么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标愳现畾獾梅味伎煲恕0l(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那種震耳欲聾,那種地動山搖的感覺,就像是地龍翻身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把人埋在地下,為什么時間都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了,父皇竟然一點(diǎn)表示都沒有。整個京城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種危險的氣氛,父皇到底在盤算什么。 “你先別那么煩躁,母妃立刻讓人去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看這樣如何?!笔珏泵Π矒醿鹤?,心里也對皇上充滿了埋怨,皇上現(xiàn)在心思越來越深沉了,幾乎沒人能猜得到他的心思。 “姑姑死了,祭司府被毀掉了,大祭司也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我們失去了很重要的籌碼。以后對上四皇子和六皇子,七皇子的時候,優(yōu)勢一點(diǎn)都不明顯了,娘,我還有希望嗎?”陳煜之心里憋著一團(tuán)火,難受極了。究竟襲擊祭司府的人是誰,竟然擁有那么恐怖的力量,簡直能夠毀天滅地。 “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diǎn)不行嗎?還沒到最后誰能分出勝負(fù)來,本宮怎么會有你這么沒出息的兒子?!笔珏掼F不成鋼的瞪著眼睛里流露出動搖的兒子,氣得都快要吐血了。 “祭司府沒了,祭司不是還在你的府里養(yǎng)傷嗎?把那尊大佛給好好地供起來,還怕對付不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說,除了祭司府我們就沒有別的依仗了嗎?你外祖父是越國的首輔,門生布滿天下,整個越國有我們那么多的人,怎么就不能贏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厲害又如何,四皇子倒是有頭腦有計謀,外家只是正四品的編修,沒什么實權(quán)。六皇子的外家倒是手握重權(quán)的將軍,他又長了一顆蠢笨的腦袋,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兩人的威脅性能有多大?七皇子倒是聰明得很,外家是吏部尚書,那又如何,他出生的時候你父皇無緣無故犯病差點(diǎn)就死了。祭司給他批命都說他不能靠你父皇太近,靠近你父皇十丈以內(nèi)的距離都能克死你父皇。那樣的人能有資格登上皇位嗎?現(xiàn)在皇后的兩個嫡子都死掉了,陳燕兒也死掉了,還有誰比你更有資格成為儲君的?”淑妃心口有一股怒氣熊熊的燃燒著,一股腦的分析了幾個皇子的優(yōu)勢,而陳煜之也像是服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整個人又充滿了力氣。 “那么陳檀之呢,他現(xiàn)在也不像以前那樣平庸了,父皇越來越重視他,這次的事情父皇甚至交給他去做了,我們卻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得到。他會不會是我們最大的障礙?”陳煜之想到那個隱忍的男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是任人欺負(fù)的小可憐,雖然并不是很強(qiáng)勢,卻也以潤物細(xì)無聲的方式漸漸的站穩(wěn)了腳跟,讓他心里不得不有所防備。 “就憑那個低賤的宮女生出來的賤種,他也配?”淑妃的眼睛里滿是輕蔑,用最刻薄的聲音說道。 “他蹦跶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賤種,朝中那些名門貴族出身的大臣是絕不會愿意像那個人低頭的,你大可以放心好了?,F(xiàn)在留著他和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斗,等到斗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再出手,還怕對付不了他們嗎?”淑妃看著兒子,眼睛里是滿滿的志在必得。她可以不當(dāng)皇后,但是對于圣母皇太后的位置,她志在必得。 “兒臣一切聽母妃的吩咐?!标愳现畬ψ约耗稿钦鄯稿@么多年來一直得到父皇的寵愛不是沒有道理的,那么聰明又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怎么能不是贏家。 兩人就坐在一起討論怎么扳倒死對頭的事情,淑妃的心腹宮女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之后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將一張紙條塞在淑妃的手里。 淑妃把紙條打開一看,原本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臉上,眼睛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來,纖細(xì)柔美的雙手也在不停的顫抖,“怎么會這樣,本宮不相信竟然是這樣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態(tài)的母妃,陳煜之的心也幾乎沉到了谷底,急切地問道,“母妃,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母妃看起來那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的樣子。 淑妃周身蔓延著強(qiáng)烈的悲傷,將那張字條遞到兒子的手里,眼淚不停的往外面冒出來 外面冒出來。 陳煜之看清楚字條上的內(nèi)容之后,整個人也像被雷劈一樣,腦子都懵了,他不敢相信,祭司府被人偷襲差點(diǎn)全軍覆沒,竟然是父皇和陳探子在背后cao縱的這一切。原來父皇表面上對祭司大人禮遇有加,對祭司每次提出來的建議完全沒有異議,他以為父皇很敬重祭司大人,也很倚重祭司大人,卻沒想到父皇在心里對祭司府的人痛恨到了這種程度。 他恨不得讓祭司府的人徹底的從越國消失,從此再也沒有祭司再也沒有陰毒詭異的術(shù)法,沒有那些變幻莫測的毒藥,父皇想要成為真正掌權(quán)的帝王,而不是處處被祭司大人拿捏著。 “母妃,會不會弄錯了?父皇怎么會對祭司府痛下狠手。”陳煜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反應(yīng)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