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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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槿梨在后頭面帶笑意的搖手絹,倚著門框把侍衛(wèi)長叫?。骸澳晾剩仡^告訴你們督公, 往后還有什么煩心事還可以過來告訴我哦, 不然我白占你們一個院子,也怪不好意思的。” 陸槿梨語帶笑音, 細細咬字:“他若要來,我必定會——掃、榻、相、迎?!?/br> 侍衛(wèi)長木著臉一言不發(fā)。 遠處, 走出不遠的一個人影似乎是絆了一跤。 報應來得很快,隔天陸槿梨為自己的胡作非為, 明知對方臉皮薄還故意調戲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她訂的大餐全都沒了。 鎖鏈也被收走了。 陸槿梨面無表情的啃著青菜, 渾身散發(fā)的低氣壓讓侍衛(wèi)長都退避三舍,恨不能離她十米遠。 牧朗前些天窺見房內一角,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些猜測, 能在東廠做到高位的哪個不是人精? 是以隔天陸槿梨推門時便發(fā)現(xiàn), 原本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不知何時全部換到了院外, 她若想出門倒也不必再扯虎皮,多費口舌了。 唉, 又喪失了一大樂趣。 陸槿梨“啪”得合上門, 無聊的坐在小桌前發(fā)呆,正想著給自己找點什么事情作妖時, 遠處一生突兀的鳥鳴由遠及近。 她瞇起眼睛,上前一步推開窗戶。 一只毛色灰白的鴿子順勢落進她的房間里,陸槿梨捉住鴿子,果不其然在鴿子的右腿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 她退回桌前, 將紙條緩緩展開。 那紙條上只寫著幾行小字:“七日后,西巷接應, 速告知府內情形?!?/br> 那張不大的白紙上還余留了大半空白位置,以至于對面的十四個字全都委屈巴巴的擠在角落里。 看來是真的很迫切的想知道岑裕府上是什么情況啊。 于是陸槿梨想了想,大筆一揮,留了三個字。 鴿子翅膀一展,又撲棱棱的飛走。 然而剛剛飛出院子不過半米,翅膀便被石子打中,慘叫一聲,摔落下來。 很快,那張紙條被呈上岑裕的案頭。 岑裕下朝后又被拉去宴飲了一番,回來時已有些晚了。 他一邊解下外袍,一邊往書房里走,陰陽怪氣的冷笑起來:“先前皇帝那般做派,我就猜到他近期忍不住要動手。今日曾相事出反常非要拉我宴飲,果不其然,在這兒等著我呢?!?/br> 常德接過他的外袍:“已按干爹您的吩咐,不管國師在紙條上回了什么,都先讓鴿子送了回去?!?/br> “國師足不出戶,左右也寫不出什么機密來,最多是抱怨,重點還是看皇帝那邊打算怎么動?!?/br> 岑裕點頭伸手:“紙條在哪兒?我看看上面都寫了什么?!?/br> 常德不敢怠慢,連忙從桌上取了紙條,送到岑裕面前,岑裕接過一看。 入目是三個異常顯眼,龍飛鳳舞的大字。 ——口已閱。 岑裕:“……” 岑裕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有些疑惑的問自己的心腹:“前面這涂黑了的第一個字是什么字?” 還涂得四四方方像個正方形。 常德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或許就只是,涂黑了而已?!?/br> “嗯?” 常德解釋:“拿到字條后,我們也擔心其中是不是暗藏了什么玄機,但一來時間有限,二來怕?lián)p傷信紙壞了督公您的計劃,只能用有限的方式嘗試解碼這個字,可惜最后并沒得到什么有用的訊息。” 常德揣摩試探的猜測:“或許……它其實本就沒有什么特殊含義。” “是么?!?/br> 岑裕皺眉,指尖摩挲了一下那個黑字。 見岑裕神色有異,常德“噗通”跪下:“兒子無能,請干爹責罰。” 岑裕揉著眉心,他揮揮手:“不怪你,是我下令讓你們將字條原路送回的,不過……你說得對?!贬;貞浧痍戦壤婺悄ト说男宰?,越看這個字越覺得:“也許她確實只是單純的寫錯了?” 然后轉念又想捉弄人,所以故意把這個字涂得煞有介事的,想看眾人為她忙得焦頭爛額最后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模樣。 若真是如此。 岑裕默然。 那這家伙的性格可真是有夠惡劣的。 如果陸槿梨此時在這里的話,一定會給岑裕頒個最懂揣摩人心獎。 畢竟他猜得都是對的,唯二沒想到的兩個點,第一被涂掉的那個字其實是個“朕”字,完全是因為上個世界待太久了沒反應過來,陸槿梨順手就給寫上去了,寫完了發(fā)覺不對,涂黑時又生了點壞心思,就故意涂成那樣。 這字要被解碼出來了,陸槿梨覺得自己可以收拾收拾準備想法子篡位了。 第二,陸槿梨其實不僅想要耍皇帝玩。她很清楚這信鴿是被岑裕故意放進來的,縱然這只鴿子經(jīng)過了特殊訓練,但在最善此技的東廠一把手面前還是不夠看,既然知道鴿子會被對方截獲,陸槿梨自然想要一箭雙雕的耍耍岑裕,以報對方食言之仇。 不過陸槿梨還是低估了岑裕識人的本事,才相處幾天就看穿了她惡趣味的本質。 東廠精英能人眾多,紙上那個黑方塊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