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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漂亮女A在線攻略[gb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6章

第146章

    最后荊曜選擇了放棄。

    算了,就一個晚上而已。

    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小狼打了個哈欠,在她的身旁趴下。

    ……

    第二天早上。

    陸槿梨是被熱醒的。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好大一團(tuán)毛茸茸摟在懷中,整張臉都埋在對方柔軟如云朵般的厚實絨毛里。

    一覺醒來,被毛淹沒。

    不知所措。

    第74章 友人遺孤x灰狼刑警男mama(七)

    陸槿梨勉強(qiáng)移動身體。

    足足有兩米長的大狼強(qiáng)勢霸占了她大半個床鋪, 超載的尾巴委屈巴巴的被擠得垂落在地板上,和鴨絨地毯融在一起,像是給白色的絨布打了塊銀灰色的補(bǔ)丁。

    大狼睡得四仰八叉, 連柔軟的肚皮都翻了過來, 呼吸均勻悠長,帶動整個身體有規(guī)律的上下起伏。

    陸槿梨整個人被圈在大狼柔軟的腹部處, 這里的皮毛最細(xì)最軟,臉埋在里面, 仿佛能聞到一股太陽曬過的味道。

    陸槿梨很清楚荊曜是個多么警覺又沒有安全感的人。

    剛住進(jìn)這套房子的時候,她有時睡不著覺去找荊曜, 每次去荊曜都是醒著的, 黑夜里睜著一雙眼睛冰冷的看向她。

    起初陸槿梨還以為這人不用睡覺。

    后來才知道,荊曜不是沒有睡覺,而是每次都會在她推門的瞬間睜眼, 指尖同步摸到枕頭下的槍。

    也不知道是防她還是單純對這套新搬的房子不適應(yīng)。

    或許兩者皆有。

    總之, 時至今日, 她終于成功讓自家毛茸茸對自己翻出了肚皮,這真是對她這些年的不懈努力的最高禮贊。

    可喜可賀。

    9577在系統(tǒng)空間撓了撓它不存在的腦殼。

    這些年宿主除了努力給荊曜這個新手奶爸到處找麻煩之外, 好像也沒做啥特別的事吧。

    真是搞不懂人類的感情。

    雖然很高興荊曜對她的不設(shè)防, 但大夏天的被毛淹沒還是太熱了,有空調(diào)也受不住, 熱得她出了一腦門的汗。

    陸槿梨躡手躡腳的從大狼懷里爬出來。

    她坐在床邊回頭,大狼的腦袋頂著床頭,因為床太小了,其中一只耳朵被迫彎折下來, 耷拉在頭頂。

    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陸槿梨伸手過去,把那只耳朵解救出來。

    真的捏到手里又有點舍不得松開了, 軟乎乎又溫?zé)岬挠|感讓人的心都要化了,湊近看會發(fā)現(xiàn)耳廓里面的rou是粉嫩的,新生的絨毛不是灰色而是乳白色的。

    昨晚央求了半天,對方依舊不為所動,拿屁股對著她,現(xiàn)在還不是任她隨意施為。

    陸槿梨得意的翹了一下唇角。

    忽然,她感覺手中有東西輕輕一顫。

    這種顫動是小幅度的,仿佛是在壓制什么一般克制,但耳朵尖還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陸槿梨:……

    陸槿梨挑了挑眉。

    她仿佛什么都沒察覺到,手上的動作甚至更加肆無忌憚了些,將兩只毛耳朵翻來覆去的揉捏了一遍。

    裝睡的荊曜睫毛一顫,此時心中已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他剛才就應(yīng)該及時醒過來的。

    每個覺醒者覺醒獸型后,他們的行為習(xí)慣也會不自覺的朝著自己獸型的本能習(xí)慣靠攏,像是貓科覺醒者會更喜歡待在箱子之類的密閉空間。

    同時,每個覺醒者還會生出神經(jīng)發(fā)達(dá),異常敏.感的部位,通常只有最親密的人,比如伴侶和親人才能觸碰。

    如荊曜這般的覺醒者,最敏.感的部位便是耳朵和尾巴。

    陸槿梨這樣肆意揉搓他的耳朵,讓他的心臟處泛起陣陣奇怪的感覺。

    很舒服,但也……很奇怪。

    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想讓她松手,本能又不舍得她真的松手。

    荊曜的忍耐度快要到達(dá)極限,大狼盡力壓下喉嚨處那聲軟綿綿的嗚咽,連尾巴末端不自覺的勾起都沒察覺。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荊曜想。

    他正要睜開眼睛的時候,女孩的動作卻突然停了。

    荊曜松了口氣。

    尾巴像是察覺到主人放松的心情一瞬間癱軟下去。

    就在荊曜想著等陸槿梨走了,自己重新變成幼崽溜出去時——

    一個輕柔的吻,猝不及防的落在了他的耳朵上。

    **

    出了不少汗渾身黏膩的難受,陸槿梨哼著歌走進(jìn)浴室。

    回想起方才那只大狼因為過于震驚完全忘記掩飾的樣子,毛發(fā)“嘭”得全炸了起來,像一團(tuán)炸開的銀色刺猬球。

    耳朵豎得筆直,腦子都傻了,卻還不忘記一動不動的裝睡。

    怎么說呢?

    機(jī)靈了,但又沒有完全機(jī)靈。

    這很荊曜。

    再出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了荊曜的蹤跡。

    想來是趁她洗澡偷偷摸摸溜走了。

    隔壁房間里。

    荊曜反復(fù)揉搓著自己的耳朵。

    那種柔軟細(xì)膩的觸感始終殘留在上面,怎么揉也揉不掉。

    一如他臉上始終降不下來的溫度。

    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