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柳若煙一邊哭著念叨:“就離譜,連個輸血的裝備也不搞一個嗎?同人文不講科學(xué)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醫(yī)學(xué)也不講了啊!”一邊將手上的血送到越清桉嘴邊。 蒼白的嘴唇被血染紅,她看著他的生命健康值一步步回升,才放下心來。 “到底是那個傻叉寫的同人文!我回去一定要查出來!”寫她進(jìn)來當(dāng)惡毒女配已經(jīng)不那么令她生氣了,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能寫出這種讓人窒息的換血換來換去的劇情。 她擦了擦越清桉臉頰上的血,手一摸他的臉頰,只覺得他體溫有些高。 該不會要發(fā)燒了吧? 她怕自己手感不準(zhǔn),又用自己的額頭去測了測,確定他是真的發(fā)燒了。 她焦急地?fù)炱鸬厣蠞皲蹁醯难拢屏艘蝗?,?shí)在沒有辦法將這些給他披上。 風(fēng)中,她低聲呢喃:“這可怎么辦……” 她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以為是北檸回來了,急忙回頭大喊:“越清桉他——” 話未說完,她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從地上拖拽起來。 一股濃郁的木香味兒蔓延到她的鼻尖,她被緊緊按入了一個浸滿了寒風(fēng)的懷抱。 那雙大手禁錮著她的嬌小身軀,手臂如同最堅(jiān)韌的藤蔓將她整個人嵌入他的身上。 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一只手柔柔撫摸著,又柔又魅的聲音夾雜著危險與蠱惑,貼在她的左耳,輕輕響起。 似批判,似埋怨,更似瘋狂前的最后一抹冷靜。 “主人,你再一次,拋棄了我?!?/br> 第104章 剖析 夜深露重, 寒風(fēng)停滯在森林的邊界。 白霧彌漫,清輝的月色不知疲倦灑落,穿透林中塵埃時, 折射出透明的夢幻的光澤。 柳若煙脆弱地半睜著眼, 怔怔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感受周圍的一切。 濃郁的木香味兒盈斥鼻尖, 腰上的手指是如此用力禁錮著她。 蠱惑的話語盤旋, 她后知后覺才想起那獨(dú)屬于他的鈴鐺, 剛剛的風(fēng)里似乎傳來了鈴鐺響, 她沒在意。 本就因?yàn)榫仍角彖穸а^多, 頭腦發(fā)暈,柳若煙臉色蒼白, 來不及思索他話里面的意思, 推了推他, 小聲問:“竹玉憐, 你怎么來了?” 懷抱沒有松開, 她反而被抱得更緊了,整個人被迫踮起腳尖。 無形的藤蔓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也釘在竹玉憐的身上, 她骨頭都有些發(fā)痛了。 “呵……”濕熱的呼吸沿著她的耳畔傳至大腦。 宛若熱火燎原,她心頭顫抖片刻,有預(yù)感般歪了下頭, 可還是沒有躲過那潮濕軟熱的唇齒。 耳朵……又被咬了。 發(fā)瘋一般,他將她上半只左耳全部叼進(jìn)嘴中,一遍一遍研磨著, 撕咬著。 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溫柔調(diào)情, 而是一種迫不及待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架勢, 如野獸般。 她完全招架不住,只能手抵著他溫?zé)岬男靥? 帶著哭腔喊:“竹玉憐,你又欺負(fù)我?!?/br> 他稍微停了停,深深喘息著,靠近,惡魔低語,“這是對主人的懲罰,誰讓主人從來都將我放在最末位?!?/br>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彼桶屯嶂^,“你咬得好疼。” “疼嗎?如果你能感受到我的心,你就不會說聽不懂這話了,主人,你真的沒有心嗎?”竹玉憐微笑著拿她的手貼到自己心臟上,“你聽到它在說疼嗎?主人,它說它也好疼啊……” 隔著一層薄薄的紅衣,她摸到了鼓起的胸膛,摸到了沉穩(wěn)跳動的心臟,跳動速度緩慢而悠長。 一抬眼,她就撞向了那雙藏了無數(shù)瘋狂與悲傷的眸。 他還在笑,笑得又柔又假。 無聲的,寂靜中,一滴清淚從他眼角滑落,流淌到他唇下的清痣旁邊,透露出一股窒息的美感。 * 說好兩天見面的,那就兩天見面。 竹玉憐中途忍住無數(shù)次殺上凌天宗的想法,乖乖待在客棧中,等主人來找他。 第一天,主人沒有來找他,肯定是在忙,他用魂玉打攪了她幾次,只得到了幾句簡短的敷衍。 無事,反正再等幾個時辰,就能見到主人,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 他繼續(xù)忍耐自己的思念,第二日一大早就去廚房下了碗面,煮上各種鮮rou。 清晨,主人沒來。 她一定是自己走路下山,要耗費(fèi)一點(diǎn)時間,沒有關(guān)系的,他默默給吃的上了一層保溫罩。 中午,主人沒來。 她一定是起晚了,那個小懶蟲,在揚(yáng)州的時候老是白天躲在房間里睡覺。上次約定也沒約個具體時間,他心中下定決心見到主人后與主人說下次中午之前到。 晚上,主人沒來。 他找不到別的理由了,手中把玩著蓮花金簪,那簪子本來是打算送給她的,她又沒要,現(xiàn)在他恨恨地想要將簪子上的花瓣給摘下來。 她肯定是忘記了,他只能這么想。 既然她忘了,那他就去找她吧。 于是,他興高采烈地闖進(jìn)凌天宗護(hù)宗大陣,滿心歡喜地想要給主人一個驚喜。 護(hù)宗大陣雖然號稱固若金湯,可滿山都是植物,他身上無數(shù)藤條插入地面,沿著靈氣最薄弱的地方走,很快找到了可以突破的點(diǎn)。 東水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