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只是,他不希望她困,怎么會變成他被壓在她身下了呢? 柳若煙低頭,鼻尖與他挺拔的鼻尖蹭了蹭,臉色雖紅,依然大著膽子,氣若幽蘭道:“你真的很討厭,想說什么又不說,非要我主動是不是?” 越清桉心砰砰作響,想要說點什么,可是聲音發(fā)出來,是完全變調(diào)的沙啞,“阿煙……” 她眸子里碎滿了水光,哼了一聲,低下頭去咬他的鼻尖,又往下移動,銜住他的唇瓣,堵住他顫抖的語言。 忍了一上午的空虛與悸動在此刻得到了滿足,柳若煙拋棄羞恥感,一寸一寸剝開越清桉偽裝出來的鎮(zhèn)靜。 好吧,她承認(rèn),從她早上親了一下他的唇角開始,她就想狠狠地親他了。 她才不管他反不反對呢,還不是怨他之前親了她好幾次,她有點食髓知味。 她用神力壓住他,不讓他反抗,趴在他寬大的胸脯上,手從他guntang的耳垂慢慢摸向瘦削的下頜線。 捧著他清瘦的臉頰,大拇指按住他的下巴,打開他的牙關(guān),一點一點入侵。 她就是要讓這個高貴清冷的天之驕子跌落神壇,跌進她的懷抱。 她就是要讓他知道,她不是古板克制的人,她對他抱有的欲望可能比他還要大。 因著剛剛吃了甜膩的糕點,他的唇香軟guntang,吃著還有些甜絲絲的味道。 衣服凌亂,汗水涔涔,嘴唇濡濕,親了一會兒,她微微喘息,眼睛半睜,面色已經(jīng)潮紅了一大片。 這個姿勢去親吻,相對于站著來說,有些累。 不過,真的很爽。 在她的視角,越清桉已經(jīng)被蹂.躪成了脆弱的模樣,濕發(fā)黏在臉頰上,他也呼吸急促,目色暗啞帶水光。 也許是因為她生疏的吻技,他的唇瓣有些紅腫,微微分開,像是待君采擷的一朵清亮的白蓮。 真是……她深吸了口氣,才在心底惡狠狠道——又在勾引我。 系統(tǒng):【?!?/br> 宿主您一天到晚都在為宗門嫡子心動吧? 可能是看得太入迷了,她的神力漸漸散去。 等她察覺到時,她的腦袋已經(jīng)被越清桉的手給按住。 他半坐起身,反守為攻,側(cè)著角度,大口大口地吞掉她的驚呼聲。 昏天暗地,柳若煙嚶嗯了一聲,渾身酥.軟,沒有力氣去掙扎動彈。 她的思緒陷進了一片混亂的泥沼,靈魂似乎被他掌控,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足以讓她顫栗。 小小的床上,被子一團亂,衣服也皺皺的,黑色的頭發(fā)纏在一起。 柳若煙的小手無意識地攥住了他胸前衣衫的布料,不小心將他領(lǐng)口扯開,露出下面大片雪色肌膚。 欲.望來臨的時候,鋪天蓋地般,無法阻攔。 她脖子高高仰起,承受著所有越清桉帶給她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柳若煙體內(nèi)冒出了灼熱的火氣。 只是親一下而已,為什么會這么讓人不知所措,她很迷茫。 明明是她先占領(lǐng)了主動的一方,最后所有的主動權(quán)還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他一只手一直在她后腦勺的位置,另一只手在不經(jīng)意間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每每親到舌根,身體發(fā)軟的時候,他的大手就給她了支撐的力量。 真的……太瘋狂了。 許久,久到光線都從一邊落到了另一邊,他才停下來,壓抑著動人的喘息。 柳若煙胸脯起伏巨大,有些羞惱地瞪了他一眼,“舌頭都麻了?!?/br> 他低下頭來,又親了一下,以作安慰。 柳若煙啞然,哼唧唧小聲道:“那我們算在一起嗎?” 他不問,她問唄,問一下又不會少塊rou。 不問清楚,她總覺得他會從她手中溜走。 她期待地看著他,又要假裝自己完全不在意,道:“你如果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強迫要和你在一起的。不過我要說清楚——” 柳若煙頓了頓,認(rèn)真道:“現(xiàn)在,我喜歡你。” 越清桉看著她,忽然鼻頭有點酸澀。 他幾乎不太哭,這輩子能讓他哭的事情沒有幾件,現(xiàn)在這種莫名的情緒他完全控制不了。 他等她這句話已經(jīng)等了一千多年,從年少時十八歲開始,就一直期盼這個結(jié)局。 這些年,很多人在他的生命里來去匆匆,他們都勸他要走出來,可是對他來說,等待是一件很讓人心情平復(fù)的事情。 如果哪天,真的不用等了,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手緊緊抓住她的小手,他用舌尖抵著牙齒,黑眸顫抖,聲音沙沙的,在耳底摩擦很誘人。 “阿煙……我們,成親吧。” 第205章 第205章狗糧 午間, 傳道暫停,大殿中的修士散去。 蕭楚流和顧深去了膳堂,等菜期間, 顧深靠在欄桿處,往下眺望凌天宗的風(fēng)景。 “他倒是管得不錯……”顧深頗為羨慕, 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問蕭楚流,“你有聽聞近些年越宗主新提出來的勞動法嗎?” 蕭楚流端著清茶,抿了一口, 淺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閉關(guān)?!?/br> 他對這些東西也不感興趣,顧深作為一門之主,是比他要多關(guān)注一些的。 顧深笑, 猛地湊近壓下聲音, “你和柳師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蕭楚流心不在焉地看著茶盞中舒卷的茶葉, 沒有回他。 東水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