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第98章 陛下坐朝日常三六 腳心被握住,緊緊一捏,我便無路可逃。 索性趴在艙內一動不動裝死,聽說這樣會讓男人失去興致。 趴了小半會,忽然聞到一股香甜,稍稍扭過臉,從胳膊下投出目光探尋,一塊梨花糕躺在不遠處地上的油紙包里,離得那樣近,實在讓人忍不住。悄悄挪了挪身,探出手拖近油紙包,拖到胳膊下,咬了一口,好像更好吃了,也許是餓的吧,壽宴上根本沒怎么動筷。三兩口吃完,饑火就上來了。 饑餓驅使目光繼續(xù)探尋,竟又發(fā)現一塊梨花糕躺在不遠處,咽著口水繼續(xù)挪身,再將梨花糕拖近,吃完。隨后又有梨花糕出現在地上,依前計,吃完,又有,繼續(xù)吃…… 如此數般,感覺半飽之后,再趴不下去,想要側一側身,剛翻起一點,忽然覺得方位有些不對,一角綢衣云袖落在眼前地板上,我一驚,抬頭看,姜冕竟半寸未動就離奇地出現在了我身畔。 他噙著笑,人畜無害地坐在地板上,手里拿著一塊梨花糕:“沒有吃飽吧?” 我望著梨花糕點頭,見他伸出手,我爬起來接,拿到了梨花糕,怕他耍詭計,決定趕緊兩口吃完。然而剛咬了第一口,面前的人身形一動,俯身下來,第二口竟被他咬住了。我被這奪食之舉驚住,他咬著半塊梨花糕直接塞我嘴里,我腦中一空,只有下意識吃下嘴里的糕點,然而阻礙重重,一個趁機滑進來的舌頭總在旁邊進行sao擾,不時勾一勾,攔一攔,再故意將糕點卷走。我自然跟上去搶奪,兩舌斗了個難分難解。 內里爭斗,外面他的手也不閑著,從我脖子下扯了繩扣,解下了黑色披風,扔去一邊,將腰一摟,壓得我覺得好重,趕緊結束了跟他口內奪食,偏過腦袋。 “好吃嗎?”他魅惑的嗓音響在耳畔,問得意味不明,居心叵測,溫熱的氣息還噴在耳廓。 我觀眼下形勢,被他摟抱著壓在地板上,推了推紋絲不動,無辜道:“太傅你太沉了,別壓著我了。” 他不退反進,嘴唇在我耳邊磨蹭,讓人癢癢的抓也不能抓:“上回,在太傅府上那晚,不是就說過么,想把你狠狠壓到地上輕薄……” “那不是你掉節(jié)cao的時候隨便說的嗎?”我委屈地問,試著翻身,還是不能動。 “我對你說的話,當然都是出自真心,尤其是這句?!彼皇只瑒樱涞轿已g,拽了腰帶一扯,在我要阻止時,抬手擋住,連哄帶騙,“想不想吃更多好吃的,梨花羹、梨花糕、烤年糕、烤栗子、鹵煮、肘子……” 這一串菜名報得我口水泛濫,完全無法遏制向往之心,因為猶豫和遲疑,拉他的手也沒能及時拉開,反被他像剝粽子一樣剝開。然而這個剝粽子的想象被我捕捉到,更加重了口腹之欲的誘惑:“除非現在都給我吃!” “那首先,太傅也得吃飽了,才能給你找吃的。”他掌心自腰上隔衣摩挲我的rourou,還揪一揪,擰一擰,在我哼唧一聲后才罷手,食指劃著螺旋圈圈一路直上,過腹地,入丘陵…… 我臉紅了,揮爪打開他的手,掙扎著起來:“那你趕緊吃啊,難道你還藏了梨花糕?!” 他任由我攀著他手臂起身,再無恥地給我一推,抵到壁上,隨即貼過來,俯身咬到我唇瓣,呼吸一喘:“我不吃梨花糕,我吃湯圓。” 我餓得要死,他居然還這么講究,讓我很生氣,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你還挑三揀四!” 他被我打了后,要報復,狠狠一咬嘴巴,徹底堵住,舌尖擠進來,攬住我沒能逃開的舌頭,逗了逗,纏了纏。舌尖上殘留著梨花糕的味道,鼻端彌漫著他身上的梨花香,整個人都被淹沒在梨花海中。 忽然感覺立足不穩(wěn),船壁傾斜。兩個人的重量被壓到一邊壁上,勢必有翻船之危。他離了唇舌,轉移戰(zhàn)場到脖子以下,身軀隨之低伏,一膝半跪地板,減了些船壁壓力。我因從未見過他這般舉止,嚇得驚叫一聲。原本就被剝得留了一件單衣,他屈膝跪下后,視線便毫不避諱地與丘陵齊平,盯得我不敢動。 他湊近,咬了衣襟扯開,單衣成了開襟,露出最后的底限,肚兜款的米分色小衣。身為一個陛下,我竟淪落到衣衫零落蕩然無存的地步,著實羞恥,揚手就要打人,卻在中途被截下。他毫無預兆地站起身,衣衫磊落,臉色半紅,我以為他終于感到了羞恥,他卻再次壁咚。 船身狠狠一蕩,搖晃起來。他的身體貼上來,掌心隔著小衣,貼著肚臍撫了撫,再一寸寸撫動,上到跌宕之地,盤桓不前。手下如此放肆,臉上卻爬上一縷紅暈,雙眸似水,盯著我的臉。我當然更不可能好到哪去,臉如火燒,手腳發(fā)顫,也不大敢看他這張臉,更不能直視他的眼。 很羞恥,但他手下并不重,這樣到底好不好,我無暇思索,無法判斷。一定是梨花糕里被他下了藥,把我給迷惑了,像掉進一個陷阱,一個漩渦,被越吸越深。 在他的煽風點火肆意挑撥之下,感覺身體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心口起伏,在他掌下盈月滿懷。他眼里水波瀲滟,低下頭,隔著小衣輕輕一咬,舌尖潤濕衣料,一點即透。 溫潤地磨蹭,刺激得我頭腦發(fā)暈,分辨不清夢里夢外。腿上一軟,跪了下來,他接住我跌倒之勢,趁勢順往懷里,手從小衣下穿過,觸及肌膚,小心地一點點覆上,月缺月盈,都在掌間。附耳貼唇,輕咬耳垂,呼吸微顫:“陛下,元寶兒,湯圓……” 我呼吸也跟著不暢起來,想要躲避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往他懷里縮,嚶嚶求饒:“太傅,這樣不好的……” “太傅是想等你再大一點,但時不我待,稍有不慎,你就落到了別人手里。我辛辛苦苦培植的果園,被別人覬覦,天天防賊實在心累,果子逐漸成熟,覬覦的賊人越發(fā)防不勝防,我必須采擷自己的果實?!彼跣踹哆兑煌ê螅瑢⑽曳€(wěn)穩(wěn)抱起,往船艙深處去,穿到一道門,內里竟有一張美人榻,“再說,果子已經可以吃了,再等就熟透了,不知道會落到誰的筐簍?!?/br> 我內餓外焦,聞言回應:“你又藏了果子準備吃么?可以分我一點么?”說完就被放上了美人榻,枕上了竹香枕。既然要睡覺,我摸著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側著翻了個身,看著榻外站著的姜冕,“那你去找果子給我吃吧?!?/br> 姜冕站著看我兩眼,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總之表情很復雜,抬手一面解著腰間絲絳一面答話:“果子就在榻上?!?/br> 折騰得饑腸轆轆的我趕緊在被子里找起來,枕頭底下也找了,遍尋不著。這時,姜冕掀了被子上榻,將我摟過去。我見他已經脫了外衣和中衣,只著最后一層薄薄的單衣,就有了些警惕:“你也要在這里睡嗎?又少了一床被子?” “嗯,被子不夠?!彼炖锓笱軕瑢⑽覊夯亻缴?,他再覆身壓住我,“元寶兒聽話好不好?明日想吃什么都給你?!?/br> 這樣一副嘴臉肯定沒好事,我當即反抗,踢被子:“這么說今晚沒有吃的了?可是我好餓!” 姜冕探手入被底,將我蹬被子的一只腳捉住,摩挲良久,拇指揉捏著細小的腳踝,而后往上,拽住了褲腿。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可謂慘烈! 這個混蛋竟然敢打我褲子的主意,被我好一頓揍。 當姜冕三度跌落美人榻,跪在地上衣衫凌亂,撩起臉上垂落的發(fā)絲,往榻前摸了一處暗格,拿出了一塊糖酥。怒火噴涌的我在喂來的一塊糖酥面前偃旗息鼓,喜出望外地捧住糖酥塞嘴里吃,竟然也是梨花味道,酥滑可口。 姜冕三度上榻,將我推回枕上,任由我捧酥品嘗。待我吸著手指回味時,忽感整個人束縛盡除,衣物無存。而俯身下來的姜冕那身單衣也已搖搖欲墜,眼看不保…… 我大腦一片空白,手指都忘了吸…… 為了安撫整個人都驚呆了的我,姜冕極盡耐心,先到耳邊灌輸教義:“元寶兒乖,不怕,你以前不是問什么是歡喜佛么,太傅來教你……”再吻上嘴唇,把我吃過的梨花酥的味道卷入舌底,品嘗完畢后,再一路往下,落上滿月。 受了刺激,我便抬腳踢人,被他彈壓回去。被壓得死死的,又受到方才的折磨,似是酷刑似是所謂的……歡喜么? 嘴里吐出的呼吸愈加急迫,不成腔調,抬起手撫上他的臉,想要推開,終究軟綿無力,只剩輕柔的觸摸。 他半仰起身,撩開薄薄的單衣,傾身覆上。最不經碰觸的地帶被他兵臨城下,緩緩開赴。從沒有被侵擾過的城池就要失陷,我驚懼,痛楚已經傳來,哭了一聲,一手攀在他身上,不知能否向他求救。 “姜冕……”淚眼望著他,余音發(fā)顫,向死而生。 他俯身,呼吸粗重,眼色微醺:“我不舍得你疼,但失而復得,這世間,我只要一個你。元寶兒,只是姜冕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珍寶?!?/br> 盡管他動作輕柔緩慢,但撕裂又被撐開的痛意入骨透髓,銘記此生。 那年梨花下,是誰一身白衣如仙似佛,澹然無懼天地,澄心不為人留。 今夕畫舫漂流,紅燭照夜,一枕兩青絲。 ☆、第99章 陛下坐朝日常三七 城門失守,城池淪陷,外族入侵,輾轉由淺入深,時緩時急。 呼吸的節(jié)奏全亂,得空抽泣一聲,鬢發(fā)被淚水打濕,咬著手指忍痛。 “很疼么?”姜冕低頭,從我嘴里拿出手指揉了揉上面的牙印,再摸了摸咬破的嘴唇,臉頰蹭到鬢邊,“忍一忍,我再輕點,就不疼了……” “你騙人!我不要再這樣了,你退一點好么?”又哭又懇求,“我覺得我要死了……” 耳邊急促的氣息里卻傳來一聲低笑,他咬咬耳垂:“好,我退一點。別怕,怎么會死呢,放松一些,不然……太緊了……” 隨著他一點點撤離,酸脹感有了減輕,我松口氣,放松了一下,身體往后挪了挪,想要縮進被子里去。姜冕一手推開被子,一手滑到我光溜溜的腿上,抬了幾寸高,留下了容納他的空間,躋身其間,腰身一沉,點將再上。 “嗚……你這個騙子……姜冕你滾……”腿腳越蹬越給了他空間,腰被他定住,長驅直入,狠狠一撞,我的哭鬧被消音,吐不出來,就著他肩頭重重咬了一口,進行了一場回擊。 他只停了一瞬,見我咬著他肩頭不放,以身飼虎,也算是堵了嘴,便轉而繼續(xù)淺出深入。身體里面的戰(zhàn)場,兵戈交鋒,殺意盎然。來來回回的撞擊,疼痛漸為酸脹取代。身體被攻伐得完全失去主導權,嘴里咬不住了,松了他肩頭,只有憑本能隨著他的節(jié)奏呼吸。 嘈嘈切切,急雨驟風。 腦袋從枕頭上滑落,竹香枕一點點被撞離,終于啪地墜落美人榻。抵受不住這般重創(chuàng),船身隨之搖晃,外面河水潺潺,輕濤拍岸。 在我即將跟枕頭的命運一樣掉去地板上時,姜冕將我一拉,抵到船壁上,船身再度傾斜。我害怕地抓住他手臂,急喘中道:“船、船會翻……” 他卻不理會,緊壓過來,拽了我的腿擱到他臂上,摩挲著足踝,腰力一送,我一氣屏住。船身急劇傾斜,翻覆之危促使我往外探身,摟住他脖頸,朝他貼得更緊。他故意在這時動著愈勁的腰力,在我喘不上氣時不懷好意,我羞憤看他一眼,他眼里水亮,鬢間都已濕透,渾身散著濃郁的梨花香。 故意使壞后,他也低喘:“于險境里求歡,不是更有趣味?你是不是……也喜歡?” “不喜歡!”我堅決否認,紅著臉撇頭。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半起身,將我繼續(xù)推向船壁,重量壓上,抵得死死,兩人間緊緊貼合,再無縫隙,無論怎樣輕微的顫動都能無限擴大,何況他并不打算不痛不癢。提腰一撞,施予重罰,撞進退出,更迭不休,船身也隨之跌宕不休,咬在齒間的低吟被震出了口。 此間節(jié)律與船外濤聲合著詭異的拍子,仿佛天籟,又似如魔音,魅惑而蝕骨。 美人榻亦不堪忍受,發(fā)出陣陣聲響。 足踝腳心被他揉在掌中,小腿纏著他的手腕,他撫足而上,捏著小腿肚,入膝彎,撫上大腿,入腿根,狠狠一按飽滿的臀,往上一抬,他逞威風之地再深入幾分。我一聲低喚,感覺被侵入得無以復加,最深處被狠命地磨攪,砥礪得酥麻。 他再低頭銜住胸前起伏頂端,唇舌反復勾吮,另一只手也揉撫上另一邊。 整個人發(fā)軟,勾在他脖頸間的手臂滑了下來,被他就勢拽住,將我從船壁上拉離,往他身上一坐,在我腰上一按,落勢之下,比方才還要緊密。他猛地往上一撞,頂到最深處,我趴在他肩頭苦苦哀求一聲:“?。≌娴牟粫绬帷?/br> “這就承受不住了么……”他心口劇烈起伏,話聲微啞,一邊撞擊一邊講解,“還記得畫上的歡喜佛么,是不是就是這樣?既名歡喜,又怎會死?只會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在他身上被顛簸得搖搖欲墜,驚呼出口全斷成碎片,心跳如鼓,臉潮如血,每一寸肌膚都發(fā)熱發(fā)燙。腦海浮現那幅當初不解的奇畫,仿佛當真是這般交疊而坐的姿勢。 隨之,腦海里浮現更多的類似畫作,卻是壁畫模樣,皆是奇奇怪怪的姿態(tài)。男女糾纏,神情迷醉,姿勢令人羞恥。 “望海潮、翰林風、探春令、解連環(huán)、鵲橋仙、醉扶歸、鳳在上……”一迭名詞自我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蹦出,語不成調,但姜冕聽見了。 他愣了一愣,再仿佛想起什么,將我歪斜的姿勢扶正,掰過我的臉,盯著我的眼,且驚且喜:“你竟記得?元寶兒,你想起來了?” 我一手撐在他肩頭,一手摸上他眉眼,將他仔細地看,記憶里攜小太子逛青樓的紈绔少傅與眼前的無恥太傅重疊。我有氣無力,忍受著這般境地,他并未從身體里退出,只是暫時不發(fā)瘋而已:“即便……小時候我喜歡你漂亮的樣子,你紈绔的舉止,也不需你現在這樣回報?!?/br> “幼年元寶兒,又呆又蠢,但可愛。長大后的元寶兒,又圓又胖,你是不是不明白太傅為什么這樣癡這樣狂?”他緊摟著我,環(huán)著腰,一面是不讓我抬臀逃離,一面是暫給我歇息時間,“其實我也不明白,應該是你給我下過迷魂藥吧?” 我心里略微有一點點的難過,低著頭:“那你為什么不阻止彌泓被封貴君呢?你當真沒有辦法么?什么都在你的算計里,連我,你也算計,即便父皇出其不意招來彌泓郡王,因他身份特殊而勢必為妃,你就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阻止這件事?” “因為,我要看看,你心里,姜冕究竟占幾分?!彼衅鹞业南掳?,令我目光與他的對上,“首先,你是否愿意與你母親背離;其次,你是否愿意接受柳太醫(yī)的藥劑;再次,你是否愿意對彌泓下手;最后,你是否愿意來到我的畫舫?!?/br> “為了成全你的試探,你就不惜令彌泓為貴君,不惜故意將我騙到這里,不惜肆意妄為犯上作亂?”我一連串問他。 在我的嚴詞質問中,姜冕卻還能笑得出來:“你有這個想法,你會質問我,我的所有試探和謀劃也都值得了。”我把臉扭過去,他又給掰回來,眼波微蕩,“傻元寶兒,你想想,即便彌泓不為貴君,也會有其他人為貴君。你是陛下,后宮絕不可能只有一人。那么從我的角度來說,自然是寧愿選擇彌泓為貴君。不然,柳牧云么?蘇琯么?你想都別想!” 我心頭一震,一個橫亙心田的死結竟在他的三言兩語中化解,我郁卒地望著他:“你總是這樣翻云覆雨地玩弄別人謀算別人么?” “你要是不開心,可以肆意地玩弄我,我絕不抵抗。”他厚著臉皮說完,故作嬌羞地偏過臉。 真是讓人冒火,我哼一聲,決意讓他瞧瞧后果,從他身上退了下來,雙腿發(fā)軟,更是連骨頭都疼。一手摸上他胸膛,報復地在他胸前一擰,白皙的皮rou轉眼就紅了一片,他忍著沒有吭聲。我膝蓋著力,狠狠將他一推。他也一推即倒,干干脆脆,四肢修長伸展,腹部平坦,腹部之下……瞥一眼就臉紅地錯開視線。以前浴池里,他洗澡的時候沒有看到過,如今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直視。 他平躺著,朝我瞟來瞟去,還好整以暇地笑謔:“伺候了你半天,他那么喜歡你,你都不看看他么?” 就是這個罪魁禍首,害得我這么凄慘!我一怒起身,撲向姜冕,狠狠對他心口一捶,憤慨道:“朕要賜死你的姜小冕!” 他一邊咳嗽一邊可憐兮兮求饒:“求陛下饒他一命!陛下先前不是說,想做太上皇,整天就可以吃喝玩樂不理政事了么?” 我停了拳頭,疑惑:“朕是說過,那又如何?” 他睜著雙眸,瑩光水亮,眼波深深淺淺,配上額際美人尖,面容可謂俊逸,烏黑的發(fā)如墨緞流瀉美人榻,他又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今夜的禽獸之舉都從未發(fā)生過。他勾勾唇角,綻放一個意味深遠的笑靨:“陛下要做太上皇,姜小冕可助你一臂之力?!?/br>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頓如火燒,恨恨咬牙。我怎么可以一本正經聽他在求歡之榻上掰扯!對付這樣的節(jié)cao下限,必須比他更沒下限才行! 于是,毫無預兆,我探手活捉了一只姜小冕,折辱了幾下,令其羞憤愈加。 這回,姜冕消音了,笑意一僵,凝在臉上,呼吸隨之一滯。 我邁著打顫的腿,跨坐到他身上:“那就來……鳳在上吧……” “……”姜冕臉色一白。 “讓朕好好來臨幸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