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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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氏向佘氏使了個眼色,佘玉環(huán)向來嘴快,便說道:“母妃辛苦,做媳婦兒的也不知長長眼見兒。”話音一落,對上呂妍的眼神,呶了一嘴,意思要呂妍為鄭氏按壓一下腿腳。 鄭氏見狀,心里便知兩人的意思,她也懶得理會這些,做為兒媳服侍一下婆婆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呂妍立即反應過來,她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上前,先搓熱了手掌,才開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按壓起來,被三人按捏著真是舒服,與那宮人按的就是不一樣,鄭氏忍不住這樣想道,她微微閉了閉眼。 ☆、婆媳 過了許久,佘玉環(huán)與夏穎似商量好的,兩人停了下來,向鄭氏建議不如一人彈曲兒一人跳舞為鄭氏解悶。鄭氏聽后,便欣然點了點頭,三人似把一旁按壓的呂妍忘在了一邊。 鄭氏不發(fā)話,呂妍便不能停,跪著的雙腿早已發(fā)麻,雙手也有些僵硬,她沒有言語,也沒有停,依舊安安靜靜的按著。 宮人送上琴,這邊夏氏安坐在上,佘玉環(huán)站在了殿中央,音樂響起,舞姿飄動,兩人才藝本就不錯,看得鄭氏直夸贊,唯呂妍默默地為鄭氏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三人玩得開懷,終于停了下來,安于交待送上午膳,呂妍終于可以歇下來,此時雙腿已麻僵在那兒,雙手十指僵直,在宮人的扶持下起了身,鄭氏見狀,皺了皺眉,“王妃若是辛苦便停下罷,偏要逞強?!本瓦@樣輕飄飄的一句話,若是別人定是發(fā)起火來,而呂妍卻含笑匆容的回應:“難得進宮服侍母妃,媳婦也想多盡盡孝心?!?/br> 鄭氏看了她一眼,還真是忍得住氣,便接話:“如此,以后每日辰時便進宮陪本宮用午膳吧,卓兒政務繁忙,你便代他來盡盡孝心?!?/br> 佘氏與夏氏聽后,心上一喜,倒要看看她呂氏要做何表示。 呂妍忙福了一禮:“兒媳謹尊母命!” 鄭氏倒愣了一下,倒也好,有個人做伴,也免得這宮中枯燥,雖然她并不是自己喜歡的媳婦,不過今日的表現(xiàn)來說,也還算入眼,便這樣罷,以后進宮,也好觀察觀察一下她,如此精明的人對卓兒倒是不是真心的? 劉卓未起,幾人都心疼著他,沒打算叫起他,那就只有她們?nèi)慌阒嵤嫌蒙帕恕?/br> 用膳的時候,鄭氏抬頭向安于使了個眼色,安于上好了餐食,見呂妍陪著鄭氏方要坐下,安于便開口,似與鄭氏話家常似的,“娘娘,奴婢聽說那民間用膳時,那新媳婦都會守在婆婆身邊服侍,長輩未吃完,晚輩是不能上桌的。” 鄭氏故意的“哦”了一聲,“居然還有此種事情……” 呂妍忙起身,原本就有些麻木的腿腳,只好硬著頭皮站在了鄭氏的身后,明明宮里有宮人服侍鄭氏的膳食,此時這活計就落到呂妍的手中,她眉眼未動,神色未變,匆容的上前接了宮人的活,服侍著鄭氏用膳。 席間三人坐下,呂妍站著,看著三人輕松愉快的用餐,她卻沒有任何怨言,倒讓夏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人怎得一回到宮中,卻慫成這樣,半句話都不敢講,這半月里來可是精明的很,還真能忍。 佘玉環(huán)心思淺,見呂妍這幅模樣,臉上卻笑開了花,叫你給我們使絆子,以后她不爽了,就叫姑母給她難看,看她還敢不敢欺負她,想到這兒,心里美滋滋的,早把這些日子的委屈拋在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呂妍乖巧的對鄭氏察言觀色,只要她眼皮一動,想吃哪樣菜,便拿上蝶子上前夾上一些,菜色非常豐富,不像在梁王府,呂妍一向是不注意這些虛面的,每日的膳食只點幾樣,哪像這鄭氏的膳食,就主菜便有二十幾道,呂妍穿梭在其中。 鄭氏似乎味口極好,差不多每道菜都嘗了點。 服侍好鄭氏用完膳,呂妍才回到座位,正坐在那靜靜地吃將起來,此時兩位側(cè)妃像商量好的,放下了碗筷,這邊安于派宮人過來收拾,呂妍只好放下碗筷,雖然還沒吃上幾口。 又陪著鄭氏坐了一會,就聽見幾人聊得非常愉快,她倒是難以插上嘴,不過呂妍也沒想插上嘴,她獨自坐在一旁陪著笑臉,危襟正坐,挑不出任何差錯。 安于吩咐了小廚房做了小米粥,這時呂妍才起身向鄭氏盈盈一拜,想自己親自入內(nèi)端去給劉卓,鄭氏本要點頭,誰知一旁的夏氏忙起身,聲音清脆可人:“jiejie今日也辛苦了,便由meimei代勞吧。” 鄭氏聽后,覺得也可,知道她倆的這點小心思,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呂妍見狀也沒說什么,“那就有勞meimei了?!?/br> 呂妍坐回原位。 夏氏領(lǐng)著宮人去了后殿,鄭氏見呂妍一言不發(fā),便側(cè)過頭來,問道:“嬌奴,這段時間可還適應得過來?”這次喚的是乳名。 呂妍含笑回道:“多謝母妃關(guān)心,嬌奴初為人婦,有些地方不夠仔細,不過還有兩位meimei幫襯著,以后會更加小心的?!?/br> “嗯?!编嵤闲牢康狞c了點頭,在鄭氏心里只要呂妍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容納了兩位側(cè)妃,她便也不想過問太多,只要呂妍不在中間作詭,男女之間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先前卓兒不近美色,那是因為不懂男女之事,如今懂了,以后自然就好了。 夏氏進去沒多久,卻又匆匆出來了,宮人手中的小米粥還在盤中,未動分毫。夏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鄭氏見狀,便問道:“穎兒這是怎么了?可是卓兒不想吃?” 夏穎皺起五官,眼淚輕輕流了下來,卻沒有像佘玉環(huán)那大哭特哭的模樣,而且默默地不動聲色的流著淚,可就是這種方式更讓人心生憐憫,她挨近鄭氏跪坐,聲音有些發(fā)顫,“夫君說不讓妾身伺候,要喚王妃jiejie前去。”那話里雖有委屈,卻沒有任何抱怨,反倒讓鄭氏生出一股側(cè)隱之心,這不得夫君歡喜的女子當然是辛苦的。 鄭氏忍不住用責備的目光看向呂妍,呂妍正坐在那兒,依舊低眉斂目。 “你快去吧,卓兒要緊?!编嵤系恼Z氣有些冷。 呂妍似聽不出鄭氏的情緒,于是便起身行了一禮告退,帶著宮人去了后殿。 朝云宮的后殿非常的大,左右各四間房,后面還有花園小院。劉卓在右側(cè)的一間房里休息。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呂妍往那間房走去,出了前殿,呂妍輕吐了口氣,腳步都輕快了一些,剛才在殿前還真是憋得慌。 進了屋,劉卓聽到聲音,眉頭緊鎖,側(cè)過頭來,見是呂妍,眉目舒展開來,眼角微彎,似乎帶著一種得逞的笑意,呂妍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這是在朝云宮,他居然也敢如此放肆,呂妍忍不住想說劉卓這是少根筋呢,他越是這樣,她越不討鄭氏歡喜,不過,管他呢,反正已然成這樣了。 呂妍上前,揮退宮人,屋里只剩下兩人。呂妍扶起劉卓坐起,在他后背墊了軟枕,劉卓順手把呂妍拉入懷中,guntang的唇吻在呂妍的額上,呂妍抬頭,聞到他的氣息中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兒。 “別鬧了,我先喂你吃點,呆會粥就涼了?!?/br> 劉卓不理會,貼近她的耳垂,輕輕呢喃:“我若是吃完,你便上床陪我躺一會,我一人躺在這兒,心里不踏實,總是想著你?!?/br> 如今說起這樣的俏皮話也這么輕快起來,哪還有以前的扭扭捏捏,懂得害臊。 呂妍嗔了他一眼,強行掙脫他的懷抱,“你先吃完,我再考慮考慮?!?/br> 劉卓臉色黑了幾分。 呂妍才不理會,一勺一勺的送上小米粥,劉卓雖沒味口,卻也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就這樣看著呂妍,吃的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 轉(zhuǎn)眼一碗小米粥吃得一干二凈,不待呂妍放下碗,就伸手一撈,把呂妍拉入懷中,再囤出一只手來,接過她手中的碗放在幾上。 呂妍掙了掙,劉卓似乎有些不滿,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拉入熱熱的被窩里,劉卓只穿著中衣,因為呂妍的不安份,中衣敞開,露出里面精壯的胸膛,呂妍見狀忙別過頭去,這個時候可不能流鼻血,她也是夠夠的了,兩人明明都在一起了,可是看到他的身子她就受不了,若許以后久了會好些,可是這會子是在朝云宮,若是被人知道,哪還有任何顏面。 呂妍見他雙臂纏住她,吃了藥后,他的精神似乎好了些,卻把這精力放在了別去處了,呂妍有些惱意,“別,別,這里可是朝云宮?!?/br> “怕什么,這里是母妃的朝云宮,你就陪我一會吧,你看我都成這樣了?!?/br> 呂妍當下一怔,幾時劉卓變成這樣了,那話里怎么讓人覺得有點向她撒驕的意味。 “可是——” 不待呂妍反駁,劉卓俯身含住她的唇,guntang的唇侵入?yún)五目邶X,就像燃燒起一片云海,當下腦子一懵,雙眸有些不清明起來。 劉卓見身下的人身子慢慢癱軟了下來,就知道自己得手了,昨夜沒做的事,今日得補起來,雙手也開始不安份的解她的衣裳。 正在兩人纏綿之際,屋外的宮人忽然敲門,呂妍猛的反應過來,估計剛才兩人忘情的聲音被宮人聽了去,呂妍推開劉卓,忙起身整理衣裝,好一會才整理妥當,心卻是亂的,就見劉卓黑著一張臉靠在床上,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眸里帶著憂郁,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似乎還能看到長長的睫毛上帶著水霧。 呂妍原本要走的心思,只好上前挨近他坐下,上前吻了吻他的額頭,輕聲叮囑:“你還是好好休息,呆會晚宴還有那么多的人事要應付,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br> 劉卓得到了她的額前吻,心情似乎又好些了,聽話的躺下閉上眼睛。 呂妍服侍劉卓睡好,便上前開門,外間站的人居然不是剛才一起過來的宮人,而是安于,安于此時一臉不悅的上下打量了呂妍一眼,剛才呂妍整得匆忙,那一身冠服上露出一絲折痕,安于似乎從這些折痕就能看到許多事情似的,就這么一瞥她就心目了然了,究竟是年輕氣盛,精力使不完盡掂記著這美色,唉…… ☆、煩惱 回到前殿時,呂妍已做好了心里準備,安于一向?qū)︵嵤现倚墓⒐?,此事定然告訴鄭氏了,所以呂妍一進殿門,就見鄭氏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來,目光盯著呂妍,很是不快。而一旁夏氏的臉色就更加的白了,看著呂妍的目光,無端端讓人生起一股寒氣。 呂妍上前行禮,鄭氏卻盯著她沒有喚她起來的意思,就這樣緊緊的盯著她,大殿內(nèi)靜謐的詭異,沒有一絲聲響。呂妍未起身,卻也未驚慌,神色匆容的跪著。 “起來吧!”鄭氏的聲音拖的有點長,語氣里盡是不滿,看著呂妍的目光收回,伸手拍了拍夏氏的手背,以此安慰。 呂妍就這樣陪著坐了一個下午,先是幾人聊天,接著又有舞姬上前獻舞,轉(zhuǎn)眼天色暗了下來,該是出發(fā)的時間了,鄭氏沒有喚殿內(nèi)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囑了安于去內(nèi)殿喚梁王起身。 吃了一幅,又睡了大半天的劉卓,精神好了不少,便迅速的起身,見宮女上前服侍,忙揮了揮手,遣退了下去,接著又有些郁郁的看著門口,沒有看到呂妍的身影,顯得有些失落,便自個兒把衣裳給穿上了。 從朝云宮出外去往含元殿,路程有些遠,幾位主子都坐了宮內(nèi)軟轎,鄭氏為首,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走至半路,從左邊走出一隊人馬,為首的那位主子,衣著鮮艷,容貌秀美。 兩隊人馬相遇,拐出的那一隊忙停了下來,下了轎行禮,候于一旁先讓鄭氏的人馬先過。 鄭氏經(jīng)過時,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說道:“meimei也不必拘禮,還是快快起來吧。”說完,宮人們往前走去。 經(jīng)過那隊宮人時,呂妍透過幃??慈ィ吐淙胍浑p幽深的眸子,就在那隊宮人為首的右側(cè)居然是劉賢,此時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呂妍看來,目光有些深沉,面無表情,他抬著頭,就這樣直直的盯來。 呂妍見到這張纏繞在夢里,忘也忘不了的臉,心下便一沉,只是不知不覺中,似乎沒有了先前那般恨之入骨的恨意,呂妍收回目光,側(cè)過頭去。 到了含元殿,鄭氏自然是坐在殿下左側(cè)略下的位置,可是殿下與皇后卻還未曾來,其她的嬪妃早已到場。 劉卓進來時,與眾官員寒喧了幾句,才緩緩步入右側(cè)皇子宴位,呂妍也相繼坐于他身后,接著是兩側(cè)妃。 所有人員都來齊了,才聽到黎公公傳話,“皇上駕上。” 眾人忙起身跪下。 整個宴場靜悄悄地,呂妍只聽到那腳步聲由遠至近,她不敢抬頭,直到皇上說道:“眾卿平身。” 大家才敢呼出一口氣,回歸座位。 劉哲攜皇后坐上主位,便側(cè)頭看向雍容華貴的鄭氏,只見一身淺黃正裳襯得她容色極好,眉目間含著淺淺笑意,美眸流轉(zhuǎn),此時也正看他。劉哲接著回頭看向一身正統(tǒng)的皇后,明明也是一位美人兒,劉哲卻在心里嘆了口氣,若是旁邊坐著的是鄭氏,該多好。 皇后似乎看出了劉哲的心事,臉色微微一白,此情此景,每年都要經(jīng)歷一次,每次只要鄭氏出場,就會看到劉哲這番表情,原以為心如止水,不再動搖,卻還是起了鏈漪,她收回目光,臉上保持笑容,笑意卻未及眼底。 劉卓到這時才抽空,側(cè)頭看向呂妍,眸里盡是溫情,呂妍回他一笑,劉卓從桌下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呂妍的小手,捂在掌心舍不得放下。就這樣小小的一個動作,卻落入后面兩位側(cè)妃的眼中,夏氏目光微微一瞇,臉色更加白了些。一旁的佘玉環(huán)卻有些受不住了,在身后輕聲喚道:“夫—君—!”聲音粘軟,拖的有些長。 劉卓臉色一暗,只好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 呂妍面容不改,靜靜地坐著。 宴會怡始,皇上說了幾番深情的話,話畢便上來歌舞姬,絲竹之聲不絕于耳,席間觥籌交錯,輕歌曼舞,言語歡暢。 劉卓與左右碰了幾杯下肚,面容紅光,呂妃側(cè)頭看去,就見他原本俊美的臉上平的添了幾分潤色,較之往日的凌厲,溫柔了不少。正在呂妍瞧著劉卓之時,卻感覺一束目光看來,她正臉看去,就見對面太子劉景一雙陰則則的眼此時看向她。 呂妍抱以一笑,有些意味深長,劉景面色微變,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盯著她,呂妍懶得理他,說實話那日所見所聞,她沒有好好利用一下,也該是時候了,今日他這番試探的盯著自己,無非也就是這樣意思,她怎能讓他失望了。 呂妍飲了口果子酒,夾了兩口菜,便把筷子放下,安坐在一旁未語,目光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滿朝的文武,也不知有多少是真心靠向劉卓這一邊的,雖然此時的劉卓左右逢源。正看著,就不小心瞧到了太子座下的劉賢,此時的魏王卻顯得冷清了,連著他一旁的太子都是如此,兩人早有固定追隨的人,自然不必表現(xiàn),不愿追隨的人卻在靜觀其變。 劉賢飲了口酒,卻覺得一束凌厲的目光盯了過來,他抬眸看去,卻沒有尋到那束目光,只看到對面面色雍容的呂妍,他雙眸微微一瞇,這位婦人不同尋常,次次看到他雖沒有表示什么了,可那眸光里卻帶著一股恨意,也不知為什么,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他似乎也從未曾對她做過什么,可是她為何卻要處處避著他,特別是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時那恨之入骨,咬住他肩膀時的場景還瀝瀝在目,就因為這樣他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是就多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這婦人不同尋常,與京城里的婦人不同,只是哪里不同他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兩人似曾相識,相處的那些時日,常常讓他很困惑,不管他喜歡什么,是渴了,是疲了,她似乎都能發(fā)現(xiàn),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蟲,明明兩人初次相見,他卻覺得她認識自己很久了,這么想著,又忍不住多看了對面兩眼,卻對上了劉賢那晦暗不明的眸子,劉賢也不避開,兩人對視了一下,劉賢依舊看著垂頭一旁的呂妍。 從皇宮里飲宴歸來,呂妍有些疲憊,坐在馬車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捂在劉卓的懷中,劉卓似乎也有些疲了,頭挨著她的頭,兩人就緊緊地偎在了一起。 回到梁王府,呂妍不小心在馬車上睡著了,劉卓小心翼翼的把呂妍抱下馬車,卻沒有叫醒她的意思,便徑直抱著她入了府,后面兩位側(cè)妃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遠去,算起來,劉卓似乎從沒有在她倆面前說過一句話,也未曾正眼瞧過她倆。 夏氏今日的面色一直不好,此時更是陰郁,佘氏卻有些氣不過,拉著夏氏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們?nèi)绾蜗蜷L輩交差,夏jiejie,你可得想個法子,要不然待她有孕了,咱倆成了透明人?!?/br> 夏氏冷笑一聲,“別急,時日還長著呢,只要夫君不趕我們走,一切都還有機會的?!?/br> 被夏氏這么一說,佘玉環(huán)心里似乎好過了一些,卻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在原地跺了一腳。 呂妍醒來的時候,居然是躺在柔軟的床上,她身子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身上早已換了衣裳,只著褻衣,背后是一片溫暖的熱源。她的身子動了動,面上一驚,那下面頂在她后面的地方,實在讓人羞得無地自容,她再也不敢動了,卻發(fā)現(xiàn)劉卓的呼吸一粗,接著鐵臂環(huán)了過來,攬上她的腰肢,讓兩人帖合的更加緊密了,呂妍的心怦怦跳過不停。 劉卓低低一笑,那胸口傳出的顫動,直刺著呂妍敏感的神經(jīng),羞紅著臉,佯怒道:“你如今身子不爽落,就別……啊……”不待呂妍把話說完,他已頂了進去,呂妍的身子不自覺的動了動,就聽到劉卓極度壓抑的聲音:“別動……” 呂妍想轉(zhuǎn)過身來,又動了一下,劉卓再也受不住了,低吼一聲,翻身而起,把呂妍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呂妍最近被劉卓折騰的也夠嗆的,元日那晚明明生著病,卻依舊那番勇猛,后兩日好了,那勁力更勝,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想起每日晨時便要進宮請安的事,這幾日夜間被劉卓折騰著,白日又被鄭氏折騰著,她還真是苦命,今日從宮中出來,呂妍癱在了馬車里,車簾處跪坐著的妙玉妙真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