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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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mama派了個管事婦人領(lǐng)了幾個中等姿色的女人走進來,燙了幾壺酒就出去了。 一個副尉嘟囔:“朱兄弟,你不是說這批貨色很正嗎?”他看著眼前一個個面上還帶著驚色的尋常姿色,不由有幾分失望。 這可比在安北城里面的貨色淡味多了。 安北城是距離營帳二十里外的邊境小城,雖然常被戰(zhàn)火洗禮,但是北狄需求的鐵器私鹽,大烮需要的寶馬羔羊,總是驅(qū)使著逐利的商人前仆后繼。 城里酒肆妓寨一應(yīng)俱全。 而據(jù)說在那里最出名的妓寨里面,只要有錢,你可以買到你想要的任何女人和服侍。 抱怨的這個副尉曾經(jīng)有幸跟著上官去過一次,念念不忘至今。 另一個校尉瞪他一眼:“那仙玉樓一次就要你一個月薪俸,這里才兩百文。況都是兄弟們用的,還算干凈。你不挑,我可先動手了?!彼f著一把抓過兩個最顯眼的女人,直接往懷里一帶。 其他幾人素了這么久,頓時被撩撥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女人瓜分了,朱新城沒這心思,他在等著,只要上面開完葷,那寧卿還不得安排接人。 他可是豁出去了,就算多花幾倍價錢也要好好教教這個小蹄子,怕字怎么寫。 動手最慢的便是方才那個撞上寧卿的醉漢司戈,最后剩個身量都沒長齊的小妮子。他心頭不爽,酒便多喝了幾碗,沒想到這番透透酒氣,竟然也能撞上這么個妙人兒。 司戈只覺得心口熱血一涌,緊緊捉住寧卿往里面拽。 寧卿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他兩把拽了進去,朱新城左右一看,沒有旁人經(jīng)過,冷冷一笑,跟在司戈后面關(guān)上了側(cè)門。 新蓮房的前房格局相對燭樂房高出許多:房中前方有一個巨大的木臺,四周都是單獨隔出來的“雅間”,既能賞樂,又能尋歡。 舞臺邊上四根木柱上面纏著紅紗,倒垂的青銅花籃里面常年放著應(yīng)景的花枝,現(xiàn)在里面放的正是深深淺淺的梅花。 到了初春,花兒便多了,迎春,瑞香,桃花,杜鵑,只要能在胭脂山上找到的,都會一一擺在新蓮房前面的銅籃里。 花香四溢,氤氳盛春。 只可惜,再香再美的花也得不了這些女子絲毫的愛慕。她們的日子和春風秋月風花雪月毫無關(guān)系。只有生存二字。 雅間的門下部分是結(jié)實的木門,上方時薄紗籠制作的紗帳,從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從外面看里面卻是霧里看花朦朦朧朧。 這樣的設(shè)計,既可以看到舞臺的表演,又可以遮擋客人隱私。此刻,隔著雅間前面朦朧的紗帳可以看到前面的舞臺上面,正有伶人在彈琵琶。 音調(diào)幽怨,歌聲婉轉(zhuǎn)。 寧卿被司戈拽進來的瞬間,屋子里有瞬間的靜止。 她左右一看,雅間里面還有四個男人,加上身邊兩個,一共六個人。她就算會武藝,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更可況,她連弓怎么用拉都不知道。 一個校尉推開身邊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站了起來,看看寧卿,又看看司戈:“我靠,你不是去搶官道了吧?” 朱新城伸手直接在寧卿臉蛋上擰了一把:“兄弟好眼光,這個可不就是個官道上來的嗎?”他哼了一聲,“這個,可是寧莊臣的女兒!” 校尉一愣:“那怎么會?”那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朱新城鐵架似得手掐住了寧卿的下巴,將一張小臉禁錮在視線內(nèi),無視她冷冷的目光:“這位相府小姐,心眼子多著呢。一出發(fā)就犯病,一到就病好??墒球_過了不少弟兄的眼睛?!彼@話說的直白,其他人的目光中立刻多了幾道垂涎,竟然還是個雛兒。 司戈醉醺醺的眼睛沖朱新城一橫,大手撥開他掐住寧卿下巴的豬手,酒氣直噴:“我的?!?/br> 幾個人雖然熟識,分屬不同營隊,平日兄弟相稱,但這會來了這么個絕色,都覺得身邊的女人如同豬食一般,再難下咽。 司戈見其他人都蠢蠢欲動的放開身邊的妓子,沖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笑,他立刻把手里的人抓緊,憤憤道:“君,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先看到的。要來也是我先來?!?/br> 那曾經(jīng)去過仙玉樓的副尉最是激動:“上面的人還沒說話,你就著急解褲腰帶,今兒誰也別爭,就按照等級來。我是翊麾副尉,怎么也比你個從八品的司戈強?!?/br> 最先站起來的校尉臉上就露出欣慰的笑:“老子好歹還是個從七品上的校尉,今天這里我先來。” 副尉贊同:“我第二個。” 其他人紛紛報數(shù)。 朱新城排在第五,他沒有意見,最好前面的人都剔除掉這個小蹄子的刺,他再來好好的做掃尾工作。 他看向?qū)幥?,看你一會怎么浪?/br> 倒是有幾分意外,寧卿沒有什么驚恐慌亂的表情,也沒有過分激烈的反抗,她溫順的躲在司戈懷里,只是不動聲色的略微側(cè)了側(cè)身子。 在大家爭論她的歸屬的時候,她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舞臺,那個琵琶娘還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聲調(diào)已經(jīng)有幾分沙啞。 有點意思。朱新城有幾分心服她的鎮(zhèn)定,不過,這鎮(zhèn)定是真的還是裝的,還得看等下她躺在地上的表現(xiàn)。 琵琶聲緩緩低下來,一曲接近尾聲,那原本被歌樂聲掩蓋的其他聲音如同積雪融化下的春草一般,顯出端倪。 女子低低的哀求聲,男人的喘息聲,無疑給了整個新蓮房點燃了最好的秘香。 那校尉只覺得身子一滾,腦門和身子一樣鼓脹,他伸出手去,準備先將寧卿拉過來。 手剛剛接觸到寧卿,她猛地拽緊了司戈的衣襟,仰起一雙小鹿般驚慌的眼睛:“大人!” 那樣的哀求和依戀。 司戈本來喝了酒,腦子就不甚清楚,加上平日和這幾人也算是兄弟相稱,他頓時惱怒起來,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兄弟的。就算兄弟如手足,也不能一話不對就開始搶吧! 再說,現(xiàn)在美人這么嬌滴滴的求著自己呢。 他重申:“我先看到的。我的。” 副尉笑起來:“你小子先看到就你的。上次死人堆里,還是我先看到你的呢。你咋不說你還是我的?!?/br> 他的話軟中帶硬,司戈頓時有兩分猶豫。 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舞臺響起一陣喧嘩,一群還未卸甲的軍士圍著舞臺和歐mama怒氣沖沖的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