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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正妻你為嘛總是難產(chǎn)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阿丑軟骨頭似的直起身,“去哪兒?!?/br>
    阿丑不得不佩服蕭之軒能用那樣冷的口氣說道:“出去騎馬,散散心?!笔挻鬆斈闶浅鋈ネ娴模皇浅鋈サ鯁实?,感覺一副別人欠你十萬塊錢的模樣。

    不過阿丑很快就不糾結(jié)這些了,她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馬場,震撼極了。

    蕭之軒看著阿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挑了起來,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挑一匹你喜歡的馬,待會給你找個好馬師練練?!?/br>
    阿丑兩眼放金光的望著蕭之軒:“謝謝老公,那我去挑了?!?/br>
    蕭之軒看著一蹦一跳的阿丑,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

    待到阿丑挑了一匹高大的駿馬回來,就見華少換了一件更加華麗風(fēng)sao的襯衣,手里摟著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站著蕭之軒面前。

    他看到阿丑就一肚子火,恨不得扇阿丑一巴掌,那個女人讓他損失了好幾億。

    華少咬牙切齒的看著蕭之軒說道:“蕭老板敢不敢賭一場?!?/br>
    他們這個圈子里面的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如果有拿不下生意或者有解決不了的恩怨,都可以來一場賽馬,賭金自定,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接受,

    那么這個圈子里面的人都會認(rèn)定你是個孬種,即使你答應(yīng)了,如果你輸了,你的代價也是蠻大的。而賽馬的參賽選手也是有規(guī)定的,必須是你攜帶的女伴。

    蕭之軒看了眼阿丑一副生手模樣的二呆樣,在看了眼對面明顯一副練家里樣的女人,心里了然,華少這是來找場子了。

    不過蕭之軒是什么人,即使是輸,也不愿意做孬種。

    蕭之軒將阿丑叫道面前,“你就當(dāng)玩玩,不用當(dāng)真,即使是輸了也沒事。”

    阿丑繃著臉,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知道了?!比缓缶蜖恐瞧ッ黠@跟她高低差不多的馬就去賽場。

    華少吹了聲口哨,“美眉手下留情,別讓蕭先生的妻子輸?shù)锰珣K。”華少那位風(fēng)姿卓越的女伴美眉,他的聲音很大,幾乎整個賽場的人都聽到了。

    阿丑的臉有些紅,她趕緊低下頭,握緊了馬的韁繩,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美眉jiejie你正常發(fā)揮就好,我家老公說了我就是來玩的,輸了也沒關(guān)系,可你不一樣,你要是輸了,華少會給你排骨吃的。”

    蕭之軒原本撇過去的臉又轉(zhuǎn)了回來,他的眉眼都舒展了開來,像早晨初生的太陽一樣,很美,很炫目,連他旁邊華少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都黯然失色了。

    華少臉色一黑:“廢話真多,趕緊開始吧!”

    一聲槍響,一高大的俊美騰空奔跑了起來,這領(lǐng)先的不是美眉,確實先前笨手笨腳的阿丑,她騎馬騎的很快很穩(wěn),一邊做著各種華麗的翻身動作,一邊駕馭著駿馬跳過各種障礙。

    她就像賽場女王一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子矯健,迷人眼,怪不得男人們都喜歡冠軍呢,她們在那一刻兒是這樣的美,這樣炫目,你的目光根本就離不開她的身影。

    就在阿丑的馬快要達(dá)到終點的時候,她身下的馬忽然驚了,前蹄高懸,險些將阿丑給掀翻下來,阿丑的指甲已經(jīng)刺進(jìn)了rou了,流出了血,可是她卻硬是撐到了最后。

    當(dāng)馬越過終點的時候,阿丑就從馬上滾了下來。

    一向面無表情的蕭之軒臉上充滿了恐懼,他疾步上前,一把抱起阿丑就向馬場外跑去。

    一路上蕭之軒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心跳異常厲害,等到他將阿丑抱到床上,看到阿丑睜開了眼,他的心跳才恢復(fù)了正常,小聲的問道:“你感覺有事嗎?那疼嗎?”

    阿丑扭扭捏捏的吭哧著不說話,最后在蕭之軒的冷臉下,才囁囁嚅嚅的道:“大腿根疼。”

    蕭之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一把撕開阿丑的褲子,當(dāng)開到眼前的情節(jié),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冷氣,阿丑原本白皙光滑的大腿根變的紅腫不堪,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

    蕭之軒目光一寒,厲聲道:“不是說了嘛你玩玩就行,干嘛那么拼命?!?/br>
    阿丑的眼睛一紅,撇過頭去,賭氣的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怎么能讓你失了面子,即使我受傷了,也不行。”

    蕭之軒的眼睛有些濕潤,他想起來,每次柳煙求著他帶她去賽馬的時候,那些和他不合的人,就會找他賽馬,因為他們都知道他的軟骨。

    每每賽馬的時候,她興致來了就會騎,每次都會輸,因為她從未認(rèn)真去比賽過,只是純粹的玩而已,他因為疼她,總是順著她,承擔(dān)她輸?shù)暮蠊?,她從來都不知道,他為了她的任性付出了多少,他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挽回他的損失。她因為被他寵的太嬌氣,有時候她不想騎馬了,他心疼她就不讓她騎,可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別人背地里都說他是孬種,疏遠(yuǎn)他。

    蕭之軒感覺他的心滿滿的,想要溢出來,他有一種他被別人呵護(hù)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很溫暖。

    他望著眼前的阿丑,很美,她的睫毛長而翹,忽閃忽閃的,引誘著他,他的頭越來越低,他吻上了阿丑的眼睛,他將阿丑壓倒在床上,他慢慢的吻著她,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他不知道他喊的是阿丑還是柳煙,有或者他一會喊著柳煙,一會兒喊著阿丑。

    第6章  虐情郎(6)

    夏日晨光最好,暖暖的光透過繡著梅竹華菱的窗簾灑在床上兩人的臉上,溫暖而又和諧。

    阿丑睜開眼望向身邊俊美無雙的男子,濃眉高鼻薄唇,性感而又冷峻,怪不得大家知道他心里有人,還有那么多的女人前赴后繼的往上趕,蓋因為美色誤人呀。想到這,阿丑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而那抹笑意正好映入剛剛睜開眼的蕭之軒的心里,他的腦海里瞬間想起了一句話,“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蕭之軒猛的坐了起了,他搖了搖頭,他怎么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他知道他到現(xiàn)在也忘不了柳煙,每每想起柳煙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會痛。

    他的腦子有點亂,他掀開被單,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以此來掩飾他心中的混亂。

    當(dāng)他看到床單上那抹鮮紅的血時,他的腦袋像炸開了鍋,翁翁直響。

    他抬起頭望向阿丑,沉著聲音說道:“對不起……”

    阿丑羞澀的眨巴著她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了一會道,“你要是帶我去游樂場,我就原諒你,可好?”

    蕭之軒想了下,他今天沒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便點頭答應(yīng)了阿丑的要求。

    阿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軟滑的被單從她的身上滑下,露出她白皙的肌膚,性感的鎖骨,蕭之軒不自在的轉(zhuǎn)過頭。

    阿丑卻想起她偶爾飄到天空中的時候,被地上熱鬧的游樂場所吸引,她那個時候就渴望自己能有機會玩一番,今日得償所愿,阿丑是興奮到想尖叫。

    兩人收拾的很快,不久后就到了游樂場,望著人山人海的游客,蕭之軒有些不適應(yīng),而阿丑卻很歡快,這時節(jié)游樂場里面的劃船最受歡迎了,阿丑拖著冰山似的蕭之軒登上了雙人劃船,剛開始蕭之軒還掌控不了方向,船劃的彎彎曲曲,不過蕭之軒就是蕭之軒不一會兒就摸到了門道,劃得像模像樣。

    劃完船后兩個又坐了摩天輪,進(jìn)了恐怖屋,將游樂園內(nèi)所有好玩的都給玩了一遍。

    阿丑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對每個游戲多很感興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玩手機了,她騰騰的跑到前面的蕭之軒身邊,喊道:“老公?!?/br>
    蕭之軒一側(cè)臉,阿丑就踮起腳尖將臉貼向蕭之軒,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個茄子,然后擦卡一聲兩個人的畫面就定格在手機上面了。

    照片中的蕭之軒皺著眉,旁邊的阿丑笑的春光燦爛,畫面中的兩人矛盾而又異常和諧。

    阿丑的黑黝黝的眼睛歡快的轉(zhuǎn)著,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揉著腿,有些可憐兮兮的道:“老公,我腿疼?!?/br>
    蕭之軒一副不解的模樣看著阿丑,阿丑撅著嘴,有些委屈的道:“這么明顯的暗示你都看不出來嗎?我想要你背我呀!真笨。”

    蕭之軒望了眼四周,有好幾對年輕情侶男生都背著女生。

    蕭之軒有些別扭的蹲下,語氣硬邦邦的說道:“上來吧!”

    阿丑歡呼一聲,跳上了蕭之軒的后背,一邊四處拍照,一邊嘰嘰咂咂說個不停。

    忽然她停下動作,就看到她的斜前方站著柳煙,今日的她長長的黑發(fā)披散在身后,穿著一襲黑色連衣裙,一個金色腰帶系在腰肩,顯得她的腰越發(fā)盈盈不堪一握,整個人也楚楚可憐。

    最讓阿丑吃驚的是她的左手牽著一個大約三歲左右的小男孩,而那小男孩又跟蕭之軒長的有六、七分像,阿丑心里咯噔一聲,柳煙和蕭之軒他們之間永遠(yuǎn)是剪不斷理還亂。

    蕭之軒感覺到背上阿丑的異樣,就停了下來,抬起頭就看到了前方的兩人,他的手一抖,阿丑就直接摔了下來,跌了個狗啃屎。

    阿丑感覺到蕭之軒的心情起伏很大,他有一瞬間都控制不住他的身體反應(yīng)。

    夏日涼風(fēng)習(xí)習(xí),柳煙手中牽著的那個小男孩忽然抬起手指著蕭之軒大聲的喊道:“爸爸?!?/br>
    蕭之軒的腿不受控制的走向柳煙,他蹲下身子,視線與小男孩持平,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剛剛叫我什么?”

    那個小男孩卻哇的一下嗚嗚的哭了,他的小手捂著揉著雙眼,腿不停的踢著蕭之軒,嘴里抽噎的說道:“你是壞蛋,你欺負(fù)mama,讓mama哭,還不要我和mama了,我們也不要你了,你走,你不是我爸爸?!?/br>
    蕭之軒有些困難的抬起頭望著柳煙,他有些無措的問道:“阿煙,他是我的孩子嗎?”

    柳煙紅著一雙眼,她右手捂著嘴,抽抽噎噎的說道:“軒哥哥,你忘了嗎,三年前的那晚……”柳煙的話雖然沒有說過,但是她的意思很明確,那個小男孩就是蕭之軒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