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后來蘇青和柳菲在一家ktv工作,有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見柳菲長的漂亮就強、暴了她,蘇青不忿替柳菲出頭,沒想到找錯了人,就認識了蕭之軒,一來二去蕭之軒就默默的關注了她,從一開始的關注到了后來慢慢的喜歡,越發(fā)的不可自拔。 蕭之軒從包里拿出一只煙,細小的煙火在他指尖忽閃忽滅,一縷一縷的青煙淡化了他的色,“蘇青你清醒點吧,他死了。” 蘇青抬手給了蕭之軒一巴掌,滿眼的淚水,“我不許你說那個字?!?/br> 阿丑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她眨了眨長而翹的睫毛,將淚水咽到肚子里,她自我催眠的想,她已經(jīng)不愛蕭之軒,可心還絞痛的厲害,“對不起,我什么也沒聽到。” 郝凡從另一邊走了過來,著急的說道,“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嘛,不知道自己腳崴了嘛?!?/br> 阿丑一向穿不習慣高跟鞋,出門的時候一不小心扭到了腳,郝凡讓阿丑在原地等他,他去取車,卻沒想到碰到這么尷尬的一幕。 郝凡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阿丑抱了起來,路過蕭之軒的時候,說了一句,“夏夏,我額頭出汗了,給我擦擦?!?/br> 阿丑拿出隨手攜帶的濕巾,先將郝凡的流海撥到一邊,然后將濕巾柔軟,小心的擦拭郝凡臉上的汗水。 看著這一幕,蕭之軒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他記得有一次他因為蘇青的事生了一場大病,把阿丑嚇得不得了,她整夜整夜的守在他的床邊,細心的為他掖好被子,為他擦拭身體去熱,連眼都不敢合一下,等他睜開眼就看到臉色發(fā)白,眼睛發(fā)阿腫的阿丑,他的病倒是好了而阿丑卻累到了。 現(xiàn)在的她還是那樣的溫柔和仔細,對象卻換了一個人,不知道怎么的想到這些蕭之軒心里悶悶的不舒服。 晚上回到家,碩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再也沒有一個人會為他留燈到深夜,也沒有人在會為他在廚房忙碌,他不知道他對阿丑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他從前從未關注過他的妻子,等到他離婚了,才開始注意到她。 他心里煩悶理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索性開車到了阿丑的樓下,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阿丑屋內(nèi)的燈還亮著,他忍不住想那郝凡是不是還在她的屋內(nèi),他們在做著他們以前做的事,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沖上去。 第二天各大報紙都刊登了蕭之軒車禍住院的事,在國外度假的蕭家父母知道了這件事后,就急匆匆返回了a市,蕭母從小就喜歡阿丑,待阿丑比待蕭之軒那個兒子還好,阿丑怕蕭母傷心,就一直猶豫著沒敢告訴蕭母她和蕭之軒離婚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蕭之軒也沒有說,蕭母就來到了阿丑住的地方,勸阿丑說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吵□□尾和,她會替阿丑教訓蕭之軒那混小子的,希望阿丑看在她的面子上去醫(yī)院照顧蕭之軒,看著蕭母一如即然的慈愛面容,阿丑長了幾次嘴都沒有說出口。 蕭母走后,郝凡就來了,他跟阿丑說今天是嫣然的去世的日子,他打算去國外陪她幾個月,阿丑看著郝凡眉宇間的憂愁也替他傷心,這個混不溜秋的傻小子,終于有了喜歡的人卻得了癌癥去世了,老天爺對他真不公平。 第二天阿丑就來到了蕭之軒住院的地方,她看著病床上因見到她而表情失落的蕭之軒心里說不難過是假的,“我是看在蕭伯母的面子才來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盡量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br> 蕭之軒從鼻子里面冷哼了一聲,也不接話。她不再像以往那樣細致周到的照顧蕭之軒,只是在蕭母來的時候做下樣子,在這期間她見到蘇青來了一次,冷聲冷氣的說了蕭之軒幾句,眸子里有著淡淡的擔心恐怕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吧,也是蕭之軒那樣優(yōu)秀的人,他全身全意的對一個女人好,那個女人攻陷不下來。 看著她們有說有笑,阿丑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蘇青來的時候她就躲出去給他們讓地方。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蕭之軒竟然在醫(yī)院里多賴了一個禮拜,要不是蕭伯母殺到了醫(yī)院,他說不定還會賴在醫(yī)院不出院,阿丑想也許是在醫(yī)院蘇青會來看他,對他的語氣會好一點,不再那樣惡聲惡氣。 總之不管怎么樣,阿丑還是要離開了,她不可能在搬回到那座別墅,好在蕭母又出去旅游了,也省得她解釋,她走的時候蕭之軒什么也沒有說,長長的流海掩住了他的神色。 一眨眼數(shù)個月過去了,阿丑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她煩惱的事,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竟然在和蕭之軒離婚后,才發(fā)現(xiàn)她懷了他的孩子,而這個孩子來的很不是時候,他的父親已經(jīng)愛另外一個女人愛到人盡皆知,他將那個女人捧上了天,即使她砸了他幾個億,據(jù)說他為了她跟另外一個男人打架,據(jù)說他為了她和家里鬧翻了,據(jù)說他為了她差點沒再次出車禍,總之a(chǎn)市所有的人都說不可一世的蕭大公子為了一個女人著了魔。 第24章 無情男(4) 六月春暖花開,正是結婚的好日子,阿丑揣著個鼓起來的大肚子和郝凡參加了她最好的朋友的婚禮。 她的好朋友莎妮穿著婚紗一臉甜蜜幸福的看著阿丑和郝凡,打趣的說道,“郝凡你把夏夏的肚子搞這么大,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郝凡摟著阿丑明顯變粗的腰,一臉寵溺的說道:“我們等到小寶寶出生后就結婚,到時候讓她(他)當花童?!?/br> 郝凡自從嫣然去世后心里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家里最近催婚催的急,而阿丑有沒想過找別的男人,索性他兩知根知底就在一起搭伙過日子吧! 莎妮看著郝凡一臉認真的模樣,真心為阿丑感到高興,想當初阿丑多么喜歡蕭之軒,為他付出了那么多,換來的是什么,他為別的女人買世界級的豪華輪船,站在世界頂峰向另外一個女人求婚,“你可要好好待我們家夏夏,她是個好姑娘,你要欺負了她,我們這群姐妹可不會饒了你?!?/br> 郝凡摸著短短的黑發(fā)呵呵的笑著,他低下頭吻了吻阿丑的額頭,“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br> 站在柱子后面的蕭之軒,一臉陰郁的望著前面說話的幾人,他見阿丑獨子一人走到了后花園,彎著腰扶著假山大口大口的干吐著,他的眉心皺了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阿丑身后。 阿丑吐的渾身乏力,眼冒金花,她一轉過身就看到站在她身后的蕭之軒,她怔了怔,旋即微不可察的向他點了點頭,然后快步的從他身邊走過。 蕭之軒一把摟住阿丑的腰,他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疲憊和憂傷,“阿丑我不許你嫁給別人?!?/br> 阿丑掃了眼蕭之軒,聲音平淡無波的道:“蕭先生我們離婚了。” 蕭之軒拉開阿丑的身子,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他不喜歡她語氣里面的陌生,他恐懼著阿丑有一天在也不屬于他,而屬于另外一個男人,想想他的心都像刀割。 阿丑一動不動的任蕭之軒任意肆為,她表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里卻委屈的掉下了眼淚,他怎么可以這樣侮辱她,他在過一個禮拜就要和蘇青結婚了,卻在這個時候糾纏她,她到底有多賤,可以讓這個男人肆意踐踏她。 冰冷的淚水打濕了蕭之軒白色的襯衫,他像被灼傷了一樣,猛的放開了阿丑,待看到了阿丑滿臉的淚水后,卻又再次急匆匆的用力抱住了阿丑,將阿丑的頭壓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焦急,有些無措的說道,“阿丑你別哭,我知道我錯了?!?/br> 阿丑一口咬到了蕭之軒的前胸上,趁著蕭之軒吃痛趁機掙扎開他的束縛,頭也不回的跑步向遠處跑去,“蕭之軒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我要結婚了免得我的丈夫誤會?!?/br> 蕭之軒人高腿長,沒幾步就追上了阿丑,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癲狂,“你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爭?!比缓笏活櫚⒊蟮膾暝?,捂住阿丑的嘴將阿丑拖到了車里面。 他的車子開得飛快,整個路程阿丑都處于一種眩暈的狀態(tài),十幾分鐘的時間,蕭之軒行了一個鐘頭的路,他將阿丑帶到一處偏僻的別墅。那座別墅很大,有五、六層樓高,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蕭之軒打開燈,阿侯就看到客廳的布置和她以前住的別墅一模一樣。 蕭之軒低頭望著阿丑,眸子里的柔情足以溺死任何一個女人,他的神情之間滿是寵愛和依依不舍,仿佛怎么看阿丑都不夠似的,“阿丑以后再也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br> 阿丑直到現(xiàn)在還不在狀態(tài),滿臉的疑惑之色,“你不是喜歡蘇青要和她結婚了嘛,為什么還來招惹我?!?/br> 蕭之軒撫摸著阿丑細膩光滑的臉蛋,低聲呢喃道:“你不懂?!?/br> 他從小就一番風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阿丑是上趕著湊上來的,他并不稀罕,而蘇青是第一個敢違逆他的女人,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挑起了他的戰(zhàn)斗性,他為了她破了很多例,可真得到了那個女人,他又覺得沒有意思,慢慢的就淡了,而阿丑則不一樣,在他還不知道的時候,她就像一股暖風一樣慢慢的侵入了他的心,占據(jù)了他整個人,等到他發(fā)現(xiàn)了時候,他已經(jīng) 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不開阿丑了,她就像種在他心里的情蠱,無時無刻不在啃食著他的心。 他試圖反抗過,他麻痹自己,告訴自己說他喜歡的是蘇青而不是阿丑,可這些都沒有用,當他聽到阿丑要跟郝凡結婚時,他感覺天都要蹦了,他的心都停止了跳動,直到他將阿丑抱到了懷里,他才感覺到他還活著。 阿丑一噎,他不說她能懂才怪呢。 在蕭之軒離開期間,阿丑嘗試過很多辦法聯(lián)系郝凡和莎妮,可都失敗了,阿丑知道蕭之軒人雖不再,卻一直防著她。 阿丑煩悶枯燥的在別墅待了一個多禮拜,這天她見到了除了蕭之軒以外的第一人。 蘇青的臉色有些憔悴,以往的她面容嬌艷處處透著自信,而今天的她有些落落寡歡,她望著阿丑的臉復雜難明。 她的語氣卻很平靜,“半夏老師你知道嘛,我有些冤你,你是我最喜歡的漫畫作家,可你卻又一個失敗的婚姻,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讓他招惹上了我,害的我再也過不了以往那樣平靜的生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