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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梅勒°冰凌整理。

    本作者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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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

    作者:莫晨歡

    文案:

    陸子文出身貧寒,奮斗一輩子,年逾三十終于即將踏上那個象征著最高榮譽的金色大廳,卻在上臺前一個小時卻被愛人害死。

    再一睜眼,竟重生在古典音樂圈的墮落新星戚暮身上!

    誰用音符控制世界?

    誰又是古典之王?

    戚暮:征服了你,我就是古典之王!

    閔?。骸汩_心就好。

    這是一個現(xiàn)代古典之王被重生而來的小提琴家撂倒的故事,報仇雪恨、重回巔峰,稱霸世界古典樂壇之林!

    閱讀指南:

    1、本文堅持1v1主受,金手指很粗,必須爽文。

    2、作者不是音樂專業(yè),資歷也有限,會查閱資料,但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閱讀以娛樂為主,有錯誤歡迎點出求溫柔抽打。

    3、本文架空時代,沒有任何原型,請勿對號入座。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強 重生

    主角:戚暮,閔琛 ┃ 配角:羅遇森 ┃ 其它:復(fù)仇,金手指,鋼琴,小提琴,古典樂,爽文

    銀牌編輯評價:

    小提琴手陸子文被愛人害死后,重生墮落新星戚暮身上,絕對音感、兩世感悟、勤奮拼搏,從華夏到巴黎、到維也納、到柏林,一路高唱征服,最終順帶征服了世界古典音樂之王閔琛。這是一個征服與反征服的強強對抗故事,鋼琴家與小提琴家談戀愛,指揮與首席在秀恩愛。

    彈琴說愛,作者筆下的古典音樂世界塑造的真實有愛,刻畫生動,令人信服。文風(fēng)詼諧幽默,語言優(yōu)美流暢,小攻和小受之間的既有激情碰撞,也不乏溫馨互動,攜手登頂世界古典音樂巔峰。無數(shù)唯美動人的古典音樂貫穿全文,給讀者強烈的視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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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musikvereinsplatz,1,1010,wien。

    維也納音樂協(xié)會金色大廳。

    這是一座意大利文藝復(fù)興風(fēng)格的三層建筑,矗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旁。高聳直立的幾根愛奧尼克式支柱將斜三角的拱券撐起,全是大理石的乳白色建筑,讓人一眼便覺得恢弘大氣。

    這就是世界著名的維也納音樂協(xié)會金色大廳的所在之處——

    維也納音樂之友協(xié)會大樓。

    已經(jīng)臨近了傍晚,大樓前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停下一輛輛漂亮的轎車,一個個穿著正式的紳士、貴婦互相笑著從紅地毯上走向大樓內(nèi),身影漸漸被大樓內(nèi)金碧輝煌的光芒吞噬。

    今夜,維也納愛樂樂團將在金色大廳里展示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出。

    指揮是全世界四大指揮家之一的艾伯克·多倫薩先生,他也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首席指揮。只要有多倫薩指揮的音樂會,從來都是座無虛席,更不用說他與維也納愛樂樂團的強強結(jié)合,那更是讓人期待不已。

    強大的指揮,出眾的樂團實力,這場音樂會唯一讓人覺得納悶的便是在壓軸曲目《藍色多瑙河》的演繹中,小提琴首席上赫然印下了一個華夏人的名字——

    子文·陸。

    按照中文的順序就是:陸子文。

    來賓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聽過這個名字,似乎是維也納另一個著名樂團——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小提琴副首席。他們再仔細(xì)一想,大概還能記得那是個黑發(fā)黑眼、頗為俊秀的東方人。

    但是,能夠成為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副首席,可不代表他有這個實力引領(lǐng)愛樂樂團在金色大廳演繹《藍色多瑙河》。

    《藍色多瑙河》被稱為奧地利的第二國歌,是每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的保留曲目,這首曲子對于所有音樂界人士而言,都不是一首普通的圓舞曲那般簡單。

    因此,進入金色大廳里的聽眾們心中懷著疑問,有些好奇起來——

    那個華夏人,真的可以將這首《藍色多瑙河》演繹完美嗎?

    此時,距離這場音樂會正式開幕,還有兩個小時。

    金色大廳的后臺準(zhǔn)備室里,一個俊秀的黑發(fā)男人正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的琴弓上抹著松香。他的動作很仔細(xì),非常虔誠,讓那白色的馬尾弓弦上均勻地布上白色的松香粉。

    這不是陸子文第一次來到金色大廳進行演奏,但是……

    這卻是他第一次擁有自己的休息室。

    如果沒有特邀演奏嘉賓,一個樂團能夠擁有休息室的只有兩個人,指揮和首席。

    這個首席,指的只能是第一小提琴組的首席。因為這個身份既是弦樂器的首席,也是整個樂團的首席,可以說是指揮之下第一人。

    雖然陸子文今天只是《藍色多瑙河》的小提琴首席,但是他也破格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休息室。

    陸子文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愛樂樂團會邀請他來作為《藍色多瑙河》的首席。

    歷史上也出現(xiàn)過一場音樂會出現(xiàn)不同首席的情況,但是這種案例還是非常少見的,尤其還是在原首席沒有任何事故,并且在業(yè)內(nèi)擁有赫赫盛名的情況下,居然邀請了陸子文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

    與其他人相比,陸子文大概已經(jīng)算是擁有天賦的優(yōu)秀小提琴手,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與愛樂樂團的那位首席小提琴大師比,他恐怕還是會差了一絲。

    世界上有的人一出生就擁有超乎常人的天賦,遠(yuǎn)的可以說莫扎特4歲就開始作曲、嶄露頭角,近的可以說被譽為現(xiàn)代古典之王的閔琛,11歲便以柏林愛樂樂團鋼琴首席的身份登上金色大廳的舞臺,一曲聞名世界。

    陸子文知道自己并沒有這些人的天份,因此他也便更加倍地去努力,年逾三十,終于是要以首席的身份站在金色大廳的舞臺中央。

    這一夜,對于陸子文來說恐怕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機遇。

    不成功,便成仁。

    要么名揚四海,要么惡名掃地。

    陸子文微微瞇起了眼睛,依舊認(rèn)真地擦著松香。

    ……

    五分鐘后,休息室的門忽然輕輕地敲響了幾下,陸子文說了一聲“請進”后,一個英俊的男子便笑著進了屋,開門便說:“子文,恭喜你了。”

    陸子文見了來人一愣,然后欣喜地將琴弓小心放回了琴盒里,迎過去道:“遇森,你怎么來了?”一邊走過去,他一邊笑著說:“我以為你會在觀眾席上等著開場的,你是怎么進了后臺的?”

    羅遇森用力地抱了抱一臉驚喜的陸子文,解釋道:“我怎么也跟著樂團在這里演出過一兩次,工作人員里有認(rèn)識我的,我報了你的名字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我進來了?!鳖D了頓,羅遇森又說:“子文,準(zhǔn)備地怎么樣了?”

    擁抱結(jié)束后,兩人的手指仍然緊緊牽著。

    陸子文笑著點頭說:“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反正只有一首《藍色多瑙河》,我的壓力……還不是很大。只不過這一次我一定要演繹好這首曲子,這恐怕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一次機會了,我一定要牢牢把握住。遇森,等音樂會結(jié)束后我定了一瓶92年的歐頌,去你家慶祝慶祝?!?/br>
    聞言,羅遇森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英俊的臉上也露出一抹隱晦的顏色。他笑著又說了幾句后,便道:“對了子文,我剛才好像看到有誰在外面叫小提琴首席,是不是在叫你?。磕阋灰鋈タ纯??”

    聽了這話,陸子文詫異地愣了一下,然后便讓羅遇森在他的休息室里先等著,他去詢問一下外面的工作人員。

    就在那大門“咯噔”一下關(guān)上的時候,羅遇森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凈凈。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陸子文放在琴盒旁的水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是很快又被滔天的野心給充斥。

    “子文……不能怪我,是你……是你運氣太好了,擋了別人的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沒有了今天晚上,你還有以后,你以后還可以再來這里?!?/br>
    一邊說著,羅遇森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膠囊,旋轉(zhuǎn)了幾下后便將其中白色的粉末倒進了那水杯里。等到膠囊里的粉末都倒完了以后,似乎是覺得有些擔(dān)心不夠,他又拿出了第二個膠囊開始倒了起來。

    “遇森,你是不是聽錯了啊,哪兒有……你在做什么?!”

    不過是短短一分鐘,陸子文的去而又返讓本就心虛的羅遇森手上一抖,那膠囊便落在了地毯上。他緊張地吞了口口水,趕緊解釋道:“子文,你聽我解釋……這……這是維c,我擔(dān)心你上臺以后太緊張身體不舒服,所以才……”

    “你給我維c可以直接拿給我,為什么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往我的水杯里面倒?”陸子文的大腦里飛快地閃過各種畫面,他忽然想起以前聽某些前輩說過的在某些樂團里,會出現(xiàn)一些因為嫉恨而故意使壞、讓人在臨場的時候無法上臺的腌臜手段。

    陸子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驚道:“羅遇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膠囊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羅遇森萬萬沒想到自己這為了保險起見的第二顆膠囊居然會被陸子文撞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就是這么巧,在陸子文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就碰上了路過的工作人員,知道了根本沒有人找自己的事情。

    這兩件事如果沒有其中任何一件,恐怕今天羅遇森的行為便不會被陸子文發(fā)現(xiàn)。

    但是,它便是這樣巧合地都發(fā)生了。

    羅遇森臉色煞白,還在狡辯:“這……這真的只是維c,子文,我是擔(dān)心你才……”

    “既然你說是維c,那么我就把這東西給樂團里的醫(yī)生堅定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

    說著,陸子文怒急地一把拿起了落在地毯上的膠囊就想往大門走去,羅遇森驚慌地一把拉住了他。兩人一個拉一個掙扎,羅遇森一個用力就將陸子文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手中的膠囊再次掉落在地。

    羅遇森驚嚇地趕緊搶走了膠囊。

    陸子文的臉色卻已經(jīng)全黑。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再怎么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也明白這膠囊里的東西絕對不是什么好貨。無論是瀉藥還是安眠劑,最終的結(jié)果一定是想要導(dǎo)致他無法參與這次的音樂會!

    “羅遇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陸子文危險地瞇起了眸子,冷冷地盯著對方,道:“上個月,我們剛剛在一起。你這幾年一直說什么要對我好,所以你現(xiàn)在……你就是這么對我好的?”

    羅遇森臉色發(fā)白,沉默著不說話。

    陸子文早已氣得不想與這個男人再啰嗦一句,他冷笑著哼了一聲:“我真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會真的遇到這種齷齪的手段,而且……還是由我的愛人來對我下藥!羅遇森,你走吧,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指揮,他會給你一個結(jié)果的?!?/br>
    “子文!你不可以告訴指揮,他要是知道我做出這種事情,他肯定會把我趕出樂團的!”

    陸子文與羅遇森都是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小提琴手,不同的是,羅遇森今年33歲,卻仍舊只是第二小提琴組的副首席,最近幾次排演中都被指揮訓(xùn)斥,似乎十分不滿。倘若指揮知道了羅遇森居然做了這樣的小手段,肯定會毫不留情地將他趕出樂團。

    陸子文卻早已對羅遇森沒有一絲好感和同情。

    羅遇森追了他三年,直到上個月才他答應(yīng)了與這個人在一起。在今夜之前他曾經(jīng)多次與羅遇森說過,自己非常重視這一夜的《藍色多瑙河》,他努力奮斗了二十多年,就為了能以首席的身份在金色大廳的舞臺上演奏一曲。

    可是!

    羅遇森竟然做出了這樣齷齪無恥的事情!

    真是讓陸子文的心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