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夜里十二點,肯定上架,來訂閱!
“身子骨弱?既然薛侯爺這么說了,我當(dāng)然不能強人所難了,那咱們今天這出‘將相和’,就這么和吧,薛小侯爺?shù)氖虑槲乙簿筒蛔肪苛??!睆埈Z看似十分坦誠道。 “真的嗎?”薛鉦問道。 “當(dāng)然,我張璟言出必行,說不追究就不追究。”張璟一臉正直道,那幾秒鐘的演技發(fā)揮,他覺得自己去爭個奧斯卡小金人都沒問題。 “國舅爺果然大度,非常人可比!”薛鉦又適時的恭維道,他心里沒想到事情這么容易,此時真是開心死了。 這樣子,看得一旁站著的薛濂,心里又是一陣暗罵他爹沒出息,眼神看著張璟更是分外怨恨。 當(dāng)然,無論是薛鉦還是薛濂,都覺得張璟答應(yīng)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張璟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薛濂。 只見,張璟等了小片刻,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薛鉦一副掏心置腹的樣子道:“薛侯爺,雖說我今日不追求薛小侯爺,但以薛小侯爺?shù)膫€性,日后總會是要惹出事的,你還需要放心啊!” “是、是,國舅爺這話真是說到我心坎里了,以前是我管教不嚴(yán),才讓這個逆子走到今天,回去以后,我一定會嚴(yán)加管教的?!毖︺`一臉嚴(yán)肅道,這話他可不是說笑的,而是真準(zhǔn)備如此,若是再讓薛濂得罪下一個張璟,他們陽武侯府還不得完蛋? 聽到薛鉦這么說,薛濂心里就是一冷,想到自己以后要被張璟害得被薛鉦管教,他就恨張璟更甚,愈加想著日后有機會,就一定要讓張璟受罪,以泄心頭之恨。 然而,張璟可明顯不會讓薛濂有輕松報復(fù)他的機會的。 “若是薛侯爺親自管教薛濂的話,我卻是有些不放心?!睆埈Z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道。 “額?”薛鉦聽后一愣,問道:“不知國舅爺何意?還請國舅爺說得明白點?!?/br> “我觀薛侯爺今日動作,雖然嚴(yán)厲,但很明顯薛侯爺疼愛薛濂得很,若是在薛府里,一日、兩日的話,可能嚴(yán)格要求薛濂,但時間一長,很明顯就會松懈,甚至因為溺愛薛濂,繼續(xù)任他放縱,這樣的話,日后薛濂豈不是又走上老路,依舊如此,那我今日的不追究豈不是也白費了?”張璟說道。 話語里,張璟好像就是薛濂長輩一樣樣,對薛濂關(guān)愛有加,引得薛鉦內(nèi)心一陣共鳴。 “確實如此,這是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薛鉦點頭認同,而后有些無奈道:“只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如何能時時刻刻對他嚴(yán)厲,只希望經(jīng)過教導(dǎo),他能成熟些了?!?/br> 其實,薛鉦難道不知道自己日后會怎么樣嗎? 他知道,甚至以前薛濂犯錯后,他也下定過決心,要保持對薛濂的管教,不讓他再惹事端,可是,這些決心都隨著時間流逝付之東流了。 一旦薛鉦疏于管教,薛濂就會恢復(fù)如此,久而久之,隨著薛濂把惹事當(dāng)成習(xí)慣后,薛鉦就更難把薛濂管教好了。 在一旁認真聽著張璟說話的薛濂,此刻心里也是一陣草尼瑪跑過,當(dāng)然于他而言,心里更多的是有種不安,因為按張璟這話的下文,他肯定憋了什么壞水對付自己。 果然,隨著薛鉦點頭認同,張璟突然說道:“其實,有一個方法,能解薛侯爺之難,令薛小侯爺洗心革面?!?/br> “嗯?什么辦法?”薛鉦錯愕道。 “薛小侯爺能有如今的性子,全因薛侯爺寵溺所致,咱們只需要換個不寵溺他的人,好好管教他,不就好了?!睆埈Z道。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除了我,府里誰敢真的管教這個逆子?平日請的一些教書先生,也都怕死了這個逆子,我又能去哪里請人管教?”薛鉦有些失望的回道。 原本以為張璟真有什么辦法,能教訓(xùn)這個逆子,沒想到卻是這個法子,真要這么簡單,他薛侯爺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看來,這張璟還是驟然成了皇親國戚,有些運氣成分,其實根本沒多少實力,這樣的話也好,起碼日后打交道容易些。 薛鉦如此想著,而后便打算結(jié)束這個話題,帶薛濂回府。 不過,張璟明顯不會僅僅只是讓薛鉦請教書先生這么簡單,這年頭除非是有什么特殊背景加持的人,否則有誰當(dāng)這些權(quán)貴人家的教書先生,敢真得把那些權(quán)貴子弟往死里教的? 若是對這些權(quán)貴子弟教書,不往死里教,能自律的還好說,不能自律的基本也就是薛濂這種紈绔子弟的德行了。 而這個科舉寒門崛起的時代,如果不認真讀書,基本上就算權(quán)貴子弟有再好的教育資源人脈,都比不了那些寒窗苦讀圣賢書的寒門子弟了。 “其實吧,薛侯爺不用這么灰心,確實一般人是真不敢認真教薛小侯爺,但一般人不行,那薛侯爺不會找非一般的人嗎?”張璟提點道。 “不知國舅爺此言何意?”薛鉦似乎捕捉到什么東西一樣,細問道。 “我說得很明白啊,咱大明教書育人,又不是只有民間那些沒考到功名的人,官面上可也有不少人了?!?/br> “官面上?”薛鉦還是不懂道:“哪里?順天府學(xué)?” “薛侯爺糊涂了,順天府尹都對京師這些權(quán)貴子弟頭疼,你認為區(qū)區(qū)一個順天府學(xué),能鎮(zhèn)得住薛小侯爺嗎?”張璟反駁道。 心里面,張璟也是替薛鉦著急,暗道這薛鉦能從族中搶到這陽武侯爵位,也該是個通透人,怎么現(xiàn)在他說得如此明白了,他還沒想到是什么地方呢? “還請國舅爺明示?!泵嗣掳偷亩添?,薛鉦冥思苦想了小半會兒,還是沒明白張璟的意思,只能拱了拱手行禮問道。 “薛侯爺想必應(yīng)該知道,在皇后殿下冊封之前,我是做什么的吧?”張璟看了眼薛鉦,悠悠說道。 “這個曉得,國舅爺那時候還是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據(jù)說也是年少有為的……” 恭維的話說到這里,薛鉦臉色突然一怔,想到了什么,脫口道:“國子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