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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靈車在線閱讀 - 第131節(jié)

第131節(jié)

    這一次,二爺同樣如法炮制,在西裝大叔死后,他抱起窗臺上的一盆仙人掌,把仙人掌用水果刀割下來,切碎,然后切開西裝大叔的胸膛,把那些仙人掌的汁液都倒了進去,隨后又往西裝大叔的胸膛上灑了一些金芝粉。

    頓時西裝大叔的傷口,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不多時,他就皺著眉頭蘇醒了過來。

    他旁邊的心電圖也開始重新跳動,看來還是二爺懂的多,臨危不亂,知道事情該怎么解決。

    “大叔,你怎么會出車禍?”見他醒來,我趕緊問。

    西裝大叔嘆了口氣,說:還是以前的那個面具人,昨天夜里就在那座小橋上監(jiān)視我了,我發(fā)現(xiàn)他之后,他就趕緊離開了。今天我下樓給二爺買煙,路過那座小橋的時候,忽然有一輛奧迪沖過來,狠狠的撞在我的身上,撞破欄桿,把我撞到了橋下的臭水溝里。

    此刻西裝大叔已經(jīng)算是死過了,而且與死亡預(yù)言里的一模一樣,那么,我們四個曾經(jīng)被埋下記號的人,應(yīng)該都不會有大事了。

    因為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的很明確,我們四個被做下記號的人,我才是擁有鬼眼的那一個!

    “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是誰想對咱們動手,不過我隱約覺得應(yīng)該是逆天臣和鬼叔,二爺,大叔,你倆覺得對不對?”我小聲問道。

    二爺搖了搖頭,西裝大叔說:不管是誰,我覺得肯定跟那幾個面具人有關(guān)系,曾經(jīng)在青鈴古鎮(zhèn),咱們遇見了四個,一直到海底鬼域,被我們斬殺的只剩下最后一個,也怪當初咱們心軟,應(yīng)該一口氣殺干凈,斬草除根的!

    “可能又要出事了,這兩天,你倆就在這里安靜的休息,我去找老海,商量一下對策,看看怎么回事,目前最關(guān)鍵的就是查出敵人是誰,別被殺了都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豈不是很丟人?!倍斦f完,徑直走出了病房。

    葛鈺去買飯了,剩下西裝大叔我倆躺在病床上,我問:好點了嗎?

    “好點了?!?/br>
    一聽到這三個字,我?guī)缀鯗喩硪粋€激靈,立馬側(cè)頭朝著西裝大叔看去,發(fā)現(xiàn)他也正用著驚恐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之所以激靈,是因為回答我的人,不是西裝大叔,聽起來像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心想,難道我想太多了?可西裝大叔也是瞪著眼珠子,一臉驚恐的表情。

    也就是說,那聲音他絕對也聽到了。

    我又說:大叔,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還是跟鬼眼有關(guān),你養(yǎng)好了傷,以后就盡量少出門吧,我覺得他們肯定會針對我自己的。

    “不一定?!?/br>
    這三個字的聲音再次傳入我大腦中的時候,我又是一個激靈,立馬轉(zhuǎn)頭看向西裝大叔,發(fā)現(xiàn)西裝大叔仍然是驚恐盯著我看,但嘴上卻沒動彈。

    這聲音,仍然是一個奶聲奶氣的小孩所發(fā)出來的,根本不是西裝大叔的聲音。

    我連忙問:大叔,你聲音變了嗎?

    我心想著:不會是二爺幫西裝大叔用仙人掌續(xù)了命,就直接改變了他的聲音吧?這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要是整日cao著一口奶聲奶氣的童音,那還不成天山童姥了?

    可西裝大叔驚恐的盯著我,嚴謹?shù)膿u了搖頭,還對我瞪著眼珠子示意,好像是讓我回頭看。

    忽然間,我的背后冒起了一身冷汗!

    這vip病房里邊,本來就是一人一間房的,但西裝大叔我倆擠在了一起,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病床了,而且這房間里邊的擺設(shè)很簡潔,除了窗戶旁邊有一扇屏風(fēng)之外,別的地方根本無死角,也藏不了任何東西。

    我瞇著眼,朝著那扇白色的屏風(fēng)看了過去,只覺得屏風(fēng)的后邊,似乎有兩個低矮的黑影在來回竄動。

    “大叔啊,一會咱們下樓買西瓜吃,好嗎?”我盯著白色屏風(fēng),故意說出了這句話。

    “好呀!”又是一句娃娃音,忽然從我背后的床邊傳來,我背后一涼,趕緊側(cè)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我左側(cè)的床邊沒有任何人。

    但在我左邊的床頭柜上,卻放著一個沾染著鮮血的布娃娃!

    我愣住了。這布娃娃是誰的?不是葛鈺的吧?我回想了一下,沒記得葛鈺拿過布娃娃,也沒記得誰送來過布娃娃。

    我覺得挺納悶,而且更想不明白這布娃娃上怎么還沾染的有鮮血,當即就側(cè)著身子,準備伸手拿走布娃娃,可在我一歪頭之時,眼光順勢撇到了門前。

    從虛掩的門縫中,我看到了一只純黑色的眼睛,正趴在門縫中盯著我看。

    “誰!”我大叫一聲,忽然房門被推開,隨后葛鈺走了進來,疑惑的問我:阿布,你怎么了?看你有點疑神疑鬼的樣子。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指著床頭柜,說:你趕緊把這布娃娃給仍了,誰放這的?。?/br>
    葛鈺抓起布娃娃一看,說:這布娃娃真怪啊,眼珠子怎么是純黑色的,肚臍上還流著血…

    第201章 來自太平間的紙條

    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當葛鈺將布娃娃扔進垃圾桶之后,我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

    忽然間,大腦中光芒一閃,我想起了魔嬰裟!

    他所修煉的魔嬰功。將身體分裂開之后,就是五個嬰兒來托舉著他的四肢以及頭顱,那些嬰兒就是肚臍流血。

    “難不成是魔嬰裟找上門來,要殺我了?”我雖然是老祖的徒弟,但我跟老祖沒得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天資聰慧,震古爍今。另一個呆頭呆腦,笨到極致。

    如果魔嬰裟要收拾我,那可真是件麻煩事了!

    “葛鈺,撿起布娃娃,仍的遠遠的,越遠越好!”我對葛鈺說道。

    葛鈺嗯了一句,繞到床頭另一邊,準備從垃圾桶里撿出來布娃娃,可她剛看了一眼,就震驚道:這…這…怎么回事?

    由于我的身體還不太方便挪動。就問:怎么了?

    葛鈺指著垃圾桶,說:剛才扔進垃圾桶里的布娃娃,不見了!

    靠!

    一聽這話,我?guī)缀跏且е缽娦信矂由碥|,帶動那些插在我身上的管子都搖晃不已,伸著頭朝著床邊的垃圾桶一看,果不其然。除了一些瓜果的外皮之外,就只有一些衛(wèi)生紙,別的并無他物。

    我趕緊把垃圾桶抱到了床上,就像一只饞嘴老貓一樣,瘋狂的扒著垃圾桶,到最后,在垃圾桶的桶底,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很小,而且,紙質(zhì)是從我以前從未見過的那種!

    以前的紙條,都是白色的a4紙,就跟工資條差不多那樣,而現(xiàn)在這張紙條。紙質(zhì)卻是一張燒給死人用的黃紙!

    我并沒有打開紙條,而是用兩根手指夾著,問:葛鈺,這紙條是你扔的?

    葛鈺朝著我手里的黃紙紙條看了一眼,直接搖頭說:不是,這是黃紙,平時用不上。

    西裝大叔瞇眼道:難不成,這又是…

    我側(cè)頭看了一眼西裝大叔,淡淡的嗯了一句,不過沒說后邊的話。

    “阿布,打開看看里邊寫著什么東西。”葛鈺湊過來,頓時一股令人迷醉的發(fā)香就竄進了我的鼻孔,加上她是彎著腰的,從她衣領(lǐng)口露出來的那一抹旖旎,讓我手臂一抖,差點把紙條給掉在地上。

    我為了葛鈺的安全。說:乖,你別看了,這種黃紙上還能寫什么?肯定瞎扯淡唄。

    我一只手很自然的摸到了葛鈺后腦勺的秀發(fā)上,另外一只夾著紙條的手,悄無聲息的將紙條塞進了被褥之下。

    葛鈺能夠感覺到我在故意躲著她。

    她有些不高興,湊在我耳邊說:阿布,你曾經(jīng)把心臟給了我。你曾經(jīng)信任我的一切,為何現(xiàn)在任何事情都躲著我?

    葛鈺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我嘆了口氣,低下了頭。誰知葛鈺立馬伸出手臂,捧起我的臉頰,讓我的雙眼與她的雙眼對視。

    在那一汪秋水之中,我看到了信任,看到了誓死相隨的愛意。

    “葛鈺,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太危險,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越不好?!蔽矣质菄@了口氣,小聲說道。

    葛鈺微微而笑,小聲回:你可別忘了,我也是個鬼啊,有些事情,別人幫不了你,我卻能幫你,對嗎?

    我不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赡芪姨焐褪潜浚褪巧档?,越是關(guān)鍵時刻,我越不知道該說什么。

    “阿布,相信我,有什么事情,我們能一起扛下來的,對嗎?告訴我,紙條上寫的什么?”葛鈺一步步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線,讓我的手,不自覺的就伸到了被褥下邊,取出了那張紙條。

    我決定,是福是禍,與我最心愛的葛鈺,一起扛下去!

    打開那張黃紙紙條,上邊寫著這么一行字。

    “救贖你自己的時刻到了,太平間202,我等你?!?/br>
    太平間?

    一聽這話,我當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是醫(yī)院暫時存放死人的地方?;颊咚懒?,可以暫時存放在太平間里,等候家屬趕來,然后再帶走火化。

    也就是說,這是一張來自太平間的紙條?

    “這…這不扯淡嗎?”我強裝鎮(zhèn)定,舉著紙條對葛鈺說。

    葛鈺瞇眼,想了想,趴在我耳邊小聲回道:等你傷好了,咱倆一起去看看。扔討歲血。

    我嗯了一句,旁邊的西裝大叔問:阿布,紙條上寫的什么?

    我笑了笑,撕碎紙條的同時,說了一句:這上邊說,蘋果一定要帶皮吃,這樣才營養(yǎng),這不是扯淡嗎?我?guī)Р粠こ?,他管得著?。?/br>
    因為葛鈺給我買的水果中,大部分都是蘋果,所以我順口撒了一個謊。一個善意的謊言。

    西裝大叔嗯了一句,表情十分自然,也不知道懂沒懂我的意思。

    此刻我悄悄的拔掉插在我身上的管子,一根接著一根的拔,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早就在內(nèi)部愈合了,這活太歲加上老祖鐵心,讓我的身體快要改造成一個機器了。

    一個可以自動愈合的機器。

    我雖然覺得身體很虛弱,雖然走路的時候,連腿都站不穩(wěn),但我還是可以走路的,還是可以從表面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的。

    最后,我拔掉了插在手背上的吊瓶針,葛鈺攙扶著我,我倆朝著醫(yī)院太平間的方向,緩緩的移動。

    由于我身上穿的是病號服,我覺得要是穿這么一身衣服去醫(yī)院太平間,那肯定進不去,只有護士和醫(yī)生的服裝,才不會引起注意,最好是再弄個假的胸牌,這樣就能徹底魚目混珠了。

    可現(xiàn)在的我,虛弱的猶如一個面團,立都立不住,更別說去尋找制服了。

    葛鈺明白我的心思,就說:阿布,你坐在這個花壇邊上等我一會。

    說完,葛鈺就綁起了滿頭秀發(fā),扎了一個馬尾,朝著住院部的大樓走去,我就坐在住院部樓下的花壇邊上,呼吸著新鮮空氣。

    周圍有很多病人,有的在打太極,也不知道究竟哪病了。有的坐在輪椅上,腿上還打著石膏,看起來是腿骨折了,還有的頭上包著紗布,應(yīng)該是碰到頭部了。

    反正形形色色的病人,讓我頓時感悟出一個道理。

    人,真的很脆弱,這一生如果不做點什么,始終碌碌無為,便猶如點燃在陽光下的一盞蠟燭,雖然散發(fā)著光芒,但卻沒有照亮四方。我覺得我應(yīng)該學(xué)習(xí)老祖,不管怎樣,人生就得去拼一把,學(xué)做鐵血男子漢!

    想起了老祖對我的告誡,我忽然提起了很多的勇氣和信心。

    等葛鈺從住院部出來的時候,拉著我走到了一個角落,打開手里的提包,里邊裝這兩件白大褂,一件事醫(yī)生的,一件是護士的,連帽子都配套齊全。

    我欣喜的說:葛鈺,真有你的啊,哪弄的?

    葛鈺很自然的說:一拳打暈了一個主治醫(yī)師,然后又打暈了他的助手,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嘍。

    “臥槽!這衣服是搶來的?”我低著頭,朝著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看去,此刻瞪著眼珠子,覺得難以置信,這是葛鈺的辦事方法嗎?

    以前從未見過啊。

    我說:你這…有點潑辣了吧?

    葛鈺笑道:以后還有更潑辣的,想試試嗎?

    說話時,葛鈺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哎喲我去,這一身護士裝,外加性感絲襪,以及最后這暗送秋波的媚眼,我只覺得有種島國老師站在我面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