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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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她怎么會知道這個消息?這都是我們私底下幾個人才知道的,她不可能知道啊? 我打著哈哈。說:通天浮屠?啥玩意兒? “別裝了。這一次,你只要讓我跟著你一起去通天浮屠,我就告訴你戴著冰晶面具的人。到底是誰,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這一次你帶我去通天浮屠,我一定能派上用場?!迸@句話說的非常嚴(yán)肅。 去尋找通天浮屠,并不是我的本意,我當(dāng)下最急的事情就是找到純潔的靈魂,融合重組身軀。 老祖的不死之心,太平間里滲血的尸體,公園小湖里的無主神骨,就差最后這一個透明的靈魂了。 我本身的心臟給了葛鈺,我的靈魂給了西裝大叔,我的骨架被鬼眼扣壓在了海底鬼域島,我的rou體被天山神秘力量扣壓在了茫茫雪地之中。 現(xiàn)在。就差最后這一個純潔的靈魂,我就能從分散轉(zhuǎn)為聚合,重組身軀!屆時我會發(fā)生什么變化,我也不清楚,但一定能夠驚爆眼球。 因為神秘高人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我重組身軀之后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一件大事,讓我有點心理準(zhǔn)備。 正在癔癥的時候,女警說:這么久不說話干什么?你自己考慮吧,考慮好了跟我打電話。 說完,直接就掛了我的手機。 我愣在原地,點了一支煙,思索許久,最后還是決定給二爺他們幾個打電話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這個女警也帶過去。 這種事情我不能一個人做決定,畢竟這個女警曾經(jīng)是我們的死對頭,是火云殤的手下,雖說良禽擇木而棲,但曹孟德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跟著別人的主子吃不飽飯,就跑到我這來了,這種人能信任嗎?是殺是留,你看著辦。 最后一番詢問,他們幾個竟然也同意,原因是這個女警身懷異術(shù),這種異術(shù)誰都解釋不上來。 仔細(xì)想了想,帶就帶吧,反正這是馭鬼門交待下來的任務(wù),我還不信女警到時候敢反水? 她要是反水,就不止是與我為敵了,就是與整個馭鬼門為敵,雖然馭鬼門這個稱謂聽起來很遜,很差勁,但不可否認(rèn)這個馭鬼門的實力,是那么的強橫。 六七十年后重現(xiàn)人間,仍然是這么厲害。 搞定了這些事情,我就找陳偉聊了幾句,說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陳偉也見怪不怪了,反正也經(jīng)常往外跑,也就沒說什么,只是囑咐我路上小心一點。 第二天清晨,我約好眾人在魅力城見面。 早上我?guī)е疴?,到了魅力城的時候,西裝大叔和二爺已經(jīng)趕到了,又等候了十幾分鐘,那個女警坐著一輛豪華轎車趕來了。 “咱們怎么去呀?”女警下車后,摘掉臉上的墨鏡,笑著我問。 我指著我們的破轎車,說:開車去。 “那走唄?”女警一揮手,就直接上了我們的車,看起來她比我們還急,西裝大叔開車,二爺坐在副駕駛上,后邊坐著我和葛鈺還有女警三人。 開車上高速后,氣氛有點怪,車?yán)餂]人說話,西裝大叔放了一首音樂,是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 這首歌我喜歡,很喜歡。而且二爺竟然也特別喜歡,聽歌的時候,二爺不住的點頭說:哎,當(dāng)年我還是個小伙子啊,阿布,用你們現(xiàn)在的話來說,鄧麗君就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女神。 我和葛鈺都笑了,二爺自從住在西裝大叔家里之后,也開始慢慢接觸電腦了,對現(xiàn)在比較流行的詞匯也都知道一些了。 擠在一旁的女警頗為不高興的說:多老的歌了,你們還喜歡聽,聽點dj的唄。 西裝大叔好像對這個女警沒啥好感,說:就聽這個吧! 女警一聽西裝大叔語氣很沖,就說:換一首歌不行? “我開車,我說了算,我說不行就不行!”果然是軍人風(fēng)格,鐵骨錚錚,我正想為西裝大叔點贊的時候,女警冷笑著問:你的意思誰開車誰說了算? “對!”池他畝技。 就在西裝大叔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們?nèi)嚾藥缀醵紱]看清是怎么回事,下一刻,西裝大叔坐在了我的旁邊,而我旁邊的女警,則是眨眼的功夫就坐在了駕駛座上,此刻正毛手毛腳的去擺弄著音響。 全車震撼! “這……這怎么回事?”西裝大叔一驚,攤開手問道。 我也攤開手,表示無奈,隨后在他耳邊小聲說:這女的身懷異術(shù),可以隨意與任何人轉(zhuǎn)換位置,這種異術(shù)誰也沒見過,或許這一次去云南尋找通天浮屠,她會派上大用場。 調(diào)到了一首dj歌曲,西裝大叔和女警的位置忽然又再次變換了回來,女警翹著二郎腿,得意的說:我不開車,但我照樣可以調(diào)歌曲,哼哼。 我說: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我們需要合作,你這樣子,讓我怎么帶你去尋找通天浮屠?你這樣子還怎么融入到我們這個團(tuán)隊里?或許你以前很厲害,或許你能打得過我們所有人,或許你認(rèn)為自己天下無敵,但如果你融入不到我們的團(tuán)隊里,那么很抱歉,你從哪來,還回哪去! 我直接給這女警了一個下馬威,意思很明顯,別整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打不過你歸打不過你,但別囂張過頭了,誰離開誰都能活。 女警噎了一下,片刻后,還是服弱的嗯了一聲,這才算結(jié)束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西裝大叔開車的速度很快,在路上,二爺對眾人吩咐了一些事情。 “不管在哪,不要說諦實王的壞話,大家切記,千萬別犯這個忌諱?!?/br> 眾人點頭。 二爺又說:進(jìn)入西雙版納原始叢林的時候,大家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體溫。 這話就給眾人說懵了。沒等我們發(fā)問,二爺就趕緊說道:諦實王手下有四大魔陀,這四大魔陀皆是因為一心修佛,但無奈最終墜入邪道之人,諦實王收服他們,為己所用。這四個魔陀也只存在于傳說之中,但即便是傳說,也沒人知道這四大魔陀究竟有何本事,世人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三。 我問:二爺,你的意思是,讓大家注意身體的體溫,可能就跟四大魔陀之一有關(guān)系了? 二爺點頭,振聲說:對!四大魔陀之一,名為恩圖。此人行如風(fēng),他一旦出現(xiàn)周圍的溫度就急劇下降,能在酷熱之地將人瞬間冰封。 女警說:真的假的啊?要是有這種本事,那真是天下無敵了。 女警的話里已經(jīng)沒有nongnong的火藥味了,此刻也算是跟我們平心靜氣的交流了,二爺說:相傳四大魔陀以及諦實王是無法走出西雙版納原始叢林的,那是諦實王曾經(jīng)許下的諾言,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也叫咒語。 “二爺,那是什么咒語?”葛鈺問道。 “諦實王最心愛的女人被毒蛇咬了,在當(dāng)時落后的時代,根本沒有現(xiàn)代醫(yī)藥,也沒有所謂的血清,諦實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去,他發(fā)誓不離開這片叢林,他要殺干凈這里的毒蛇?!?/br> 我一愣,笑著說:諦實王神通廣大,手下還有四大魔陀,到最后連一個毒蛇的毒液都解不開?這到底是傳說還是瞎說? 剛說到這,二爺忽然瞪大了眼睛指著我的嘴巴…… 第295章 鬼王之令 所謂言多必失,就是這樣。我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就趕緊捂住了嘴巴,所幸我回想了一下剛才所說過的話,倒也不是什么壞話。 車上寂靜了很久。過了一會,西裝大叔說: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再過不久就要進(jìn)入云南省了,到時候先去昆明休息一晚。 等我們都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西裝大叔把車停到了一家酒店,這就喊我們下車。 開了幾間房之后,我們上去一個個洗了個熱水澡就睡下了。第二天走昆磨高速直奔普洱。在云南不品嘗一下普洱,那可真是白來。 晚上就趕到了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區(qū),我們在一處小村落里居住了下來。 這里的房屋都是典型的吊腳樓。這種竹樓分為兩層,下邊一層一般用來栓牲口,牛馬一類的。上邊一層用來居住,也可以防毒蛇。 可以說,純正的異域風(fēng)格,這西雙版納自治區(qū)確實讓我大呼意外。 村里會說漢語的不多,就一戶,他家兒子出外打工了,留下他兩口子還生活在村子里,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 村里人蓋房不容易,不過這些年隨著道路的發(fā)展,交通的延伸,村里好多人都出外工作。所以空置的房屋倒也不少。 我們五個人居住在一所破舊的吊腳樓里,二樓的頂層打著許多防水的枯草,夜幕降臨之時,也沒個電燈,我們只能打開自己的手機照明。 剛圍坐在一張竹制的桌子旁,女警就機敏的說了一句:不對勁! 我連忙問道:怎么不對勁? 女警瞇眼朝著四周的黑暗處看去,這竹樓的周圍破破爛爛,好多地方的枯草早已經(jīng)掉落,深夜的冷風(fēng)嗚嗚的吹進(jìn)來,吹進(jìn)我們的后脖頸,讓我們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二爺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叫道:出來吧! 一聽這話,我們五個人幾乎同時拔出武器,片刻后,竹樓上方的望天樹上,蹭蹭蹭幾道繩子扔下來,我舉著手電筒朝上方照射而去,忽見三個身穿黑色斗篷,臉帶惡鬼面具的人落了下來。 我正要上去動手,忽然那三個黑衣人當(dāng)中,領(lǐng)頭的一位舉著手說道:先別急著動手! 吊腳樓里,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四周的夜風(fēng)還在不停的吹,吹動吊腳樓中折斷但還沒徹底斷開的竹子,便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你們是誰?”我瞇眼問道他們。 “馭鬼之處有高峰,降魔之門滅九龍!”帶頭那人振聲說道。 二爺一驚,疑惑道:馭鬼門? 那三人將脖子上的衣服掀開,露出了跟我一模一樣的馭鬼項鏈,隨后,另外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說道:鬼王有令,三日之內(nèi)不得進(jìn)入?yún)擦?,尋找通天浮屠之事不要著急?/br> 一聽這話,我怒道:草!這不是故意逗人玩的?我大老遠(yuǎn)千里迢迢的跑過來,你告訴我,鬼王讓我三日之后再進(jìn)西雙版納叢林,我這都快跑到邊境了,開什么玩笑! 那三人不說別的,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這是鬼王之令,吾等不敢不從。 話畢,他們?nèi)顺煲簧焓?,嗖的一聲從袖筒里飛出一條繩子,那繩子的前端應(yīng)該有鐵鉤一類的東西,掛在吊腳樓上方的望天樹上,三個人直接騰空而起,離開了。 我握著拳頭,只想罵人,這鬼王可真是拽到不行,說不讓動身就不讓動身。我找陳偉請假一次這么難,好不容易又或者臉皮說了出來,誰知道再遇見一次這樣的事。 二爺瞇眼,思索了許久,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阿布,或許鬼王這么做,有他一定的道理,不讓進(jìn),就暫時不讓進(jìn)吧。 我咬著牙小聲說:遲早我要看看這個鬼王究竟是什么人。 進(jìn)入西雙版納原始叢林的計劃就這么擱置了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葛鈺和女警住在里邊的一間隔層里,而西裝大叔,二爺,還有我,我們?nèi)齻€大男人則是居住在了外邊。 一方面是把好環(huán)境留給她們兩個,另一方面我們?nèi)艘材茌喠魉闶侵蛋唷?/br> 晚上,我第一個值班,當(dāng)我靠在吊腳樓的二樓,朝著暗無邊際的原始叢林里看去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能在這里接收到信號,但很弱很弱,我基本上是不玩手機,此刻翻開手機一看,是蘇楨發(fā)來的消息。 “老喇嘛聽說你要去尋找通天浮屠,特意給我了一件東西,他說你必須要等到這件東西的送到,你才能進(jìn)入原始叢林里尋找通天浮屠,不然有去無回?!?/br> 這就是蘇楨發(fā)給我的信息,我回了一句:知道了,你路上小心點。 第二天我詳細(xì)的問了一下這里的地址,心想,就在這里等蘇楨吧。 快到第三天的時候,也就快到鬼王之令消失的時候,在這天晚上,蘇楨及時的趕了過來。 她一來,我們一群人立馬就聚集在一起,我給蘇楨倒了一杯水,蘇楨沒來得及喝,直接取下背上的包裹。 打開之后,蘇楨取出一個古樸的盒子,對我說:老喇嘛聽說你要去尋找通天浮屠,特意讓我把這件東西帶給你,幸好你沒進(jìn)去,不然就壞大事了。 我盯著那個古樸的盒子,又看了蘇楨一眼,我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詢問她能不能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打開看。 蘇楨看了看我,思索片刻后,點了點頭。 我緩緩的打開盒子,盒子里一顆黑色的藥丸,這藥丸黑不溜秋,而且聞起來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雖然不是臭味,但很難聞。 眾人都捂住了鼻子,有的還往后列開了身子,我也皺起了眉頭,問:蘇楨,這是老喇嘛讓你給我的東西? 蘇楨點了點頭,說:老喇嘛直接給我的這個盒子,說讓我教給你,你必須服下這種東西才能進(jìn)原始叢林里尋找通天浮屠,不然有去無回。 此時此刻,我大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馭鬼門那三個家伙說過的話,他們說鬼王有令,三日之內(nèi)不能進(jìn)入原始叢林。 而等候蘇楨從天山回來,一直趕到了這里,恰好是三天的時間,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嗎? 又或者說,馭鬼門的龍頭,鬼王是一個能掐會算,能知過去未來的人?他不可能也擁有鬼眼或者別的預(yù)測未來的東西吧??伤麨槭裁茨馨褧r間掐的這么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