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手指插入,前戲h)
霍華德半是親吻半是舔咬著他鎖骨處的地方,很快將那里吻得發(fā)紅,隨即又慢慢上移,含住他的喉結,用舌頭在那塊形狀漂亮的凸起處打轉。喉嚨受到刺激,布蘭特不自覺地低吟了一聲,沙啞的哼聲聽上去頗為性感。 之前那可怕的“刑訊”過程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不敢再掙扎,唯恐激怒了霍華德,只能僵硬著身子默默承受。霍華德的動作倒意外的溫柔,雖然舔咬的時候似乎下了力氣,但連皮膚都不曾咬破。被親吻的地方傳來陌生的酥麻感,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他竟然不覺得討厭。 隨著親吻的深入,霍華德的手慢慢探進他衣袍里,一只環(huán)住他的腰,將他半強迫地拉進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則輕輕撫摸他后頸處的肌膚。那一晚上他將布蘭特全身探索了個遍,知道他的敏感帶與常人不同,尤其是后頸和脊背處最為敏感,撫摸后頸時的刺激甚至不亞于直接撫摸他兩腿間的地帶。 果然,布蘭特的反應極為劇烈,他嘶地倒抽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身體。這明顯取悅了霍華德,于是他又加大了一些力度,頓時逼得布蘭特難耐地弓起身子躲他的手,看上去就好像是主動鉆進他懷里似的。 “夠了,我不是妓女......霍華德?!?/br> 布蘭特終于有些忍耐不住,側頭躲開他的撫摸,但他到底還是沒敢完全反抗,斥責的話說到一半就軟了口氣,變成了祈求。 “是么?前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被羧A德冷笑了一聲,力度不減反增,一只手順著他的后頸和脊背一點點向下撫摸,另一只手則干脆沿著腰部向下,揉按他的臀部和尾椎。 提到那晚上,布蘭特的臉瞬間漲紅,既是羞的,也是氣的。但敏感點被霍華德牢牢把控,他就像只被揪著后頸拎起來的貓咪,絲毫不能反抗。勉強掙扎的那兩下與其叫做反抗,還不如說是欲拒還迎。 因為常年握槍,霍華德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有些粗糙地在他皮膚上摩擦,撫摸過的地方都泛起了一陣火燒般的戰(zhàn)栗。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被摸到的地方格外舒服,酥酥麻麻的,像是微弱的電流在上面游走按摩。他好像第一次知道肌膚相親是這么愉快的事情,甚至有種想要主動往那雙游走的手上靠過去的沖動。 “我今天可沒下藥?!?/br> 霍華德摸了摸他大腿根處細嫩的皮膚,感受到手邊的陽物已半硬,蓄勢待發(fā)地待在一邊,于是愉快道:“你硬了?!?/br> 布蘭特深吸一口氣,終于狠狠心將他用力推開,隨后就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支撐不住酸軟的身體,又軟綿綿地躺回了床上。他勉強維持住鎮(zhèn)定,把剛剛腦海里偶然冒出來的念頭拋開,盡可能嚴肅地嘗試跟對方談判:“請你多少遵守一些軍規(guī),斯蒂芬斯先生。盡管我是戰(zhàn)俘,但對敵方的高級將領保持必要的尊重,也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我知道的事情已經都說了,你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也沒有意義,難道你今天過來,僅僅是為了羞辱我的嗎?” “浪費時間?你太看低自己了,艾修斯。提審這種事情再來幾次都不算浪費,我們完全可以再審一次,如果有不一樣的答案,那一定說明你在某一次里說了謊。是不是,我的將軍?” 霍華德那種愉快的笑意淡去,他俯身微笑,那雙深邃美麗的灰藍色眼眸就像一片冰冷的湖泊,將布蘭特浸在其中,明明是含笑說出的話語,但在這一瞬間竟然使他打了個寒顫。 “把腿張開,我要檢查一下?!?/br> 霍華德拍了拍他的大腿,不容質疑地命令道。 布蘭特的瞳孔猛地一縮,即使明知道拒絕的話會遭受懲罰,他還是本能地掙扎起來,努力往旁邊躲。但霍華德實在沒有憐香惜玉的好心,他握住布蘭特的腿,忽然向兩邊一壓,布蘭特頓時發(fā)出一聲痛叫,一瞬間痛得臉色發(fā)白,掙扎的動作戛然而止。 霍華德一只手壓制他的肩膀和胸膛,另一只手麻利地扯開他的睡袍,強迫他把腿分開,像小孩子把尿似的姿勢躺好。因為剛剛挨了一擊的緣故,布蘭特的雙腿還在微微發(fā)抖,連帶著半硬的yinjing也暴露在有點涼的空氣里,幅度輕微地上下顫動。再下面一點則是微微張開的洞xue,形狀漂亮,像一朵將開未開的深粉色小花,能隱隱約約看見里面淡粉色的嫩rou。 布蘭特完全動彈不得,他的腰和腿原本就酸軟到抬不起來,更別提現在還被霍華德壓制著,只能羞恥地閉上眼睛,大張著腿任他打量?;羧A德的視線猶如實體,他只感覺身上被看到的每個地方都在發(fā)燙。但是莫名地,他竟又有種私密處被視jian的奇妙興奮感,甚至連yinjing都更硬了一些。 霍華德伸手摸了摸那處微微張合的洞口,用食指探進去兩個指節(jié),然后在布蘭特的驚叫聲之前拔了出來:“沒有流血,不過你得上點消腫的藥?!?/br> 說完,他真的拿出了一盒藥膏。 “我,我自己就可以......”布蘭特連忙道。不過霍華德顯然不是會征求他建議的人,對方就像沒聽見他的聲音一樣,自顧自地挖了一塊米白色的藥膏在指尖,就直接捅了進去。 布蘭特難受地皺眉,后xue被探入的異樣感覺讓他非常不適。雙腿頓時忍不住并攏了一些,想將他的手擠出去,但在下一刻就被霍華德又強迫性地掰開了腿重新躺好,然后讓那根手指繼續(xù)深入。 經過一天的休息,甬道早已恢復干澀,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難在層層迭迭的軟rou中前進。但在溫熱的身體內部,那塊固體的藥膏迅速在體溫下融化,逐漸變成絲滑的半液體,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羧A德的手指就著這塊融化的藥膏向里面探測,細細地撫摸過每一條皺褶,巧妙地將它翻開,將手指上的藥膏涂抹上去。 第一塊藥膏很快消耗殆盡,布蘭特不禁松了一口氣,以為他就要拔出來。但霍華德的食指仍舊插在那里面,一動不動,反而是中指又挖出了一塊藥膏,再一次戳了進去。兩根手指在甬道里一前一后地擺動,摳刮著脆弱的內壁,將藥膏涂進里面的每一處縫隙。原本火辣辣的后xue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有了一絲清涼,但又有另一種奇特的燥熱感在體內滋生,好像心里著了火,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出去。 霍華德觀察著他的表情,不動聲色地調整位置,手指像彈鋼琴一樣輕輕搖擺,時而輕輕地拂過,時而又重重地按壓rou壁。融化的藥膏里面似乎逐漸混合了一點前列腺液,開始變得又濕又滑,在手指的戳弄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布蘭特的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小口緊緊合攏,本能地想要將入侵物排解出去,但這樣反而起了反作用,媚rou一次次主動地纏絞在霍華德的手指上,好像在熱情地挽留他的手指。 手指戳到某一點的時候,布蘭特忽然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哼聲?;羧A德挑挑眉毛,記住了那個位置,手指卻刻意地離開了一點,兩根手指只是交替在那一點的邊緣處打圈揉按,時輕時重,偶爾弓起手指,撓癢癢似的用修剪整齊圓潤的指甲輕輕摳弄幾下,僅僅像羽毛般輕輕掃過那里一下,然后馬上就換回指腹去揉弄周圍的地方。 布蘭特的身體微微發(fā)抖,額頭上也開始滲出汗水,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不再想著反抗,甚至微不可查地搖擺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去廝磨那兩根惡劣玩弄他的手指。他的動作幅度是如此輕微,完全出于本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變化,但霍華德仍舊敏銳地注意到了,不禁愉快地勾了勾唇角,然后繼續(xù)去撩撥那一處。 他早發(fā)現了,實際上布蘭特的身體遠比他平時表現出的更加敏感。然而他心愛的恪守職責的將軍,清白又節(jié)欲,在過去的二十幾年里都沒有被開發(fā)過哪怕一次,完全浪費了自身的好天賦。 他慢悠悠地揉按著那一點周圍的地方,揉,按,摳,挖,聽著布蘭特的喘息聲逐漸變得劇烈,雙腿也開始并攏去夾他的手,心中非常清楚布蘭特究竟想要什么,偏偏就是不肯碰那里一下。布蘭特緊咬牙關忍耐著,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軟下去了,好像整個下半身都快跟著藥膏一起融化在霍華德的手指上,某種快感若隱若現,但又始終得不到滿足。 “好了。” 霍華德忽然把手指抽了出來,慢條斯理地在一旁的被子上擦了擦,看著正難耐地喘息的布蘭特,笑了笑:“怎么這么看著我?藥涂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