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宮主的憤怒
即便日后后悔,眼下……我斷不可能忘記,忘記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忘記這些的記憶,雖然我會……但畢竟…… 此刻,浩瀚的天空,靚麗著太陽,抬頭一看,并不刺眼,雖然好像是在陸地上,似乎能夠感覺到在水中的呼吸感,沒有任何的呼吸困難的樣子。 天逸領(lǐng)著小夢來到神龍族,似乎覺得這可能是上天命中注定的樣子。 “走吧……”天逸領(lǐng)著小夢走入大殿,小夢似乎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是什么?緊張嗎?我雖認(rèn)可神龍?zhí)煲荩⑽凑J(rèn)可過父母。 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想過有一天會以真正的身份來到這里,來到曾經(jīng)出生的家鄉(xiāng)。 走入大殿中,看到藍(lán)發(fā)的男人,上一次見過,自己卻不屑這般看著。 “果然是你”神龍逸走了過來,問道。 看著這個女孩,第一次初見時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女孩囂張狂妄,的確與眾不同。 事實(shí)證明,她……真的與別人不相同,骨子里有一種不服輸?shù)膱?jiān)韌。 “……有何貴干?”小夢此話一出,她的態(tài)度表了一切。 她恨他們,恨父母,無情的丟棄了她。 神龍逸向前走來,看向侄女,那毫不在乎的神情讓他很受傷,畢竟在那時候,誰能料到,家族的小女兒會憑空消失,更沒有想到,再次相遇會是如此場景,恨他,恨父母,恨所有的人,那也是應(yīng)該的。 “大哥……”剛要上前,弟弟神龍曉翼攔住了神龍逸,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看著自己的女兒,小時候沒有給她任何的溫暖,沒有給她任何的愛,父母的愛,兄長的愛,都沒有,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活著,活的沒有那般愜意。 “……隨便你”大哥無奈的看著弟弟,望向弟弟的神情,無奈離開了大殿,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居然被拒絕,哼哼,真是可笑,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悲的人么? 好心好意對她來說,就是假仁假義嗎? “對不起,當(dāng)年把你認(rèn)錯了,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原諒我們,好嗎?”神龍曉翼心疼的看著小女兒,看著這些,不禁有多少的心痛。 小夢沒有說話,不解的看著他們,冷笑道:認(rèn)不認(rèn)錯關(guān)我何事,這些年我也過得很好,不需要你們補(bǔ)償。 “其實(shí),在你認(rèn)蓮依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蓮依不是你們的女兒,而是外孫女” “但……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打算認(rèn)祖歸宗的意思,自己活得很逍遙,又何必多此一舉?” 看著女兒冷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強(qiáng)大的心,真的很欣慰,這只有家族女兒,天生的驕傲和狂妄以及目中無人的性子,才會說出此番話。 沒有任何的表情,讓曉翼不由得哭笑不得,搖搖頭,嘴角上揚(yáng)起來。 和當(dāng)年的自己倒有幾分酷似,也不愧是自己的女兒啊。 “既然不是,又何必和天逸回來?”神龍曉翼說道。 天逸望向小夢,走到她的旁邊,說道:二叔!?。?/br> 看著侄子的表情,似乎想要對小夢辯解,自己明白他的心情,剛剛找回的孩子,怎能忍心責(zé)罵呢、 “這個人拉著我的,沒辦法。”小夢還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管他叫哥。 直接指了指旁邊這個人。 天逸無奈的搖了搖頭,滿臉黑線。 這個人拉著我的,這個人很無辜啊。 就那么不情愿嗎? “好……你高興就好,至少先住下,我會向你訴說當(dāng)年的事情”曉翼無法隱瞞,只能告訴女兒,這也是唯一一次辯白的時刻了、 天逸驚呆的眼神,雙眼發(fā)直看向二叔,說道:二叔,你真的……要說? “嗯,天逸你應(yīng)該明白當(dāng)年是怎樣的情況,此刻,為了女兒,也不得不說了”神龍曉翼默默閉上眼,這件事情,本來只有當(dāng)年的人知道,可……只能這樣了。 “可以。”小夢說道。 聽著他的話語中,似乎覺得能夠了解當(dāng)年的事情,也是一種機(jī)會,或許……能夠明白jiejie為什么會…… 魔宮 此刻魔宮中風(fēng)平浪靜,琴瑚站在外面,外面的風(fēng)很大,卻似乎在想著很多事情。 前幾天還是那般的困難,現(xiàn)在雖然回來了,但似乎好像有什么不一樣。 阿音他到底還是失去記憶的,雖然待我很好,但那種感覺卻永遠(yuǎn)也體會不到。 畢竟那時候的他,那般的囂張,那般的霸道,現(xiàn)在卻……一切都從頭開始。 “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低頭細(xì)語,自言自語中。 卻不曾想到,背后的一個女人看到她,立馬吩咐著人:看到了?那就立刻行動、 “是,小姐!”男子一轉(zhuǎn)瞬消失,消失在了空間。 女子一頭的金發(fā),身穿金色的服裝,眼瞳中,有著魅紅的顏色,很是美麗、 不禁冷眼一笑:這一次,沒有人在你的身邊,看你怎么躲過此劫。 女子雙手一握,手中的碎片被捏成粉末,她恨她,恨她所有的一切。 琴瑚走回,忽然背后的人正在緊緊跟著她,琴瑚的腳步頓住,往回一看,沒有人。 不禁覺得很奇怪,是自己看錯了嗎?可是這感覺的確是沒有人啊。 忽然轉(zhuǎn)過頭,一個男人拿著武器頂著琴瑚的腦袋,并且警告:不準(zhǔn)動! “……”他是誰?要干什么? 男人望向女人的臉蛋時,不禁驚訝:像,真像! “別說話,我們小姐要見你”男人說道,也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琴瑚腦中一熱,小姐,什么小姐? 故此被帶入一個偏僻的地方…… 很快,這個消息被傳入魔宮中,懷音一臉憤怒。 “查到了嗎?”阿音很不鎮(zhèn)定,語氣極為不滿。 在魔宮中,敢在他的領(lǐng)地中帶走他的女人,此人很不簡單。 “稟告宮主,查到了,是……”小七斷然不敢在宮主面前說出這個名字,因?yàn)槟鞘菍m主的禁忌,是宮主此生唯一恨的人。 阿音急了,走上前拎起小七,說道:說啊,是什么? “是……赤野”小七膽怯的看著宮主,怕宮主有什么不可理喻的行動。 阿音一頓,手漸漸的放了下來,赤野這個名字,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聽到了,上次還在冥界,在十歲那年的時刻,初次相遇。 她……又來做什么?她還嫌不夠亂嗎?不管是做什么?敢動他的女人,真是活膩了。 袖子一甩,旁邊的事物一掃而空,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那就好好會會她,這個女人……多年未見,自然好好的“回禮”了。嗯?”阿音看向小七,小七自然目睹著宮主的眼神,也自然明白宮主的意思。 禮尚往來而已…… 阿音不顧一切的前往那一處,那是……那個女人所在的地方。 真沒有想到,一直以來,隱藏在魔宮,還不被發(fā)現(xiàn),藏得可真夠深的。 另一邊,紫御堂中,琴瑚被人綁來這里,面向金發(fā)女子, 那個魅紅的雙眼充滿了嗜血的心。 果不其然,這個金發(fā)女子果然就是赤野。 “這就是阿音所娶的女人,也不怎么樣?”赤野玩弄著手中的神槍,一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翹著二郎腿,看向被綁的琴瑚。 琴瑚一臉疑惑,看來這個女人喪心病狂,而且還認(rèn)識阿音。 赤野一臉瞇著眼一臉的不屑:小女娃,別這么看著我,因?yàn)槟氵€沒有強(qiáng)大到這種地步。 “哼……你到底是什么人?”琴瑚不懼怕的看著赤野,看著那張癡狂的眼神,她的心理已然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 女子一身白金衣服,下身拖著尾擺,走向琴瑚,抬起她的下顎:小meimei,你說我是什么人呢?嗯? 那種氣勢,確實(shí)并非常人,可她到底是…… “你是……白虎族的?”琴瑚連想到,她那金發(fā)高貴的氣勢,還真與當(dāng)年所說的雪皇一般高貴呢,那她…… 聽聞當(dāng)年雪皇以愛信譽(yù)天下,她卻嗜血成狂…… 赤野不禁冷笑,說道:還不笨,可那又如何,是白虎族的那又怎樣? “聽聞白虎族以仁愛治理天下,你卻……” “哈哈哈哈哈,仁愛,那我告訴你,什么是仁愛,就是因?yàn)橛兄桶谆⒆宀灰话愕漠愅?,被人區(qū)別對待,母上卻因此聽信讒言,將我棄之不顧,將白虎族伸向深淵,你懂嗎?”赤野那眼神確實(shí)很嗜血,在她的身上聞到了嗜血血腥的味道。 好濃厚的血腥味?。?! 突然一句聲音闖入了我們倆的對話中:那又如何?別將我的女人和你相提并論! 赤野看向身后的男子,不禁將神槍對向琴瑚,冷笑:呵……阿音,你就不怕崩了你的女人。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你知道,你一旦逼我,我會做出比你更瘋狂的事情,這種事情,早在十歲那年,你不是早已領(lǐng)略過了么?赤野?!卑⒁艉蜌獾恼f道。 早在平時,早就沖上去了,但是如今礙于琴瑚在她的手里,不得不為她考慮,今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不能再讓她有任何的閃失。 赤野放開琴瑚,向阿音走了過來,說道:是,當(dāng)年明明只是個孩子,卻將我生死置之度外,冷酷無情,毫無血性,有時候我在想,冥界的人,似乎就是那般性子嗎? “那不好意思,英雄不問出處,人的一生,出生在哪,生死早已定局,所以,你當(dāng)年問的那個問題,我依然還是回答,不會。”阿音說道。 琴瑚轉(zhuǎn)過頭看向阿音,似乎在他的身上藏著很多秘密,要是在十歲那年遇到該多好,可惜,十歲那年依然被師傅拉出去練功,根本沒有機(jī)會見到阿音的。 即便有時候阿音來冥界,似乎只聽聞小少主前來,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著他,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到底長得是怎樣的? 赤野那魅紅的眼瞳,不禁冷笑:呵呵呵呵呵,可笑啊,真是可笑。 “當(dāng)年你把我推入深淵,現(xiàn)在又想一走了之嗎?”赤野說道。 自己明白對面的那個男人,是有多么的危險,是多么的難以靠近。 自己又何嘗不明白呢?薄情之人……傷的只會越重。 “少廢話,放人?!卑⒁舭茨筒蛔?,拿出神槍頂著她的腦袋。 阿音藍(lán)瞳嗜血成性,小七用力的按住她那兩個肩膀,神槍頂在她的太陽xue上,冷聲道:趕緊解鎖,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不想當(dāng)年的事情重演,就照著我說的做。 “……你夠狠,但是阿音,你這么在意這小丫頭,總有一天,她會成為你的軟肋?!背嘁耙贿呎f一邊將繩索解開,琴瑚就此回到阿音的身邊。 看到琴瑚回來嘴角一笑,赤野實(shí)在是沒有見到過那般的阿音,溫柔似水,仿佛將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小丫頭。 “那就不勞煩赤野小姐cao心了,還有,這一次我真的很憤怒,需要我再補(bǔ)上一槍嗎?”阿音的心中充滿了憤怒,雙手狠狠的憤怒。 “砰”的一聲,打在了赤野的手臂上,流出鮮血立定雙腿跪了下來,手臂的血,卻永遠(yuǎn)血流不止。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赤野吃痛的看著面前的阿音,哭腔的眼神讓她很受傷。 阿音不以為然,一臉的冷漠,說道:為什么?要怪,就怪你為什么動我的女人。 “赤野這個名字,在我的字典里就是禁忌,這一天都不會有,今世遇到你,真是倒霉至極?!卑⒁綦p手?jǐn)r腰抱起,琴瑚的手勾著阿音的脖子,轉(zhuǎn)身離去。 一路的不說話,琴瑚覺得此刻的阿音,有些可怕。 赤野流著鮮血,看著阿音的離去,哭腔著,淚永遠(yuǎn)流不止,愛上這種男人,卻對自己的傷害,更重。 阿音,你是怎樣一個妖孽的男人。 躺在地上,看著離去的人,想起十歲那年。 那年僅僅比阿音大上幾歲而已。 “喂,你打偏了。” “與我何干,女人一邊去,別礙眼?!蹦菚r候的他,是那般的冷酷無情。 “喂,你怎么跟女人說話呢?” “呵……你得慶幸你是女人,否則,你覺得我會那般的放過你嗎?”那般的語氣,加上無所謂的表情,確實(shí)讓人心寒。 這個比自己小的男孩,卻有著比一般十歲男孩沒有的成熟,沒有的思慮與心機(jī)。 “你!”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背嘁昂霸┑?。 阿音不屑:那就趕緊死,別給我礙眼。 “天哪?。?!”句句喊冤。 直到有一天,突然得知,他居然娶了妻子,自己很想知道,他那種強(qiáng)大的人會娶哪種女人,可惜,是那種嬌小可人,還真不符合他。 你既傷我又讓我愛上你,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才…… 恐怕此次回去后……不會如此放過我吧。 哈哈哈,可笑啊,我居然會看上這種人,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在白虎族的時候,又有誰那般對我說話,都是冷嘲熱諷。 而他呢,冷漠的語氣還不插上一句不屑。 不屑看我,不屑與我在一起,就連碰一下都不行。 這種潔癖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貪念的。 可是……就是這般的傻,不是嗎? 想當(dāng)年圣界與冥界開戰(zhàn)的時候,恐怕還未出生吧。 似乎是哪種情形呢?母上也不肯說。 此刻,抱著琴瑚的阿音,被扛入房間中,看著阿音一臉憤怒,剛要起身,被阿音壓了下去,說道:以后還敢不敢再出去了? “你……你別這樣……”琴瑚蒙住頭,不看阿音。 躲在被子里,阿音看著也是生氣,誰能想到,成年以后,再次遇到赤野居然是這種情況下。 琴瑚,你敢不敢再給我惹禍一下。 “出來。”冷漠的語氣讓琴瑚打了個冷顫。 琴瑚只能乖乖的出來,盯上阿音的雙瞳,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抓住他的手臂,勾起他的脖子,上前吻住。 別慫,知道嗎?千萬別慫…… 阿音睜大雙眼,居然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強(qiáng)吻他。 可見很是享受,倆人倒在了床鋪上享受著。 但……此事別想了結(jié),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一查到底。 赤野,如有下一次,白虎族就是你的滅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