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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眼巴巴看他:“啊……” “自己畫一畫吧?!标岁栒f著,拽了個板凳坐在一邊準(zhǔn)備陪學(xué)。 他三歲學(xué)符,第一次畫符成功卻是在半年后,他現(xiàn)在這師弟這看上去比他還沒基礎(chǔ),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成功。 但如果不是師弟其實是師祖的話…… 小孩兒坐在桌前只能露出一個腦袋,他吃力的抬高手臂努力畫著圈,一個圈被他畫的歪歪扭扭絲毫不圓,他有些挫敗的提起筆,然后就聽晁陽嚴(yán)厲的說道:“符要一筆畫成,你這符尚未完成就停止是錯誤的,不單是前功盡棄,引來的靈氣甚至可能會混亂起來,對你自身有所反噬?!?/br> 冷安:…… 哎,他師兄長的這么好看,就是要求太嚴(yán)格了,他可是一個從沒接觸過這些的三歲小寶寶呢。 冷安舉胳膊舉的難受,便直接跪在了椅子上,然后拿著小毛筆慢慢的畫著圓,嘴里還說著:“師兄我不行的,我從來沒畫過,而且什么天地靈氣,我不懂的,估計肯定引不來……師兄你練了多久才畫好?你看我這個圓都畫不圓。誒對了,師兄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我靠!” 歪歪扭扭的圓形和不成形狀的曲線合在一起,在冷安提起筆的瞬間便閃過一道金芒。 雖然那金芒消失的很快,但冷安確定,它出現(xiàn)了。 冷安簡直不敢相信,他一把抓住晁陽的胳膊,聲音都在顫抖:“師兄,我,是我看花眼了嗎?” “再畫一次?!标岁柕故窃缬兴?,冷安不用開眼直接就能看到普通人rou眼見不到的那些東西,這就說明他肯定不是普通人。 大概真的是他師祖吧。 冷安顫巍巍抓著毛筆又畫了個圈,這次依舊還是閃過金芒,昭示著冷安確實畫符成功了。 冷安此時心中的想法也和晁陽差不多,難道他真的就是那反派師祖?要不然怎么可能下筆就會畫符,這肯定就不科學(xué)?。?/br>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能穿成師祖大反派吧? “來,再畫一個這個?!标岁栍治罩氖衷诩埳袭嬃艘粋€復(fù)雜些的符,冷安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歪歪扭扭的學(xué)著畫了一個。 依舊是成功的。 金光閃過,而此時冷安心里是崩潰的。 他看了看晁陽,晁陽卻像是早有預(yù)料一般,繼續(xù)畫了一個更加復(fù)雜些的符,冷安再次模仿,再次成功。 然后晁陽就端了黃符紙和朱砂出來,教給冷安畫一個最基礎(chǔ)的驅(qū)鬼符,此符畫成后佩戴在身上,若有鬼物靠近,只要不是專門來找佩符之人的,就會不由自主的繞路離開,不會碰到佩戴符紙的人。 冷安咽了口口水,發(fā)現(xiàn)晁陽用朱砂符紙畫好的符會閃過同樣的金芒,但那金芒卻比剛剛白紙黑墨畫出的耀眼多了,而且還要閃爍兩下才會消散。 他緩緩吸了一口氣,四根手指頭一把抓的抓住小毛筆,開始慢騰騰的仿著那復(fù)雜的圖形去畫。他明明是不會的,但手下的筆卻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雖然有些地方畫的還不太完美,但這符,還是出乎意料又理所當(dāng)然的成功了。 黃色符紙上金光大盛,冷安在這金光中卻覺得有些冷。 他握著那小拇指粗細(xì)的毛筆,略有些無助的看向晁陽:“師兄……” 媽的,這身份是要藏不住了嗎? 他之前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那反派師祖,但原書中寫的師祖“出殼”的時間可比現(xiàn)在晚上一年還多,而且一出來就是個白須白發(fā)的老頭,反正看上去就特別有高人的風(fēng)范。 反觀自己,豆丁一個,怎么看也不像那老師祖啊啊啊啊! 晁陽卻一下子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然后一抱拳,對著冷安彎腰恭敬的說道:“師祖在上,請受徒孫一拜!” 冷安:…… 手里的筆,微微顫抖。 千刀萬剮的未來仿佛在沖他招手…… 第9章 確認(rèn)身份 “師祖是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見冷安不說話,晁陽還很體貼的幫他找好了借口,“我聽師父說過,當(dāng)年師祖是為了除惡,與人斗法受了重傷,然后啟動秘法才躲在蛋里養(yǎng)傷的?!?/br> 冷安繼續(xù)不說話,只用圓嘟嘟的小胖臉做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緩緩點了點頭。 “師祖雖然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在道法上的修為還在,不然也不會學(xué)畫符這么快。”晁陽微微翹了翹唇角,“師祖放心,我一定會幫師祖找回記憶,幫助師祖盡快熟悉本門道法傳承的!” 冷安繼續(xù)高深莫測的點頭:“嗯……” “那先繼續(xù)畫符吧。”晁陽拿出下午才新買的一摞黃符紙放在一邊,并且提出了慘無人道的要求,“師祖不可再像剛剛那般敷衍了,定要將符好好畫成才行。” 冷.什么都不懂.師祖.安:…… 晁陽能相信嗎,他剛剛真的沒有敷衍! 而且就算他是那個大反派師祖,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三歲小孩?。?/br> 他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晁陽,試圖掙扎:“我不是你師祖,你是我?guī)熜职 ?/br> 大概是剛剛說的兩句話實在太長了,晁陽這會兒自覺把情況了解清楚了,就一個字也不再多說,直接把筆往冷安手里一塞,然后往符紙上比劃了一下示意他繼續(xù),同時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疊符紙,看也不看的隨便選了一張往桌子上一擺,然后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