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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書大概也是被他哭懵了,安靜了半晌才從他懷里掙扎出來,然后撲啦啦飛到半空中,像是無措又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似的微微忽閃了一下書頁翅膀,片刻后才緩緩在封面顯示出一行大字:你先別哭了…… 可惜此時冷安哭的正狠,根本沒去看書本在寫什么。 書包又上下飛了片刻,然后湊近冷安,像是撫摸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腦袋,封面上又出現(xiàn)一句話:晁陽還沒死…… 被拍了腦袋的冷安恰好抬頭,一雙眼淚呆呆的對上這么幾行字,頓時愣在原地。 書本看他還沒反應(yīng),又撲啦了一下翅膀,把封面字體調(diào)大了幾號:晁陽還活著! “帶我去找他……”冷安終于哽咽著擠出聲音,聲音又低又啞,如果不是周圍寂靜如斯,恐怕沒有人能聽到他這句話。 書本又猶豫了一下,嘩啦啦翻開書頁,將最近更新的一頁展示在冷安面前。 冷安揉揉眼睛,這才想起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過了凌晨十二點,小破書更新了——而更新的,恰好就是前一天的故事! 從書里,他應(yīng)該能找到晁陽的下落! 冷安也顧不得多想什么了,努力眨了幾下眼睛讓視線清明后便迫不及待看了起來。只是不一會兒他眼中便又蓄滿了淚水,只能再次擦掉,勉力讓自己繼續(xù)冷靜的讀完。 等確定更新的內(nèi)容全都看完之后,冷安抿緊了唇,眼淚“唰”的一下再次流了下來。 晁陽…… 他哭了幾息,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粗魯?shù)挠眯渥硬亮瞬裂劬Γ罩熬蜏?zhǔn)備出去——他得趕緊去找晁陽。只是臨出去前他又想起什么,抬眸看向今天格外乖巧的小破書,啞著嗓子說道:“我一定能把他帶出來。” 書包卻像是凝固住似的,也不高興也不難過,片刻后才慢悠悠冒出一句:可是他回來,你……就得死了…… 看到它這句話,冷安卻一下子愣住,然后便笑起來。 他道:“那樣也挺好?!?/br> 不等小破書再有什么反應(yīng),冷安直接出了蛋,然后便膝蓋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本來就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有這奇遇穿進(jìn)這個世界,見到這么些離奇的事情,又認(rèn)識了晁陽……他已經(jīng)是賺了。 如果能用他的命換晁陽的命,那他真的是心甘情愿。 只是再想起書里對前一天事情的描述,冷安就覺得心痛如絞。不敢去想象那些鮮血淋漓的畫面,但是文字就看的他喘不過氣來…… 晁陽…… 冷安強(qiáng)制自己停下眼淚,擦擦眼睛站起身來。他按照書里的描寫和自己的記憶,重新回到前殿都后山的小徑,然后往原本玄機(jī)殿所在的地方走去。 如果書本沒有出錯的話,那么玄機(jī)殿還在原處,而晁陽,正在那個空間里等著他去救他。 第116章 我等你(大結(jié)局) “是這里。”冷安站定在一個地方,微微瞇起眼睛,比量了一下從腳下到剛才那山峰的距離,“差不多就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br> 他抿了下唇,剛想按才看過的方法暴力讓玄機(jī)殿顯形,卻又忽然想起小破書的那句話,便頓在原地。 “他回來了,你就得死?!?/br> 他怕死嗎? 怕的,恐怕沒有人不怕死。 尤其是,他現(xiàn)在還有了深愛的人,有一個,想與之共度一生的人…… “大概就是,還差點緣分吧。”冷安自嘲一笑,忽然想給晁陽留些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再進(jìn)玄機(jī)殿的話,還能不能活著從里面走出來,也不知道以晁陽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他們兩個能不能在清醒的時候再見一面。 那如果再也見不到…… 冷安閉了閉眼睛,七手八腳的在身上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什么東西,到底還是回到空間中拿到筆和紙,又出來,才跪坐在地上倚著一塊大石頭寫起字來。 “晁陽,見字如面?!?/br> 就剛寫完這么幾個字,冷安的眼淚就又蓄滿了眼眶。不顧眼睛的腫脹和疼痛,他又大力的擦了一下,然后提筆想繼續(xù)寫——卻又不知道該寫什么。 能說些什么?無非是我走了,你好好過,以及那句從未被表白過的心意。 可是,此時,冷安卻一句也寫不出來。 他眼淚簌簌而下,片刻后才終于寫了一句文縐縐的話:與君相識,此生無憾。唯愿你無憂安康。 寥寥幾十個字被他寫的歪歪斜斜,他卻不想再改了,只呆呆的坐在那里又哭了片刻,才找了個小石頭壓住那片紙,然后起身隨意的擦了擦眼睛。 “開始吧?!彼麑ψ约赫f,然后便按照書本教的辦法兩手掐訣,用盡全身力氣撕裂開眼前的另一個空間…… 三年后,a市。 起過大火的五蘊(yùn)山下,新建起一片聯(lián)排別墅,別墅區(qū)景色宜人,來來往往的車輛多而不亂,顯然住戶不少。 而別墅區(qū)的對面,卻是一個嶄新又華麗的道觀。 道觀大門上掛的是老舊卻擦洗干凈的“五蘊(yùn)山”牌子,門口還站著一個小童,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吉普車由遠(yuǎn)而近,“唰”的停在了道觀門口,那小童也很熟悉的馬上迎了上去:“李醫(yī)生,你可算來了!” 被稱為李醫(yī)生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裝,臉上沒什么表情,見到那小童也只微微點了下頭,提著自己的包就進(jìn)了道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