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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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懂得利用。 “你想太多了。我跟晏家二少爺,是真的不熟。”她毫不猶豫的打斷了沈宏君的美夢。 沈宏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斂去,兩條濃眉緊蹙成“川”字,他抿著唇,炯炯有神的眼睛緊鎖的季茉,“你是不想幫我了?”冷沉的嗓音里透著壓抑的憤怒。 季茉抬手捂了捂還有些痛意的額頭,她淡然一笑,“不是不想幫,是沒法幫。如果真是那么容易的話,也輪不到沈家來分這塊rou?!?/br> 她表面很平靜溫和,其實心里早就將沈宏君鄙視一通。真不知道為什么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會有這么天真的想法?真是難得啊。 “你什么意思?” “晏二少那么多女人,大多都是有點身份的。你又見過誰家突然身份抬高了?又有誰家突然賺滿缽了?別把人家想的那么蠢?!蹦愦?,可不代表別人也跟你一樣蠢。 “哼!這件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須給我拿到亞龍和錦江合作的合同。否則,你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沈宏君也知道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但他不試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反正是個女人而已,上了床后能不能辦成事,那又另論。他是絕對不允許還沒上陣就退后的兵。 ------題外話------ 這個首推,來的讓我措手不及。話不多說,還請各位動動您的玉指,點擊加入書架。在下感激不盡! 017、心疼 季茉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和蔑視。如果不是她和晏二少說過幾句話,恐怕今天的事,他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聞不問的。她于他而言,還有利用價值。 對于沈宏君的威脅,季茉默不作聲。 她的沉默,在沈宏君看來,是應(yīng)下了。想來也對,她現(xiàn)在依附于沈家。沒有沈家,她什么都不算。只要她脫離沈家,不管做什么,沈家從中作點小動作,她在江市怎么都混不下去。 聽話,才是聰明的抉擇。 從書房下樓就看到沈星語依偎在劉晟的懷里,嗚咽著,劉晟輕聲安撫著。畫面很美,她看了覺得惡心。 兩人一見季茉安然無恙的下樓,眼里明顯有些驚異。在他們看來,就算沈宏君不會把她怎么樣,也不可能會是這么完好無缺,像個沒事人一樣就結(jié)束了呀。 沈星語從劉晟的懷里撐起來,咬著牙恨不得將季茉給撕了。不過,一想到在公司那么狠戾甩她耳光的兇狠樣子,她最終還是趴在劉晟懷里再度啜泣起來。 季茉淡淡的瞟了一眼,大步的走出客廳。 劉晟見狀,立刻將沈星語扶起來,溫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星語,別再哭了。這筆帳,我會討回來的?!闭f著,深情的眼里露出nongnong的恨意。 沈星語哽咽著,淚眼朦朧的望進(jìn)那雙關(guān)愛的眼睛里,“晟……” 未語淚先流,就算臉還紅腫著,也有些著雨中梨花的美感。 “等我!” 劉晟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放開她,在她戀戀不舍的目光下,也走出了客廳,剛出門走了幾步,就看到季茉上了一輛耀眼的紅色跑車。 他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緊抿著唇,看著那輛車消失在他的視線里。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最終一拳砸向了路邊的樹上,震的樹葉簌簌掉落。 他有些恨,明明她是那么愛他,可是現(xiàn)在,她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上了別人的車。最可恨的是,那個別人,還是他的東家公子。 季茉啊季茉,你是不甘寂寞嗎? 季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速極快,風(fēng)吹得她頭發(fā)凌亂,額頭上的痛意也被吹開。 她側(cè)過臉,瞅著這個像是生著悶氣的男人,“晏二少,你打算就這樣的一直飆下去?你有那個時間,我可沒有。我要下車?!比绻皇侵绖㈥勺妨顺鰜?,她才不會上這個‘湊巧’路過的男人的車。 晏熠冷著一張臉,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個急轉(zhuǎn)彎,如果不是系了安全帶,估計季茉已經(jīng)被甩出去了。她抓著車檐,緊蹙著眉,心跳極其不規(guī)律的狂跳。 “你瘋了嗎?你不要命我還要呢。我要下車!”看著和一輛大卡車擦邊而過,只差一點點就撞上了,她驚的冷汗都流了出來,背心一片冰涼。 總算是感覺到她的不正常,車子放慢了速度,停了下來。 晏熠瞟她一眼,見她臉色蒼白,花容失色,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額頭上的傷,也更為鮮艷明顯。 “被人砸,不知道躲嗎?”他沒好氣的沖她吼道。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瓶消炎藥,拿出棉簽要準(zhǔn)備幫她上藥。 季茉想也不想就拍打他的手,同樣瞪著眼,一股怒火直冒腦門,“就算死了也不關(guān)你晏二少的事!” 她從小就沒有被人呼來喝去,更別說有人敢給她臉色。這就是身份地位的懸殊。不管是曾經(jīng)呼風(fēng)喚雨,家財萬貫的古媗,還是現(xiàn)在寄人籬下,依人鼻息的季茉,她們都逃不過算計與殺害。 眼底一片清涼,心慢慢平靜,她不能覺得委屈,這種小事都扛不下來,又怎么能成大事? 晏熠再次將手伸向她額頭上的傷,似乎沒有感覺到她的心態(tài)表情變化。這一次,季茉也沒有再拒絕,她不能因為逞一時之氣,而不愛惜自己。 “就算躲不過去,也要砸回去?!彼贿呅⌒囊硪淼纳现?,嘴里不停的嘮叨著,“這么漂亮的臉,可不能留下疤。爺心疼不說,看著還影響美觀。哼哼,這一次爺沒在場,不然一定把砸你的人給廢了?!?/br> 聽著他哼哼,季茉沒由來的想笑。也難怪那么多女人愿意把自己送給他,是吊兒郎當(dāng)了一點,但還算是溫柔的。 女人嘛,不管對方做不做,但嘴上那么一說,也能哄得女人心花怒放。 總算是把藥上好了,左看右看,晏熠的眉就沒有松開過。棕色的眸子幽暗深邃,冷著臉什么也沒有說。 “你為什么會在沈家別墅外?不要再說什么湊巧?!奔拒灾浪巧鷼饬恕V皇遣焕斫馑辉?,他有什么好氣的。 “明天我要去京城,估計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你是我的女人,我去哪里應(yīng)該跟你說一聲,免得你到時見不到我,會抓狂?!?/br> 他理所當(dāng)然的解釋著,季茉卻恨不得再在他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這男人的臉皮是不是也忒厚了點兒?她會抓狂?抓你妹! “你不問我去京城做什么?”晏熠自動忽視她咬牙切齒的抓狂樣,沖他揚眉嘟嘴,一副被人冷落的模樣。 什么叫無賴,季茉是見識到了。她懶的理他,向上翻了個白眼。 她不理,他就閉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