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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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為自己的膽小深深的鄙視了一番。他親手殺的人,親自丟到海水里泡了十天,親眼看著她火化,怎么可能還活著。只是一個相似的人而已,嚇的他失了魂。 失態(tài)?是害怕吧。 季茉微抬起下巴,咧開嘴角,笑如春風(fēng),眼底流露出歉意,“我才不好意思呢,把你的衣服弄臟了。要不脫下來,我洗了之后再送回來。反正我還會在這里住幾天的?!?/br> 她這模樣在黎靜看來,就是故意借此機會攀上希文。這個女人空有一副和古媗相似的面容,心智和思想真是差太遠了。即便她對她還抱著疑慮,但現(xiàn)在她的作為,讓她很看不起這個女人。 除了黎靜之后,站在池希文身后的還有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銀灰色深v領(lǐng)毛織衣的男人。他露出的胸口讓不少女人舔了舔唇,光是那完美的身材比例,微微隆起的胸肌,那線條分明的下巴和厚度適中的唇,就足以不再去計較他的容貌了。 他承認在季茉抬頭的那一瞬間也呆住了。他完全能理解為什么一向理智冷靜的池希文會失了神,那張臉和古媗真的太像了。如果不是她柔媚的聲音和與身俱來的嫵媚姿態(tài),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上前緊緊的抱住她。 “客氣了。這也不能全怪你,也怪我太著急,沒有看到你?!?/br> 他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帶著君子之氣質(zhì)。他謙和溫恭,幽雅瀟灑,讓所有人都會陷入他的溫柔之中。殊不知,在這張面孔的背后,藏了多么丑陋陰險的內(nèi)心。 季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乖乖的站在一邊,讓出了路,聲音輕如蚊聲,“既然如此,那先生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請先生吃飯,當(dāng)是賠禮了?!?/br> 她微垂著頭的樣子和局促的語氣,任誰看來都是一個想向池希文這個新晉鉆石王老五獻殷勤的女人,想要攀龍附鳳,飛上枝頭做鳳凰。 不少人都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她和剛逝世的古氏總裁古媗太像了。也難怪,她會瞄準池希文。人家剛死了老婆,突然出現(xiàn)一個和老婆相似的女人,指不定思妻心切,收了這個女人來慰思妻之情。 不過,人家都在葬禮上說過池太太只有人家古媗一個人。況且,人家老婆才下葬,就來勾引他,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 反正啊,季茉的行為,讓許多人都嗤之以鼻。心里暗暗罵著,不知羞恥的狐貍精。 池希文對她的請求并沒有覺得意外,想靠近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有那個心思。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鐘之后,他淡淡的笑道:“小姐不必客氣。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br> 他對她點了一下頭,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黎靜路過她面前的時候,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而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卻在經(jīng)過她的時候,駐足停留了幾秒鐘。 季茉對池希文的態(tài)度沒有異議。池希文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在這種時候和女人走的太近,免得落人口實。至少黎靜的態(tài)度,她一笑過之。 到是在戴墨鏡的男人停下的時候,她仰頭對上墨鏡后面的那雙眼睛,心,沒由來的一陣泛酸。她強壓住委屈和落淚撲上去的沖動,友好的點了一下頭,轉(zhuǎn)過了身。 直到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后,她閉上眼睛,將快流出來的淚,給逼了回去。 “那個女人是誰?”池希文坐上商務(wù)車,拿下眼鏡捏了捏鼻翼,黑色的眸子迸射出一股冷意。 黎靜坐在副駕駛,回過頭看著他們兩個男人,將自己在江市遇到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不過,她瞞下了季茉在廁所說過的那句話和她們在墓園見過的事。 “沈家養(yǎng)女,和晏家二少有關(guān)系?!背叵N脑俅未魃涎坨R,喃喃的重復(fù)著這句話。望向窗外,不再說話。 黎靜見狀,也閉而不言。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兩旁的風(fēng)景一閃而過。 一直坐在后面的墨鏡男人終于摘下了墨鏡,立體的五官就算拆開單看也是那么完美,找不出一點瑕疵。他就像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擁有360度無死角的容顏和高冷的氣質(zhì)。他過于美好,美好的讓人不想打擾。 他側(cè)過臉看著池希文,薄唇輕啟,不同于池希文沙啞的嗓音,他的聲音更醇更好聽。 “為什么她會死?她一向謹慎,你又陪著她,她怎么可能失足掉到海里?” 021、無恥男人 因為他的一句話,車里的空氣驟然降低。黎靜坐在前面,一言不發(fā)。這個問題,她也想不通。古媗的水性并不差,就算突然掉下海,及時救她的話,不可能沒有生機,也不至于會在水里泡幾天才找到人。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她想不起來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 池希文也側(cè)過臉,和他的目光相對,“你想說明什么?” “我想說,她的死,有蹊蹺?!彼蛔忠痪洌M長的眼睛迸射出凌厲的光芒。 “游艇上就我們倆個人,你覺得是我殺了她嗎?”池希文怒了,語氣不太好的反問道。 “……” “太陽!話不能亂說?!?/br> 黎靜立刻制止了肖太陽即將說出來的話。這兩個男人,和她跟古媗的關(guān)系是一樣的。同是好友,也亦是情敵。 肖太陽暗戀古媗十多年,但古媗一直當(dāng)他是好哥兒們。那時候,肖太陽覺得她的身邊只有他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只要等下去,就能得到她的認可??墒窃谖迥昵?,池希文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種平衡。他徹底退居在哥兒們的位置上。 即便如此,在池希文和古媗未結(jié)婚前,他一直努力的著追求古媗。直到一個月前,古媗和池希文終于結(jié)婚了,那時,他參加完他們的婚禮,便出國了。 感情,得不到的最難忘。哪怕出了國,他也沒辦法忘記。 他也沒想到,結(jié)婚的那一天,是他最后一次見她。再見時,只是一捧冰冷的骨灰。 “我有亂說話嗎?”肖太陽瞟了一眼黎靜,又看向池希文,“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還好意思說你是她男人嗎?” 池希文咽了咽喉嚨,他閉上眼睛,淚從他的眼角流下,帶著悔意與悲痛。 “是我對不起她,是我沒有保護好她。你以為只有你心痛嗎?我也痛!我不比你愛她愛的淺,不要以為,你愛她就可以來指責(zé)我!” 他聲音忍不住提高,言語中的痛,讓黎靜的眼眶又紅了一泉。 肖太陽怔怔的盯了他一會兒,冷哼了一聲,再次戴上墨鏡,不知道是說給他們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如果換作是我,我會陪她一起跳下去。” 黎靜啞然,池希文默然。 …… 季茉回到自己的房間,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悲愴。她沒有時間再悲傷,她需要的是機會,一個可以報復(fù)的機會。 脫下大衣,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開拉環(huán),呲溜一聲,她猛喝了一口?;蛟S黎靜說的對,她可以借著這份容貌接近池希文,只是,池希文會再接受一個和他親手殺掉的女人相似的人么? 不會。有這么一個人在他身邊,豈不是時常提醒著他,只怕他晚上睡覺會做惡夢。 可是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她又哪有能力查出真相,又怎么奪回自己的一切? 又猛的大灌一口,喝的太急,嗆住了。干咳了幾聲,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