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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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頭頂響起醇厚低沉的聲音,“我沒有玩弄你,只想讓你看我一眼,記住我?!?/br> 季茉蹙眉,她從來沒有聽他這么認真的說過一句話。其實他認真起來,也能讓人淪陷。只不過,她是理智的,正要推開他,他已經(jīng)放開了自己。 她還沒有站起來,他就已經(jīng)像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撿起褲子穿上。季茉還跌倒在沙發(fā)里,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腹部。 似乎哪里不對。那天在廁所里,那幾個女人說的他腹部有一顆痣。可是,那里并沒有痣。 呸呸呸。在想什么啊。管他有沒有痣呢,反正他就是個花花公子。 季茉厭惡的呸了一聲,在他穿上衣服,扣上扣子的時候,她瞪了他一眼,便走到門口去開門。 “哎喲喂!居然有這么個尤物在這里,我滴乖乖,真是讓人看著垂涎三尺,欲罷不能啊?!?/br> 那欠扁的聲音剛落,一個茶杯準確無誤的丟到他腦門。還好他反應(yīng)夠快,接住了茶杯,不至于破了相。 “哎呀呀,我說晏少,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吧。居然藏了這么個美人在你房間里,也不懂得分享,真是自私?!?/br> 季茉看著這個雌雄難辨的男人翹起蘭花指,尖著嗓音扭著腰走向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晏熠,額頭流過一排汗。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蛇鼠一窩。 “閉嘴!”難得的,他黑了臉。 季茉眼底閃過一絲厭煩,站在那里冷眼盯著他倆。 鄭蒙澤總算是收回了點眼色,笑瞇瞇看著季茉,嘖嘖搖頭贊嘆道:“果然是個美人。艷遇,你還真是有眼光,漂亮的留著自己死也不拿出來。我說上次你脖子上的牙齒印就是出自這位美人的口吧?!?/br> 一聲“艷遇”,讓晏熠的臉黑沉了幾分。狼性般的危險的眸子微瞇,冷不丁的讓嬉皮笑臉的鄭蒙澤打了一個寒顫,立刻做了個拉鏈封嘴的動作,坐到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里??此评蠈?,眼睛卻一直在季茉身上打轉(zhuǎn)。 “你來干什么?趕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标天诘穆曇艉懿挥押?,甚至很冷漠。 他這態(tài)度,季茉的腦子里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覺。再次和醫(yī)院里那個強迫她的男人相重疊。不過隨后又搖頭否認。怎么可能這么巧?況且也不是那么像,那個男人完全是冰冷危險的,他帶著嗜血的兇殘。 這個男人,好色下流,偶爾也流露出鋒芒,但還是不夠。 鄭蒙澤噘著嘴,示意他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晏熠拿起一個抱枕朝他扔去,“不說就滾!” “哎呀呀,我說我說。不過……”他瞟了一眼正盯著他們的季茉,欲言又止。 ------題外話------ 周末愉快!本文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不過爺會繼續(xù)更的。 023、正事 季茉當作沒有看到那一眼,她落落大方的坐在他們對面的單人沙發(fā)里,徑自剝起了橘子。這是她的房間,她沒有追究他們擅自闖入已經(jīng)很和氣了。沒理由他們談私事讓她避出去吧。 要么就不說,要么就滾。她對其他人可以和善,唯獨對這兩個人,她不會給半點好臉色。 “說吧。這里又沒有外人?!标天谔裘迹厣捻痈‖F(xiàn)出一抹溫柔。 他從那張冷傲的臉上看到了故意,她以為他們會說什么驚天大秘密,故意坐下,如果他們不希望她聽到,他們就會走。 得意的勾起唇角,真走了,他還追什么人? 鄭蒙澤被他這句話弄的一頭霧水,不是他要咬文嚼字,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出這話里的貓膩與不妥吧。 緩緩的看向?qū)γ娴呐?,果然她也有些懵了。剝皮的手停了下來,那雙明眸抬起,秀眉微蹙,一副憤怒的樣子。 季茉再一次體驗到什么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咬著牙,騰的一下站起來,將手里的橘子直接丟向那個似笑非笑的男人,冷哼一聲,就甩門進了臥室。 如果她不走的話,她就真的不是外人了。哼,她跟這種連東西都算不上的物種,多看一眼都欠奉。 臥室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鄭蒙澤的身體跟著一抖。他木訥的轉(zhuǎn)過頭,對身邊悠然自得的男人緩緩豎起了大拇指。 “真是高招。不過你逼的人家看都懶的多看你一眼,這樣,真的能追到她嗎?還有啊,你在外面的花名,但凡一個好女人,都會避之若浼?!?/br> 晏熠臉瞬間一沉,狼一般的銳利眸子如刀子一樣掃向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男人。 鄭蒙澤立即閃到一邊,“你可別這么看我,誰叫你好好的晏二公子不當,偏偏要當個花花公子,雖然事實并不是這樣的……” “夠了!”晏熠打斷了他的話,“說正事。” 鄭蒙澤撇了撇嘴,真是任性!小心翼翼的挪到他對面坐下,伸手就要去拿他手上那個橘子,卻被他一口放進嘴里,嘴鼓的像個青蛙一樣,冷眉冷眼的瞪著他。 “幼稚!”鄭蒙澤氣餒的翻了個白眼,這才正色說道:“我去查過,古媗打撈起來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被海水泡的面目全非。送去火葬場的時候,身邊只有池希文一個人。就連給她整理儀容,換衣服的事都是由池希文親手做的?!?/br> “所以,她的尸體也沒有讓法醫(yī)檢查過了。”晏熠一改之前吊兒郎當?shù)哪?,沉著冷靜。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 鄭蒙澤點頭,“沒錯。池希文給的交待是古媗一直很注重外界對她的印象,他不希望她死后難堪的模樣留在人們的印象之中。所以,他不讓任何人見古媗的遺體,就火化了。” 晏熠瞇起了雙眼,手指輕輕的敲著大腿。低吟道:“他迫不及待的火化了她的尸體,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懷疑她并非失足溺水而死?”鄭蒙澤一驚。搖頭,“古媗一向謹慎警惕,極少出席社交活動。但凡有點必要要出席的活動都是由池希文和她的助理黎靜參加。她為人低調(diào),不曾聽說過她的一些負面消息,更不可能得罪人?!?/br> “哼。古家有自己的家族死士和情報網(wǎng),他們掌握著京城及地方乃至國外的一些一級人物的所有信息,包括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當然,這些信息除了古家的現(xiàn)任家主知道以外,就算再親密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梢哉f,古媗的存在,已經(jīng)威脅到不少人了。所以,想要她死的人,多不勝數(shù)?!?/br> “她的身邊一直都有人保護著,如果真有人對她下手,那就只有在沒有人保護的時候。”鄭蒙澤眉頭緊蹙,沉思片刻,猛的抬起頭,“沒有人保護的時候……度蜜月!” 晏熠輕哼一聲,用“還不算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能殺她的,只有她最親近的人?!闭f罷,眼睛微瞇,迸射出睿智的光芒。 “他的野心到是不小。不過,他有沒有想過,古家歷來都是最嚴謹?shù)募易?,他們?nèi)部有自己特有的規(guī)矩。古家除了表面上的這些生意外,暗地里的勢力財力更為驚人?;蛟S明面上的人會聽他的話,但是暗地里的人,恐怕就不會認他這個人了?!?/br> 如果真是池希文殺了古媗,首先想到的就是要謀奪古家的家產(chǎn)。池希文在葬禮上“發(fā)誓”這輩子只有古媗一個女人,池太太也只有一個,就是放了一個煙霧彈,迷惑所有人。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會占著亡妻的家產(chǎn),逍遙自在快活去了。他在墳前當著那么多人的成這么一說,外界的人都會對他很是同情和贊揚。這樣,他管理起古氏來,也不會有人說他霸占古家家產(chǎn),反而更加敬重他。 “你以為古媗是個蠢的嗎?古家有死士和不透明的產(chǎn)業(yè)這些事,也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人有耳聞,從來沒有人求證過。池希文就算懷疑過,以古媗的謹慎,她又怎么可能把掏家底的事情告訴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