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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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吃著晚餐,也算和諧。池希文宴請的人,已經(jīng)差不多都散完了,只剩寥寥無幾的幾桌。 吃完之后,季茉去了前臺。因為房卡被鎖在房間里,她沒辦法進(jìn)去。不由的瞪了一眼旁邊笑嬉嬉的男人。 “季茉?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不遠(yuǎn)處,一個燙著粟子色卷發(fā),穿著乳白色抹胸包臀短裙的女人風(fēng)sao嫵媚的走向她。 波濤洶涌,她走近一步,眼前就一蕩一蕩,不禁讓人擔(dān)心,那兩團(tuán)會不會突然跳出來了。 她扭著水蛇腰,手里拿著一個玫紅色手包,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靠近她,便歪著嫣紅豐滿的唇,一雙丹鳳眼里流露出輕蔑。 “沒想到你打扮起來,也有幾分姿色嘛?!?/br> 姚雪嘲弄道。眼睛一瞟,便逮到了一旁氣宇不凡,俊美異常的男人,對他拋了一個媚眼,“季茉,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她是在對季茉說,可眼睛卻粘在晏熠身上扣都扣不下來。 對于這個女人,季茉只能嗤之以鼻。她是江市一個暴發(fā)戶的女兒,不知道怎么和沈星語認(rèn)識了,兩個人時常沒事就逛逛街,做做指甲,美美容,也算是一丘之貉。 “不是?!?/br> 她不驚訝姚雪不認(rèn)識晏熠。和晏熠有一腿的女人,皆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千金。他花心,但他也很懂品味。而且,他雖然緋聞無數(shù),但從未上過報。很多人只知道晏熠這個名字,但不知道這個人長什么樣。 一聽不是她的男朋友,姚雪一下子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眼睛開始泛著星星,沖晏熠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很迷人的笑容,“我就說嘛,你那么愛劉晟,怎么可能另找新歡?帥哥,今晚有沒有空?” 她話音一落,有兩個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季茉愛劉晟的事情,看來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而另一個臉色不好的人,自然是晏熠。 他的眼睛如狼般危險的盯著季茉,一手打落慢慢攀上自己肩上的手,毫不留情的諷刺道:“這么垃圾的貨色,丟在大路邊都不會有人撿。噢不,或許流浪漢會撿?!?/br> 說罷,也不管美人的臉色有多難堪,一把拉住季茉的手就往電梯里走。季茉愣了神,他不是最喜歡美女的嗎?雖然姚雪的身份不如名媛千金,好歹也是個美人胚子啊。真這么挑剔? 不禁有些同情的扭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臉色發(fā)白的姚雪。 姚雪哪里受過這么大的侮辱,她看到季茉回過頭來看她,心中的怒火直往腦門冒。緊緊的握著拳頭,該死的季茉,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出丑,故意讓那個男人羞辱自己! 季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被強(qiáng)制性拉進(jìn)電梯的季茉哪里看到姚雪那張扭曲的臉,她剛抽出了手,就被他壓在了電梯的壁板上。感受到來自面前這個人散發(fā)出來的怒氣,她抬頭,“你發(fā)什么瘋?” 這里可是電梯,還有監(jiān)控器。他就不怕被人看到了? “你還愛那個男人?”晏熠的手滑向她的脖子,仿佛只要聽不到滿意的回答,他就會折斷。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因為他的擠壓,胸前的美好又多出了一分。他的眼睛緊緊的鎖住她故作鎮(zhèn)定的眸子,另一只手,竟然緩緩朝她胸上覆去。 季茉的心跳不由加速,她咽了咽口水,“沒有。”手停在了胸前的一公分處。脖子上的那只手也放松了,但沒有放開。 忽然,他勾起唇角笑開了,“你跟他,在電梯里壁咚過嗎?”他明明在笑,可是眼神卻是陰戾的。 壁咚個毛線! 真是翻臉跟翻書一樣,思維跳躍也真是夠快。這種問題,季茉扭過了頭,不去看他。 她的反應(yīng),在他看來卻是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說,那就是做過。一下子,他散而又聚的凌厲之氣又籠罩了上來。 等不及季茉反應(yīng),臉就被他給掰正,準(zhǔn)確無誤的吻上了那雙渴望已久的唇。輾轉(zhuǎn)反側(cè),強(qiáng)勢而入。他在索取,也是在懲罰。 季茉被他壓在身下,還被他強(qiáng)吻,這種感覺,太過于熟悉。腦子里迅速的閃過一幕,她眼睛猛然定住,手狠狠的掐在他腰上最軟的地方,貝齒咬上了他的舌。 晏熠吃痛,便放開了她,退到了另一面墻壁。伸手擦了嘴,看著手上的血跡,他咧嘴,“狠毒女人?!?/br> 季茉緊緊的盯著他,那個人跟他慢慢重合在一起。她微瞇起眼睛,她說過,只要再遇到,她一定會泄那天的羞辱之恨。 叮!電梯停在了十三樓。季茉率先走出去,拿出房卡,打開房子。轉(zhuǎn)過身見晏熠站在電梯口,不進(jìn)不出。 “不來了?” 晏熠聳了一下肩,“為什么不來?”他走到她身邊,沖她一笑,擠身進(jìn)了房間,整個人就一下子坐在沙發(fā)上,解開兩??圩?,一副慵懶隨意的模樣。 季茉關(guān)上門,緩緩的走向他。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盯著他那張臉。她一直覺得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剛才在電梯里,她現(xiàn)在完全能夠肯定他就是那晚在醫(yī)院里逼她做出不雅動作的男人。 被她這么看著,晏熠的臉色并無異樣,雙手搭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對于她主動邀請自己到房間里來的反常,他似乎并沒有覺得不妥。 她想質(zhì)問,也想直接將桌上的硬物砸向他,來泄心頭之恨。她在做這件事之前轉(zhuǎn)念一想,那晚他手里可是拿著槍的,追他的人也帶著槍,光憑這一點,就知道他并非是個什么善良的人。如果自己真的對他發(fā)難,他會不會也一槍砰了自己? ------題外話------ 今天最后一天班,上了就放長假啦~ 027、花前月下 晏熠就那樣一直坐著,季茉就那樣一直站著。兩人對視了一陣子,季茉深深的松了一口氣,“晏二少,天黑了,你該回去了?!?/br> 深知他是個危險人物,她脾氣再倔,再有恨意,也不能真把他怎么了。一個女人在一個危險的男人面前,做再多都是討不到好的。既然如此,她就送走這尊大佛。 “你不是叫我來的嗎?怎么,來了就趕我出去,這有點不厚道吧?!彼麤_她眨眼,一臉狡詐,“其實你不叫我進(jìn)來,我今晚還真不知道去哪里住呢?” 這話,季茉有些聽不懂了。難不成他沒有自己的房間?怎么可能,堂堂晏家二少爺,雖然是地方大家族,也不可能寒酸到連酒店都住不起吧?說出去,誰信。 況且,他哥不是還在這里嗎?沒有放過他眼里那抹狡黠,她靠著桌沿,“晏少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晏熠攤開手,聳眉反問道。 除了他真實的性格,季茉已經(jīng)摸清了他的性格,他拿手的就是死皮賴臉,厚顏無恥。跟他耗,她永遠(yuǎn)都耗不過。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跟他纏下去? 她拍了拍手,本該可以自己進(jìn)臥室關(guān)上門,不理會外面的人。不過,她卻選擇了把房間留出來,披上大衣,自己甩門而出。她從不相信他是正從君子,特別是知道他另一面后,她更加不能跟他獨(dú)處一室。這樣的男人,她現(xiàn)在招惹不起。 站在房間外,靠著墻。長長的長廊外沒有一個人,每一扇門都緊閉著。這個時候,都該睡了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何時她竟然有房不能進(jìn),有床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