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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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熠平靜的說完這些話,扭過頭看了看季茉。季茉也正懷疑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古家的事?還有,你為什么一直在查古媗?” 如果他不是為了古家的權(quán)勢,那他是為了什么?最可疑的是,她竟然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男人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己。古家的情報網(wǎng),沒有一點屬于他的資料信息。她猜不透他的意圖! 晏熠輕笑,“你想知道?想知道就做我的女人。” 季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如果你是古姨的女兒,那你跟我可是有指腹為婚的約定。我更加不可能讓你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了?!避囎訋洑獾耐T诹巳A倫醫(yī)院停車場,他解下安全帶,沖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季茉懶的跟這么無恥之徒爭辯議論,跳下車甩上車門,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醫(yī)院。晏熠追了上去,跟她并肩一起,“池希文再好,他也算是你的表姐夫。肖太陽是不錯,可惜我還是覺得他沒有我配得上你。最重要的一點,晏太太要是知道你是她好友的女兒,絕對不會放走這么好的兒媳婦的。” 聽他念念叨叨,季茉恨不得此時要么他啞了,要么自己聾了。越說越離譜,她真是拿他沒轍! “好哇!你這個小娼婦,我正愁找不到你,你居然送上門來了。你這個掃把星,害得你jiejie坐牢,害得你養(yǎng)母尸骨無存,害得沈家家破人亡。自家人害了還不夠,還踩斷我兒子的腳,你這個挨刀的,白眼狼,喪門星。今天我打斷你的腿給我兒子報仇,我就枉作人母!” 沈蘿綺一見季茉就紅了眼,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掃帚就朝季茉的身上打去。晏熠臉色一沉,把季茉把到身后,一手握住掃帚,冷冽的眼神讓沈蘿綺差點把掃帚都丟了。 “你敢動她試試?你動一下,就不是你兒子的腳斷那么簡單了。” 冰冷充滿血腥的語氣讓季茉都怔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晏熠。以前他在她面前不是嬉皮笑臉就是吊兒郎當(dāng),有過極少的認(rèn)真或是變了臉色,但是從來沒么這么冰冷過。這一刻,比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更為懾人。 092、就當(dāng)你欠我的 此時醫(yī)院的人很多,他們這一幕讓不少人駐足停下來看。當(dāng)看清那個男人時,他們都紛紛詫異,然后同時都移開了視線,做自己該做的事,眼不見為凈。 沈蘿綺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性子又野又烈。活了這么多年,誰敢這么對她?她的兒子被季茉這小賤人給弄殘了,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她才不管晏熠是什么人,反正兒子是她的命。 “果然是個小娼婦,勾引了一個又一個。不知道你又是哪個倒霉的要被這個女人克。給你滾開,否則別怪我連你也一起打!”很顯然,她不知道晏熠是誰。不對,她知道晏熠的名字,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就是晏熠。 她忘記了剛才晏熠的警告,想要拖回掃帚,可惜晏熠不松手。不禁憋紅了臉,有些掉面子了。 晏熠危險的瞇起了眼睛,“看來你是沒有聽到我的警告。吳太太,噢不,你現(xiàn)在不是吳太太。我該叫你羅太太呢還是什么?也不對,你還只是羅中仁的情婦而已?!?/br> 這下,沈蘿綺慌了亂了,她不安的看了看四周,生怕別人聽到了晏熠說的話,立刻急促的吼道:“哪里來的瘋狗,怎么亂出來咬人?你給我滾開,這小賤人還是沈家的女兒,我是他的姑媽,我教訓(xùn)教訓(xùn)她那是應(yīng)該的?!?/br> 她想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她跟了羅中仁的事,以為是絕密,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還給人做情婦,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了,她哪里還有臉在貴婦圈里混呀。 晏熠輕輕的一推,沈蘿綺本就在用力的拉,他突然松開,幾個踉蹌向后,差一點就跌在地上了。 “我從來不是沈家的女兒,你們沈家也沒有把我當(dāng)女兒看待過。要當(dāng)我的姑媽,你還真不配!”季茉拉住晏熠,走到他面前,冷眼看著略有些狼狽的沈蘿綺。 她的事,她可以解決。沈蘿綺這種小角色,她還沒有放在眼里。 沈蘿綺被她這么一嗆聲,老臉早就掛不住了。她站穩(wěn)了腳,氣的臉上的rou都在顫動,“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要不是沈家把你養(yǎng)大,指不定你還在哪里被男人cao,做著不要臉的勾當(dāng)呢。你就是個sao蹄子,勾引了自己jiejie的未婚夫,你也是個喪門星,克的沈家雞犬不寧。今天,我不打斷你的腿,我就不姓沈!” 她見晏熠不出來幫忙,便膽大的舉起掃帚就往季茉的臉上打去。她不是要打斷季茉的腿,她是要刮花她的臉。 眼看掃帚要破到季茉的臉,沈蘿綺突然腹部一痛,她“哎喲”一聲向后倒去,這一次,重重的跌在了地上。燙的很漂亮的煙花卷,也松散開來,擋住那張痛的糾成一團(tuán)的臉。 季茉側(cè)過頭看了一眼沉著臉的晏熠,剛才那一腳,他還算腳下留情的了。 “我不管你姓沈還是姓什么,動我晏熠的女人,那就是不行!”他居高臨下的蔑視沈蘿綺,王者氣勢十足。 沈蘿綺這才知道,他就是那個宏君都要巴結(jié)的晏二少!現(xiàn)在知道又如何,晚了。她惹到了江市的小霸王!以前只聽說過他的事跡,誰要得罪了他,他就動誰全家。此時才想起他之前的警告,他說過她要是動季茉,那坤兒就…… 她忍住痛,正要認(rèn)錯道歉,只是當(dāng)她抬起頭來時,眼前哪里還有人?只有看熱鬧,議論著她的其他人了。 “都說打女人的男人有失風(fēng)度,不是什么好男人。”季茉走進(jìn)電梯,按下五樓的鍵。 晏熠露出笑臉,跟剛才的狠戾完全是兩樣,不屑的撇嘴,“別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難道為了那狗屁好男人風(fēng)度,我就該任由其他人打我的女人嗎?” 對于他的這種非同一般的理論,季茉只能閉嘴不跟他再繼續(xù)扯下去。她此時已經(jīng)忘記了,他嘴里口口聲聲說著“我的女人”。 因為沒有親人的dna樣本,所以只能在數(shù)據(jù)庫里逐一比對,這是需要時間的。提交了樣本,季茉就走出醫(yī)院。在旁人議論的聲音里,她知道沈蘿綺也住了院,沈宏君也趕了過來。只可惜,他沒有撞見季茉。否則,醫(yī)院又會上演一出大戲。 “現(xiàn)在去哪里?”晏熠問。 季茉看著車窗外,入冬了,眼看還有兩個月就又過一年,只是今年,依舊如往年一樣,沒有家人的陪伴。過了一會兒,她才吐出了三個字,“清茗樓。” 晏熠眉心跳了跳,他蹙著眉深深的看著她,什么也沒有說,朝清茗樓開去。 清茗茶樓依舊客人很好,兩人走進(jìn)去后,只有一位旗袍小姐,她見客人來,端起優(yōu)雅的姿勢,露出溫婉的笑容,“二位可是我們的最后兩位客人,今天喝茶送點心。二位要喝什么茶?” 季茉剛落座,聽她這么一說,不解的問:“最后的兩位客人?” “是的。清茗茶樓將在今天中午十二點結(jié)業(yè),所以二位應(yīng)該是最后的兩位客人了?!?/br> 確實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 “為什么要結(jié)業(yè)?清茗樓不是在本市開了近五年了么?生意不好?”季茉略有些激動,開茶樓雖然不是為了賺錢,但這是她的興趣愛好。她喜茶,所以才在每個可能的城市都開了一家茶樓。 好好的,為什么要結(jié)業(yè)?一定是池希文,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散在外面的資產(chǎn)了。 旗袍小姐有些被季茉嚇到了,不過每快恢復(fù)了優(yōu)雅的姿態(tài),保持溫和的笑容,“這件事,也只有經(jīng)理才會知道?!?/br> “我要見你們經(jīng)理?!奔拒韵胍矝]想,嚴(yán)肅要求道。 這下,旗袍小姐愣了。怎么能不愣呢,之前也有客人聽說茶樓要結(jié)業(yè)了,都表示很遺憾,但也沒有像她一樣,臉色陰沉,要求見經(jīng)理呀。而且,大有一副要跟經(jīng)理好好淡淡的架式。 晏熠也是疑惑季茉的要求,不過,見她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他對旗袍小姐揮手,“去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就說晏熠要見他?!?/br> 旗袍小姐一早就被這個帥氣中帶著痞氣的男子給驚艷住了,比起以前常來的孟先生更讓人移不開眼?,F(xiàn)在一聽他說自己是晏熠,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是冒著星星眼的。 “好的,請稍等?!绷己玫淖陨硇摒B(yǎng),不允許她在客人面前失禮。 等旗袍小姐離開后,季茉才驚覺剛才自己做了一個無禮又失態(tài)的要求。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而已,人家的生意要結(jié)束,她又有什么好激動的。這一次,確實是她有些過激了。她輕咬著唇,看向正在看自己的晏熠,略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