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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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太太雖然是古家家主,我是她的丈夫,她去世了,可古氏還是古氏。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不讓她辛苦維持的產(chǎn)業(yè)付之東流而已。何起貪心之說?”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季茉滿意的揚眉點頭,這種表情,越是讓池希文看不懂了。他有沒有貪心,她放什么心? 池希文越發(fā)的看不懂這個女人了,今天她給他的感覺,如同蒙上了一層白紗,若隱若現(xiàn)??粗男θ?,他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欣賞,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無形中形成,那種東西,他不知道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只是感覺不太好。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笑道:“今天季小姐有些不太一樣?!?/br> 季茉平靜的看著他,“是嗎?池先生覺得我該怎么樣?我可是仰慕池先生你很久了,只可惜,你不給個機會?!?/br> 古媗不會這樣輕浮的,池希文的心漸漸平穩(wěn)。他也只是自己嚇自己而已,古媗,那個女王般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化成了灰。眼前這個,只不過是想用異樣的方式來吸引他罷了。 他看了看手表,很遺憾的說:“實在是抱歉,今晚我還有一個約會。改天有空,再約季小姐。” “真的很遺憾。我還準備跟池先生談?wù)勚芘磕?。”季茉又端起酒杯,她看到站起來準備走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池希文回過頭,垂眼看著鎮(zhèn)定的喝著酒的女人。不禁又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肖太陽,他微微瞇起了眼睛,又回到了座位。一坐下,季茉放下酒杯,沖他揚起唇角。 她在賭,賭這個周蕓芬的身份。會不會如她所想的那般,如果是,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手上也多了一個籌碼? “你到底是誰?”池希文到底還是沒有沉得住氣。他不信,他藏了這么多年的人,從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包括古媗。為什么她會知道?似乎,還有其他深意。 季茉風情萬種的雙手相交,媚眼迷離的看著池希文,“池先生有些緊張了。坐了這么久,好酒配牛排,池先生應(yīng)該很喜歡吧。要不先吃了晚餐,我們再慢慢聊?” 池希文再也淡定不了,不止心里有些緊張,他的面色也在變化??∧樧兊蒙畛?,目光變得焦灼。 肖太陽將池希文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他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只能說明那位周女士,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難道真如季茉懷疑的,周蕓芬是他的…… ------題外話------ 25號上架喲,各位要記得哈。小希需要你們的支持~ 103、要季茉,死! 紅酒配牛排,是很多人都喜歡的搭配。但是,池希文可不覺得季茉是隨口這么一說的。這個時候,他又覺得季茉和古媗很相似,不止是容貌,還有說話的深意。 她不愿意再多說,一心只安靜享受的吃著晚餐,還不時舉杯和肖太陽碰杯,偶爾也會跟他舉杯。她越享受,他就越不是滋味。今晚,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他的心平靜不下來。 這一餐晚飯,除了她吃的盡興,池希文是食不知味,肖太陽也略顯小心翼翼。 喝了最后一口紅酒,看著空杯,季茉算是酒足飯飽。夜晚,一點也遮擋不住她明媚的笑容。她笑的越好看,就讓人心里越?jīng)]底。 “你怎么知道周……” “誒,太陽,我忘記了。我走的時候姜蓉還在養(yǎng)老院呢,你先打個電話看她還在不在,在的話,你去接一下她吧。我丟下她,估計她見到我一定會罵我的。” 肖太陽蹙眉盯著她,她這是在讓他離開??墒?,如果他走了,這里豈不是只有她和池希文兩個人了?他在,池希文怎么也不敢把她怎么著了,如果他走了,萬一池希文要使點什么陰招,她該怎么辦? 季茉見他蹙眉不語,輕笑一聲,“怎么,你怕池先生把我給吃了還是怕我把他給吃了?放心吧,這雖然比不得京城的治安,但也絕對不會差的。況且,池先生是個君子,只有我把他怎么著的份,他也不會把我怎么了吧?!?/br> 她笑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池希文,催促著肖太陽走。 “太陽有事就走吧。季小姐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兄弟,我就這么讓你不放心嗎?”池希文也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話都說在這個份上,肖太陽也不好再留下。站起來溫柔又擔心的對季茉說:“那我去看看。一會兒我來接你?!?/br> 季茉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她拍了下他的肩膀,“去吧?!?/br> 肖太陽臨走時,還不忘看了兩眼池希文。當他走出餐廳,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池希文一下子斂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池希文又重復(fù)了這個問題。 季茉靠著椅背,目光在他身上流連。笑容還在,只是沒有溫度。她盯著他看,緩緩開口,“周蕓芬,是你十幾年前得了精神病,瘋掉跑不見的mama吧?!?/br> 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眼睛卻沒有放過池希文臉上的一點表情。 果然,在池希文的臉上,她看到慌亂與震驚,也證明了她果然沒有猜錯。之前她一直沒有想通周蕓芬的身份,如果只是個普通親人,池希文怎么可能會把她安頓在那么高級的養(yǎng)老院,還不定時的來看她。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那個進了精神病院逃跑的女人才值得他這么費心。 池希文全身都散發(fā)著一層危險,他緊盯著季茉,手指開始慢慢敲打著桌面,發(fā)出沉沉的聲音。 季茉看著他的手指,她很清楚,他這么做是在開始謀劃什么了。 “真是難為你了。自己擁有那么龐大的集團,把母親丟在一個小市里,還待在養(yǎng)老院。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嗎?”季茉悠然自得,如同在跟他談天說地。 池希文的手指一頓,拿下眼鏡,輕輕的用布擦拭著,“季小姐,你不覺得你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嗎?” “還好。”季茉揚眉聳肩,“知道的太多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吧?!彼龢O其溫柔,眼神清亮,沒有一絲害怕。 “你費盡心思瞞著自己母親的存在,為了什么?是為了十年前,古氏夫婦在暴亂中被歹徒亂槍殺死這并非意外嗎?還是為了什么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周蕓芬當年說瘋了,應(yīng)該是假的吧。她躲起來,只是為了讓所有人都查不出池希文的身世吧。只是,他們和古家,又有什么淵源? 父母死的那一年,她還未成年。雖然很多時候她比同齡人要懂事的多,但父母把她當作掌心里的寶,很多大人之間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之前從未懷疑過父母的死真的是意外,自從昨天見到了那張照片,心里有個聲音告訴她,那一定不是意外!周蕓芬藏著那張照片,她一定是知道真相的。 她知道,那作為她兒子的池希文,自然也會知道。 池希文擦拭眼鏡的手又是一頓,在他慢悠悠的戴上眼鏡時,他瞇起眼睛,唇角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你還知道些什么?” 他不掩飾他的惡劣,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觸及他的底線,以他現(xiàn)在地位勢力,要收拾她,只是分分鐘的事。他想知道,除了這件事,她還知道什么。 季茉看著自己修長漂亮的雙手,低眉間,無限風情。她了解他,他的眼神動作,如同狗一樣,一翹尾巴就知道它要拉屎了。 “我還知道……”季茉突然隔著桌子向前伸過去,離他的距離很近,近著她能在他的鏡片里看到她此時的表情。這張臉,她看了五年,以前覺得是天下最帥最俊最好的男人,此時,她覺得是天下最丑最臭最惡心的男人。 她看到他眼里的精光與期待,她揚眉努嘴,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干嘛要告訴你?”這種人,越吊著他,他越心癢。當然,這不是男女之間存在的那種癢,而是他急于知道他想知道的。 看了一眼外面,無視他隱忍的怒火,“時間真的不早了。池先生,有空咱們再聊?!彼酒饋?,拿起衣服穿上,對他溫柔一笑,然后大步走出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