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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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要說什么沒有看到想看的,反正我就是這么清水~(傲嬌的揚起下巴) 114、承認(rèn)自己是豬的晏二少 跟林琳和晏學(xué)鋒說了聲“抱歉”,也不管他們問去哪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晏熠拉著季茉頭也不回的取了車開出了別墅。 新年的第一天,總是充滿著驚喜和沒辦法預(yù)計的突發(fā)事件。 到了機場,連琛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把兩張頭等艙機票給他們,酷酷的說:“大年初一,你們就要在飛機上過,真是不錯?!?/br> 晏熠丟了一個“你以為我愿意”的眼神,然后歪著頭道:“要不,你跟我們一起?” “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三更半夜,頂著一個大燈泡照亮你們的人生?!彼艘幌伦欤安畈欢鄷r間了,再不走又得等下一班了?!?/br> 話音一落,便聽到播音員提醒登機的甜美的聲音。 此時季茉是有些焦急的,她不知道太陽的情況到底有多嚴(yán)重,所以沒有心情跟他們戲笑。晏熠也不再跟連琛哆嗦,帶著季茉從vip通道直接登機。 “別擔(dān)心,沒事的?!憋w機起飛后,季茉的臉色平靜,但眼里的波瀾出賣了她此時的心境。晏熠握著她的手,溫柔的安慰著。 他看到季茉這么擔(dān)心肖太陽,心里也不舒服。雖然知道她不愛肖太陽,但看到自己的女人替另一個男人提心吊膽,緊張不已的樣子,還是會吃醋。 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允許他表現(xiàn)出任何吃醋的樣子。 真正的好男人,不禁要對自己的女人好,還要有一顆包容大度的心。陪著自己的女人去看望情敵,這也算是勝利者該有的姿態(tài)。 季茉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感覺著他的溫度,浮躁的心也漸漸安靜下來。 到了京城,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一下飛機出了機場,便有人在外面候著。 來人見到晏熠,很恭敬的鞠躬,“會長!” 晏熠看了他一眼,牽著季茉上了車。 “這么晚了,現(xiàn)在去看他還是先回去等天亮了再去?”晏熠詢問著季茉的意見。 季茉有些不放心太陽,來都來了,還是先去看一眼比較安心。她剛想說話,晏熠便打斷了她,對前面的人吩咐道:“越明,去醫(yī)院!” “是。” 季茉驚訝的看著他,她還沒說話,他怎么就知道她是要先去醫(yī)院?而且,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沒有問姜蓉在哪個醫(yī)院,他又怎么直接讓人帶他們?nèi)メt(yī)院? “你跟他那么多年的友情,肯定不會安心回去睡覺后再來看他。我問你,只是想證明我能猜透你的心。情敵住了院,我當(dāng)然要查清楚他在哪家醫(yī)院了。這點本事和想法都沒有,怎么配得上你?” 晏熠讓她靠著自己,很自信的笑笑。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她安心。她對肖太陽的感情,他又怎么能一下子奪走?他有那個自信,季茉會愛他,一直愛。 “謝謝你!”季茉很感動,他總是能面面俱到,心細(xì)如塵。這樣的男人,撿到了就是寶。 晏熠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我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如果你真想謝謝我,那見了他之后,讓我……”后面幾個字,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本來在他靠近自己耳朵的時候,季茉就覺得好癢,聽他說完那話之后,耳根子迅速發(fā)燙。她輕推了他一下,“果然是風(fēng)流又下流!” “錯,我不風(fēng)流。只下流!”他喜歡這么碰著她,嘗過一次她的美好,跟她每一次擁抱親吻,都是在折磨著他的身心,“而且,我只對你下流。” “無恥!” 一路上,晏熠哄著她,她的心情總算是沒有那么壓抑了。 到了市醫(yī)院,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除了值班的醫(yī)生護(hù)士外,基本都睡了。來到肖太陽所住的病房,晏熠便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他沒有打算進(jìn)去。 體貼,還在于適當(dāng)?shù)目臻g。 季茉對于他這種小小的體貼,很是動容。她以為他跟著她一起來京城,就是為了不讓她和太陽單獨見面,可是現(xiàn)在他的舉動,讓她覺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這個男人,在小細(xì)節(jié)上總是讓人感動。 她眼神里的東西,晏熠懂。只是對她溫柔一笑,讓她快去。 季茉點了點頭,便輕輕的推開了門。肖太陽是公眾人物,病房是vip,里面的配套齊全,也有專門的醫(yī)護(hù)人員。所在的病房如果客房一般,季茉進(jìn)去是客廳,客廳里開著幾盞壁燈,光線不強,很柔和。 她走到半掩著的門口,里面也只開了一盞壁燈。她輕輕的推開門,床上的被子掀開在一邊。她不禁皺起了眉,人呢? 一股酒味從陽臺外飄進(jìn)鼻子里,季茉緊蹙著眉,她走過去便看到飄紗外有個頎長的身影,孤單而蕭條的站在的那里,任晚風(fēng)撲在他的臉上,鉆進(jìn)他的身體里。 肖太陽望著遠(yuǎn)處無比璀璨的燈光,這就是京城。一個到了夜晚卻不暗的城市,永遠(yuǎn)都是那樣的耀眼那樣的散發(fā)著光芒。那邊燈火通明,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一樣沒有入睡。不是不睡,是睡不著。哪怕身體再疲憊,閉上眼睛,睡意全無。 酒傷身,傷的不徹底就傷了心,傷得徹底了身心俱痛,更是無法安睡。睡不著,那就保持清醒吧。清醒的時候,至少還可以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將她的音容從腦子里趕走,從心上踢開。 可是,她的樣子在腦子里生了根,在心上住了巢,與他的呼吸,與他的心跳,與他的思想融和在一起。他忘不了,哪怕喝再多酒,也忘不了。 提著酒瓶,對著瓶口仰頭,一雙手伸過來,奪了他的酒。 他以為是姜蓉,那個一直守在他身邊哭哭啼啼勸他不要喝酒,不要再想的女子,“滾!你又來做什么?滾??!”只是一轉(zhuǎn)身,看到那張朝思暮想想的臉時,他的身體僵硬了。 是在做夢嗎?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眼前?對,一定是在做夢。他又把姜蓉看成了她。那個人,這么晚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京城?她一定有晏熠溫柔的照顧著,或許正睡得香甜。是夢,是幻覺。 “你走!你走!”他想從她手里奪回酒瓶,她卻將酒瓶一下子砸在地面上。瓶身碎裂,碎片濺開,剩下的酒暈了一地。 這一聲,讓肖太陽有些清醒了。再看眼前,依舊是那張臉。他渙散的眼神一下子綻放出光彩,哆嗦著唇,還是不敢相信,“小媗,小媗,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對不對?小媗……” 他張開手臂,一個大大的擁抱將季茉擁在懷里。季茉一動不動,眼淚卻流了下來。 他瘦了,瘦得胸前的骨頭有些咯人。他不再是太陽,不再是阿波羅,只是一個為情受傷,無處發(fā)泄的普通男人。光環(huán)褪去,他放縱了自己。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太陽,是我,我是小媗。你沒有做夢,沒有做夢。”她任由他抱著,伸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背,一遍遍告訴他她就是小媗。 她本來想大聲痛斥他一頓,可是她不能,她舍不得。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會這樣?她怎么忍心再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