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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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熠聳眉,“舅舅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么叫眼不見為凈,也知道糊涂比較好。再說了,我又沒做什么大惡不赦,犯法的事,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br> 季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當(dāng)人是傻的嗎?煞神會,那可是讓人聽了都覺得不像是有好人的地方。況且,他可是不動聲色的弄了沒了好幾條人命呢。這也不算犯法嗎? “不過,從今天開始,喻家肯定會盯著我。”晏熠目光冷清,“昨天喻夢的電話里,她說在追蹤我的位置。由此可見,我們不能再回去。” 只是喻家查到他住的地方,哪怕戒備再森嚴(yán),那也不會起疑。如今他們是想查都查不到,太過干凈就會引起懷疑。 季茉也知,恐怕今天這事,只會讓喻家更恨她,也更恨晏熠,連帶著林家。 “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牽連甚廣了。” “京城,從來都是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的漩渦。林喻兩家的明爭暗斗也從來沒有消停過,只是今天這件事,我們把這場暗斗抬到明面上來了?!?/br> 可不是嘛。同朝為官,官職有高有低,特別是只低一階官職的喻家,心里一定不好過。表面上的和平,私下里的競爭,大些彼此心照不宣。 特別是喻家,如果喻夢嫁給晏熠,這也不存在的要不要再比高低,爭輸贏了。畢竟,晏熠是林凡唯一的外甥。林凡又沒有子女,對外甥是當(dāng)親生兒子那般。可是現(xiàn)在,晏熠擺明了不會娶喻夢,林凡也沒有那個意思,反而還狠狠的打了喻家一耳光,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開始了。 …… 喻家和江市晏家小兒子晏熠的女人這場較量一下子傳遍了京城。喻家以喻太太自殘而平息了這場紛爭而結(jié)束。 有人說晏熠狂妄,他的女人也狂妄。 有人說喻家這是活該,教出個女兒無法無天了。 有人說晏熠的女人敢讓京城第一名緩給她下跪謝罪,簡直酷斃了。 還有人說,那個女人不過是仗著有晏熠撐腰,晏熠有林家撐腰才這么囂張的。跟真正的名門之后喻夢,那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不知道是誰又說,晏熠的女人跟京城那個百年家族古家前任家主古媗簡直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連一顰一笑之間的氣質(zhì)和舉手投足間的氣勢都一樣。不知道古媗死了的人,恐怕會以為那女人就是古媗。 又有人說,那個女人叫季茉。是老家主的獨女,古茉跟外面男人生的孩子。這次回來,是想奪古家的家主之位。 幾天的時間,季茉這個名字在京城隨著風(fēng)落在每個人的耳朵里。不少人都想親眼瞧一瞧,這個一夜紅暴的女人到底長成啥樣。 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好奇,而有些人開始擔(dān)心起來。 有些人,便是池希文。 他知道季茉是古茉的女兒,但當(dāng)時真的沒有想到她的出現(xiàn)的另一層意思——奪古家家主之位。如果真要算起來,季茉是最有資格成為古家家主的人選。因為,她的母親,是老家主最寵愛的獨女。而古影苓一家,卻是老家主最不待見的。 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初他就沒想過她會奪家主之位呢?如果傳言是事實,那么他之前的計劃,豈不是白計劃了?如果只是季茉一個人也就罷了,可是她現(xiàn)在身邊有晏熠,意味著她身后還有個林凡。 不管是晏家,還是林家,他現(xiàn)在的勢力還是太不夠格對抗了。 越想,心里越著急。他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煩躁不已。 喻家!腦子里突然迸出了這兩個字。是了,還有喻家。只要他跟喻家連成一線,喻家替他阻礙林家,晏熠自然由晏輝鉗制,他來對付季茉,那就不成問題了。 這么一想,腦子里的那團(tuán)亂麻瞬間解開了。他依舊有些后悔,為什么當(dāng)時就沒有除掉季茉?現(xiàn)在留下的,是無窮的后患。 如果不是母親在她手里,他一定會將她捏碎!想到過年時收到的那些照片,母親被人綁著,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他就怒不可遏。 季茉,季茉,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鏡片下,那雙陰戾眼睛透著狠毒。 此時的喻家,上下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氛。特別是喻夢,她沒想到季茉居然有著那樣的身份,更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拿她和季茉做對比。最可氣的是,所有人都說著季茉讓她下跪,這一點,實在是讓她覺得屈辱。明明她根本沒有認(rèn)輸,為什么外面的那些大嘴巴會那樣說? 她是喻家的天之驕女,誰也不配跟她比! “哼!古家的野種,她有那個本事奪家主之位嗎?”喻老爺子這幾天都胸口有悶氣,聽外面的傳言更是讓他這些天都不敢出門了,總覺得那些老伙計都在背著他說是非。 喻家人如今的形象,都是那個女人給毀的。 喻夢冷笑,“那就先得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命了?”晏熠是她的,那天的屈辱,她刻骨銘心。季茉,她必除之! 喻老爺子看向?qū)氊悓O女,仔細(xì)交待著,“夢丫頭,這件事,要做一定要做干凈。千萬不能自己沾上了腥。就算是沾上了,爺爺也會替你擺平的。” 聽著爺爺?shù)脑?,喻夢露出甜美的笑容,靠進(jìn)爺爺,挽著他的手,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爺爺對我最好了?!?/br> “我可只有你這么一個寶貝孫女,不對你好對誰好去?”喻老爺子此時眼里流露出來的慈愛,完全是個慈祥的老人。 只可惜,這個老人容得自家孫女害人命,卻容不得別人上門討債。有這樣“寵溺”自己的爺爺,喻夢又怎么可能不狠毒? 爺孫倆相依偎在一起,氣氛總算是融合了。兩人揮去那些陰霾,說說笑笑,如同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站在樓上靜靜的聽著這些話的彭春蘭,雙手緊握著,額頭上那次撞的地方還包扎著。這些天,她都愁出了好多白發(fā)??勺约阂粋€婦道人家,又能做什么呢?在這個家,她根本沒有任何地位和存在感。 這時,傭人走過來對喻老爺子說:“老爺,池先生想拜見您?!?/br> “池先生?”喻老爺子皺眉。 喻夢臉上一下子露出深深的笑容,“爺爺,是池希文。如今古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彼p聲的提醒著爺爺。 呵,還真是天助我也。池希文是古媗的老公,古媗死了,他就打理著古氏集團(tuán)。如果有人來爭古氏,恐怕他是最不愿意的一個吧。 “他今天前來,恐怕是來找聯(lián)盟的。爺爺,看來有些事,可以不用我們出手了。” 喻老爺子聽孫女這么一說,也明白過來了。他揮手跟傭人說:“去請。” “是。” 傭人出去一會兒,池希文便風(fēng)度翩翩的出現(xiàn)。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氣宇軒昂。讓眼光一向很高的喻夢,都帶著興趣看著他。 “晚輩給喻老爺子拜年了?!背叵N氖掷锬弥粋€精致的盒子,遞給喻老爺子。 喻夢先行拿過來,打開一看,也不禁睜大了眼睛,里面是一張有八個零的支票。她看了一眼池希文,把盒子遞給老爺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