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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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茉整個人一僵,這家伙,是不是吃多了?她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掀開被子往里面一縮,側過身子,背對著他,“無聊?!?/br> 晏熠一步步的走過去,雙手撐在床上,湊過去對著她的臉,深情款款的望著那雙微微閃躲的眼睛,“你不說,要我使美男計嗎?你看,還成嗎?” “你……在做什么?”她又沒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還舔了一下唇。 那健美的上身,季茉看了那么多次依舊為之動容,心里總會升起一股熱浪。特別是已經禁欲了半個月,此時看著他那像澆上蜜汁般的身體,那股熱浪在她身體里蕩來蕩去,有一種浮躁在心頭縈繞。 他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的舔著唇,繞了一圈。季茉見狀,忍不住吞咽了喉嚨。他伸手將背心拉扯著,露出他強健完美的胸肌,“嘶拉”一聲,背心從前面被他硬撕開,成了兩片布料搭在身上。 只見他開始一粒粒解開襯衣扣子,還輕輕的咬著唇,微微瞇起眼睛。脫掉襯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運動背心,露出了他結實的臂膀,胸肌微微鼓起,腹部的肌rou馬甲線,透過背心也能隱隱看到。 晏熠突然悠悠一笑,站直了身子,然后脫下外套,帥氣的往地上一扔。臉上露出的那種迷之笑容,讓季茉不寒而栗,手臂脖子上立刻起了雞皮疙瘩。 季茉有一種被餓狼盯住全身發(fā)毛的感覺,她皺起眉,“看我干嘛?” 晏熠抱著季茉,將她輕輕的丟在軟軟的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 晏熠丟下這句話后,抱著季茉就上了樓。所有兄弟面面相覷,臉皮薄的都臉紅了。 “把她關好。你們什么時候讓你們的五指山休息一下,就去找她解決吧。當然,記得去買套?!?/br> 晏熠一把將季茉撈到身上懷里,俯下身,跟她臉對著臉,微微瞇起眼睛,眼里掩藏不了的陰險,“好啊,今晚,我就試試美男計!”說完,大手往下,一把抱起她,季茉一聲驚呼。想到所有兄弟們都看著他們,便將臉埋進晏熠的懷里,耳根子很燙。 阿誠忍不住捏了捏鼻子,一瞥眼就看到大哥那張黑炭一樣的臉,立刻識趣的垂下眸子,當什么也沒有看到。 說完,難得整晚上都冷著臉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戲謔的看著晏熠。 季茉搖頭,“她雖然有病,但她也有情。剛才她對程浩的反應就說明了,她對幕后之人也是有情的。很多時候,有些殺手,很能守秘密。她不會說的,當然,或許你家大哥來一出美男計,指不能會套出點什么有用的線索?!?/br> “既然她知道,那我們就審問她,抓到那個幕后之人,把他除掉,不就好了?”阿誠是個很不錯的干將,但他也只是個將領。如同古代的武將,不會怎么動腦子,有什么就說什么。 是了,能把程浩這么強有力的殺手交給林如沁,可見她對于幕后黑手是重要的。至少,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如今程浩沒有什么好下場了,留著她,那人怕她泄漏出秘密,一定會來殺她的。 “不,她不是一棄子?!标天诳粗拒?,唇角微揚,“至少,她知道那個幕后人是誰。” “那她現(xiàn)在只是一顆棄子,為什么還要留著她?”阿誠安頓好阿昌出來,聽到了季茉的那翻言論,提出了疑問。 晏熠也陷入了沉思,看來,他們處于被動方,最可惡的是,他們現(xiàn)在還連對手都不知道??梢?,對手不容小覷。 季茉想不明白,站在池希文和林如沁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表面上,想讓我們都死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池希文。但是目前發(fā)生的總總事情來看,還有當初林如沁因為池希文背信棄義讓人殺你的時候,她果斷的沒有把我交給池希文。這只能說明,林如沁并非是聽從池希文的。呵,可能那個幕后之人也沒有想到,林如沁竟然為了你,跟池希文鬧翻了。” 她一直在想,林如沁是愛著晏熠的,對自己下手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林浩對阿昌的折磨,還有大巴上的殺手,還有唐力揚的死,都在說明不是池希文一個人在搞鬼,那么,還有誰? “好好的在國外,突然回來,身邊還有那么一個怪胎,會是她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嗎?”季茉的眸子微微瞇起,看著林如沁,“一個有病的人,很容易被人利用。雖然這件事跟池希文有關,但池希文不會是那個幕后黑手。而且,那個人要毀掉的不只有我,還有你?!?/br> 晏熠沉聲道:“你懷疑她背后還有人?” “先別讓她死了,好好留著。”季茉冷不丁說出了這話,讓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手下的眉松了又緊,默認了季茉的話。 季茉冷冷一笑,“她還能說什么。詛咒我而已?!?/br> 手下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季茉,抿著唇,在想到底要不要說。 “她在說什么?”晏熠問。 留下的林如沁又變得木訥,她嘴里喃喃的在說著什么,就近的人皺起眉頭,微微俯下身聽她說的話。 把程浩清理后,所有人都開始沖洗著這一灘血,噴上消毒液,沒過多久,這里干凈如常,似乎剛才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阿誠把阿昌推開,見他臉色蒼白,左手在抖動,晏熠示意推他回房間休息。 話音一落,阿誠手一招,便立刻有人把沒有生氣的程浩提起來,裝進一個密封的塑料袋里,然后把地上那些血rou模糊的東西用鏟子鏟到袋子里,程浩的臉上,沾上了他自己身上的rou。 晏熠冰冷的眸子里沒有一點溫度,“把他丟到狼群里。” 阿誠看著阿昌有些虛脫的樣子,便詢問晏熠,“大哥,現(xiàn)在怎么處理?” “浩浩……浩浩……是jiejie害了你,是jiejie害了你呀……”林如沁痛哭流涕,似在懺悔。 看著程浩這樣,林如沁想要爬到他身邊去,但被人拉著,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聲音已經嘶啞,叫不出來了,只能發(fā)出“嗷嗷”的聲音。 阿昌許是累了,沒有再砸。鐵錘上全是血,那雙可愛的腿,除了能看到穿著可愛鞋子的腳樣,大腿以下的地方,已經面目全非??善?,他的手還能動,眼珠子也還能動。 她不是殺人狂魔,但她也不是圣母,誰怎么對她的,她十倍奉還。這件事告訴她,她不能心軟。心軟的后果,就是無窮無盡的算計,陷害和死亡。 季茉在看到阿昌那一錘錘砸下去的時候,她差點就躲開了視線。不過她強忍著自己看著,因為那個有著一副可愛皮馕的男人,心思歹毒,出手狠辣,把好好的一個人給毀了。 “不要這樣對他了……都是我,是我指使他那么做的……你們找我,你們來殺了我……來呀……”林如沁痛不欲生,淚流滿面,揪心的看著程浩那張毫無血色的臉,聽著他痛苦凄慘的叫聲,她嚎啕大哭,“季茉……你們殺我……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他了……不要……” 這一清醒,又開始狂叫,聲音凄厲。嚇得洛邦一下子就彈開了,躲進了別墅里。 洛邦撇了撇嘴,極其不情愿的妥協(xié),“哼!”然后便小心翼翼的走到程浩那頭,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銀針,在程浩的頭上扎了一針,程浩神奇的又清醒了。 “做噩夢?你信不信我讓你連做噩夢的權力都沒有!”晏熠沉聲威脅著。 洛邦見此情景,“啊呀”一聲,就要逃走,“這也太血腥了吧。我不要看,看了我晚上會做噩夢的。”腳步還沒有邁開,就被晏熠一把擰住。 程浩痛得暈了過去,晏熠立刻叫洛邦來,“讓他保持清醒?!蹦抗獗?,毫無人性一般的盯著暈死過去的程浩。 阿昌此時面目猙獰,鐵錘落下,他又立刻提起來,再砸下,一下又一下,血rou四濺,白森森的骨頭都露了出來,膝蓋骨已經碎成了渣,血,順著鐵板流在地上,浸過阿昌坐的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