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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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有在當(dāng)下跟她親近親近,好好待她。這樣,沈家以后在江市,不,在整個華國,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锪恕?/br> 他們都聽說了季茉是古家的表小姐,還有可能成為古家繼承人,這對于沈家來說,是天大的好事。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季茉有這樣的身份,不禁開始暗自后悔當(dāng)初不該那樣對她,就該把她當(dāng)寶貝一樣寶貝著。 沈宏君一聽季茉回來了,臉上的笑容堆得都快看不清眼睛了。沈老太太坐在輪椅上,已經(jīng)忘記了她被氣得不能站起來是誰干的,同樣笑容可掬的催促著兒子,“快快,茉茉回來了,快去瞧瞧。” 很多事情都是本以為,可事情真正發(fā)生的時候,又不得不正視。說好再也不去沈家,但為了這事,季茉和晏熠,新年過后第一次來到了沈家。 125、求婚有點(diǎn)俗 季茉和晏熠一走,沈蘿綺氣得跺腳,但不得不把嗷嗷叫的兒子扶起來。 “你看你的好女兒,這么狠毒。這種女兒不認(rèn)也罷!她還擺起譜來,坤兒的腳瘸了,現(xiàn)在是不是想弄死他才甘心吶?!鄙蛱}綺罵著沈宏君,心疼死自己的兒子了。 還好,那玻璃扎的不深,自己拿鑷子就給夾出來了。擦上消炎藥水,趴在沙發(fā)上的吳坤罵罵咧咧道:“舅舅,你怎么膽子越來越小了?她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女兒。沒有你那一顆jingzi,怎么會有她?一點(diǎn)五億,哼,要五億都不過份!她現(xiàn)在的身價那可是我們想都想不到的呀?!?/br> 吳坤也沒有長心,只想著從季茉那里要錢了。 他的話雖然說的有些不太好聽,但事實(shí)卻是如此。季茉要真成了古家的繼承人,那沈家真的是幾輩人都不愁吃穿用度了。只是季茉那丫頭,根本沒把沈家當(dāng)回事呀。 看著長輩們一個個苦愁著一張臉,吳坤心中忍不住鄙夷了一翻,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還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弄到錢。不靠季茉?!?/br> 他神神秘秘的看著他們,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完全忘記了屁股上的疼痛,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里。 “不靠她?什么辦法?”沈宏君現(xiàn)在想要的就是錢,如果還不把錢賠給es,恐怕沈家要砸鍋賣鐵了。還有那些托他幫忙的人,不知道還得拖多久。實(shí)在不是,把es的錢還了,他就帶著老母親出國,再也回江市了。 吳坤冷笑道:“有人想要季茉死,只要把季茉弄死,別說一點(diǎn)五個億,就是五個億那人也肯給。”他寧愿弄死季茉,也不想去求她。腳廢了這件事,他一定要報(bào)復(fù)回來。 一提起要弄死季茉,沈宏君還是有些猶豫的。再怎么樣,季茉也算是他養(yǎng)大的。更何況,現(xiàn)在還知道季茉就是他的親生女兒。如今星語在牢里,他可就只剩下這一個孩子了。 雖然現(xiàn)在季茉對他意見很大,但他們總歸是父女,有著血緣關(guān)系。真要?dú)⒘怂?,他又怎么下得了手?/br> “舅舅,你現(xiàn)在不會是突然父愛涌現(xiàn)出來,舍不得對她下手了吧?你可別忘了,舅媽和她一家人的死,跟季茉可脫不了干系。她都能下得了手,你又有什么狠不下心的?還有,我那個未出世的表弟,不也是被她給害沒了的嗎?星語坐牢,也是她一手造成的。沈家近一年來的突變,你別說跟她無關(guān)!” 這話,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想到未出世的兒子,坐牢的女兒,半輩子的妻子,他難得升起來的一點(diǎn)父愛之心也被淹沒了。 是啊,季茉怎么能靠得住?她剛才說過的那么無情,走的那樣決絕,不就是鐵了心的不再管沈家了嗎?既然她不管了,那留著還有什么用?留下來嗝應(yīng)自己? 既然她不認(rèn)自己這個父親,那他又何必念那一點(diǎn)父女之情? 眸光一沉,他問吳坤,“你這個消息可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吳坤見他不反對了,立刻興奮起來,“這件事我去跟他談,事成之后,不管多少錢,我們平分如何?” 沈蘿綺瞧見了兒子眼里泛著熠熠生輝的光芒,她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二話不說的拍了他的背一下,“你給我消停點(diǎn)。殺人這種人,你怎么敢說出口?我可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事,你讓我怎么活?” “哎呀媽,你瞎說些什么呢。你兒子我可是干大事的人,況且殺人這種事,我也不可能親手去做呀。還有啊,你看季茉那小賤人把我弄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就不替你兒子我心疼么?你就不恨她嗎?” 吳坤皺著眉幽怨的盯著沈蘿綺,瞧著兒子的腳,現(xiàn)在又趴在沙發(fā)上的樣子,她哪能不心疼呀。但她感覺到季茉現(xiàn)在是真的沒那么好對付呀,還有她身邊那個看似不正經(jīng),可一副生人勿近的晏二少,怎么看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這成功了沒話說,要是失敗了可怎么好? “我這不是擔(dān)心嗎?”她是真擔(dān)心啊。 沈老太太這時發(fā)話了,“做大事的,怎么能畏首畏尾的?這件事,我贊同坤兒去做?!?/br> “媽,這是我兒子呀。我還等著他以后給我送終呢。”沈蘿綺怎么想都不對,她可不能再讓兒子受到什么傷害了。 “你這是什么話?是在說老太婆我要害你兒子嗎?他是我外孫,我能害他嗎?”沈老太太很不滿女兒這么質(zhì)問自己。 沈蘿綺一見老母親生氣了,她唉了一聲,“媽,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種事情,還是得好好商量商量。這不是說去偷個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也不是說去殺只小貓小狗,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吶。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會槍斃的!” “這不是商量嘛。你急個什么勁?”沈老太太一句話,頓時堵得沈蘿綺無話可說了。 這邊在做邪惡的計(jì)劃,在京城的另一邊,也有一個人在大發(fā)雷霆。 孟梓源如此溫和憂郁的人,今天也發(fā)怒了。他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一片狼藉。 池希文開完會回來就看到這樣,不禁皺起了眉,“你這是怎么了?”在他的印象里,孟梓源可比他溫和許多,極少見他發(fā)這么大的怒火。 “胡文被救走了。”孟梓源頹廢的揉著頭發(fā),一臉的焦慮。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才來京城不久,胡文就被救走了。如今,他們手里根本沒有什么籌碼了。偏偏,伯母還落在季茉手里。他很頹廢,很落敗,很沒用。 池希文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他,走到他面前輕輕的抱著他,“季茉和晏熠回江市去了,他們離開的很隱秘。估計(jì)就是回去救胡文的。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替我們擺平季茉的?!?/br> 眸子里迸射出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孟梓源抬起頭,“誰?” “吳坤。噢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沈宏君?!边@個情況,他也沒想到。沈宏君怎么著也是季茉的養(yǎng)父,他居然為了錢可以殺自己的養(yǎng)女,一個即將擁有龐大家族,崇高地位的養(yǎng)女。 可見,這是狗急了跳墻了。 孟梓源也是一驚,“沈宏君?他怎么可能這么不理智?”對,就是不理智。 “他向我要十億。”池希文輕笑,“十億啊,買季茉一條命,不算虧。只希望,沈宏君有這個本事拿去這十億。” 沒錯。沈宏君和吳坤商量之后,表面上敷衍著吳坤,說事成之后兩人一人一半。但他不甘心,那筆錢他可以一個人獨(dú)吞的,怎么會平白無故的分別人一半呢。所以,在吳坤和沈蘿綺走后,他迫不及待的給池希文打了電話,跟他談了這筆交易。 事成之后,池希文給他十億,安排一個新的身份送他出國,再也不踏進(jìn)華國。 他想過了,如果季茉一死,晏熠絕對會替她報(bào)仇的。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能全身而退。 錢和權(quán),對于任何人來說,那都是致使的誘惑。這兩樣?xùn)|西,已經(jīng)大于生命。在他們看來,有命沒錢沒權(quán),如同行尸走rou。命于他們來說,要有錢揮霍,有權(quán)撒潑,才叫命。 “眼看六月就要來了,希望沈宏君不要讓我失望。那十億,我還真想送給他。”池希文充滿著希冀。他甚至覺得,沈宏君出手,成功率比任何人去做都要大得多。 孟梓源微微皺眉,“我還是回江市一趟。如果沈宏君沒有成功,我還可以安排人手。”他想著,解決季茉這件事,必須在六月之前正式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