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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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最后被講讀博士報給了皇帝。畢竟擾亂課堂的是皇帝的親兒子,還是個沒入學(xué)的兒子。他們一群臣子可沒膽子教訓(xùn)。 皇帝聽了之后,把徒昫叫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光知道飯,我還知道面呢。面是小麥磨成的粉,也是從地里種出來的!”徒昫一點也沒有作為一個兩輩子的成年人碾壓真正的小孩子的羞恥感,反而很自豪,“他們連這都不知道,真是笨死了!” 其實徒昫說的也沒錯。上輩子的中國,對于幼兒教育還是很關(guān)注的,書店里那些各種顏色的撕不爛圖書上面,就有各種糧食的來歷。一些關(guān)注孩子教育的家長在這上面花起錢來毫不手軟。寧可勒著褲腰帶也要給孩子買這類的東西。孩子們把這些當(dāng)作游戲,學(xué)起來也是非常快的。 徒昫上輩子曾經(jīng)見過一個大班二十多個五歲的孩子,比賽背誦聯(lián)合國的國家和首都。作為一個連周邊國家都沒記住的成年人,在那一刻,被這二十多個大班的孩子深深的傷害了。 也因為這樣,有這些十歲出頭的孩子竟然連飯、大米和水稻之間的聯(lián)系都不知道,讓徒昫還是找回了一些自尊心的。但是如果皇帝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絕對會忍不住問一句:“你真的不害臊嗎?” 皇帝是不會知道徒昫兩輩子的前因后果的,所以也不會問徒昫害不害臊?;实壑皇怯X得徒昫很聰慧、孺子可教,決定批準徒昫提前入學(xué),還點了定城侯的小孫子給徒昫當(dāng)伴讀。 徒昫不在乎誰給自己當(dāng)伴讀,在第二天就高高興興的加入了蒙學(xué)班,也就是徒旬所在的班級。定城侯的小孫子叫謝鯨,是個看起來有點呆的黑小子。 “你為什么這么黑?”徒昫在講讀博士進屋前,和自己的伴讀咬耳朵。 謝鯨覺得自己的耳朵被徒昫呼出來的氣吹得熱乎乎的有點癢,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因為我爹也這么黑,我爺爺也這么黑。但是其實我娘說,我小時候還是很白的,自從去年開始練武,就變黑了。” 徒昫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那我叫你什么?你可以叫我小五,我排行第五!” “你叫我謝鯨就好?!彪m然謝鯨進宮之前,家里人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可以和皇子們“你”啊“我”的,可是謝鯨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徒昫,就都忘到天邊去了?!澳惚任业艿芎枚嗔?,我弟弟既不愿意和我一起練武,也不愿意和堂哥讀書。一要上學(xué),就哭鬧!忒煩人了!” 講讀博士進了屋里,打斷了兩人的低聲談話,但是有的時候,人就是這么奇怪,分明徒昫和謝鯨才說了幾句話,就有種“這是自己人”的感覺了。 下課之后,五歲的徒昫拉著六歲的謝鯨,一起回自己的寢宮去。兩個人傻笑著走進夏日的陽光里,開始了一生的糾纏。 ☆、 第99章 徒昫10.3 “……三國時候有蔡文姬,宋代的時候有易安居士和朱淑真,隋唐貴女更是能提槍上馬鎮(zhèn)守關(guān)口。可是看看前朝那么推崇程頤和朱熹之后,女子之中哪里還有不讓須眉的杰出人才?哦,有一個繡花出了名的惠娘。可是別的呢?能做出錦繡詩詞,能肆意指點江山的人呢?都沒了!這不正是說明程朱理學(xué)是不該被推崇的嗎?孔夫子可沒說要把女子鎖在后宅里。那時朱熹說的!一個口口聲聲‘存天理滅人欲’的,自己卻在女色、道德上一點不忌諱。我猜測,他之所以要把女子的地位打壓到如此底下的程度,就是為了方便他行齷齪之事。因為女子的地位低了,到時候哪怕那女子是被逼無奈的,也還是會被鋪天蓋地的污水給活活淹死。至于他自己,也不過是得了一句‘風(fēng)流’罷了?!笔畾q的徒昫直視臉色被氣的發(fā)紫的講讀博士,做了結(jié)詞,“以上,就是學(xué)生對朱熹的看法?!?/br> “你……你……你……你……”此人恰好是個對朱熹推崇備至的,被徒昫一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一翻白眼直接氣暈了過去。 “先生!” “先生!” “快去叫太醫(yī)來!” 幾個向來知道徒昫離經(jīng)叛道的同窗宗親見叫不醒講讀博士,便立刻讓上書房外候著的去叫太醫(yī)。 “今個兒怎么就就氣性這么大,還昏了一個?”太醫(yī)跟著來人一邊往上書房走,一邊問八卦。 “今個兒那個,家里好像祖上和朱熹的后人聯(lián)過姻。我們五爺,素來是最犯朱熹那套的,早幾年還和翰林院的幾個老頭吵吵過,把那個誰誰誰,給氣得告老了。這回這個講讀博士,估計是想煞煞五爺,就讓五爺讀朱熹的東西,還要品評。結(jié)果今個兒就成了這樣了?!?/br> “這個博士也是,五爺是天潢貴胄,他擰什么筋啊?五爺前不久和他的伴讀把他堂哥義忠郡王給打了,陛下不也沒管嗎?告到上皇那又如何?上皇如今不也是糊涂一陣明白一陣的?!?/br> 兩人說著,就進了上書房。講讀博士還在地上躺著呢。其他的學(xué)生看太醫(yī)來了,都回了座位上坐好。 太醫(yī)給講讀博士施了針刺激了一下,講讀博士就“嗝”一聲醒了過來。隨后想到徒昫的話,指著徒昫就罵:“你欺師滅祖!大逆不道!” “先生這話嚴重了吧!”不等徒昫發(fā)話,宗親就不樂意了。朱熹怎么就成了他們老徒家的“師”、老徒家的“祖”了?而且說了兩句朱熹的實話就是“大逆不道”,難不成朱熹比他們老徒家還要高不成?一個酸儒,別人還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