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魂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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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暗紅色的面甲,他激活了靈魂裝備血跡·不屈的意志中的技能‘魂臨’,這是靈魂裝備所特有的技能,借助寄于裝備內(nèi)的魂,短暫的提升實力,提升的實力則受裝備內(nèi)魂的強度影響。 對于技能‘魂臨’,路然一直懷著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畢竟面甲內(nèi)的可是一個惡靈,以他現(xiàn)在的意志,即便現(xiàn)在偶爾耳邊還能回響起幾聲鬼語呢喃,要是使用‘魂臨’,讓惡靈附身,無疑得冒著巨大的風險。 可是,為了擺脫危機,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所能做的了。 面甲漸漸沉入,紅色的紋路印在了路然的臉上,他的面孔發(fā)生了驚人的扭曲,慘白色面龐上出現(xiàn)了道道血印,淡青色的血管下盡是猙獰,給人一種陰冷和寒意。 不似人,更像鬼。 異民族何時見過如此驚恐的一幕,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路然的腦海一片混沌,意識漸漸模糊,耳邊回響的只有一陣陣‘殺!’‘殺!’的吼叫。 眼前的都是敵人。 下一刻,他動了。 身影猶如鬼魅,劍法沒有任何章法可尋,只有一個字——‘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就近的異民族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銀光一閃,再一看,根本捕捉不到路然的蹤跡,胸口處陡然多了一道刺眼的傷口,一劍刺穿,心臟無力的跳動著。 異民族驚訝的低頭看著傷口,想要用手捂住,卻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力,倒在了地上,嘴中還有未說出口的疑問,“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動的手?!?/br> 僅僅只是一劍,他就死了。 異民族根本就跟不上‘魂臨’狀態(tài)下路然的速度。 剩余兩名異民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相互背靠在一起,防備著路然。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望著周圍不斷閃爍的身影,其中一個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面甲,是被詛咒的面甲?!绷硪粋€異民族喃喃自語道,充滿了恐怖。 “什么?”這個異民族并沒有聽過詛咒的面甲的來歷。 “是鬼,他現(xiàn)在就是鬼?!?/br> 下一刻,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猙獰的面孔,詭異且沙啞的笑聲在耳旁響起,“桀桀桀……我可不是鬼,異民族?!?/br> 然后,就只感覺一痛。 一個留著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雪地上,鮮血將雪地侵染著…… 似乎戲耍老鼠一樣,他并沒有像第一個異民族那樣,反而是一劍又一劍,饒有興趣的折磨著異民族,品味著他們不斷滋生的恐懼。 “路然,快去幫艾斯德斯啊。”特博斯焦急的喊道,下到一定高度后,他終于是能注意到下方的局勢,處于崖壁上的他現(xiàn)在心急如焚,只是無能為力,有了剛才幾次嘗試,現(xiàn)在也不敢往下跳,只能干著急。 弓箭手抬頭看了特博斯一眼,并沒有理會,他的目的先是將眼前的小女孩干掉,從背后的箭囊重新取出一根羽箭,搭在長弓上,慢慢的對準了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現(xiàn)在的情形并不妙,她舍命擊殺了一名異民族,但面對弓箭手的二連發(fā),即便身形矯捷的她也僅僅躲過了一發(fā),她的左臂上一根羽箭深入,錐形的箭頭深深的刺入。 為了不影響戰(zhàn)斗,艾斯德斯將箭的后端斬掉了,僅僅只有一個箭頭。 可是,受了傷的她,還有一個隨時找尋她破綻的弓箭手,艾斯德斯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大的動作,她知道,要是沖動,或許下一次箭射入的地方就是她的要害。 艾斯德斯在等機會,只是異民族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最后異民族遵循著弓箭手的吩咐,不冒進,只是一味的消耗著艾斯德斯。 弓箭手的箭緩緩抬起,在艾斯德斯和異民族周圍徘徊著,伴隨著弓箭手的蓄力,羽箭逐漸亮了起來,如同一道光束。 “不好?!卑沟滤古惨浦?,借著異民族的身軀想要擋住自己,可惜不得人愿。 “現(xiàn)在怎么辦?”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艾斯德斯也沒有半點依靠別人的想法,而是不斷找著對策。 在特博斯的喊話中,路然的身體稍微一震,但下一刻就不再理會了。 “去救艾斯德斯。”話語回響著,路然的意識不斷嘶吼著,想要驅(qū)動身體,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意志過于低的他,在惡靈‘魂臨’后,就瞬間喪失了對于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桀桀……脆弱的靈魂?!币庾R深處傳來不屑的聲音。 “你到底是什么鬼東西?”路然感到了些許恐懼,這種控制不了他的身體的感覺尤為可怕,現(xiàn)在他只能寄希望于系統(tǒng),希望在‘魂臨’的技能持續(xù)時間結(jié)束后,惡靈能乖乖的滾回面甲當中。 “我……”惡靈呢喃了一句,似乎在回憶。 緊接著支離破碎的片段涌入路然的腦海,這是惡靈的記憶。 眼前盡是異民族,一柄重戟提在手中,揮舞斬群敵,就像是一個霸王,異民族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不斷的廝殺,戟鋒上掛著些許血rou,他盲目的回首,周圍全是倒下的尸體,有異民族的,也有他的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眼前異民族大笑著,高呼著,似乎為將迎來的勝利慶祝。 他早就記不清他為什么會來到雪原,只是一遍遍的揮動重戟,頑抗著…… 人力有時而窮,只嘆天命不歸。 一個臉上涂滿色彩的異民族沖了過來,一刀捅入他的腹部,然后用力拽走了他腰間別著的青銅器。 他朝那個離去的異民族伸手,那是他最寶貴的東西,可是面對異民族人海戰(zhàn)術(shù),他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臉上盡是色彩的少年消失在人群當中。 他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轟然倒下,原本的不敗戰(zhàn)神,終究在這異鄉(xiāng)死去。 不甘的靈魂找不到安息之地,寄托于某個面甲之上,折磨著一個又一個異民族,成為一個恐怖的傳說。 時間太多久遠,大多數(shù)事情他都遺忘了,唯一所留下的,只有對異民族無邊的仇恨。 想死,哪那么容易。 …… …… s感謝近段時間各位書友的支持,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