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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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瀾推著歐陽明日的輪椅慢慢走著,歐陽明日突然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我不承認他是我的父親,但是卻也羞愧于有這樣的父親。還好我沒有在這樣狠心的父親身邊長大,要不然,叫我如何面對天下人。” 諾瀾握住他的手,說道:“你是你,他是他。俗話說,生恩不及養(yǎng)恩大,你是你師父救回來養(yǎng)大的,歐陽飛鷹怎么樣,從一開始就和你沒有關系了?!?/br> 歐陽明日眉間舒緩了一些,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諾瀾說著說著,突然談起了歐陽明日的腿。 “我天生殘疾,就連我?guī)煾付疾荒苤魏?,也許,這輩子永遠也站不起來了”歐陽明日一向自傲,可是此時卻撇開了頭,不看她。 “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諾瀾蹲在他身前,與他視線齊平,說道:“明日,我提醒你的腿,并不是因為在意它,而是想到,我們或許可以一起想想辦法,說不定,還有希望。” 歐陽明日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我在想,可不可以移肢……”諾瀾想到現(xiàn)代可以移植器官,剛剛斷的手腳也可以接上,所以她提出了這個想法,闡述了換腿的方案和注意要點,歐陽明日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若有所思。 突然,有一個聲音□□來說道:“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br> 諾瀾兩人轉頭一瞧,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年人不知何時到來的,腳步輕盈,呼吸綿長,武功恐怕還在諾瀾和歐陽明日之上。 歐陽明日欣喜的叫道:“師父,您老人家什么時候來的?” 諾瀾一下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一代神醫(yī)邊疆老人。 邊疆老人和藹的笑笑,說道:“哦,我來了有一會兒了,你和那個小姑娘說得起勁,哪里看得到師父我來了!” 歐陽明日被打趣得不好意思,拉著諾瀾介紹道:“師父,她是邀月,是我心愛的人?!?/br> 諾瀾之前就算見到玉竹夫人她完全沒有感覺,此刻因為歐陽明日的態(tài)度,她卻突然間有一種見家長的錯覺,有些僵硬的打招呼。 邊疆老人打量著諾瀾,點頭笑道:“恩,我徒弟眼光不錯?!?/br> 歐陽明日特別說道:“師父,月兒她是移花宮宮主。” “哦?”邊疆老人的態(tài)度一下子親近的許多,問道:“你是我?guī)熃愕耐降?,她還好嗎?” 諾瀾說道:“家?guī)熞呀?jīng)在多年前去世了。” “死了!”邊疆老人嘆道:“唉,是啊,師姐如果還在,也得有百歲了吧。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師父?”歐陽明日擔心的望著他。 邊疆老人也只是傷感了一瞬,又灑脫道:“放心吧,活到這把歲數(shù),還有什么看不開的。” 三人又說起了之前提到的治腿的事,他們仔細推敲了過程和注意事項,都感覺這個方法可行。不過,關鍵是上哪兒去找一雙適合他的活人的腿。 諾瀾想到原劇中是忠仆易山用腿換了歐陽明日的腿,可是這個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為什么非要用易山的腿呢。 諾瀾提出找一個將死之人,最好是江湖中因刀劍之傷快要死的人,邊疆老人說這件事交給他去辦,就匆匆的離開了。 諾瀾讓歐陽明日回去好好休息,她便回房去準備要用到的藥物。 第二天,諾瀾才知道原來不止邊疆老人來過,古木天那老家伙也來看過他的徒弟,而且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又走了。 過了不久,邊疆老人就帶著個受了重傷快要死的男人回來了,之后幾天,諾瀾和邊疆老人便忙忙碌碌的忙著治腿的事,而易山便守在門口,謝絕有人來打攪。 十天之后,當歐陽明日可以在諾瀾的攙扶下自己走出房門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上官燕和鬼見愁恭喜了歐陽明日,就連來此看上官燕的臭豆腐都高高興興的。只有玉竹夫人喜極而泣,甚至說道:“要是你爹知道你的腿治好了,一定會后悔當初的作為?!?/br> 在場知道歐陽明日爹是誰的人都沉默了,氣氛有些尷尬,這時,咋咋忽忽的歐陽盈盈和她的丫鬟跑了進來。看到站立的歐陽明日,驚奇的叫道:“咦,賽華佗你的腿不瘸了?” 玉竹夫人不高興的叫道:“盈盈!” 歐陽盈盈奇怪的問道:“怎么了?娘?我說錯什么了嗎?” 諾瀾臉色不好的朝易山問道:“她怎么在這兒?” 歐陽盈盈朝諾瀾嚷道:“你什么意思???我來看我娘啊,為什么不能在這兒?” 玉竹夫人攔住歐陽盈盈,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想盈盈了,所以告我她我在這兒的?!?/br> 諾瀾和明日對視一眼,暗叫不好,歐陽盈盈知道玉竹夫人在這兒了,那么歐陽飛鷹豈不是也知道了。 突然歐陽明日察覺到有人動了山莊的陣法,叫道:“有人闖進山莊來了?!?/br> 可惜,山莊已經(jīng)被侍衛(wèi)層層包圍了,歐陽飛鷹轟開了大門,直接進來了。 歐陽盈盈一看是歐陽飛鷹,高興的跑過去叫道:“爹,你怎么來了?” 歐陽飛鷹笑道:“我的人請不動歐陽莊主,歐陽莊主卻請我的夫人來此做,所以,只好我親自來了?!?/br> “那個賽華佗是架子大,我的面子都不給的,不過爹,他也不算什么壞人,您干嘛帶這么多人來啊?!睔W陽盈盈說著大模大樣的朝后面的侍衛(wèi)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說道:“都退出去,出去,進來那么多人干嘛啊!” 可惜那些侍衛(wèi)沒有一個聽她的,全都紋絲不動。歐陽明日笑道:“城主既然來者不善,也不必多禮了?!?/br>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朝身手的侍衛(wèi)一揮手,下令道:“把夫人和公主帶走,其余的人,全部殺掉?!?/br> 玉竹夫人激動的跑過去,叫道:“不,你不能殺他,你已經(jīng)殺了他一次了,難道還要再殺他一次。” 歐陽飛鷹疑惑的叫道:“你在說什么?瘋了嗎?” “你知道他是誰嗎?”玉竹夫人流著眼淚,指著歐陽明日叫道:“他是我們的兒子??!” 歐陽盈盈難以置信的叫道:“娘,你在說什么???他怎么可能是我哥哥?!” 玉竹夫人說道:“盈盈,你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應該告訴你了,二十多年前,你爹因為你哥哥生帶殘疾,認為有子如此大損他的威嚴,命人將他丟棄,幸好,老天保佑,他活了下來,現(xiàn)在腿還好了?!?/br> 歐陽飛鷹喃喃道:“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玉竹夫人沒有發(fā)現(xiàn)歐陽飛鷹神情的不對,還繼續(xù)說道:“還有,十五年前,他殺弟篡位,如今還要趕盡殺絕,不放過這些可憐的孩子們……” 歐陽飛鷹吼道:“閉嘴……” “你自己干的好事,還不能叫人說嗎?”玉竹夫人對著他叫道:“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那你去死!”歐陽飛鷹突然一掌拍在玉竹夫人的頭頂上。 沒有人會想要他會突然出手,畢竟,那是他的結發(fā)妻子。他一個武功高強的男人,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又是那么近的距離,所以,毫無意外,玉竹夫人幾乎是被他一掌擊斃了。 “娘!” “娘!” 兩聲痛呼同時響起,是歐陽盈盈和歐陽明日。 歐陽明日用他剛剛會走的雙腿撲過去,查看玉竹夫人的情況。諾瀾也跟著過去,防備著歐陽飛鷹,以免他又突然朝歐陽明日發(fā)難。 玉竹夫人那邊只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句叫他們不要恨他們的爹就咽了氣。 歐陽飛鷹此刻卻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好像驚呆了,他喃喃道:“我沒想殺你的,我不想你死的,是你,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他的神情很不對勁,透著些瘋狂,突然指著地上玉竹夫人的尸體叫道:“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我沒有錯,錯的是你們!” 他的手指從歐陽明日、諾瀾、易山、上官燕、司馬長風、臭豆腐等人身上一一指過,叫道:“你,你,還有你,你們通通都要死!” 歐陽盈盈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叫道:“爹,你怎么可以殺了娘,現(xiàn)在還要殺了哥哥,殺了大家,你不是我爹!” “我不是你爹,那你也和他們一起去死吧!”歐陽飛鷹已經(jīng)有些瘋了,直接朝身后的侍衛(wèi)下令,所有侍衛(wèi)一起沖上來。 諾瀾離得最近,所以彈出幾道勁風,直接將沖在前面的一排侍衛(wèi)給打飛了。她玉雪般纖細的手指成爪,地上的劍便到了她的手里,銀光一閃,那劍便閃電般的朝歐陽飛鷹刺去。 “碧海潮生!”歐陽飛鷹呼喊一聲,雙手在前胸劃圈一推,那劍便被他打了回來,諾瀾飛身而起,控制著劍在侍衛(wèi)群里大開殺戒,而歐陽飛鷹那邊,上官燕和司馬長風已經(jīng)攻上去了。 只能說上官飛鷹一直深藏不漏,在上官燕和司馬長風的合力攻擊之下,仍然頂?shù)米?。突然,本?/br> 趴在地上查看玉竹夫人的歐陽明日站了起來,金線出手,在歐陽飛鷹身上連點數(shù)下,歐陽飛鷹便失去了攻擊力,虛弱的倒在地上。 歐陽明日朝上官燕和司馬長風一拱手,說道:“我已經(jīng)鎖住了他的經(jīng)脈,以后不能再為惡,請二位留他一命?!?/br> 上官燕鳳血劍回鞘,冷冷的說道:“我爹本來就告訴過我不要報仇,我會聽我爹的話?!?/br> 司馬長風同樣冷冷的說道:“雖然是因歐陽飛鷹篡位而起,但屠掉司馬全家的是半天月!” “多謝兩位。”歐陽明日再次拱手,他神情冷清,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爹!”突然歐陽盈盈又一聲痛呼,大家轉頭去看,原來是歐陽飛鷹的侍衛(wèi)胡威遠,居然趁大家不注意,一刀給沒了反抗之力的歐陽飛鷹抹了脖子。 大家都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主子,胡威遠哈哈大笑,突然又哈哈大哭,然后撲倒玉竹夫人身前,哭道:“夫人,你看到了嗎,小的給您報仇了,哈哈哈哈……” 他笑著笑著,便倒在了玉竹夫人身邊,腹部插著的匕首顯示了他是自殺。 眾人默默的看著,今天這場變故實在是太大,歐陽盈盈和歐陽明日接連死了父母,上官燕和司馬長風攜著臭豆腐也不好在留在這里,相繼離開了。 至于之后他們離開之后,怎樣和弄月等人合伙打敗了半天月,報了仇,這些都和諾瀾無關了。因為她和歐陽明日正一路南下,回移花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