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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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長舟親自負責景公子的案子,景尚書一日會來問兩次進展,自然也沒有閑暇時間去處理沈氏的案子,韶卓也自然就接過了這重任。 午膳后,她帶了兩名京兆府的侍郎和捕快,便出發(fā)去悅曲樓了。 原先門庭若市的悅曲樓,現(xiàn)如今一時門可羅雀。王嬤嬤正坐在自家樓前嘆氣,這案子一日不破,悅曲樓的生意就不可能恢復(fù)到往昔。 就在王嬤嬤長吁短嘆時,韶卓到了。 見是京兆府的人,王嬤嬤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木頭,連忙沖了上去。 “大人,大人!案子情況如何了呀,多久能抓住兇手?” 韶卓理解她的心情,安慰道:“你放心,今日便是來重新查查這案子的。沈氏的房間在何處,麻煩你帶路?!?/br> 王嬤嬤連連點頭:“您跟我來?!?/br> 韶卓進去前,在門口還將悅曲樓四周的路況都查探了一番,這才跟著王氏進了樓里。 “硯知,那是初然?” 此刻,在悅曲樓對面的長安食樓二樓包廂里,段聞林正大驚小怪的指著窗外,從這個視角看過去,正好能瞧見韶卓進悅曲樓的一幕。 賀謙從軟榻上坐起,也打開窗子向外看去。 “沒看出來呀,小少君還會去悅曲樓?”段聞林笑著調(diào)侃。 賀謙表情平淡瞧不出其他想法,看見韶卓進了樓后又將窗子放了下來。 “你叫本王出來要說什么?” 段聞林這才想起正事,忙挪到他旁邊:“我想問一下,草原部落最近來長安進貢的事?!?/br> “此事由太子一手負責,本王也不知曉?!?/br> “別呀硯知,幫我打聽一下?!?/br> “你知道這個做什么?” “聽說草原這次帶了好些新鮮的兵器,還有上好的千里馬,奇珍異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你就不好奇?” 賀謙頗為無語的瞧了一眼他:“長安是虧待你了?竟覬覦上草原的東西。” “凡事圖個新鮮嘛,我也不求別的,就想要一匹正統(tǒng)的草原千里馬,我跟我大哥說了好些日子,他一直不松口,沒辦法,只能找你了。” “本王也沒法子,所有的貢品皆要上報,且這次由太子負責,你死了這心吧?!?/br> 段長舟一聽,立馬就蔫了。 “我就是想試試正經(jīng)草原馬,怎么就這么難……” 賀謙不再理他,眼神又不自主的飄向了窗戶的方向。 那邊,韶卓跟著王嬤嬤上了樓,王嬤嬤招手喊來了一人,“這就是那晚在五樓守夜的小二,也是照顧沈娘子平時起居的下人。” 韶卓立馬來了精神,這不就是重要證人嘛。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二畢恭畢敬:“奴沒有名字,jiejie們都喚我麻吏。” “麻吏?”韶卓口中重復(fù)了一遍,幾乎能想象到他被悅曲樓這些人呼來喝去的樣子,每個人嘴中肯定都不停的催促他麻利些麻利些,久而久之,就成了人的名字。 再看面前這人,像是十六七歲,卻因為發(fā)育不良顯得矮小,瘦瘦弱弱的,也像個女子。 真是個可憐人。 “麻吏,你在把那晚的經(jīng)過同幾位大人說說?!?/br> “是?!彪m然這些話他可能說了無數(shù)遍,但麻吏還是從頭到尾的重新講了一遍。 “你是說沈氏是亥時三刻準時回的房,你為何記得這般清楚?”韶卓的問題一針見血。 那小二倒也如實說道:“奴每天亥時三刻準時得給沈娘子送燕窩,那天剛端著燕窩走到門口,就瞧見娘子進了房門?!?/br> “那你的燕窩呢?” “奴敲了門,結(jié)果娘子說她乏了不想用了,就讓奴退下了?!?/br> “所以,你便是從那時候起,再也沒見到沈娘子出來?” “是?!?/br> 韶卓看了看五樓盡頭的那個房間,那就是沈娘子的屋子。 “去看看吧?!?/br> 麻吏帶路,幾人到了沈氏生前住的房間,房門緊閉,這里已經(jīng)被人打掃過了。 “之前那位大人來了幾次,說是證物都取完了,這我們小店也要做生意……就都打掃干凈了……”王嬤嬤解釋道。 韶卓也表示理解并未多說,門開了,剛一進去,就覺得這屋子格外的涼。 “沈娘子生前也算是悅曲樓的頭牌吧,為何不選一間朝向好些的房子,這屋子這么陰冷,冬日可怎受得了?!鄙刈繂柕馈?/br> “官爺有所不知,我對沈娘子可從來不克扣,只是她性子有些怪,我也想分最好的房間給她,可她就認準了這間,還說自己喜靜,就想在盡頭?!?/br> 韶卓沒再繼續(xù)問了,在這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屋內(nèi)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柜子,這屋子靠西還有一扇窗,現(xiàn)下是緊閉的。 韶卓走到床邊,打開窗戶探出頭去看了看,這一看,還真被她看出了點門道。 “那間房,是何人在?。俊?/br> 王嬤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和沈氏房間窗戶相望的,也有一間房,兩間房窗戶恰好相對,視角極佳。 “咦,這我還不太清楚,麻吏,你來看看?!?/br> 王嬤嬤叫麻吏上前看,麻吏探頭看了一眼,又縮了回來:“是劉娘子的房間。” “劉娘子?就是和沈娘子平時關(guān)系不好的那位?” “是?!?/br> 韶卓感到有些奇怪,當下卻沒有繼續(xù)問了。 “這個柜子是?”房內(nèi)一個上鎖的柜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哦,這個是娘子生前放貴重物品的地方,是常年鎖上的,因趙大人將證物都取走了,便重新鎖了?!蓖鯆邒呓忉尅?/br> “可方便打開看看?” “方便的?!蓖鯆邒呓o麻吏使了個顏色,麻吏上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柜子。 韶卓瞧了一眼,這柜子里果然如他們所說已經(jīng)空了,也沒多說什么,麻吏就將門又關(guān)上了。 看來時間有些久,這屋子已經(jīng)沒有再看的必要了,就算有什么證據(jù),也早就被消滅干凈了。 幾人從沈氏屋子走了出來。 “還有幾個問題需要請教下嬤嬤,咱們?nèi)ゴ筇米f?” 王嬤嬤自然答應(yīng),如今要是能破了案,讓她干啥都行。 韶卓帶著京兆府的人一起下樓,王嬤嬤走在最前面,麻吏跟在最后面。 韶卓一邊走一邊瞧,方才沈氏的房間在五樓的最東邊,從房間里南邊的窗戶看過去,正好相對的應(yīng)該是…… 她看得過于專心,乃至于沒注意到腳下的臺階,一不留神,踩了個空。 “哎呀?!鄙刈啃牡滓粵?,這上任第一天,就要在下屬面前丟丑了。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右邊胳膊突然傳來一股子力量,有人穩(wěn)穩(wěn)的捉住了她,這才避免了她與大地的親密接觸。 韶卓下意識的偏頭,就要準備道謝。 “殿下?!” 面前赫然出現(xiàn)的,可不就是昭王的臉。 “走個路都能被絆?!辟R謙把人扶穩(wěn),收回了手。 韶卓吃驚的看向他身后,“您,您怎么在這……” 賀謙看了眼她的表情,有些無語,“難不成你以為本王來尋花問柳?” “不,不是,就是有些吃驚……” 直到現(xiàn)在,韶卓身后那兩個侍郎和捕快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前行禮,被賀謙揮揮手,免了。 “出門辦事,順道的?!?/br> 韶卓沒仔細想賀謙這個回答:“真巧,今日我第一天上任,負責這悅曲樓的案子?!?/br> 賀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這悅曲樓的王嬤嬤。 王嬤嬤哪里見過這樣的貴人,呆楞了好半天才上前行禮,也被賀謙免了。 “殿下可聽說過沈氏之案?” “聽說過。” “那太好了,殿下馬上就要去大理寺了,咱們也屬于同僚,殿下有時間嗎,陪我一起聽聽案情?” 韶卓身旁的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眼里多了些對司護大人的佩服,和昭王殿下相稱同僚,這事真不是一般人敢說的話。 賀謙沒答應(yīng),但也沒拒絕,韶卓便拉著他在大堂里坐了下來,又叫王嬤嬤過來,詢問了好些內(nèi)容。 “你說說劉氏這個人吧,平時和沈氏都是為什么起爭執(zhí)?!鄙刈繂柕?。 王嬤嬤在一旁說,京兆府的侍郎就在旁一直記,韶卓聽的認真,但偶爾也會瞧瞧去打量下賀謙的臉色,他瞧上去,不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韶卓有些后悔了,畢竟殿下還負責景家那案子,哪有時間同她在這。 “殿下,要不……” “你方才說劉氏都是因為一些金錢的事同沈氏起爭執(zhí),可本王聽說,沈氏平日不愛財?!辟R謙突然說道。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尤其是韶卓,她以為賀謙沒有在聽呢。 “這個,這個……她二人不和已久,是悅曲樓眾人皆知的事,況且除了她,旁人也很少有動機呀……”王嬤嬤道。 賀謙的眼神一向犀利,讓人不敢直視。 “本王聽說沈氏早在去年的時候就提出過要贖身的事,你沒有答應(yīng),可有此事?” 韶卓眼睛瞪大,怎么案宗上這么重要的事沒有提?而賀謙又是怎么知道的。 這話一出,王嬤嬤立馬有些慌了。 猛地跪下,立馬解釋:“殿下明鑒!沈氏,沈氏她的確提過要贖身,這,雖然她是我們悅曲樓的頭牌,可我也沒有攔著啊,是她自己本來湊夠了錢,又給了她那個相好,這才沒有贖成,真不是我攔著她??!” ※※※※※※※※※※※※※※※※※※※※ 本文的案子希望大家務(wù)必較真,永遠佩服懸疑推理寫的好的作者,也愿意一直向這個方向努力,但寫破案,我真的是小白,一切為了感情線服務(wù),求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