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他死死的摁在懷里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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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臣撞車了,兩車相撞,車頭嚴重變形,雖然人沒什么大礙,但腿傷本就未痊愈的他,經(jīng)過這次猛烈的撞擊,更嚴重了些,原本叁個月去一次瑞士復(fù)健,這次要提前兩個月過去。 畢竟……他還不想當一個瘸子。 溫家那邊看到撞車新聞后,劉蕓連忙打電話詢問病情,溫臣看到是母親打來的后,直接拒接,拒接后只給爺爺回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 劉蕓知道后,忍不住的跟老公溫山抱怨,“自從撮合他小瑾在一起后,他對我這個當媽的好像就有了成見,回湘城也不見他回家住,去了北城也不給我打一個電話,我給他電話,他還拒接;簡直把我當媽的當成了仇人一樣看。” 說著說著,忍不住的哽咽了起來,“老公你說咱們的日子怎么就突然變了呢?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這個當媽的也都是為了他好,可兒子如今卻連理都不理我……” 溫山其實知道除了撮合兒子跟小瑾在一起,自己這個老婆私底下也有偷偷做別的,“你就不該聽劉霜的話去算他跟以安的八字,那會兒就跟魔怔了一樣,總是說以安克兒子,這種花傳到他耳里,他聽了能舒服?” 劉蕓不認為自己錯:“可是咱們兒子確實是娶了那個女人后就開始不順,他的腿還又差點瘸了,我這個當媽的心疼兒子,還有錯了?” “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動不動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你捫心自問!以安在溫家的時候?qū)δ氵@個婆婆是有多好,可你是怎么做的呢!迷信的一心認為是以安克兒子,結(jié)果呢!沒有以安,兒子還不是照樣撞車!” 提到這個,溫山就來氣,沒有在房間里待,起身去了書房再沒出來。 劉蕓兩眼淚汪汪,想到過去顧以安在溫家的種種,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我也不想迷信啊,我就是心疼兒子,擔心兒子再出事,我也不想讓兒子討厭我啊,可是已經(jīng)這樣了,我能怎么辦……” …… 北城。 得知溫臣撞車,安然很擔心他的腿,但是又不能向蘇晴那邊打聽,只能托林墨問尚珺彥。 林墨卻拒絕,“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以安,你心里還有溫臣,你并沒有完全放下,如果真的擔心溫臣,你應(yīng)該去醫(yī)院一趟?!?/br> “……”應(yīng)該是真的沒放下吧?不然又怎么會這么牽掛。 安然嘴上說著不去,但凌晨一點,還是拿起雨傘,悄然的離開了住處,打車來到溫臣所在醫(yī)院,按照林墨所說的樓層和方式,成功進入病房,卻看到躺在床上的溫臣滿頭都是大汗,嘴里還碎碎念著什么。 走過去拿了紙巾幫他擦額頭的汗,手卻被他抓住。 “顧以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顧以安……”溫臣的手很燙,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反復(fù)的發(fā)問:“是不是你,顧以安是不是你,回答我,是不是。” 有點被他的體溫嚇到,看到他緊閉著雙眼,意識到他很可能是發(fā)高燒,安然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手,想要出去喊醫(yī)生進來,然而剛掙脫開,手又被他緊緊握住。 “一定是你顧以安,我記得你的味道,是你,就是你?!睖爻季o閉著雙眼,狀態(tài)就像是在夢里一樣。 安然只能低頭在他耳邊誘哄:“是我溫臣,你先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聽到熟悉的嗓音,溫臣抓的更緊:“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的手抖動著,情緒看上去很激動,但不知為什么,始終閉著眼睛沒有醒來。 “溫臣……唔……”被他猛地拽到懷里,安然急忙推他,“你醒醒溫臣!” 溫臣根本不理會,抬頭尋著她的氣息用力吻住了她的唇,按住她的后腦勺不讓她亂動,含住她的下唇用力一咬。 “唔……”被迫張嘴,他的舌很快就伸到嘴里,一股淡淡的煙酒味道,他竟喝酒了。 許久沒有這樣跟他親密,安然強迫自己必須清醒,雙手推搡著他,試圖將他推開,但越推,他的舌就吻的越深。 他的舌頭很燙,不斷的口腔中攪拌,經(jīng)不住他這樣舌吻,安然很怕自己的身體會被他點燃,用力的搖頭,想要躲開他,卻被他死死的摁在懷里親吻。 吻的越來越急促,能聽到溫臣粗喘的呼吸,guntang的雙手開始向下,伸到衣領(lǐng)里撫摸她光滑的肌膚。 “……”好燙……根本受不了他這種撩撥,隔著襯衣用力抓他的胸膛,安然試圖用這種方式將他叫醒。 殊不知她越是抓的用力,溫臣的身體就越亢奮,含住她唇的同時,大手用力撕開她的上衣,閉著眼睛向吮吸她的脖子,鎖骨,手隔著乳罩用力揉她的rufang。 “嗯嗯……不要吸……”安然的嗓音顫抖,動情的身體已經(jīng)將她出賣,如果再讓他這樣吻下去,后果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只能使出全力的將他推開。 溫臣被推的后腦勺重重的撞到墻上,疼的瞬間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陌生面孔的女人,想到她的名字叫安然,也就是曾經(jīng)的顧以安,“你怎么在這兒?” 手捂在發(fā)疼的后腦勺,看到她衣衫不整,嘴唇又發(fā)紅的模樣,想到剛才在夢里的那個春夢:夢里夢到在吻她。 “我去趟洗手間。”他需要先用涼水降下體溫。 下床的時候忘記左腿腿傷,膝蓋猛地跪在地上。 安然立刻挽住他的手臂,想要將他扶起。 “我自己可以站起來?!睖爻佳凵窭鋮?,狠狠的咬了下牙,“我還不是殘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