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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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樹王消失之前,人王的存在感就在沙漠中若隱若現(xiàn),當(dāng)草神誕生時,人王更是徹底的‘消失’在了沙漠中,不了解內(nèi)情的沙漠子民至今都以為“人王會永遠保佑我們”“人王一直守護在我們的身邊”這類的話只是說美尼斯的意志和精神會被他們繼承并發(fā)揚光大,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陪伴在他們身邊。 畢竟沒有人類能活到百歲之后,對吧?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在每一次與那個黑發(fā)黑眸的人擦肩而過時,與他高談闊論時,與他對月起舞時,只有在古文中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真真切切的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人王會永遠守護在沙漠子民身邊?!?/br> 了解內(nèi)情的人,尤其是那些大貴族們都默契的對此三緘其口,即使家族的繼承人代代更疊,也無法影響他們對這個秘密的守口如瓶。 人王的統(tǒng)治在沙漠中是絕對的,他們對人王的忠誠與信服也是絕對的,那絕不是某些外鄉(xiāng)人用三言兩語和威逼利誘就能撼動的東西。 愚人眾也只能用‘信仰狂熱’來形容這片地區(qū),最惡劣的地區(qū)往往會滋生最狂熱的信仰,赤王信仰下的人王信仰以及赤王信仰本身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說到底,那些真正想要泄密的存在,早在泄密之前便消失在了風(fēng)沙中,關(guān)于這點護衛(wèi)隊出力不薄,他們作為人王麾下最忠心的鷹犬,毋庸置疑也當(dāng)仁不讓的背負起了懲罰與尋找叛徒的重任。 作為他們耳目的是各個傭兵團組織,他們與護衛(wèi)隊聯(lián)系的密切,在須彌境內(nèi)傭兵團松散的遍布在各地,水澤,瀑布,甚至是溶洞中,這些為雇主排憂解難的傭兵團是護衛(wèi)隊最好的掩護。 誰也不知道這些傭兵團中究竟有多少護衛(wèi)隊的成員,也不知道這里有多少人是沙漠布下的暗線,這些看似‘無家可歸’的沙漠民眾已經(jīng)成為了教令院完全忽視的存在,即使鬧得很大,只要不涉及到教令院內(nèi)部,不會有人去主動在意他們,就算和愚人眾起了爭執(zhí),最后暴虐的將愚人眾營地‘清空’,教令院內(nèi)大多數(shù)人也會覺得這是野蠻人的‘狗咬狗’,壓根不會多給他們一個眼神。 長久的忽視與對沙漠的鄙視下,教令院的高層傲慢的抬高了自己的頭顱。 美尼斯身為一個合格的帝王,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陰謀詭計更是不在話下,他能成功隱藏至今,除了草神和自身的謀略外,教令院的傲慢也是原因之一。 至于那些至冬派來的,名義上的‘學(xué)者’...他們雖然連神明都想要褻瀆,可終究還是人類,只要是人類就會擁有破綻,錢財,家人,甚至是對科學(xué)的追求,可以說只要是擁有欲望,美尼斯就有可以控制對方的手段,讓對方在無法察覺到他的同時,借對方的手完成自己想要的一切規(guī)劃。 曾經(jīng)到過沙漠的‘殿下’是個例外,人王獨獨沒有去算計過對方。那是一位此世罕見的圣人,倘如不曾降生在這片大陸上,他或許會更加自由一些。可惜他降生了,還降生在至冬。 如同是自己的降臨給沙漠的赤王帶來希望,那位圣人降臨在至冬,或許也為那位女皇帶來了些許希望,可惜太過一意孤行的結(jié)果,是上天收回了那位圣人。 美尼斯對此深表遺憾。 此世沒有供圣人生存的土壤,這邊太熱,那邊太濕,至冬太冰,璃月太硬,他所指引的世人也將其視若跳梁小丑,多么悲哀啊。美尼斯自認為自己無法成為那樣的人,全無私欲,只是為了周圍的人燃燒自己,最后直至殆盡。 美尼斯是賢者,還是有著偏向性和私欲的賢者,他有著自己的欲|望,也有著自己的妄想。 這注定他無法成為圣人,不過美尼斯還是欣賞這樣的人的,如果那個圣人在他的治世時降臨,或許...... 不,比起聊得來,他們可能會吵起來也說不定。 算了,不想了,無論怎樣,那位圣人離開人世間也是一件好事。愚人眾最近的行動有些懈怠,或許正是因為那位圣人的歸天吧。 棋盤上的沙漠進行了等比例的縮小,隨著美尼斯拉近,沙漠上的情況也逐漸顯示出來,在與腦內(nèi)的地圖經(jīng)過對比后,美尼斯敏銳的察覺到有一個中等大小的部族和一些愚人眾的帳篷消失在了地圖上。 ‘伊賽西又更新了沙漠最新的地圖,看來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br> 出于信任,護衛(wèi)隊的總指揮官擁有棋盤的一部分權(quán)限,可以添加或刪改沙漠上的事物,這個沙海的地圖也是出自歷代指揮官的手筆,他們幾乎走遍了沙海的每一處,將沙漠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臨摹在了棋盤中(當(dāng)然其他的官員也有出力,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原來只是擁有著棋子的棋盤,隨著他們的添加逐漸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比起棋盤,它現(xiàn)在更像是大赤沙海的動態(tài)地圖。 大赤沙海,列柱沙原。 貴族終于歷經(jīng)千辛萬苦回到了自己的族地,卻發(fā)現(xiàn)族地內(nèi)部一片死寂,篝火還在燃燒著,屋內(nèi)的書籍也攤開拜訪在桌面,飼養(yǎng)的馱獸與花卉還在原地,只是整個族地都空無一人。 他嘗試呼喚著族人們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仿佛他們在某個瞬間全部消失了。 無形的恐懼逐漸籠罩在他的心頭,即使日光曝曬到讓人口干舌燥,他也寒冷的打著顫。 他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要逃,要逃?!敝惖脑?,恐懼的淚水不知何時奪眶而出,急躁不安的貴族手忙腳亂的解下一只馱獸的繩子,慌忙中繩結(jié)蹭破了手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