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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成為性奴的家人在線閱讀 - 【成為性奴的家人】(6)2u2u2uC0M

【成為性奴的家人】(6)2u2u2uC0M

    2020年8月4日夜晚的公園一個人也看“不到,我走在昏暗的燈光下面,兜里的手緊緊的拽住手機。

    不一會,我就看到了我要赴約的地方,一個在公園深處,幾乎沒人會來的涼亭。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了涼亭的椅子上。

    “大姨……”我試探性的對著涼亭喊著。

    涼亭里的女人站了起來,朝我揮了揮手,應該是大姨了,我加快了腳步,很快就來到了涼亭里。

    走進涼亭我才看清了大姨的打扮,因為是秘密的原因,大姨并沒有穿她的那套警服,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裙子,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穿著黑色的連褲襪,一雙精致的靴子將小腳包裹著。

    和mama那賢惠氣質(zhì)的長發(fā)不同,大姨是留著及肩的短發(fā),透露出一絲的英氣,再加上她刑警隊長的身份,更加的讓大姨那英姿颯爽的氣質(zhì)表現(xiàn)的更好。

    “大姨……”看著許久未見的親人,我不禁的感到一股酸澀。

    “小泉……”大姨默默的把我抱到懷里,撫慰著我。

    可是一個小時前還在家中瘋狂擼管的我,小腹之中的火,還沒有被完全的壓下去,原本酸澀的心情,在大姨豐滿的奶子壓在我身上的時候,一下子就復燃了起來。

    而且從大姨身上發(fā)出的,充滿了熟女rou香的氣味,也是在不停的刺激著我的下體和大腦。

    不過就在我即將暴露的時候,大姨及時的分開了我們,我才得以沒有暴露。

    我和大姨坐在了涼亭的椅子上,此時的大姨回到了刑警隊長的模式,表情嚴肅的對我說,“小泉,關于你mama的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嗯……”我艱難的點了點頭。

    大姨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根據(jù)我自己私下的調(diào)查,云心她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被控制的事情?!?/br>
    “雖然我想要直接告訴云心她們,可是每次一開口,云心她們就是劇烈的頭痛,根據(jù)我以前的經(jīng)驗,控制云心她們的人,給她們下了很重的心理暗示?!?/br>
    “為什么不動用警察來調(diào)查?。俊蔽移惹械膯柍隽宋易畲蟮囊蓡?。

    一聽到我的話,大姨的眼睛頓時就暗了一些,“我一開始就是暗中派遣了兩名我的手下去監(jiān)視云心她們了,可是……”

    “可是……?”這時候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些我在AV上看到的橋段。

    “第二天她們就失蹤了,直到一個月后,我才從一個暗網(wǎng)上得到了她們的消息,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們不停的被輪jian和折磨,然后被賣給了一個歐洲的妓院,我想救她們……可是……”

    看著陷入了自責的大姨,我的心頭不僅的感到一痛,我輕輕的握住了大姨的手。

    “大姨,我們一定會救出她們和mamajiejie她們的?!?/br>
    “真是的,我居然被你安慰了。”

    大姨收拾了一下心情,表情重新變回來了嚴肅,“小泉,我需要事先告訴你,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惡魔,不是人?!?/br>
    “我一定會救出mama她們的!”我重重的點下頭,大姨也跟著的點了頭,可是大姨卻沒有看到我低下的頭,那掙扎的表情,關于電腦中存放著大量mama她們的視頻,我選擇了瞞下來,因為既然何浩會將這些東西留在電腦里,那就肯定是不重要的,對,不重要的。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姨將她這一年來調(diào)查的東西,都告訴了我。

    但是因為何浩做事極其的隱蔽,雖然大姨知道何浩長什么樣子,可是卻無法調(diào)查出關于何浩的一丁點的行蹤,仿佛何浩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都是瞬間移動到哪里的一樣。

    雖然大姨并沒有調(diào)查出何浩的行蹤,可是憑借多年來作為警察的人脈,大姨還是得到了何浩的一些信息,何浩并不是突然出現(xiàn)控制mama他們的,何浩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五年前的M國,他通過某種手段,控制M國的一個大家族,這個家族的所有女性都成為了何浩的rou便器。

    之所以會曝光還是因為何浩主動的把他調(diào)教這個家族女人的視頻發(fā)到了暗網(wǎng),何浩的名字才在暗網(wǎng)傳播開來,這幾年來,何浩一直都是很少出現(xiàn)在暗網(wǎng)之中,大部分的視頻,都是不露臉的調(diào)教視頻,并且還在進行著性奴交易。

    都是何浩自己調(diào)教女人或者接受委托幫別人狩獵調(diào)教女人的交易,將一個女人變成性奴母狗的費用從一百萬美元一億美元不等,主要看女人的身價。

    最后,大姨叮囑我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如果有危險,就立馬離開這座城市,大姨自己會解決何浩的事情,救出mama她們的。

    看著大姨離去的背影,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然后回想起大姨的腿和那幽幽的rou香,我穿好外套,快步的走回家。

    回到家的我,發(fā)現(xiàn)門口多了一個箱子。

    看四周看了看,然后一把抱住了箱子,快步的走回家里面,關上門再把門反鎖,似乎這樣可以讓我感覺到更加的安全。

    我打開了箱子,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張紙和一雙黑色的絲襪。

    我把絲襪放到鼻子上,頓時一股莫名的香氣就涌入了我的鼻腔,我的roubang不自主的就硬了起來。

    隔著褲子狠狠的擼了兩下,我拿起哪張紙,“龜兒子,我給你的電腦裝了個軟件,我以后會把最新的片子發(fā)給你的,對了,你女朋友的xiaoxuecao起來真爽,你說你留著她的處女給我,多客氣啊?!?/br>
    我憤怒的將手中的紙揉搓成團,用力的扔了出去,不過我的怒火并不是針對寫下這些文字的何浩,而是我自己,因為在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居然已經(jīng)腦補出了雅歌在何浩的身下被蹂躪的場面,可是我卻感到了極其的興奮。

    難得我真的是個綠帽奴?

    我回到了房間,打開電腦之后,果然在桌面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軟件,沒有名字,只是一坨黑色的東西,我點開來了。

    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我的roubang硬了。

    頁面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文件夾,母狗一家,從我這幾天所看的視頻來看,這個文件夾,應該就是mama她們的視頻了。

    可是還沒等我打開來看,又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文件夾,飛機杯一家。

    飛機杯一家?

    看到這個名字,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想到了一個我不敢想的事情,難道是……我壓下了想要打開這個文件夾的想法,點開我的電腦,想要看看女友一家的視頻能打開了沒,可是當我打開的時候,卻提示說文件以損害,試著無法修復后,我就放棄了修復的想法。重新回到軟件,呆呆的看了飛機杯一家的文件夾一會。

    手還在微微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興奮?還是憤怒?亦或是恐懼?

    可是冰冷的提示,讓我一下子愣住了,【暫時無法訪問該文件夾】,我不服輸?shù)挠职戳藥紫?,結(jié)果都是徒勞。

    可是被勾起來的火,一下子也無法被壓下去,腦子不由的想到了大姨,大姨穿著警服,腳上穿著一雙亮晶晶的黑絲,上半身被繩子綁住,小嘴被口環(huán)打開著,透明的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巴留下。

    兩條黑絲長腿被m字的分開來,沒穿內(nèi)褲的xiaoxue赤裸裸的暴露著,乳白色的jingye從xiaoxue中緩緩流出。

    想到這,我的roubang再一次的變得堅挺,此時眼光突然看到了一旁的黑絲。

    抓起黑絲,一只套在我的roubang上,另一只覆蓋著口鼻,盡情的吸著黑色上淡淡的rou香,雖然不知道這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可是從這香味來看,應該是一個大美女。

    我用黑絲射了兩次,然后便感覺到了一陣的疲憊,就這樣倒在了床上,手上還握著一只黑絲。

    在我混混睡去后,距離我家數(shù)百公里的另一座城市,我女友的家中。

    女友的家,我也來過一次,可是你讓我現(xiàn)在再來的話,我可能是沒法認出來的,原本溫馨的裝修全部被移除,墻壁被全部打通了,尋常人家的家具,在這個房子里,一件也沒有。

    原本女友的房間,床什么的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個冰冷冷的大鐵籠。

    房子里掛著女友和她的mama,小姨的照片。

    可是這照片也不是正常的照片,三個美人都是赤裸著的來拍攝這張照片。

    不同于我看到的視頻和照片,三女的身上十分的干凈,白皙的皮膚上,沒有馬克筆留下的痕跡,照片的角落,寫著幾行的小字,似乎是在向每一個進屋的客人,介紹三女的情況。

    飛機杯,原名申雅歌,20歲,xx大學大二學生,sao便器的女兒,已調(diào)教完成。

    sao便器,原名衛(wèi)冰璇,42歲,xx公司會記,飛機杯的mama,賤便器的jiejie,已調(diào)教完成。

    賤便器,原名衛(wèi)冰靜,38歲,xx事務所律師,sao便器的meimei,已調(diào)教完成。

    原本主臥的房間,也已經(jīng)被改裝了,三個木質(zhì)的拘束架被安裝在地板上,周圍還安放著幾臺攝像機。

    而原本這個房子的主人,現(xiàn)在正在被鎖在拘束架上,手腕被固定在腦袋的兩邊,因為拘束架只有一米多的高度,三女只能是深深的彎下腰。

    雙腿也被皮質(zhì)的腳環(huán)鎖住,迫使三女只能是分開自己的大腿。

    三女都穿著皮質(zhì)的內(nèi)褲,可內(nèi)褲被頂出來兩個圓柱型的凸起,兩根粗壯的電動roubang,深深的插進了三女的xiaoxue和菊xue之中。

    并且在不急不慢的動著,突然的變回變得猛烈起來,半分鐘就又恢復不緊不慢來。

    回到正面,三女已經(jīng)滿面春色,三雙眼鏡水汪汪的望著前面,仿佛前面有著三女最愛的情郎。

    可是在三女的面前,只有一臺在運作中的攝像機。

    “感謝cao遍全家sao女人哥哥送的烈性春藥,啊啊啊……飛機杯屁股里面的roubang……啊啊啊……哥哥……飛機杯太愛……哥哥了……啊啊……”雅歌仿佛感謝打賞的女主播那樣,可是無論從話語還是雅歌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滿滿的嬴蕩。

    雅歌收到的禮物只能讓她屁股里的roubang活動半分鐘,可以早被下了暗示的三女,已經(jīng)無法正常的達到高潮了,原本已經(jīng)慢慢從高潮邊緣退下來的雅歌,被那半分鐘的攪拌,弄得又回到了高潮邊緣,可是卻無法達到高潮。

    已經(jīng)被渴望高潮沖昏頭腦的雅歌,只能卑賤的向鏡頭對面的看客哀求著。

    “飛機杯求各位哥哥了……給飛機杯一個高潮吧……”

    雅歌在這邊索要著禮物,一旁的冰璇阿姨和冰靜阿姨也沒有閑著,或者說沒法閑著,原本就是處于虎狼之年的阿姨,再加上被何浩高度開發(fā)的身體,屁股中兩根電動roubang不痛不癢的攪拌,只是讓兩女更加的渴望高潮。

    相比起雅歌,似乎這些觀眾更喜歡成熟的兩位阿姨,或者說更喜歡折磨兩位阿姨。

    “謝謝……啊啊……專cao白皮母豬老公的……啊啊……電擊……啊啊……sao便器最愛老公了……啊啊”

    冰璇阿姨的xiaoxue中,電動roubang正在釋放著電流,雖然不是很大的電壓,可是在xiaoxue這個極其敏感的部位,還是讓冰璇阿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冰璇阿姨不是m,這種的折磨只會讓她痛苦,而不會產(chǎn)生快感,可是冰璇阿姨還是得擠出笑容來,回應著觀眾的打賞。

    【sao便器喜不喜歡被電?。俊看藭r一條彈幕從攝像機上面的屏幕劃過。

    冰璇阿姨立即便回答了,“喜歡,無論老公對sao便器做什么,sao便器都喜歡?!?/br>
    可惜冰璇阿姨的掐媚并沒有換來觀眾一絲的憐憫。

    【專cao白皮母豬送出了十個電擊】【既然sao便器這么喜歡,我就多送幾個給sao便器吧!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冰璇阿姨xiaoxue里的電動roubang再次開始放電,這次的時間,是上一次的十倍。

    不一會兒,冰璇阿姨的皮質(zhì)內(nèi)褲的縫隙,緩緩的流出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冰璇阿姨在電擊下,失禁了。

    可是陷入了電擊地獄的冰璇阿姨,哪里還管得著失禁了,只得是用尖叫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sao便器今天的第一次失禁,我就喜歡看sao便器失禁的慘樣】【一天到晚的讓sao便器失禁,到時候整個屁股都是尿味,不怕老板以后不讓你進來了啊】【切,老板要是嫌棄,早不然我進來了,打不了我把sao便器買下來,自己電著玩】【你們不玩年輕的,一天天玩老太婆有什么意思】【一看就是不懂的菜雞,就是這種熟女玩起來才有感覺,看著這臉蛋一點點的扭曲,太tm棒了】【臥槽,你們的性癖真雞兒怪,溜了溜了,我還是玩賤便器去了】在冰璇阿姨嗷嚎的時候,彈幕仿佛無視了她一樣,開始著愉快的交流。

    相比冰璇阿姨,冰靜阿姨的情況就好一些了,只見冰靜阿姨屁股里面的兩根電動roubang,發(fā)了瘋那樣的攪拌著,噗滋噗滋的水聲從xiaoxue和屁眼路不斷的傳來。

    已經(jīng)十幾分鐘小時沒有收到打賞的雅歌,只能是羨慕的看著自己的小姨。

    可是冰靜阿姨此時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雖然自己xiaoxue和屁眼里的電動roubang在不停的攪動,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達到高潮,只能是在高潮的邊緣徘徊。

    每當冰靜阿姨準備到達高潮的時候,電動roubang就猛的爆出尖刺,狠狠的扎在rou壁上,雖然不會流血,可是也會讓冰靜阿姨前面積累的快感,瞬間消散。

    “啊啊……啊啊啊……謝謝……啊啊……啊。soand爸爸送的caoxue……啊啊……啊……求求爸爸們……啊啊……讓賤便器……高潮吧……”

    冰靜阿姨帶著哭腔懇求著攝像機那頭的觀眾,可以大發(fā)慈悲,讓自己達到高潮。

    可是本來他們就是來玩弄冰靜阿姨的,怎么會合了冰靜阿姨的意。

    【奶思送出一個電擊】“啊啊啊……xiaoxue……啊啊……謝謝……奶思爸爸的電擊……啊啊……啊”

    原本快速攪動的電動roubang,突然發(fā)出電擊,疼的冰靜阿姨大叫起來,可是還不忘謝謝觀眾。

    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女無身的看著鏡頭,觀眾們仿佛達成了某種共識,從兩個小時之前起,就不停的讓電動roubang在攪動,電擊之間循環(huán)。

    三女也在這樣的循環(huán)之中,慢慢的接近崩潰的邊緣,無數(shù)次的抵到高潮邊緣,可是又被一次次的拉回來。

    【老板老板,不行了啊最近玩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啊】【再去抓幾個白皮豬吧,上次那幾只,可是玩了大半年呢】【得了吧,按你們這樣玩,什么的都玩不久】【老板血虧啊,這三只母狗也快扔了吧】【才一個月,那這么快】【老板老板,把這三只狗白送我吧】【老白嫖怪了】【老白嫖怪了】【老白嫖怪了】彈幕在歡聲笑語,三女卻是雙眼無神的耷拉在拘束架上,就這樣,迎來了新一天的太陽,而我對在女友“家”里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