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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趙氏貴女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眾人都叫趙文熙突然發(fā)狂的樣子嚇了一跳,頓了片刻反應(yīng),來不及阻止,卻見趙文宛身后跟著的丫鬟突地出手,一人以手刃劈開了趙文熙的鉗制,隨后一腳狠狠踹上了她的心窩處,趙文熙痛呼,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噔噔幾步就撞上了被火舌熏得guntang的木門,伴隨著撕拉一聲,有什么東西被烤焦的味兒飄了過來。

    “啊啊——”趙文熙一手捂著額頭,另一手扶著肩膀,又忍不住發(fā)生慘叫,撞在門板上的半邊身子都疼得鉆心,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大抵是趙文熙的慘叫太過凄厲,眾人方如夢初醒般該撲火的撲火,該救人的救人。趙文宛冷眼看著被抬走的趙文熙,后者有所感應(yīng)地對了視線,看著站在那兒完好無損的趙文宛生生看得呲牙欲裂,像是忘了身上傷痛般,伸了手的仍想去夠趙文宛,原本姣好的容貌在額頭那大片鮮血淋漓翻出的紅rou映襯下,如同鬼魅,而其中蘊(yùn)著的怨毒一覽無余。

    “趙文宛,你搶了我的,我才是六王妃?。 彼沟桌锏睾傲艘宦?。

    趙宏盛看著生生打了個激靈,怎么都想不到文熙對文宛會存了這么惡毒的心思,方才竟還想至宛宛于死地。

    火燒得旺,待燒空了屋子后就漸漸小了下來,趙文宛凝著屋子里殘破的情形,心里暗暗慶幸顧景行送來兩個丫鬟防患于未然,要不是她們檢查出粥里異樣,將計就計演了這出,指不定躲不躲得過這劫,而經(jīng)過這一事后,趙文熙就再也無法翻身機(jī)會了。

    “文宛方才去哪兒了?”趙宏盛心有余悸地詢問起。

    趙文宛回神,“睡不著的,就去荷花池畔散了會兒心,沒想到……”

    “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壁w宏盛顯然被嚇得不輕,緩過來后才后怕地晃了晃身子,再一看屋子,不由道,“這屋子沒法住,你……”

    “娘的屋子空著,一直有人打掃,我就去那兒住一晚,當(dāng)是最后陪陪娘?!壁w文宛截斷了他的話道。

    趙宏盛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越發(fā)有主意的趙文宛,依稀觸動了某些記憶,有一瞬的恍惚。待目光掃過身旁陪著的嬌弱女子時,黯了黯神色,安撫地拍了拍她攙著自己的手背,道了自個兒還有公事要處理,讓她先回去自個兒歇了。

    沈姨娘敏感地察覺到些什么,一雙水眸里滿是無措,大抵是察覺到趙文宛對自己的冷淡,局促地看了眼人后提了告辭離開。

    趙文宛目送人遠(yuǎn)去,眸光閃閃,替身終究是替身,比不上正主在那人心里的地位。

    ……

    湘竹苑走水的消息不一會兒地就傳到了王府,顧景行亦是整夜難眠,聽了消息就想去定國公府查看,叫容奶娘和封于修一塊兒給勸了下來,道是成親的前一天兩人不能見,把顧景行憋得不行。

    也幸好來傳話的小廝還帶了趙文宛的字條,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之后遞上,成功安撫住了暴躁的六王爺。

    翌日天還未亮,顧景行便拖起了封于修,折騰著看還有沒有錯漏,主要是心急著想去迎親。封于修打著瞌睡,半瞇著眼睛瞧人,這人幾乎一整宿的沒睡還這么有精神真是可怕。

    “您這猴急猴急的,該不是怕趙姑娘悔——”封于修打趣的話湮滅在了顧景行掃過來的視線中,呵呵訕笑了兩聲。

    難得,顧景行斂了眸子,道了心中真實感受,“不知為什么,沒娶到人前就覺得心底不踏實?!?/br>
    封于修眨了眨眼,意識到某個悶sao的正在跟自己交心,猛地爆發(fā)出一串不厚道的狂笑,“哎喲,王爺您也會有這種憂慮!”明明是高冷的等人貼上來的類型,一下變成了繞指柔,還真是叫人不習(xí)慣啊,啊哈哈哈,趙姑娘真是御夫有術(shù)!

    顧景行覺得跟這貨講心里話的自己才是見了鬼的,微微心塞,盯了他半晌后,才慢悠悠地道了一句,“你也遲早有這一天的?!?/br>
    “小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么可能哈哈哈……”封于修毫不在意地回道,卻在不久后的將來,打臉成了豬頭。

    ……

    趙老夫人昨個睡的早,就想精精神神的早上瞧著長孫女出嫁,以至于湘竹苑走水,幾乎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因著趙文宛特意吩咐不許大半夜的驚動老夫人,與姑母商議后暫將瘋癲了的趙文熙鎖進(jìn)了凈蓮苑,趙老夫人一早起來聽聞西平侯夫人講的起火事情,唏噓不已,心中隱著一絲揪痛,自然是為二房一脈。最終還是打起精神,只道再派去幾個可靠的婆子好好看住文熙,千萬不可再讓她鬧騰了,等大婚一過,再瞧著處理。

    因此趙文熙的閨房門外就被掛了厚厚的鐵鏈子,用一把大鎖鎖著,任憑趙文熙在里面如何拍打喊叫都無人應(yīng)聲。此時趙文熙頭發(fā)凌亂,頹然的跌坐在地上,哭哭笑笑的,好不瘆人,身上不知從哪兒翻出一套大紅衣裳穿著,直道自己今要出嫁。

    聽到門外有開鎖的聲響,趙文熙激動的上前,臉上竟然帶著難以抑制的欣喜之態(tài),跑過去自行開門,可惜兩扇木門依舊是鎖著的,只是將鏈子放寬,可拉開一個腦袋寬度的門縫,她扒著外面急切詢問,“是不是六王爺來迎我了?”

    在注意到門口站著的那人后猛地驚了一跳,因為今個沐蘭嫣褪去了郡主華貴的錦服,卻穿上了瓷商之女穆蘭嫣的衣服,正是趙文熙將穆蘭嫣丟棄在破廟的那一身。

    “你……你……是你?”那顫抖著的驚恐之音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她認(rèn)出來了。

    “是我?!便逄m嫣冷漠的說道,“今日我來瞧meimei最后一眼。”

    趙文熙腦袋轟的一下便炸開,不可置信地探著腦袋仔細(xì)看,像是想證明錯覺般死死凝著,沐蘭嫣走近揚(yáng)手便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凌厲的目光掃過,“這一巴掌可算輕的了,至此我們一筆勾銷,我自問待你不薄,雖為主仆卻視你為親姐妹?!?/br>
    “親姐妹?”趙文熙冷笑著,嗤之以鼻,“我是國公府的貴女,何時跟你這等下賤的瓷商女為姐妹了。”

    沐蘭嫣瞧著已經(jīng)失去理智瘋癲的趙文熙,不無憐憫,然也并不為這話感到憤怒。

    身旁不知何時走近了一個清雅男子,嘴里發(fā)出薄冷之音,“蘭嫣,你不該對她心軟?!?/br>
    他的蘭嫣直到最后都沒有揭穿趙文熙當(dāng)年害她的事情,他淡淡一問,“可后悔?”

    沐蘭嫣恬淡的一笑,“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當(dāng)初想報仇,可最終發(fā)現(xiàn)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心結(jié),看見她現(xiàn)在活的這個樣子,可悲可憐,執(zhí)著的恨只會讓人被黑暗吞噬,我不想活在仇恨中,變成她那個樣子?!?/br>
    蘇言庭一笑,“我們走,今日趙小姐大婚,不該為這等人壞了心情?!彼蹦恳黄衬墙袊痰呐樱m嫣心軟,他可不會,蘭嫣所受的苦該讓那人百倍償還。

    思及此,想到他為趙文熙選好的那戶‘好’人家,此時應(yīng)該也在府上與老夫人商談了罷,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正如他當(dāng)初說的那般,得不到解脫的才是最痛苦的。

    ***

    趙家嫡長姑娘成親,嫁得還是當(dāng)朝赫赫有名的六王爺,來恭賀的人絡(luò)繹不絕,馬車將定國公府門前的那條街堵了個水泄不通。趙宏盛怕堵了迎親的道兒,派了管事的出去安頓,一個個的招呼入內(nèi)。

    門口除了來賀禮的,還聚了不少圍觀的百姓,小孩兒們躥來躥去好不熱鬧,趙老夫人提前吩咐人準(zhǔn)備了花生棗子蜜糖等,凡是道了吉祥話的,挨個都能分到稍許,更添了喜氣。

    蕓香苑,趙文宛身著嫁衣,端坐于菱花鏡前,紅羅軟錦,是顧景行從年初就命京城頂尖的繡娘細(xì)裁精繡而成,上衣下裳對襟大袖,繡著云紋金鳳,紅錦翟紋系腰,裳裙撐著,只露出微翹的同色鞋尖,綴了兩顆圓潤細(xì)巧的東珠。

    嬤嬤替趙文宛梳發(fā),烏絲如云綰成高髻,底部綴以小巧精致的掐絲鏤金釵子,三對六支長簪勻稱地插入發(fā)髻,東珠流蘇懸垂,最后戴上了越貴妃親賜的金玉花冠,美艷無雙。

    同樣一早兒被吵醒了的天仙兒這會兒也作了精心打扮,沒敢茍同它的審美,雪雁手巧,用剩下的紅羅錦給制了緞帶,系在天仙身上,頭上輔以同色小金冠,瞧著喜慶可愛,也著實把天仙美了一番。

    趙文宛穿戴完畢的功夫,門口進(jìn)來個人,身后跟著兩名丫鬟一道拎著口略大的木箱子,進(jìn)門就擱在了事先備著的嫁妝旁。

    “沈姨娘這是何意?”趙文宛覷了一眼,聲音淡淡了道。

    沈姨娘對上氣勢本就強(qiáng)大的趙文宛生了幾分局促,下意識地縮了縮,最后像是想到什么,咬了咬唇,掛了真誠笑意道,“這……這是沈家的一點(diǎn)心意,今兒是你出嫁的大喜日子,沈……沈老爺特意為您準(zhǔn)備的?!?/br>
    趙文宛略挑了眉梢,目光掠過了那‘一點(diǎn)’心意,又轉(zhuǎn)回了沈姨娘身上,“沈老爺客氣了,不過嫁妝一事,家里已有人備下,若是送賀禮的該過了禮官,改明兒也好謝禮回去?!?/br>
    “這……”沈姨娘一時嘴笨的說不出什么來,沈家的人只交代了要送,可沒說人不收該如何是好,一下躊躇在了原地,愈發(fā)顯得局促。

    趙文宛瞧著,也不愿在這日子生了不快,觀察了人一段日子倒是個老實的,偶爾流露的幾分懦弱,當(dāng)和之前所說的經(jīng)歷對得上,估摸著沈家原先也沒打算認(rèn)這私生女,不過是瞧著定國公府后來好了,想借著搭了門路重修舊好罷了。

    “沈姨娘也不用為難,這禮兒我會差人辦了,至于姨娘,只要記得你是我父親的妾室,侍候好老夫人和老爺才是你的本分,定國公府也不會虧了你去,何須惦念未養(yǎng)育之恩?!?/br>
    沈姨娘猛地頓住,愣愣抬眸看向趙文宛,像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直到外頭傳來喜婆嘰嘰喳喳的聲音道著吉時到了,趙文宛被簇?fù)碇隽宋葑?,她才輕輕道了一句,“大小姐放心,宦娘明白了?!?/br>
    臨到踏出門檻的趙文宛聽著這句,嘴角微彎,走了出去。

    定國公府門前,鑼鼓震天,長長的迎親隊伍從街頭排到了街尾,十里紅妝煞是喜慶。街道兩旁站滿了圍觀的百姓,為睹六王爺?shù)娘L(fēng)采。

    隊伍前面的一匹駿馬上,顧景行一身大紅喜服身姿綽約俊朗不凡,往日的冰山臉也被今日的喜慶融化,漾著稍許柔情??±实拿佳壑g,掩藏不住幸福的笑意,骨節(jié)分明的手勒著馬繩,馬蹄一步步優(yōu)雅穩(wěn)重地朝定國公府行去。

    不多時,同樣一身華麗繁瑣喜服的趙文宛由喜婆攙扶而出,喜轎落地,顧景行親自走過來,凝著眼前女子仿若一眼萬年,從此只將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跟著出來的天仙作為陪嫁,不甘寂寞地扯著嗓子嚷嚷了一句,“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钡故堑莱隽嗽趫鏊腥说男穆暎瑏辛⒅亩死刹排?,伴著漫天灑落的紅色紙屑,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封于修頗是感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一看說話的是自己送給六王爺?shù)柠W哥,想起當(dāng)初教它說話時的心酸,忍不住道了句,“喲,終于說了句人話了?!?/br>
    天仙瞇著黑豆眼兒看人,認(rèn)出了前前主人后,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甩了一翅膀,“你說你是不是傻,我是鳥,說的當(dāng)然鳥話!”

    “……”

    挨得近的趙文宛聽了個分明,強(qiáng)忍著笑意由顧景行牽著入了轎子,不一會兒就接了一個橫沖直撞的小身影,淚眼汪汪地盯著尾巴毛,顯然遭了毒手。因著這一打岔的,趙文宛緊張的心思淡了不少,借著簾子晃動的縫隙瞄了眼外頭的顧景行,嘴角漾開了笑意。

    “起轎——”

    一時鞭炮聲,鑼鼓聲,熱鬧非凡。

    城南王府,門面裝飾一新,紅綢滿掛,洋溢著喜慶之色,十里紅妝鋪地,趙文宛的手被牢牢握在顧景行的手里,一同踏入日后將要生活的地方。

    王爺納妃,儀式不比尋常人家,繁瑣復(fù)雜,直到禮官高喊了一聲送入洞房,在一行人簇?fù)硐氯肓诵路?,坐上床榻的趙文宛才覺得小腿一陣陣的抽筋,累得虛脫。

    外頭喜宴大開,世家勛貴到場,顧景行免不了應(yīng)酬,一杯杯酒盞遞到面前,皆是豪氣飲了,未過多久,便作了不勝酒力狀,左翎扶著人要去休息,大家也未敢玩得過分,拉了作陪的封于修接著鬧了起來。

    顧景行被左翎攙扶著入了后面庭院,便直了身子,左翎恭敬地退了一步,月輝灑下,那紅色喜服映襯著的人兒哪見半分醉酒之色。

    “我就說六弟的酒量哪至于這么淺,原來是裝的。”一道聲音含著幾分笑意從暗處傳了過來,如今升為太子的顧景珣一身絳紫常服,站在顧景行面前道了聲恭喜。一喜為的是扳倒皇后一族,另一喜則是娶到了心上人。

    顧景行神色不變,同道了一聲同喜,賀的是他終于達(dá)成心愿。眼前的人雖然狡詐了些,工于心計,城府深,卻是八面玲瓏,尤其擅長平衡世家關(guān)系,勤加利用,對江山社稷亦有自己的大抱負(fù)。他雖然不喜歡這個二哥,可是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這些才能。

    庭院正對了書房,廊下紅燈籠搖晃,映出稍許里頭的景象,挨著窗子的擺臺上擱著一柄劍,遠(yuǎn)遠(yuǎn)看著有些不真切。

    “說到底,父皇還是最偏疼你?!鳖櫨矮憦哪翘幨栈亓艘暰€,幽幽道,又或者可以說最看重的,只是不知為何太子之位落在了自己身上。

    “二哥不是向來只重結(jié)果么,結(jié)局好就行了?!鳖櫨靶形⑽⒉[了眼,視線落在了顧景珣方才看的那處,嘴角微彎,“二哥對我書房里的擺設(shè)有興趣?”

    “擺設(shè)?”

    “用不上的東西不就是個擺設(shè)么?!鳖櫨靶胁簧踉谝饬说馈?/br>
    顧景珣一頓,視線沉沉落了顧景行身上,半晌才像是找回了聲音道,“好一個用不上。”

    顧景行薄唇輕抿,神色始終淡淡,確是認(rèn)真。臥榻之上豈容他人安眠,他要消的是一個未來帝王的戒心。

    對話倏然而止,陷入了短暫沉默,直到夜風(fēng)卷了幾許涼意,顧景珣才再度開口,只是話里的意味溫和許多,“不可惜么?”原本唾手可得的……

    “我已得到此生摯愛,可惜什么?”顧景行像是聽不懂似地反問了一句,惹得顧景珣當(dāng)場失笑,連連搖頭道是愛美人勝過愛江山。

    顧景行亦是勾了嘴角,清冷的神色轉(zhuǎn)為柔和。

    就像一位滿身殺伐的屠戮戰(zhàn)士,忽而洗手作羹湯般,這般畫風(fēng)的反差直教顧景珣覺得詫異,又忍不住有些酸牙,最后搖了搖頭,回了酒席繼續(xù)喝酒去了。

    是夜,月朗星疏,屋內(nèi)檀木桌案上鑲金蟠龍燭臺上插著的龍鳳紅燭分外顯眼,燈影綽綽,燭身上鐫刻著龍鳳呈祥,滴滴燭淚流淌而下。整個房間都是紅蒙蒙的一片,就連八角宮燈上垂下的金色流蘇都似乎成了紅色。

    顧景行踏入了屋子,便見到那身穿大紅喜袍嫻靜地坐在床榻之上的女子,就似一副美麗的工筆人物畫。

    只著了一眼,便讓礙事的下人都退了下去。一身紅衣,黑發(fā)披肩,深邃的眼眸閃動著光華,襯著大紅色的喜帳,曖昧了氣氛。

    顧景行拿起桌上擺著的秤桿,慢慢伸至喜帕下方,輕輕一挑,喜帕緩緩從趙文宛的臉上掉落而下,露出女子姣好明艷的臉龐。

    趙文宛捏著手指,此刻也是有一絲緊張的,抬眸與顧景行堪堪對上,就察覺拿狹長的眼眸里泛起了一絲熟悉狼光?!啊?/br>
    桌上,翠玉的龍鳳壺和兩只合巹杯靜靜擺著,顧景行拎起酒壺,透明的液體從碧玉嘴中流出,瞬間將兩只合巹杯盛滿。

    換盞交杯,呼吸攜著淡淡酒氣落在趙文宛的脖子后根,泛起細(xì)密麻意。微辣的酒意嗆了喉嚨,趙文宛禁不住咳嗽了幾聲,臉色愈發(fā)緋紅。

    “喝過合巹酒,夫妻恩愛綿長,子孫滿堂?!鳖櫨靶朽菽棠锓讲懦鋈r交代的話,一邊凝著趙文宛幾乎移不開視線,那張臉兒如此嬌艷,幾綹青絲散落在鬢角拂過臉頰,心底那一抹蠢蠢欲動再也無法克制。

    顧景行隨后伸手將她頭上沉重的花冠取下,拋到一邊的梳妝臺上,然后解開她盤髻的發(fā)簪,隨即一頭青絲滑下,垂在她的肩后,在暈黃的燭火下更添幾分美麗,讓他不由屏了呼吸。

    纏綿悱惻的吻,從一開始就攻城略地,霸道強(qiáng)勢,唇舌糾纏間似乎要將趙文宛拆骨吞進(jìn)腹中。

    隨著熱烈親吻,整個一把將趙文宛身上這套宮里繡娘花了半個月時間趕制的精致大紅嫁衣撕下來,動作雖有幾分粗魯,卻沒有傷及。

    趙文宛只覺得胸前一涼,忙雙手想要搶救這套嫁衣,最后看到他將之拋到床下,以及完全狼化了的某人,直覺十分危險。

    “我想這樣早就想得快要瘋了?!鳖櫨靶邪祮≈ひ舻?,伸手將她的臉扳向自己,很快就親下去。

    趙文宛心領(lǐng)神會的一笑,眼簾微掀地迎接他的吻,一手無意識地圈上他的脖子……

    吻得火熱的兩人倒在喜床上,趙文宛剛躺下去就感覺到有硬物硌身,不舒服地動了動,遂推了推他,嘴唇還與他的唇相貼,喘著氣道:“有東西……”

    顧景行伸手一摸,就摸出一把紅棗花生等物來,頓時單手抱起她,將那堆寓意著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掃到床下,再放她躺下來的時候,亦是覆在她身上,手指靈活,順著曼妙曲線往下,嘴里卻是正經(jīng)著問道,“還硌嗎?”

    她臉紅地?fù)u了搖頭,現(xiàn)在哪還有心思去感受那些玩意兒,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他制造的酥麻上,那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她止不住地輕哼出聲,“嗯……”

    聲音忽高忽低,哪怕之前對于這些個親吻愛撫都經(jīng)歷過,她仍忽略不掉身上此刻由脊椎處傳來的麻癢。

    顧景行看到她微微失神的樣子,臉上不禁漾起一抹驕傲的笑容,抱著她起身坐在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漸漸地落在她的耳垂上、脖子上……男人慵懶好聽的嗓音再度從頭頂上方傳來——“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吶?!?/br>
    雕花龍鳳紅燭忽跳忽閃,與床上交疊的影子雙映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