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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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鈴有喜,陸寒就處于無休止的緊張狀態(tài),他每日看和鈴無數(shù)次,似乎生怕她出了什么問題一樣。 倒是和鈴被他磨嘰的頭暈,只感慨,原來男人磨嘰起來,比女人還聒噪。 和鈴這般想,陸寒哪里放在心上,仍是認(rèn)真:“你別覺得我啰嗦,你現(xiàn)在的身體,最是該小心翼翼。徐先生不回來,我總歸是不放心的?!?/br> 和鈴似笑非笑:“照你說的,徐先生是專門接生的?” 陸寒捏了捏和鈴越發(fā)rourou的臉蛋兒,言道:“你竟是這般笑話我,徐先生自然不能接生,只是他行醫(yī)多年,對你又好,他回來,我才更加的放心,這不是很正常的嗎?你這丫頭啊,最是喜歡挑三揀四的惹我??蓱z我脾氣如此的好,還要被你欺負(fù)?!?/br> 和鈴終于忍不住,她笑了起來,緩緩道:“你脾氣好被我欺負(fù),你這樣說,當(dāng)真是沒有人肯相信。外面誰人不知,你是個什么性子,高冷冰凍臉,這才是大家對你的普遍反映。大家是怎么評論我的呢,溫柔有內(nèi)涵,又特別的大度,就連你與程楓關(guān)系都忍了。所以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br> 和鈴淡淡的笑,倒是陸寒苦笑道:“我真是比你可憐多了,天知道,壓根就沒有程楓這個人,有時候我覺得,上天真是厚待你,便是別人的算計,最后也只會成為你的助力。” 和鈴搖頭,并不承認(rèn):“才不知道你說什么。”之后便是微笑。 夫妻二人打情罵俏,竟是覺得意外的和諧,似乎自從和鈴有喜,性格柔和了許多,而且喜歡逗趣。 陸寒抬起和鈴的下巴,就要親她。 “啟稟皇上?!标懞藗€白眼,他言道:“什么事!”聲音里都帶著火氣,門外小太監(jiān)繼續(xù)言道:“皇上,崔統(tǒng)領(lǐng)求見您?!?/br> 陸寒知曉如若是崔玉要見,必然是有事兒的,他嘆息一聲,言道:“我去去就回來?!?/br> 和鈴頷首,陸寒捏了一下和鈴的臉蛋兒,和鈴嘟嘴:“你好討厭 ?!?/br> 陸寒回到御書房,就見崔玉已經(jīng)等在這里,他問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兒,不然我對你不客氣?!?/br> 崔玉知曉自己八成是打斷了皇上與皇后娘娘的恩愛,他語氣里沒有什么其他的感情,認(rèn)真道:“樓嚴(yán)自殺了。” 陸寒一怔,他竟是沒有想到,樓嚴(yán)竟然會自殺,樓嚴(yán)一直都被關(guān)在天牢里,他原本是要在今年秋日問斬的,但是恰好趕上和鈴有喜大赦,他便是被押后處斬??墒钦l能想到,樓嚴(yán)竟然自殺了,他沉默一下,問道:“他怎么死的?” 崔玉言道,“他用困住自己的鐵鏈將自己絞死了,其實按照樓嚴(yán)的功夫,如若他想死,想來一早就是能做到的,只是現(xiàn)今突然自殺,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太對。我第一時間就徹查了所有的人,但是沒有一絲的破綻??墒菦]有什么契機,樓嚴(yán)為什么會自殺,這點我一直都不懂?!?/br> 陸寒倚在龍椅上,淡然道:“其實我們都不知道,不知道梅九究竟能做多少,原本我以為凡事都是可控,但是財能通神,這點我終于明白了。梅九的信出現(xiàn)在我的書案上,而如今樓嚴(yán)能自殺,你知道嗎?”陸寒站了起來,他來到窗邊,緩緩道:“我有時候也竟是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暗自慶幸,慶幸我不是梅九的仇人。說實在的,我怕他。我真的不想死,不是因為這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我不過放棄和鈴,這一世,我只想好好的陪伴和鈴?!?/br> 崔玉認(rèn)真道:“微臣都明白的,皇上的心意,微臣都懂?!?/br> 陸寒言道:“好生找個地方將樓嚴(yán)葬了吧。有時候都是命,誰也想不到,即便是大赦天下,樓嚴(yán)一樣是死了。就這樣死了,也不知如若父皇知道了,該是怎樣的心思?!?/br> 崔玉抿了抿嘴,竟是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他淡然道:“也許一切都是命運?!?/br> 陸寒言道:“幾個王爺那般,你差人仔細(xì)的盯住,我不能對他們怎么樣,但是他們卻發(fā)瘋了一樣要殺父皇,他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不會相信我與父皇的,他們只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只會相信梅九?!?/br> “那邊我一直都盯住了,您放心就是?!庇窒氲搅耸裁矗抻裱缘溃骸罢f起來,近來南詔有些異動?!?/br> 提起南詔,陸寒認(rèn)真起來:“他們又鬧什么幺蛾子了?” 崔玉言道:“皇后娘娘說的對,蘇神醫(yī)真的在木易身邊,而近來南詔的皇室出了兩岔子事兒,都是與皇子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大皇子已經(jīng)被南詔皇帝徹底厭棄,不知為何,我覺得好像不太對,但是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對?!?/br> 陸寒突然言道:“是不是與我們北齊皇室的爭奪皇位步伐頗為一致?” 崔玉一想,變了臉色:“皇上說的對。難道、難道是梅九……不對啊,梅九身體那樣差,又是落入懸崖,不可能活??!” 陸寒微笑言道:“就算不是梅九,難道就不能是梅九的影子嗎?梅九是什么人,他身邊又是什么人,雖然我與他接觸不多,但是看得出來,他很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說到這里,微笑:“我竟是有種感覺,不管是北齊還是南詔,其實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我們真是委實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壓根就沒有那個必要?!?/br> 崔玉立時言道:“皇上嚴(yán)重了?!?/br> 陸寒搖頭,“不,你不了解他?!?/br> 外人永遠(yuǎn)都不可能了解,不了解他與梅九的感情,更是不了解梅九這個人,想到這里,他竟是覺得十分的可笑,誰能想到呢。他與梅九,竟然是親兄弟。 “行了,你下去吧,你將裴謙找來,我有話與他說?!?/br> …… ………………………………………………………………………………………… 和鈴很快就聽說了樓嚴(yán)的死訊,這樣一個武藝高強,天下間最強的高手,別人沒有殺他,最后殺死他的,竟是他自己,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他的宿命。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覺得隱隱有一分不安?!焙外徳谟▓@散步,與身邊的巧音言道,“我總是覺得,樓嚴(yán)死了,什么事情就會發(fā)生改變。” “皇后娘娘的預(yù)感,果然是厲害?!币魂嚨统辽硢〉穆曇繇懫穑外徧ь^,看到來人,頓時驚呆,而她身邊的楚云也立時做出護衛(wèi)的動作。 只是來人卻并未如何擔(dān)憂,他緩緩抬頭,竟是梅魚。 和鈴看他言道:“你沒死?” 梅魚呲牙笑,那笑容十分的蒼涼:“難道娘娘希望我死嗎?如若我死了,怎么會來見娘娘?!?/br> 梅魚一身太監(jiān)的衣服,他盯著和鈴,緩緩道:“娘娘,許久不見?!?/br> 和鈴皺眉,“你該是清楚,你現(xiàn)在進(jìn)宮會是什么樣的下場。我不會放了你的,不管出于什么,我都不會,梅魚,你為什么要回來呢?找個地方,好好的生活不好嗎?” 梅魚這一輩子大概都是為了梅九而活,而現(xiàn)在……她不動聲色:“你們沒有死,梅九呢?” 梅魚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只是很快的,他便是言道:“其實皇后娘娘沒有必要試探我的,公子已經(jīng)不在了,只是公子雖然不在了,但是他總歸是活在許多人的心里?!?/br> 和鈴皺眉:“可是就算是活在別人心里,也要分是好是壞,如若提起來只會讓人心驚膽顫,活在人的心里又有什么意義呢?” 梅魚淡淡的笑:“是嗎?可是在公子心里,倒是無所謂的,所以我現(xiàn)在便是幫公子做好最后的事情?!?/br> 和鈴立時就明白過來,她問道:“梅九為什么要殺樓嚴(yán),是他授意樓嚴(yán)自殺的?” 語氣里幾乎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