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脫了(h)
一只手扭成了一個奇異的角度,劇痛之下敖庚腿一軟,摔坐在地。 刀被哪吒接了,翻腕架在了敖庚纖細(xì)的脖子上。 敖庚捏著手腕,額上冒出虛汗,臉色煞白,恍然若失,弱氣地如同一只受了驚的兔子。 人在極度的疼痛之下,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極度恐懼。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哆哆嗦嗦地僵在那里。腦子里一片空白,人之將死,茫然無措。 鋒利的刀刃在她的脖子上蹭出一條細(xì)細(xì)的血痕,在她纖細(xì)白皙的脖子上煞是顯眼。 手無縛雞之力,偏要作妖作死。 哪吒瞇了瞇眼,甩手將刀插入刀鞘,抬手又給她把手腕接了回去。接回去的時候,隱約覺得自己不該這么放過她,又把她扯著丟在案幾旁:“用刀對著我,就要有斷手的覺悟啊小妖精?!?/br> 敖庚手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見他收了刀,又生出一絲莫名的窘迫,她剛才為什么沒有撞過去自盡,其實她是怕死的嗎? “···”敖庚握著自己的手腕,“你囚著我做什么,要?dú)⒁獎?,給個痛快吧!” 他俯身看著她,她手腕上被捆著的痕跡清晰可見,那是她掙扎的時候混天綾留下的勒痕。她摔倒得很狼狽,裙擺下露出一只纖細(xì)的腳腕,上面有清晰的指痕,那是他沒控制住力氣,生捏出來的。小妖精嬌弱得很,如果扯下來這身衣服,他親手留下的青紫淤痕,一定到處都是。 不再是那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龍族公主,她被狠狠地從父兄的庇佑中扯到了地上,摔在泥土里,狼狽如同一只喪家的小狗。 捉弄一只小狗,可是有意思的事。看著她掙扎不能,驚慌失措,又蠢又可愛的樣子。 “囚著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輕挑地勾起她的下巴,如愿以償看到了她羞憤的神色。 ”自然是做寵物了?!?/br> “······”誰會養(yǎng)龍做寵物??!從古至今,龍族都沒有給人做過寵物! “你家那個敖乙,聽說最是喜愛美人,尤其是戰(zhàn)俘,攻城略地,破宮之時,狂歡叁日,無惡不作。妃嬪媵嬙,不計其數(shù)。敖庚,你是裝作沒見過世面嗎?還是說,東海龍宮的小公主,從沒想到你們也會有亡國滅種的一天嗎?” 他的聲音很冷,給她判了一個生死不如的身份,戰(zhàn)俘,亡國戰(zhàn)俘。 戰(zhàn)俘是什么,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卑賤的奴隸,任人擺布,生殺予奪,全由別人做主。她哥哥身邊的美人,她見過不知道有多少,今日里見的,明日便不一定見到了。便是那被斷了雙足死在水牢里的,只是滄海一粟,不知道有多少人比她下場更慘。 “我哥哥雖有過錯,也按天條受了刑,戰(zhàn)俘也盡數(shù)遣散。后來更是被肥遺族死士刺死,身死罪贖。如今我族已歸順天庭,我父王是玉帝親封的東海龍王。謀逆之罪,絕無此事,我縱使蒙受不白之冤,也當(dāng)交由天庭處置,你怎可私設(shè)刑堂囚禁我?” “是不是歸順了天庭,過去的債就不用還了?你們和鮫人族打了十年,九灣河泛濫,餓殍滿地,死了多少人?你們東海龍族才幾只魚蝦,抵得過陳塘關(guān)十年澇災(zāi)變成一座死城嗎?” 這話拿去說敖廣不算冤枉,說敖庚就是大大的冤枉了。 敖庚是在東海龍宮長大的,從沒出過東海,更沒去過陳塘關(guān)。她哪里見過戰(zhàn)爭,她只知道哥哥們會出去打仗,可是打仗是什么呢?她沒見過,只記得哥哥們會帶回許多漂亮jiejie,還有整箱整箱的珍寶神器、好看玩意。 等她稍微懂點(diǎn)事了,父親已經(jīng)成了天庭的東海龍王。 施云布雨,保一方風(fēng)調(diào)雨順。 日子一下子變了。哥哥們還是給她帶好玩的東西,沒有之前那些神奇,但是香香的,有很好聞的味道。叁哥哥說,那是人間煙火氣,許諾等她滿了人族的十五歲生日,會帶她去看看人間。 父親說,往后再無征戰(zhàn),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后來二哥哥出了意外,父親更是把他們所有人叫到一起,再叁告誡不要獨(dú)自出門。敖庚想去看看“人間煙火氣”的愿望,也一拖再拖,一直沒有成行。 “眼下闡教和妖盟的人都在盯著,你們都給我仔細(xì)點(diǎn),尤其是小庚,千歲之前不得出家門一步。新來的精怪要仔細(xì)摸清底細(xì),叁代之內(nèi)與妖盟有瓜葛的一律不得留用?!?/br> 彼時她打著哈欠,躲在叁哥哥身后,進(jìn)行“戰(zhàn)時演練”,心里大大的不認(rèn)同,父親怎么會認(rèn)為,別人能打進(jìn)來? 她在龍宮里幾百年,過得安穩(wěn)順?biāo)臁臎]想過一夜之間,家就真的沒了。 更沒想到,闡教的人是奉了天庭的旨意,來殺她家滿門。 “你是我的,小妖精,認(rèn)清現(xiàn)實。我想怎么囚禁你,就怎么囚禁你,想怎么對你,你反抗得了嗎?你叫破了天,你那貪生怕死的父親和哥哥,來救你了嗎?” 敖庚的眼神交織著憤怒和不甘,她的手指蹭在頸間的血痕上,蔥白細(xì)嫩的手指沾著鮮血,按在案幾旁的獸頭上,那是一只做工考究的擺件,刻滿了銘文。 哪吒的瞳孔一縮,倒是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藏著這樣的奇技yin巧。 沾到了龍血的獸頭炸裂開,沒能阻止里面蘊(yùn)藏的靈力沿著早已設(shè)定好的銘文鋪散開,龍宮上方迸開血色的煙花,妖冶迤邐。 “我父兄若是知道我活著,怎會不來救我。如今他們知道了,天庭也會知道,你在此私設(shè)刑堂,侮辱囚禁于我,我必當(dāng)在玉帝面前陳情,治你的死罪!” 哪吒有些意外,她敢在自己面前耍小聰明,還有模有樣地叫囂挑釁。 真是欠打了。 被他一指風(fēng)彈得粉碎的獸頭可憐巴巴地散落在地毯上,他垂眼看她一臉篤定的樣子便忍不住發(fā)笑:“手下敗將,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如今你在我手里,他們投鼠忌器,連玉帝面前告御狀,也要思量一番吧。我倒想看看,誰敢來救你。”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br> 她放出信號這件事,其實沒有太大的影響。那日她強(qiáng)闖宮門往外跑,動靜也不小。雖說行動時都是心腹,難保天庭沒有派人尾隨進(jìn)來。敖庚沒死的事,本來也不一定藏得住。她以為她父兄回來救她,以為他們會因此不敢殺她,真是天真。 哪吒嗤笑她,“你不是想要天庭的處置嗎,我告訴你天庭會如何處置你。” 他抽了一塊玉笏,抓著她的手寫道:“罪人敖氏之女庚,傾慕李氏叁公子哪吒久矣。幸得其助,請歸其家。”敖庚剛被他卸過關(guān)節(jié)的手碗生疼,冷汗涔涔,浸透了衣服。 “我呸!”敖庚想摔筆用硯臺把他的頭砸開,被擒著手腕按在案幾上。 “敖家謀逆,不如你大義滅親,棄暗投明?!蹦倪概c她說笑。 “李哪吒,你壞事做盡,不得好死。” 敖庚一邊哭,一邊想盡了最惡毒的話來罵她。可惜她受過的教育,沒有教會她如何罵人。說出來依然是文縐縐不疼不癢的,連個臟字都不會說。 “噓···”哪吒俯身低頭過來,敖庚緊緊地抿著嘴不敢再罵,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哪吒的鼻梁高挺,下顎線分明,書房的燈芯微微跳動了一下,光暈落在他的臉上,鋒利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她。 她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眼睛里還有淚水在打著轉(zhuǎn)兒,長長的睫毛濕漉漉的,閃著細(xì)碎的微光。小小的鼻頭紅紅的,下面是小小的櫻唇,軟軟的,被她的貝齒輕輕咬住,正在微微發(fā)抖。 “小妖精別鬧,再鬧···”他毫不客氣地在她唇邊啄了一口,“有點(diǎn)做戰(zhàn)俘的自覺好嗎,我的小公主。” “活著才有機(jī)會殺我報仇,而且你這么好玩,我怎么舍得你死掉呢?”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指甲抓傷的痕跡,敖庚素日在龍宮里養(yǎng)得如珠貝一般的指甲劈裂,才給他留下了那么一道淺淺的傷痕。 哪吒竟也不遮掩,瞧著敖庚死盯著他的脖子,像是想把他脖子撕裂的兇狠樣子,忍不住嘲諷:“如今這龍宮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很快天庭也會放旨恩準(zhǔn)你到我們家伺候,你說你父兄怎么想?” 敖庚心下惶然,想到那些婢女瞧她的樣子。又想到這玉笏上寫的,之后大概她真的要受哪吒日日折辱,真的恨不能死??筛赣H說,天庭不是這樣的啊。 “李哪吒,我不信天庭是這樣不講道理的。我要去作證,我們家沒有謀逆,你們?yōu)E殺無辜,根本就沒有傳召羈押,你們混進(jìn)來的,你們暴起傷人,趁人之危。你們根本連審問都沒有,你們弄錯了···” “小公主你好天真啊,你有沒有想過,誰給我的權(quán)力先斬后奏?你以為天庭那么清白,清白的,就像你一樣,身驕rou貴。” 敖庚掙扎不過,被他推倒在案幾上,眼前冰冰涼涼的玉笏上寫著的是她屈辱的未來。 哪吒欺身上來,壓著她,伸手勾了她的下巴,親了親她哭得水潤的小嘴。 “小奴隸,叫主人?!?/br> 她不聽話。 哪吒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自己脫了?!?/br> 她被壓著跪趴在案幾上,本來就是極為羞恥,他還說這種話。 于是她又開始了徒勞無功的掙扎。 哪吒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自己脫,二十下。我脫,四十下。” 她似乎有點(diǎn)猶豫,但始終做不了這樣的事。 于是哪吒伸手扯落了她的裙子,挺翹的小屁股就露了出來。 上面還有點(diǎn)殷紅,是他昨兒打的。 “自己數(shù)著?!?/br> 巴掌毫不留情地?fù)]落,疼得她繃緊了屁股,用手去擋。 巴掌沒落在她手上。 哪吒扯了她的手捏在一起,用混天綾綁了:“敢擋,重打,加二十下?!?/br> 敖庚哭得厲害,不肯好好撅著屁股給他打,左右晃著要躲開,被他的巴掌如影隨形跟上來,一巴掌一個掌印。 “報數(shù),不報的都不算?!?/br> 她沒出聲,心里卻在數(shù)了,因為她希望早點(diǎn)結(jié)束。 可她還沒數(shù)到十,就疼得實在受不住了。 “別打了,別打了。”她開口求了饒。 哪吒停了手,在她屁股上輕輕揉了揉:“報數(shù)?” “我一下都受不了了,求你了,別打了···” 她哭著的樣子實在惹人心疼,小孩子耍賴一樣,似乎想僅僅通過哀求讓他停手。 “叫人?!?/br> “······” 他的手停止了輕柔,離開了那小屁股,舉了起來。 “哪吒,哪吒,別打了······” 她叫了他的名字。 “不是這個?!?/br> “李叁公子,李將軍,叁太子······” 哪吒輕輕拍在她屁股上,她瑟縮著啜泣。 “再叫錯,把屁股打爛?!?/br> “·····求求你,殺了我?!?/br> 一巴掌狠狠落下來,她慘叫著撲在案幾上,下巴磕出了一聲響,偏腰被他按著,轉(zhuǎn)不過身來。 又是一巴掌,太疼了,實在太疼了。 她不是什么硬骨頭,她只是一個被寵愛著長大的孩子,從來沒有挨過打。 她很怕疼,嬌弱地碰一下都會泛紅。 密不透風(fēng)的巴掌下來,她在清脆的聲音中,感覺自己會被活活打死在這里。 所以她實在沒有骨氣,向他投降:“別打了,主人······” 哪吒被她這聲叫喚取悅到了,捏著她的小屁股:“再叫一聲。” 她的頭深深埋在胳膊間,似乎已經(jīng)崩潰了,可又不敢哭得很大聲,不敢放肆。 她沒有再開口,哪吒本來想再好好教教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他更加愉悅的事。 “你濕了?!?/br> 他的手指摸在了臀縫間,哪里軟綿濕滑。 “小妖精,被打屁股,這么開心嗎?” 她沒說話,試圖夾緊腿,不讓他看。 哪吒一松手,她便從案幾上滾落下來,屁股蹭在席子上,疼得她吸了口氣。 她再也不想背對哪吒了,她再也不想被打屁股了。 哪吒捏了她纖細(xì)的腳腕,把人扯過來。屁股蹭著席子,被他生拖過來,敖庚疼得叫了一聲。哪吒解了腰帶,抬了她的腿,身子一沉,就陷了進(jìn)去。 這次進(jìn)的容易很多,一下子就沖進(jìn)去一半。 她可真濕。 哪吒呼吸重了一分,把她的腳腕放在肩上,手撐在她臉側(cè),看著她的臉,繼續(xù)下沉。 分身被絞緊,她顫抖著瀉了出來,被捆住的手腕縮在胸前,似乎想把他推遠(yuǎn)一點(diǎn)。 她閉著眼不敢看他,他偏要去逗弄她,親她,叫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被上。 她的腿很細(xì),腳腕搭在他肩上,很想縮回去,他偏不叫她如意,側(cè)過去親了她的小腿。 她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那里一張一收的,似乎在讓他進(jìn)去,更深一點(diǎn)。 哪吒的呼吸一滯,按著她的小腿挺身:“真是龍性本yin,寡廉鮮恥。” 敖庚被他說的更加羞恥,柳眉蹙在一起,哭得不能自制。 可哭聲中還夾雜著被撞擊的呻吟,還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越來越多的水,潤滑后抽插的羞人聲響。 敖庚被他撞得用力,頭磕在桌角上,痛呼一聲,哪吒用手墊著,低頭親吻她。 一下一下撞在他溫暖的掌心,她的手揪著他胸前的衣襟。 他這偶然的體貼,讓她生出了幾分依賴來,甚至是順從。 他還像個正人君子般,只是解了腰帶,放出了分身。雖然衣服被她抓皺了,但好歹是穿在身上的。而她的裙子被他扒了,上衣也被他扯落,一對酥胸半露在外面,狼狽不堪。 哪吒按著她的腰,越發(fā)用力,低頭咬住了她飽滿圓潤的耳垂:小妖精··· 她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淹沒了她,她狠狠地顫抖了幾下,壓不住的婉轉(zhuǎn)從口中逸出。 哪吒停下叫她緩了緩,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似乎以為結(jié)束了。 他于是順著她的意,退了出來。 看到她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一挺身,戳了進(jìn)去。 她驚叫了一聲,又開始她徒勞的掙扎。 哪吒心情好,見她叫的凄婉,松了下手,小妖精一腳踹在他腰窩上,翻身爬起來要逃走,頭皮一疼,被扯著頭發(fā)拉了回來。 她這一頭散落的秀發(fā),帶著誘人的弧度,終于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她的胳膊撞在案幾上,案幾上的竹簡被她推在地上。她又跪趴在了那里,挺翹滾圓的小屁股上,還有著嫣紅的巴掌印。 那里一縮一縮的,流著水。透明的汁液順著大腿流下來,像在邀請他的進(jìn)入。 她還沒找到平衡,被人扣著腰窩,握在了手心里。 “老實點(diǎn)?!?/br> 低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帶著不可言說的情欲,似乎哪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他自己的聲音。他不再說話,手上握著那海藻般的長發(fā),看著眼前的人。 她那么小的一只,被迫跪在自己面前。 白皙得像羊脂一樣的皮膚上,水嫩嫩的泛著嫣紅。 他的手指移開,那指壓過的地方便出現(xiàn)了一個印子。 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于是他再次挺身,進(jìn)入了她。從后面,把她按在案幾上。 她的小屁股還帶著充血的灼熱,他捏著她腰窩的手落在腿上,按著插得更狠。 她像一只小狗,趴在他身下,搖尾乞憐。 敖庚似乎是受不住,抓起案幾上的竹簡,要砸他。 哪吒將那案幾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將人抱了上去。 敖庚被折成了一個他想要的樣子,在他身下落了淚。 他去吻了那淚水,咸咸的,于是在她漂亮嬌嫩的小臉蛋上咬了一口,那個小玉人哭得更兇了,指甲抓來抓去的,混天綾綁了都不消停。 于是他心意一動,混天綾帶著她的兩只手拉高,繞過她的后背,纏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被迫打開,毫無保留地對著他,任他抽插cao弄。 敖庚被他弄得意識混亂,忽然想起了之前不知是哪一族的來提親,被父親打出了門去。 叁哥哥取笑她嫁不出去,她差點(diǎn)把叁哥哥的龍角給拔掉。五哥哥說,她是公主,如果外嫁到精怪某族,一旦戰(zhàn)亂,必有一死:或者殉夫,或者殉族。 “殉族是不可能了,哥哥們驍勇善戰(zhàn),咱們東海龍族受海神庇佑,是不可能滅的。只怕不小心將你美貌的夫君打死,你怕是要做寡婦咯?!?/br> “叁哥哥胡說,庚庚才不要做寡婦呢!我便要再娶一個美貌夫君,要比五哥哥還好看才行?!?/br> “論好看啊,我聽聞陳塘關(guān)李將軍的叁公子才貌雙絕,使得一手好槍,下回家宴,請他來坐坐?” “我才不信咧,論好看,全天下我五哥哥最好看!” “哇,你是不是想嫁給你五哥哥。你沒機(jī)會了,你五哥哥定親的人了。要不考慮一下你叁哥哥,哈哈哈哈?!?/br> “不要不要!不要叁哥哥!”她坐在叁哥哥的胳膊上,撲騰著雙腳去拔他的龍角,被他捉住爪子握在手里。 “父親打定了主意要把你配給人族,李家兒子你看不上,楊家二郎如何?我聽說西伯侯家的老大也未婚配??上「隳昙o(jì)太小,不然帝辛的王后,你也做得呀?!?/br> 叁哥哥這樣說,她便這樣信了。無比篤定地相信她日后的夫君,必定是人中龍鳳。她甚至在心里暗暗期許,不知道那個他們口中才貌雙絕的叁公子,是如何的精才絕艷,舉世無雙。 只是沒想到,那個李家的兒子,是個冷心冷血喪心病狂的劊子手,帶著密旨前來,正正當(dāng)當(dāng)殺了她家滿門。 而她沒來得及殉族,便以最屈辱的形式成了俘虜,所有的尊嚴(yán)自由,都被人踩在腳底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