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半開放空間書案場景h)
“小妖精,起來了。” 睡迷糊的小妖精,哼唧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不······ 粗糲的指腹在她嬌嫩的小臉上蹭了一下,她把被子拉到了頭頂,蒙住了臉。 哪吒:······ 他都已經(jīng)去軍營里點了卯,練了兵,處理完公務(wù),用過了朝食,回來看到她還撅著屁股抱著自己睡得香甜。 她的睡相真的是······ 自己睡相也并不怎么好的哪吒,竟還有點嫌棄這龍族小公主的睡相。 這也不怪敖庚,她本來就不老實,又因為怕冷總是抱著個暖寶兒睡,習(xí)慣了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 那暖寶兒是她叁哥哥差人給她做的,里面是火熱的朱雀膽鑲了玉,外面攢了厚厚的孔雀翎,那是孔雀漂亮尾巴上最柔軟的絨毛,細(xì)細(xì)密密地縫制好,連個針腳都看不出。 做成了她最喜歡的海膽的樣子,給她抱著睡覺。 查沒這件東西時,太上老君幾個弟子都沒弄明白這是做什么的。 他們哪里知道這是龍族小公主抱著暖床睡覺的玩意兒。 敖庚被人抽了被子從床上拎下來,還試圖抱住胳膊不被丟在地上。 哪吒:······ 敖庚花了一陣子才清醒過來,已經(jīng)沒人縱容她了,她不可以無法無天,于是她從胳膊上爬下來,站好了等這位腦子有點毛病的殺人魔吩咐今天的活兒。 “更衣?!?/br> 他穿的是玄色窄袖勁裝,袖口繡著烈陽火紋,腰間系著赭色蟒帶。綢緞般的黑發(fā)束起,戴著鑲金流云冠,斜眉入鬢,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薄唇輕啟:“小妖精,看傻了?” 敖庚面無表情垂下頭,她剛才是不是傻愣愣地仰著頭看他,看得脖子有點酸。 別的不說,他長得是真的很好看。 可惜了,以后這張臉至少要被她用刀剜出十個洞來。 他的身形修長,充滿力量,敖庚細(xì)嫩的手指給他解衣帶,總覺得這身勁裝過于粗糲,磨得手疼。她也是從小到大沒伺候過人更衣,沒吃過豬rou,見過豬跑。 她還算有模有樣把衣服給他脫了,接了婢女遞過來的衣服給他穿上,她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肌膚,他的肌膚帶著炙熱的溫度,氣息從頭頂下落下來,烤得她有點點熱。 胡亂給他系了衣帶,她是有很用力地打結(jié),雖然打得歪歪扭扭。 手伸到他腰后,給他系腰帶,被人攔腰摟了,貼緊了。 她咬著牙垂頭,手上還緊緊握著腰帶兩端。 頭頂一聲輕笑,哪吒修長的手指勾了她的下巴:“小妖精,害羞了?” 敖庚抿著唇,被他捏了下巴親了親:“叫人?!?/br> “······主人?!甭暼粑脜?。 哪吒滿意地松開她,在她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敖庚氣得臉紅,低頭繼續(xù)搗鼓他的腰帶。 她不會系。 哪吒拉了她的手,帶著她的手系好腰帶,自己把外袍穿了,坐在圈椅上看她。 敖庚以為自己沒事了,揉著眼睛打算去找點東西吃。 哪吒沖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鼻子嗯了一聲,尾音上揚(yáng)。 敖庚停在原地,看著他。 她剛睡醒的小臉上有個印子,掩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惺忪的眼里瀲滟一片。 她實在沒明白哪吒還有什么吩咐。 身邊的婢女已經(jīng)快步走過來,跪在地上將他一條腿放在膝上,給他把靴子脫了下來,換上了輕便的皮履。 敖庚面無表情看完這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 她是坐在那兒被人伺候換鞋伺候了幾百年,卻從來沒伺候過別人。 婢女演示完了,哪吒等著她表演。 她不表演。 “小妖精,找打嗎?” “她明明可以,為什么非要磋磨我??!”敖庚是真的不懂,那她一只鞋子都給換了,就留這么一只鞋子給自己,不就是為了侮辱自己作踐自己嗎! 他可真閑! 她還生起氣來了。 還氣得挺理直氣壯的樣子。 “就要磋磨你啊。”他回答的也是理直氣壯。 敖庚氣紅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 打死就打死,打死也不受這個氣! 婢女按著她的肩膀在她腿彎上踹了一腳,她就跪在了地上,手撐在他靴子旁。 “李哪吒,你壞事做盡,不得好死!” 她仰起頭來罵他,被他扯到懷里趴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她破口大罵,把她設(shè)想的哪吒的一萬種死法都喊了出來,什么油炸水煮,炭烤清蒸,剁成rou醬,生片裹汁,她可能就知道魚蝦是怎么死的,所以報菜名一樣把哪吒逗笑了。 她沒說完一萬種死法,連一百種都沒說完,就掙扎著想爬起來,一雙腿撲騰得不行。 小屁股被打得脹痛,一巴掌下去就火燒火燎的,她哭成了小淚人,又后悔了。 書上說,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為什么總是這么沖動。 那巴掌停了,手放在她屁股上,輕輕揉捏起來。 疼痛難忍的地方,似乎沒有那么疼了。 她的小屁股繃緊了,埋著頭被他能摸,咬著牙克制住奇奇怪怪的感覺。 “知道錯了?” 她點頭如搗蒜,哪吒手一松,她便滾落在地上,摔在他腳邊。 就著這個坐著的姿勢,她抹了抹眼淚,去給他脫靴子。 他的腿有點重,她搬不動。 哪吒似乎笑了一下,抬了抬腿,讓她順利完成換鞋,如釋重負(fù)嘆了口氣。 “過來研墨?!彼跁盖疤幚砉?,使喚她。 敖庚肚子開始叫了,她餓了。 手扶著袖子,拈著臟兮兮的墨塊,劃著圈給他磨墨。 沒吃過豬rou,見過豬跑。 顯然她磨得很是一般,墨汁四濺,她手掌手腕手指都沾到了墨汁,弄得手也臟兮兮的。 偏偏書案上還有一盤剛烤出來的點心。 于是她終于忍無可忍,趁著哪吒寫得專注,伸手偷了一塊糕點,掰碎了偷偷往嘴里塞。 沒人扶的袖子落在硯臺里,也變得臟兮兮的。 她又偷了一塊點心,自以為藏得挺高明。 李十八是哪吒近衛(wèi),平日里不進(jìn)臥房,立在門口,隔著老遠(yuǎn),眼睛余光都看清了她的一舉一動。 他眼觀鼻,鼻觀心,心里默默偷笑。 這位小公主可是有趣得緊,叁公子待她,也是有趣得緊。 也就是下人們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輕易不能笑出來,不然這位龍族小公主,不知道要怎么找地縫鉆進(jìn)去。 他可見過叁公子殺女人,見過很多次,叁公子殺人哪管男女,只要是妖,那就是畜生,殺豬之前看公母嗎? 不過打女人,倒真是難得一見。 打著玩兒似的。 要是真下狠手,一巴掌人都得沒了,還能打上個幾十巴掌,打得人嗷嗷喊疼,在那兒作死撲騰。 打情罵俏。 李十八在心里下定義。 看來這位龍族的小公主,大難不死,還有后福。叁公子是當(dāng)真瞧上了她,要收房了。 這可是天大的富貴,若不然她如今就算不死,也被玩殘了。 哪吒的眼光瞥過來,驚得李十八一個激靈,當(dāng)即摒除雜念,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寢殿直挺挺跪了下來。 他敢在叁公子面前胡思亂想,觸動了叁公子的靈感。 他真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 敖庚被門口的動靜吸引,目光轉(zhuǎn)了過去,莫名其妙看到哪吒一個侍衛(wèi)跪立的背影,還以為有什么人來了。 半晌不見有人進(jìn)來,回頭對上了哪吒的目光。 她低下頭假作無事發(fā)生,繼續(xù)磨墨,左手往身后藏了藏,被他捏著手腕拉了出來,手心里還有半塊碎了的糕點。 她慌亂了一瞬,立刻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有種你就打死我的表情。 哪吒把人拉到跟前,她嘴角還沾著糕點的粉末,他湊過去嘗了嘗,糕點有點甜。 她想推他,手上又沾了許多糕點渣和墨汁,不敢把他衣服弄臟了,只能架在他肩膀上,頭往后躲,被他扶著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掌心暖暖的,讓她有些頭暈?zāi)垦?,被吻得呼吸不勻?/br> 她很好親,嘴唇軟軟的,嘴巴里甜甜的,牙關(guān)還沒咬緊就被他輕易撬開,勾到了軟軟的小舌頭。小舌頭被他嚇了一跳,想往回躲,又無處可逃,只能被他糾纏。 糾纏著就有些站力不住,腿軟被他撐著,掃過每一顆貝齒,劃過上顎,發(fā)出羞人的聲響。 寫完的竹簡被他掃在一旁,輕輕一托把人抱在了書案上,站在了她雙腿間。 敖庚被他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松開讓她喘了兩口氣,又吻了上去,手掐著她的腰,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她短促地呻吟了一聲,想推開他,被他按著親到忘記了這件事,一雙腿夾得厲害,想合上,被他的身子擋著,便只能夾在他的腰上。 他親吻她的脖子,手從衣服的縫隙中伸了進(jìn)去,摸在她光滑的皮膚上。 “······有人” 這么多人看著呢。 雖說之前他也沒特意避諱人,好歹是在內(nèi)室,大多都是床上,現(xiàn)在在外間的書案上,且不說伺候的婢女,外面還站著侍衛(wèi),門也沒關(guān),誰都能走進(jìn)來看到。 他沒搭理她,專心致志撫摸她的腰,她的腰很細(xì),腰窩的弧度迷人。 她似乎又要哭,帶著哭腔又說了一次:“有人······” 他有點不耐煩地哼了一聲,那些下人們立刻有序躬身退出,還把珠簾放了下來。 但門沒關(guān)。 訓(xùn)練有素的下人可以通過主人的一個眼神一個細(xì)微的動作,知道主人的全部命令。 李十八聽到珠簾落下的清脆聲音后面,夾雜著親吻在肌膚上的聲音,布料滑動的聲音,難耐的喘息,還有龍族小公主低低的乞求:“青天白日的······別······” 她總有這么多理由。 不過都是借口,她不愿意罷了。 叁公子向來驕傲,什么時候被人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絕過。 李十八以為巴掌聲又要響起,卻聽到了令人面紅耳赤的一聲輕呼。 輕呼之后她似乎屏住了呼吸,哪吒扯開了她的衣襟,親吻在她的胸上。 她嚇到了。 奇異的酥麻感沿著他親吻過的地方,涌進(jìn)身體里,她感覺有什么化開了。 粉色小小的一顆立在雪白的軟綿上,被薄唇輕輕吻過,帶起一陣戰(zhàn)栗,她如果此刻有龍尾,尾巴一定會卷成一個麻花。 太癢了。 她的肩膀勾起來,白皙的鎖骨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有娘親,但沒見過。有乳母,但沒喝過一口奶水。她是卵生的,從蛋殼里被抱出來,就沒吃過別人的奶。 她也沒見過別人吃奶。 她不明白哪吒在做什么。 她另一只軟綿也被他的手揉捏成了各種形狀,她羞死了,撐著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扭動。 “不······”她只知道她應(yīng)該拒絕。 哪吒輕輕咬了她一口,她像被電鰻咬了一口,嗚嗚顫栗,什么東西順著她的腿根流下來,她像推開哪吒,哪吒頭都沒抬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弄臟我衣服,就打爛你的屁股。” 敖庚又不敢推他了。 他松開她的手腕,摸上她的腿。 她的腿非常細(xì)嫩,不像他常年騎馬,肌rou緊實粗糲。 她肯定從來沒有騎過馬,從未被人指染過。 細(xì)嫩的腿根交匯處,濕的一塌糊涂。 他伸了手指過去,她低聲呻吟了一下,又想勸阻他:“不要······” 他伸進(jìn)了一個指尖,她又顫抖了起來,里面一縮一縮的,一股水流迎著他的指尖涌出來,那里緊的厲害。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似乎磨痛了她,她有些掙扎。 他用舌頭在那粉色小小一顆上打了個圈,如愿摸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 他的牙齒刮到了她,他故意的。 他自己解了腰帶,放出了分身,抵著她磨了磨。 她扭得厲害,不知道是要還是不要。 似乎想抓回點理智來搞清楚,被他戳了一下,理智就斷掉了。 她弓著身子軟在他的懷里,又一次顫抖戰(zhàn)栗,壓不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