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跑啊 ( )
最終太乙吃上了哪吒親手烤的野雁,雖然他小徒弟明顯不怎么上心,聞著就沒有吃剩的那只香,但是已經(jīng)很讓太乙驚訝了:“小徒弟,你做菜真特娘的,啊不是,就是真有一手,你怎么練出來的,你之前在玉虛宮聽學的時候,怎么什么都不會做,你要是有這一手,咱們也不會被玉鼎那小子用掃把攆出來·······” “師傅,我那個時候,只有四歲!”哪吒忍無可忍打斷了他,黑歷史不要當著小妖精的面提! “而且玉鼎師叔攆出來的是您!我是去,把您,扛回來的!” 是嗎,太乙想了想,好像是他喝多了在玉鼎那兒撒潑,被扔出來了來著。 “嗨呀,想起來了,你當時還不肯和師傅睡,嫌師傅有酒味,那個時候忘記給你單獨搞床了,你還睡地上······我第一次帶小孩兒,沒經(jīng)驗,你能活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他眼睛泛酸,這烤雁也太好吃了,小哪吒長大了······ “師傅!”他簡直想把師傅的嘴給堵上,大逆不道的想法讓他有點戾氣,半晌又只能說一句,“別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有嬌美的小娘子,還有了孩子·····” 太乙真人十分喜愛地看了敖庚的肚子一眼:“等孩子出生,我要送幾件寶貝的,不能差過你那時候的。你們孩子取名字了嗎,不如讓為師來取,為師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取的名字簡直是妙不可言,比如哪吒這個名字,你看看,絕了呀······” 哪吒:“······” 敖庚:原來這奇怪的名字是這有點絮叨有點毛病的河豚取的。 “不勞師傅費心了,已經(jīng)有名字了?!?/br> 太乙十分好奇:“叫什么名字!這么快就有了名字了?” “小花兒?!?/br> 敖庚:“······” 太乙咽了一口口水:“這是誰取的,呵——” “他娘親取的,因為從桂花樹上掉下來,才知道有了他?!?/br> 敖庚:“·······” 太乙:“······哈,哈哈,這個名字······甚好······” 在外人面前,敖庚不好發(fā)作,她倒是想當場扇哪吒一耳光告訴他癡心妄想,恐怕她這么作一下,把人惹毛了,抓了五哥哥來,要一點一點磋磨她了。 她沒說話,哪吒知道她心里有點不高興了,拿了塊高粱飴哄她:“生氣了?” 敖庚臉上沒什么表情,俏白的小臉上結了冰一樣,把高粱飴含了。 她神色一動,哪吒就知道她又要作妖。小妖精的手順著他的胳膊纏上來:“哪吒哥哥,你以前不是這么喂我的呀,怎么當著你師傅的面,你還不好意思了嗎?” 她的舌尖舔上了哪吒的手指,他指尖還有高粱飴上沾著的糖粉。 哪吒:“······” 太乙:“咳咳咳咳咳······” 哪吒的臉rou眼可見變紅了一點,他往后仰著,躲開她毒蛇般的糾纏。 毒蛇繞著他的脖子纏上來:“哪吒哥哥······” 她的紅唇湊上來,哪吒那東西已經(jīng)硬炸了,戳在她身下。 太乙修仙多年,什么能瞞過他的耳朵,他咳得更厲害了,仿佛他吃的不是燒雁,是鵝毛,卡得嗓子里全堵上了。 “別鬧?!蹦倪腹V弊影讶送伦?。 “哪吒哥哥~~~”她這一聲轉了叁個彎兒,甜絲絲兒的,勾進耳朵里,似乎要把耳朵剝下一層皮。 哪吒強念了清心咒壓著,真要命。 師傅跟前,他實在是······ 火紅的唇貼上來,糖送在他嘴里,明明她的唇冷的要死,他卻燙著一樣,僵硬地別開臉:“······” 敖庚在他紅透了的耳邊陰森森地吐著氣,張著獠牙:“怎么了哪吒哥哥,你不是喜歡我嗎?” “你不是要我喂你嗎?” “你別跑啊······” 太乙一邊咳一邊攥著燒雁溜走了,他人消失得太快,敖庚失了靈力根本沒發(fā)現(xiàn)。 敖庚的舌尖舔在他耳廓上,輕輕打了個轉兒。 哪吒閉上了眼。 他放了一個法陣出去,隔出了一方天地。 他不想被人瞧見。 小妖精還不知道太乙已經(jīng)走了,猶在作死。 她軟軟的小舌頭舔在他耳后,身子貼上來,軟軟的胸壓在他身上。 她的胸越發(fā)大了,大概是因為有了孩子的緣故。 她輕輕在他身上蹭動,腰生澀地扭著,自以為極具風情地勾引著他。 沒有半分風塵氣,清純的臉上染著情欲,確實要命地勾人。 她本來是耀武揚威地看哪吒,打算嘲笑他,沒想到在他唇角看到一絲笑意。 她一僵之下就打算退下來,被他一把摟在腰上。 手指在她腰間摩挲了一下,帶著笑兒地問她:“跑什么?!?/br> 敖庚一回頭,那絮叨的河豚果然是不見了。 她掙扎了幾下,被哪吒抱著沒掙開:“我喜歡你啊?!?/br> “你不是要喂我嗎?” “你別跑啊······”話語消失在唇齒后,她被輕輕按著脖子,唇被送進了他嘴里。 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著她的唇,她想喘息,可喘息的節(jié)奏都被他掌控住了,就像他一直以來的霸道性子,占據(jù)著絕對的掌控權。 而她本來就是個小女孩,嬌軟地跟著他的掌控,從唇齒間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鼻音軟軟的,似乎在求他放過自己。 她下面在流水,一股一股的水流出來,她身子在顫抖,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想把她剝光了,把東西塞進去。 就像東西是屬于那里的,溫軟潮濕的洞xue,緊致得讓人光是想想就頭皮發(fā)麻。 他果真用手拆了她的腰帶,因為著急撕壞了她的裙子,沒事他最近給她買了好多裙子。 她腿間濕的厲害,在自己身上掙扎。 她開始小小聲地抽噎,想推開他,又實在沒有力氣,倒像是在迎合他一樣。 “唔······”她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喘息。 作者有話說:po18vip.d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