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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五世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按說提親又不是什么大事兒難事兒,這么久已經(jīng)是稀奇,如今還讓主家陪著笑送出來,真是奇事一樁了。杜薇抬步迎上去,就見徐輕鴻滿臉尷尬地道:“...家母也是憂心堂妹婚事,這才難免多說了些,還望殿下見諒。”

    宮留玉冷哼道:“老人家cao心cao的多本來也沒什么,只不過你們徐家讓個畜生四處亂跑,家里養(yǎng)的女兒跟在后面追,這也是奇事一樁了,莫不是你們徐家家風(fēng)不成?”

    徐家倒還真的存了攀親的心思,不過這事兒若是兩邊都瞧上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單一方剃頭挑子一頭熱,更何況一頭熱的那方還是姑娘這邊,那可真是丟了大臉。因此徐輕鴻尷尬道:“堂妹年紀(jì)尚幼,天真頑劣,所以這才沖撞了殿下,還望殿下諒解?!?/br>
    宮留玉嗤笑道:“諒解?我看你們家膽子大得很,哪里還需要我諒解?我一個外人沒來過瞻園也就罷了,難道你這個徐家世子也不知道徐家的布置,帶著我一個冰人往家眷住的后院走,倒也不怕發(fā)生什么有損名聲的事兒,當(dāng)真是好大的心?。 ?/br>
    徐輕鴻只能作揖尷尬賠笑,心里暗誹,若是真發(fā)生點什么徐家女就能再攀上一個皇子了,那反倒還好了,怕就怕像如今這樣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們反倒還丟了顏面。

    杜薇在旁聽了一會兒,終于鬧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原來徐家是瞧上了宮留玉,想招來做女婿,不過他臉?biāo)嵝挠彩浅隽嗣?,所以便想了招兒先把人引到后院去見見,徐老夫人再從旁念著徐家女的好處。想必那徐姑娘是十分貌美,徐家人才這般自信,可惜拋媚眼給瞎子看,宮留玉半路發(fā)現(xiàn)不對就要轉(zhuǎn)回去,見事不好的徐姑娘顧不得矜持,只能親自出馬,沒想到觸了大霉頭,惹得宮留玉不快,徐輕鴻這才特地趕來賠禮道歉。

    杜薇這邊正琢磨事情經(jīng)過,就見一個穿著淡米分色繡紅色菊花交領(lǐng)褙子的美貌少女從垂花門處跨了過來,懷里還抱了只巴兒狗,怯生生地看了宮留玉一眼,囁喏道:“是妾身不好,驚著殿下了?!彼值皖^看了看宮留玉衣裳下擺的泥印子一眼,垂頭輕聲道:“是春蘭不懂事,這才弄臟了殿下的衣服,還望殿下莫要跟個畜生一般見識,若是實在不行...”她咬了咬下唇,低聲道:“妾身就命人給殿下備上干凈的外衫,這件兒等妾身洗干凈了再親自給您送到府上?!?/br>
    順便兩人還能再多接觸一回,你來我往的,沒準(zhǔn)就真瞧對眼了。

    宮留玉卻不是個憐香惜玉的,嫌惡地看了看那狗,又面色不善地看了少女一眼,兩條濃冶的眉毛往中間靠攏,滿面不悅地對著徐輕鴻道:“你怎么又把她放出來了?”不知道說的是人還是狗。

    徐輕鴻面上訕訕的,又不能說是自己老娘的主意,只能賠禮道:“臣定然嚴加管束,再不敢犯了?!?/br>
    宮留玉眼睛落到那少女身上,少女臉色一紅,微低下頭,就聽他冷冷道:“我瞧著年紀(jì)也不小了,也到了該通曉事理的時候了,整日抱個畜生東顛西跑的算什么呢?難道你們徐家就是這般養(yǎng)女兒的?”

    那少女臉色白了白,眼里蓄淚,轉(zhuǎn)身就跑了回去。

    徐輕鴻卻是聽出話音兒,這是不會和徐家女結(jié)親的意思了,心里一沉,臉色賠笑道:“日后定當(dāng)好好管教?!庇智飞戆阉蜕狭笋R車。

    馬車上杜薇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忍不住輕笑了聲。宮留玉乜她一眼,問道:“你笑什么?”

    杜薇輕笑道:“奴婢是覺得徐家人的行事做派也是有意思得緊,讓女婿找人來提親也就罷了,沒想到竟連提親的媒人一并惦記上了,不知道行的是哪門子規(guī)矩?”

    宮留玉歪著頭看她,抬手捋了捋腰間的玉鉤:“都是老六非徐家女不娶,鬧得人人都以為徐家女兒才貌雙全,各個都是香餑餑,所以他們這才篤定了敢打我的主意,道好似我一定能看上一般。”

    杜薇道:“徐家長房嫡出的女兒雖是要嫁了,但其他房也有幾個嫡出女兒,這些人家聲勢也算顯赫,配您是盡夠了,就是當(dāng)不了正妃,當(dāng)個側(cè)妃也是好的,您為何偏就不答應(yīng)呢?”

    宮留玉捏了捏她的臉,語調(diào)輕柔地問道:“你真想讓我娶一個回來?”

    一般用他用這語氣說話都是惱了,杜薇很識趣地換了話題道:“您衣服臟了,這樣子可沒法子出去,那倚云峰咱們改日再游?”

    宮留玉蹙了眉:“不能讓一個畜生壞了咱們出游的計劃?!毕肓讼?,又孩子似的抱怨道:“到底是什么人養(yǎng)什么畜生,那狗直直地就朝我沖了過來,又是抓又是咬的,沒得半分規(guī)矩。”

    杜薇猜那狗是方才的少女有意放出來來兜搭他的,隨口笑道:“說明它喜歡您呢,這些貴人養(yǎng)的畜生性子都傲,旁的人才懶得多看一眼?!彼_精致的黃花梨木柜子,取出一件長披風(fēng)來遞給他:“用這個好歹能遮一遮,別人就瞧不見了?!?/br>
    宮留玉依言披上,一邊駁道:“誰要那畜生喜歡了?那般又臟又蠢,不知泥里打過幾個滾便來撲人?!?/br>
    杜薇倒是喜歡貓兒狗兒,聞言便只是笑笑不說話。

    兩人說話間,就覺著車下行的道路漸漸地不平整起來,她打開簾子看了看,就見滿目蒼翠,殘雪堆積在青頂上,又遠遠地接著天邊的流云,天氣肅清一片,遠遠地都能瞧見淡煙孤村。

    兩人干脆就著緩坡不行,把馬車解了下來,杜薇牽著青睢慢慢地走著,馬蹄在青石板砌成的路上發(fā)出‘噠噠’的響聲。

    宮留玉幽幽地瞟了一眼青睢,看著杜薇道:“我看你待它倒是比待我好些,時時刻刻都要牽在身邊?!?/br>
    杜薇無言了會兒,慢慢地道:“您不也時時刻刻地把我?guī)Я嗽谏磉厗??這有什么區(qū)別?”她咳了聲,轉(zhuǎn)話題問道:“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宮留玉道:“你還記得你上次幫我補衣裳的那個佛寺?”

    杜薇想了想道:“是上次徐府帶人來的哪個?”

    宮留玉點點頭:“聽說那里來了個道士,要和一群大和尚論法,咱們?nèi)デ魄茻狒[?!?/br>
    杜薇忍不住笑道:“這幫子出家人真是無聊,一道一佛有什么好論的,拜的神仙都不一樣?!?/br>
    宮留玉搖頭道:“你有所不知,這是正一教的門人要在這里建立道觀,可惜倚云峰的山頭曾被□□親許給了倚云寺,他們正一教若是想在這倚云峰上建道觀,須得經(jīng)過倚云寺人的同意才是?!?/br>
    杜薇嘆息道:“金陵那么大,去哪里建道觀不成嗎?非得擠在這里搶別人的?!彼氲綄m留玉方才提到正一教,心忍不住跳了跳,小心問道:“那這次來論道的是誰呢?”

    宮留玉略帶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好奇她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起來,不過還是照實回答道:“是張清絕,綽號張?zhí)鞄煹哪莻€?!?/br>
    杜薇心思先是飛揚,繼而又是一沉,她現(xiàn)在就是見到人了也沒用,上輩子用了這么多手段也沒逼迫這人開口就范,這輩子就是有心也無力。

    她一邊想法子一邊和宮留玉上了臺階,突然聽到一陣聲量極高的異族語傳了過來,在佛門清凈地格外刺耳。

    宮留玉皺眉看了看,攢著眉頭鄙夷道:“幾個瓦剌蠻子叫喚個什么?!?/br>
    杜薇也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幾個高鼻深目,五官深邃的異族男子圍著一個僧人吵嚷,還拔出手里的彎刀來恐嚇,她對這些本朝的老對手也沒甚好感,便搖頭道:“也不一定是瓦剌人,或許是韃靼人呢?”

    宮留玉一哂,正要搭話,就見一個面容白凈,五官倒還稱得上英俊的年輕異族男子走了過來,贊嘆地看了青睢一眼,點頭用生硬的漢語道:“好馬!”他一轉(zhuǎn)頭,揚著下巴,神色倨傲地對兩人說:“這馬是你們的?”

    ☆、第75章

    杜薇看了宮留玉一眼,見他抱著胸不說話,才點頭道:“正是?!?/br>
    那人又揚了揚下巴,語調(diào)還是生硬的;“這馬,我要了?!倍呸泵碱^一皺,還沒來得及反駁,他身邊的長著一臉絡(luò)腮胡的侍從就立刻跑了過來,從袖子里取出兩錠銀子遞給他,他把銀子跑過來,用施舍的語氣道:“錢給你們了,馬我要了?!?/br>
    那兩錠銀子加起來只怕還沒有五十兩,而青睢是蒙古良駒,本就少見,市面上更是千金難求。杜薇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兩錠銀子滾落在她的腳邊。

    那人扔了銀子,連看也不看她,興沖沖地就要去牽馬,宮留玉在一旁抱胸睨著,竟也不阻攔。

    那人的手剛剛觸及馬韁,青睢就長嘶一聲人立起來,然后雙蹄重重地落下,狠狠地踢了出去。那人竟也有些身手,就地一滾就躲開了,不過姿態(tài)狼狽,跟剛才倨傲的樣子判若兩人,他身后兩個侍衛(wèi)連忙上前攙扶,還對著杜薇喝罵道:“下賤|人,傷了我們帖木兒少爺你賠得起嗎!”

    這些人也真是蠻橫到極點了,明明是那個帖木兒自己不當(dāng)心,卻硬要賴到杜薇頭上。杜薇前世聽過帖木兒的名字,好像是瓦剌的可汗的孩子,她又仔細回想了片刻,這才記起今年瓦剌上表朝廷,要向朝廷求和,聯(lián)手攻打韃靼。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宮留玉,就見他臉色微微陰沉

    帖木兒卻一下子格開了兩個要上前攙扶的侍衛(wèi),罵道:“滾開,讓我一個人制服它!”說著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繼續(xù)向著青睢靠近,這次他學(xué)乖了,竟然側(cè)著繞過去,一把拽住馬韁,然后踩著馬鐙就翻身坐了上去。

    一直抱胸在一旁立著的宮留玉突然打了個呼哨,青睢又是一聲長嘶,發(fā)瘋一般地揚起前蹄,左搖右晃地想要把馬背上的帖木兒甩下來,帖木兒卻滿是興奮,兩腿緊緊地夾著馬腹,身子俯的低低的,看樣子也是個行家里手。

    青睢卻不是好對付的,帶著他一陣狂奔,然后狠狠地往樹上撞了過去。帖木兒也被嚇了一跳,急忙想要跳下來,卻站立不穩(wěn),人在地上滾了幾滾,身上沾滿了草葉積雪。

    幾個侍從立時驚呼起來,立刻拔出彎刀,直直地就向?qū)m留玉沖了過來,嘴里用瓦剌話喝罵著,中間夾雜著些漢語,無非就是在說:“你知道我們大人是誰”“不長眼的東西”之類的話。

    帖木兒被幾個侍從攙扶著站了起來,青睢這時候邁開四蹄跑到宮留玉身邊,低頭溫順地立著。

    帖木兒推開侍從跑了幾步,手腕一番就直直地向著青睢的脖子刺了過來,杜薇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冷冷道:“自己沒本事馴馬,就把氣撒在馬身上,算什么本事?”

    帖木兒一把掙開她的手腕,單手一揚,手里的匕首就要向她的左臉劃下來,手在半空中卻被一股大力拽住,宮留玉一推一拉,就聽‘咔擦’一聲,輕松就卸下了他的手腕。

    帖木兒痛呼了一聲,捂著手腕竟流下淚來,杜薇定睛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脖頸平滑一片,沒有喉結(jié)——原來是個姑娘。

    她一手捧著受傷的手腕,兇狠地看了兩人一眼,飛快地用突厥語罵了幾句,然后指著宮留玉和杜薇斷喝了一聲,她身后的幾個侍從立刻就拔出彎刀沖了上來。

    宮留玉冷笑著站在原地不避不閃,這時從林子里飛出一只□□,直直地就插|進跑得最快的侍從的喉嚨,接著就有穿著墨綠罩甲,戴著盔帽的十幾個侍從從林子里跑了出來,用弩|箭齊齊地指著幾個瓦剌人。

    自從他上次遇襲之后就加強了人手,只不過人在暗處,尋常人瞧不見罷了。

    帖木兒見情勢倒轉(zhuǎn),臉色也有些害怕,但仍是強撐著高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宮留玉用汗巾子擦了擦手,又隨手扔在一邊,冷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我們怎么會知道?”

    帖木兒臉色白了白,高聲道:“我是瓦剌旱穆德可汗派來的使者,你們不能傷我?!?/br>
    宮留玉側(cè)頭仰唇笑道:“說到底瓦剌也不過是我朝屬國罷了,可你方才拿了匕首意欲行兇,想要刺殺孤,這個罪名又該怎么算???”

    杜薇十分配合地接話道:“刺殺皇子王爺,視同謀反?!?/br>
    宮留玉‘哦’了聲,轉(zhuǎn)頭道:“那孤可就有個疑惑了,孤和你并無私怨,刺殺孤難不成是瓦剌的意思?那這可就值得深究了,瓦剌是想謀反不成?”

    如今瓦剌的情勢十分不好,和韃靼的內(nèi)戰(zhàn)消耗的尤其厲害,不然也不會趕來求援了,她面色微微蒼白,急急搖頭道:“你不要胡說,瓦剌對大周向來是忠心耿耿,怎么會起謀反的心思!”頓了頓,她又狠狠地盯著宮留玉:“誰知道你這個皇子是不是真的。”

    宮留玉不理會她的質(zhì)問,摸著下巴緩緩道:“你既然是瓦剌使節(jié),那一言一行就代表著瓦剌可汗的意思,你刺殺孤,就是瓦剌派人刺殺孤,這不是謀反是什么?”他微微俯下身子,微笑道:“除非...你是假冒的瓦剌使節(jié)。”

    帖木兒下意識地就要反駁,但看著宮留玉眼底隱含的煞氣,心里一驚,她就是再蠢這時候也能想明白,若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真使節(jié),那宮留玉必然會借題發(fā)揮,說瓦剌派人刺殺他,沒準(zhǔn)她這次來求援要求就這么被駁回了,那她可真是大罪人了。

    她越想越是心驚,慌忙地垂下頭不敢開口。

    宮留玉面上仍舊是帶了笑,卻攢了眉頭道:“不說話是嗎?那這事兒可就難辦了,既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誰,那只能依著程序,先帶去受刑拷問了。”

    帖木兒臉色發(fā)白,真怕他把自己帶去拷問,于是急急道:“我,我是假冒的,一時不慎這才...你們不要抓我!”

    宮留玉嘆了口氣,換了副遺憾的聲口嘆道:“想不到我堂堂天子腳下的金陵城,竟還有這等冒充使節(jié)的名義招搖撞騙的刁民,差點還刺傷了孤,想想就讓人擔(dān)憂。”他一轉(zhuǎn)頭對著自家的家將道:“既然如此,她行刺的事兒孤也不追究了,你便把人交給京兆尹算了?!?/br>
    帖木兒聽得一驚,下意識地張口想罵,卻被是個侍從捂住嘴給捆住了,她手底下的幾個也被捆成粽子狀,被用布巾塞住嘴拖走了。

    杜薇看著他們遠去,才抬頭對著宮留玉道:“他們可不像是假冒的使節(jié)?!?/br>
    宮留玉抬手摸了摸青睢的馬鬃,懶洋洋地道:“我知道,近來禮部也在忙瓦剌使節(jié)進京的事兒呢,我本來是見過他們的畫像,只是一時沒想起來,聽了他們自承身份才想起來。”

    杜薇皺眉道:“那您還...?”

    宮留玉冷笑道:“是真的又如何?他們?nèi)缃裾镜氖俏页耐恋兀偟米屗麄兂詡€教訓(xùn),分得清誰是主誰是客?!?/br>
    那個帖木兒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大礙,不過吃點苦頭是免不了的,她問道:“不過這也是奇了,我記得瓦剌一向是男子為尊,這次怎么派個女子來當(dāng)使節(jié)?”

    宮留玉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手里的馬鞭,淡淡道:“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這次來充當(dāng)使節(jié)的是可汗之子帖木兒,不過不是她,而是他的嫡親哥哥,兩人都為卻珠可敦所生。”頓了頓又嗤笑道:“她假借她哥哥的名頭出來惹是生非,也是個招人嫌的?!?/br>
    若是按照周朝的規(guī)矩來看的話,這個‘帖木兒’應(yīng)該算是瓦剌的公主,她這時候跟著瓦剌使節(jié)團一道來,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和親。

    兩人一時都沒了游玩的興致,杜薇忍不住感嘆道:“咱們一道出來就沒有輕省的時候,回回都要動手,也不知是沖了哪路神仙。”

    宮留玉轉(zhuǎn)念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便一手搭著她的肩膀笑道:“京里常有人說我命硬,是要克人的煞星,難怪你跟我在一起總是出亂子,不過幸好,回回都是有驚無險,想來你也是個命硬的?!?/br>
    杜薇想到早上琬茵說的話,微皺了眉道:“您在我心里是頂頂好的人,旁的人說什么命硬命輕的話不過都是搬弄唇舌罷了,做不得數(shù)的?!?/br>
    他聽了很是開懷,眨了眨眼道:“你說的是?!庇痔ь^看了看不早的日頭,無奈嘆道:“看來是沒時間再游了,想來他們的論道大會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只能改日了?!?/br>
    杜薇雖急著見張清絕那個神棍,不過這時候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點點頭,跟著他下了山。

    接下來的日子他明顯忙了起來,因著快要過年,各部的人為著年底考核都忙的團團轉(zhuǎn),他這樣的閑職也不得不熬到戌時才回來。

    除了這個,年前最熱鬧的事兒就是六殿下聘娶錦城郡主,兩方都不愿再脫,便在過年前一個月選了個吉日,成就了好事兒。

    宮留玉要去吃喜酒,很晚才能回來,杜薇便坐在游廊外的闌干上走神,她無意識地回想上輩zigong留善和徐凝兒成親時的盛況,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連當(dāng)時傷感悵惘的心情都忘了個干凈,倒是這輩子的記憶無比清晰,大約是日子過的太順?biāo)?,有人疼有人護有人在前頭遮風(fēng)擋雨,她竟連發(fā)愁是什么滋味都快忘了。

    她努力想了想上輩子整日奔波的心境,發(fā)現(xiàn)那些事兒雖還記得,但煩惱難過的感覺卻忘得一干二凈,想過之后卻是雨過天晴般的舒朗,她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在空落落的院子里,一個人笑的前仰后合。

    這時候一雙手環(huán)了上來,貼著她低聲問道:“你笑什么?”

    一陣熟悉的淡香進了鼻子,她頭次沒有拒絕,拍了拍他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道:“笑一些過去的事兒?!?/br>
    ☆、第76章

    宮留玉感受到她的親近,心里的柔軟歡喜簡直要滿溢出來,忍不住伸手把人擁的更緊了些,就覺得懷中人身子有些僵,不過很快就松了下來,倚在他的懷里。

    杜薇湊近了才聞到他身上有股極淡的血腥味,微側(cè)過身皺眉問道:“殿下怎么了?受傷了?”

    宮留玉一手環(huán)住她,在她身旁的闌干上坐下,懶洋洋地道:“不是,只是去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走了一遭。”

    杜薇想到那日江上的幾個刺客,轉(zhuǎn)頭問道:“可是審出結(jié)果來了?”

    宮留玉身條高腿又長,這闌干低矮,他不得不憋屈地把腿蜷起來,這才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陰沉:“本來那幾個人都是死士,幸好江夙北手段好,這才沒讓他們死成,這些人也是能抗,先是緘默不語,然后是又是胡編亂造,硬是扛了這么多天才招了...”他說到這里,微吐了口氣:“今兒個終于扛不住了,才招認下來,說是大皇子府上的家將派他們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