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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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臥床是一張黃花梨百朵牡丹六柱架子床,床幔竟然垂的好好的,只是上面落了一層浮土而已。紫兮下意識的打開旁邊紅木雕花柜,果然看到了一根雞毛撣子。她輕輕拂去床幔上的浮土,把粉白、粉紅、水紅色的三重絲幔掛在金鉤上,露出床上厚厚的五層床褥。 “天哪,”紫兮輕輕的驚嘆一聲,“我的小玉枕還在。” 徐永寒湊了過來,搶先坐在床邊,身子陷了下去:“真嬌氣,鋪這么厚的床褥?!?/br> 紫兮不滿的撅起小嘴,人家那時候才六歲,自然是嬌氣的小姑娘:“你先別坐,有土,我把最上面這一層卷起來。” 難得徐將軍極為配合,起身瞧著她把最上面的一層床褥小心翼翼的卷到床腳,露出下面更為簇新干凈的白色褥子,才坐了上去。 “這么些年了,這些被褥居然也沒爛掉?”徐老七不解。 “哪那么容易壞呀,窮人家的被褥從成親時開始用,有的用一輩子都用不壞呢。真沒想到這間屋子能保存這么好,肯定是龐嬤嬤的功勞,她可喜歡我了。主要是龐嬤嬤是一個特別鎮(zhèn)定有主見的人,必定是她想法子把門窗都關好,把門鎖上的。這里又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那些御林軍應該也瞧不上?!?/br> 紅日已然西斜,透過窗紗灑進來斑斑駁駁細碎的金色霞光,映在姑娘含苞待放的身子上,勾人心魄。 “兮兒,我渴了?!焙眍^一動,他覆到她耳邊用喑啞的聲音低語,順勢含住了圓潤小巧的耳垂。 天哪,竟然和他坐在床邊說話,這是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 冉紫兮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重大問題,提腿就想跑,卻被他擁倒在厚實的床褥上。排山倒海般的男人氣息壓了過來,他焦熱干澀的唇覆到她綿軟的櫻桃小嘴上,先是輕輕地吮咂幾口嘗了嘗滋味,就迫不及待的把舌尖伸進檀口中與她深深的唇舌糾纏了。 “別……”她一邊調整著意亂情迷的思緒,一邊輕輕的推拒著他。她的不專心引發(fā)了他的不滿,舌尖轉動,勾卷過來甜美的小舌尖,用力的吮了起來。 “噢……”這便是她的情動之門,無力的嬌喘一翕,便柔若無骨,任君采擷了。迷醉的一聲嬌喘,令他胸腹狂熱,饒是已有心理準備,還是差點撐不住丟了。緊緊地抵在嬌軟之上,他難耐的磨了磨。 姑娘粉面含春,迷蒙著霧氣的大眼睛半翕著,紅艷艷的小嘴因為剛剛的親吻更加水潤誘人,玉般脖頸白皙透紅,桃紅褙子被扯皺,領口處散發(fā)著誘人的溫熱清香。他再次覆上水潤唇瓣,采擷櫻桃的蜜汁。知道她喘息不暢,略有掙扎才放棄了那一處甜美,一路向下吻向白皙的脖頸。 這里不夠甜美,有一處更加誘人的所在吸引著他。從今日一見,就恨不得摸摸那里了,十五歲的嬌媚大姑娘。手上三探兩探已然鉆了進去,觸到溫熱滑膩的肌膚,贏手覆在這兩個月變化最大的那一處地方。他滿足的呼出長長的一口氣,手上稍稍用力感受了一下那誘人的形狀,心中奇怪,怎的全身綿軟無力,獨這一處彈性十足,傲然綻放。 雖是隔著幾層衣衫,他卻還是敏銳的感覺到她身子底下有變化,急于想知道那變化是什么樣的,大手探到裙子底下卻隔著褻褲摸不出來,便急不可耐的扯開了她腰間的衣帶。 “別……”姑娘顫巍巍的抖了抖,殘存的理智令她想起身,卻全身綿軟無力,只得哀求的看向他,急的掉出兩顆豆大的淚珠。 “別哭?!彼男母晤澚祟潱堑羲臏I,啞聲道:“我今天不要了你,只讓我吃一口可行?” 這哪是在問人家,分明只是禮節(jié)性的通知一下而已,根本不等她回答,就扯開胸前的衣裳,一口含住,吸吮起來。這次真的憋不住了,他伸手解了自己的褲帶,拉著她的小手過來,只剛一握在上面,就是全身血液急速流動的暢快淋漓。 “兮兒,你真美!春霽柳花垂。嬌軟輕狂不待吹?!彼麖臎]有在她面前吟過詩,第一句竟是在這種情況下吟出的,冉紫兮真想一腳踢開他,全身上下卻沒有一絲力氣。 第49章 三元及第 暮色四合,霞光流逝,徐永寒怕嬌弱的的未婚妻被院子里橫七豎八的物件絆倒,就把人抱在懷里往回走。 姑娘臉上的紅潮稍退,無力地偎在他結實的胸膛,默默聽著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 “還記得上次在衡水湖落水的時候嗎?你還用手臂擋著胸前,有什么可擋的?一點都不鼓?,F(xiàn)在才瞧著像點意思?!笨煲珠_了,他抓緊最后的時間逗她。 “你……你當時就……”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當時沒有發(fā)現(xiàn)呢,敢情他早就知道。想起剛才他的大手反復在那里丈量著尺寸,還嫌棄不夠大,讓她繼續(xù)好生養(yǎng)著。說下次見面再量一回,看漲了多少。姑娘臉上又發(fā)燙了,以前竟不知他這么壞。 “就怎樣?”他垂頭嘬了一口她的耳垂。 姑娘偏著頭躲開了他的肆虐,惡狠狠的說道:“下次不許你亂啃?!?/br> 她強裝兇惡的嬌弱模樣引來他一陣輕笑,顯然并不把這威脅放在心上,嘿嘿笑道:“下次見面興許就是洞房花燭夜了,到那時你哪一處不是我的。哈哈……” 他太猖狂,姑娘決定不跟他說話了。 “誒,聽說你jiejie前幾日及笄了?”沉默了一會兒,他繼續(xù)找話說。 “嗯?!?/br> “你五月及笄是吧?” “是?!?/br> “你jiejie及笄,康郡王送的什么禮物?” “一副赤金的頭面?!?/br> “那你及笄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br> 他頓住腳步:“傻丫頭,不要白不要?!?/br> “可是,你已經(jīng)給了我很多東西了,還交給平娘子那么多珍貴的補品?!惫媚锊回澬?,老老實實的答道。 “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養(yǎng)好了身子,享受的人是我,你就當是我吃的?!?/br> 這人臉皮忒厚,以前真是眼拙,小瞧了他。紫兮揪著手上的帕子玩,忽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那堵矮墻邊。 “下次想我的時候,還給我寫信,我想法子帶你出來?!彼麥惖剿叺驼Z,嗬出的熱氣熏得她癢癢的。 “人家才不想你呢?!彼蛑焱敌Α?/br> 天色已晚,沒時間逗她了,低頭迅速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縱身越過墻去。 “自己能走嗎?”輕輕把她放到地上,徐永寒柔聲問。 “能?!弊腺廒s忙痛快的回答,若是再不能走路,還不得讓下人們亂想。 這次一別,果然許久沒見。冉子霖從考場出來之后,就焦急的等著消息,每晚都睡不著,只在前院練武紓解焦躁的心情。春天到了,兩個姑娘身量都見長,自然要多做些新衣服。平娘子依舊每天來給紫兮調理身子,把個大姑娘調理的水靈靈、嬌嫩嫩,比春日的繁花還要耀眼。 這日康郡王突然造訪,直接沖進了冉子霖的書房:“大哥,好消息,禮部已經(jīng)張貼出貢士名單,你位居第四名。” 冉子霖興奮的站了起來,握成拳的手在桌子上用力錘了一下。這些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算他性格沉穩(wěn),卻也扛不住這磨人的一考定終身。雖說是三年以后還有機會,可是他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