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遇到老熟人帶著寵姬男寵
“什么?你要帶我一起去?那你前幾日為什么要騙我學什么解相思的好辦法,你有病啊!” 臨行那日,新樂聽到謝湘要她準備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陽,又高興又生氣,忍不住怒懟他。 “這辦法遲早要學的嘛,這次不用下次不還得學?怎么能說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了喜歡看你小meimei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學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其實只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寶貝別掐了,是我不對還不行嘛?!?/br> 新樂板著臉,一聽到謝湘說什么污言穢語就使勁掐他的腮幫,扒拉他的嘴,疼得謝湘不住求饒。夫妻倆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全沒有在人前的正經樣子。 方凌煙這幾日早已經為新樂出行準備妥當,所以她只挑了幾本路上讀的書,拿了些黃符紙之類的輕巧東西,就和謝湘坐進馬車,帶著尹娘和宮里帶來的宮女映日等幾個侍婢出發(fā)了。 走出建康城后,遇上了在城郊一處茶鋪里等候他們的秦冼。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們兩人,看到謝湘腮幫上有些淡淡的紅印,先是一愣,轉瞬就明白過來,恐怕是被嬌妻掐的。 這位年輕精明的留春閣的新任閣主,笑嘻嘻地拜見過公主之后,強烈要求和謝湘他們一起同行。 謝湘不置可否,看了看新樂,心里其實不太愿意有人整天跟著,妨礙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過新樂念及留春閣曾經在太子起兵造反弒父之時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長劉駿攻打建康城與太子劉劭對峙之際,對方也曾多次送來各種消息,為劉駿定下大局出了不少力,因此對秦冼印象不錯,冠冕堂皇地表達了一下謝意,然后很大方地同意了對方隨行的請求。 晚上到了落腳的客棧,新樂才發(fā)現(xiàn),秦冼不僅跟著一大堆仆人,還帶了一個嬌媚動人的姬妾和一個清秀纖細的男寵。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與謝湘新樂談笑風生,說些江湖趣事給新樂聽。新樂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飲食禮儀一絲不茍,偶爾聽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貴女派頭。 謝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斂,雖然和新樂同席,卻守禮守節(jié),只是偶爾給老婆偷偷夾過去幾筷她愛吃的魚蝦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為顧慮到新樂的身份還算規(guī)矩,只是男寵和姬妾服侍秦冼時會眉來眼去一下。酒過叁巡,有的人便漸漸放開手腳,開始腰肢柔軟渾身無力地往主人身上靠。而秦冼則大大方方地左擁右抱,吃著男寵夾進口里的菜,喝著美姬送到嘴邊的酒。 謝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轉頭問新樂是否覺得疲乏。新樂心念一動,配合對方道:“行路迢迢,確實有些疲累?!?/br> 秦冼立刻會意,“時候也不早了,明日還得趕路,殿下金枝玉葉,不必顧及在下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br> 新樂朝秦冼微微頷首,起身離席。謝湘似笑非笑看了秦冼一眼,陪同新樂一起離開。 “閣主,這位小公主和謝宗主究竟是什么關系?一起出游也就罷了,竟然這樣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毀了自己名聲嗎?”姬妾絨娘在別人離開后立刻打聽起來。 “你知道什么,這新樂公主和謝宗主早就私定終身了。據(jù)說先帝并未同意,但是新帝卻十分器重六極宗,算是默認了兩人的親事,只是礙于叁年孝期未滿,無法給公主指婚。所以他們私下既然夫婦相稱,說不定已經偷偷成親了。” 文允雖然是男寵,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員悍將,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絨娘多了不少。 秦冼對二人正色道,“這公主的事情你們少嚼舌根,她可是謝安流的心頭rou,不論是新帝還是六極宗,都不是隨意得罪了還能全身而退的。我要與他們通行,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個近乎嘛。” 二人躬身應是,跟著主人離席回到房內,借著酒勁,叁人開始纏綿了起來。 后面開始劇情會多一些,不過么……咳咳,也有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