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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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謝湘不去管其他人,把嬌妻放到榻上關(guān)好門,插上門插,轉(zhuǎn)身凝視其半晌,把新樂看的頭皮發(fā)麻。? “自己把衣服脫了吧?!贝竽ь^冷著臉道。 新樂一臉委屈,低下頭,開始磨磨蹭蹭除衣解衫。不多時,嬌軀盡顯,玉體橫陳,乖覺地躺在床榻上。 謝湘忽而一笑:“現(xiàn)在倒是聽話了。不過寶貝這樣直直僵挺于榻上,一臉慷慨赴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為夫要把你怎么樣呢。適才我們已經(jīng)在林中云雨過,你身體嬌弱,本不該在縱欲,奈何你今日犯下大錯,獨自涉險,還被人下了毒,為夫只得稍稍罰你一下。你若受不住了,便與我說。” 新樂聽他語聲溫柔,安心了稍許,于是微微點點頭,水盈盈的大眼睛,怯怯地望著丈夫。 謝相坐于榻上,抬手輕撫愛妻臉龐,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細(xì)頸,緩緩向下,自雙乳之間穿過,及至下腹,在臍上繞了一圈。拂過纖腰,回到酥胸之上,頓住。 “嗯……” 新樂雙眉緊蹙,發(fā)出一聲細(xì)細(xì)的呻吟,只覺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麻癢難忍,身體里面好像被點燃了一簇火,就想讓他再用力摸一摸。 謝湘見她如此模樣,知道自己這小小碰觸,已讓中毒的嬌妻yuhuo內(nèi)焚,喉結(jié)滾動,心中天人交戰(zhàn),又想趁機嘗一下中了奇毒全身敏感的妻子味道,又怕她受不住歡愛之苦,可那廂新樂已經(jīng)開始煩躁,膩聲抱怨:“難受……夫君抱抱,渾身難受?!?/br> 某人長嘆一口氣,“你真是……等下可別后悔。” 無奈的大魔頭俯身摟住嬌小的妻子,親吻撫摸。新樂被他一抱,仿佛置身云間,渾身上下舒服至極,又似遠(yuǎn)遠(yuǎn)不夠,身體輕顫,也抬手抱緊丈夫,嬌聲道:“夫君……嗯……再抱……緊些!” 謝湘原以為是妻子撒嬌,但看她神色,已是盡力隱忍,眼泛淚花,突然就心疼起來,緊緊摟住愛妻嬌軀,認(rèn)真著力揉搓酥胸。 “啊……夫君……” 新樂素來害羞,夫妻云雨之時雖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嬌吟,或被謝湘逼著說些sao話兒,卻不常有這樣媚聲媚氣呼喚謝湘的時候,聽上去簡直就是在勾引邀歡,再看她雙手,卻已放開丈夫,在下邊死死抓著床單,嬌軀微微發(fā)抖,才摸了個乳兒,就已經(jīng)讓她情動至此。 謝湘自己也被撩得yin火大熾,雙手在妻子身上四處撫摸,輕咬她嫩藕般的手臂,親吻光滑纖窄的肩頭,舌頭舔過她秀頸前胸,掃過挺立的乳尖。小公主被這劇烈的快感沖擊得語不成聲,放聲吟哦。 “寶貝,我知你身上快活,但你這么個叫法,恐怕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了。你是要我點你的啞xue,還是把你嘴巴堵起來?” 新樂嗚嗚咽咽,推開謝湘坐起身來,顫著嗓子道:“我施個法術(shù),讓聲音穿不出去便是了。這毒實在太討厭了,好難受!” 于是默念咒訣,從一旁的衣物中取出一張符紙,以二指夾住,輕吹一口氣。那符紙便自行飛至門口,貼于門上隱入其中,不見蹤影。 而謝湘則從妻子背后環(huán)住她,一手捏胸一手撥弄下陰,沉聲問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叫得那么浪,明明就是舒服。寶貝有多舒服,說來聽聽。” 新樂身上如遭電擊般酥麻,顫栗的感覺好似池中水波,從下陰沿著皮膚向全身蕩漾開去,又禁不住嬌聲貓吟起來,斷斷續(xù)續(xù)道:“我也……嗯……說不清……嗯……嗯……就……很想……要你……” 最后兩字便如那春藥一般,聽得謝湘yuhuo中燒,將妻子抱到懷里,掏出胯下龍陽,手里在花陰出胡亂摩挲,觸手處早已洇濕一片,用那巨龍頭在花縫中來回碾了幾下,涂上花陰蜜露,迫不及待地插入蜜xue之中。 剛一入內(nèi),就聽新樂悲啼一聲,整個人伏在丈夫胸前嬌喘,下陰瘋絞玉莖,xue口開翕不止,竟然xiele身。 謝湘微微訝異,反而冷靜了幾分,輕笑道:“寶貝,我才剛進(jìn)去,你就丟了,這毒果真厲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