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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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令令扭著纖細的腰肢,一路且走且飛媚眼地拐進一家巷子里。 那巷子隱蔽得很,不少人家的后門就開在這邊,又堆著不少雜物。至于廢棄不用的屋子,就更多了。 她平日里,可沒少來這樣的地方。 不知道今日能不能順道接一單,趙令令想著,心情愉悅起來,說不定能添一樣京城馥云瑤的香膏子。當(dāng)然,若是再多些,說不定能買一瓶子的香水。 背后忽地想起一聲細微的聲響,趙令令心下動了動,卻顯得越發(fā)矜持起來。 只是行走的步伐越發(fā)的細碎輕微,使得輕薄的裙擺蕩起水波般的弧度來。腰肢纖細且富有弧度,光是一眼就叫人浮想聯(lián)翩。 有什么正要接近她的后背,趙令令心下微喜,正要徐徐地轉(zhuǎn)身拖出一個媚眼來。 便感到腦子一陣劇痛! 誰家嫖客這么重口味!趙令令發(fā)出殺豬一般的驚叫,隨即暈過去。 李謙拍拍手,挑眉,麻利地掏出麻袋來將趙令令塞進去。系袋口時,從一戶人家的窗子后頭掏出一只惡臭襲人臟得直立起來的襪子,一下子塞進趙令令嘴里。 隨即飛快系上袋口!下一刻,袋子里的趙令令瘋狂蠕動起來。 但是手腳全部都被李謙綁住了,根本半點用都沒有。 五月其實沒走,于是遠遠地看著。見到此情此景,笑得捂著肚子,卻又不好笑出來。 但是李謙覺得,自己現(xiàn)在做的這些不時重頭戲。 然后就又拿出了一只拳頭粗的木棍來,擱在手心里敲了敲,覺得實在是結(jié)實,便十分滿意。 遠處的五月見了,覺得這樣打吧,容易直接暈過去。 顧不得被李謙知道自己一直在偷偷看著,彎腰折了一根細長的竹枝便走過去,道:“用這個,直接打暈了哪里曉得疼?!?/br> 她聲音壓得低,袋子里的趙令令聽不到。 所以還繼續(xù)蠕動著,但是幅度倒是開始減小,似乎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惡臭。 李謙臉有點紅,但是一瞅五月。 小姑娘圓圓的一張小臉激動得有點漲紅,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睛亮晶晶的,可愛極了。 心里一軟,一塌糊涂。 “好?!彼蜁灪鹾醯亟舆^來五月手里的竹枝。 一不小心碰到了手,五月的手有點涼,但是軟軟的,還小得像是一只可愛的爪子。 李謙心里癢癢的,要是能夠捏一下,該多好呀。 看著他傻不愣登的模樣,半天都不對趙令令下手,五月就有點不快了。 這小子油嘴滑舌還不靠譜,果然一看到趙令令這個狐媚子就舍不得動手了! 小姑娘眉頭一皺,道:“你舍不得打她?還不快動手!” 李謙如夢初醒,隨即精神抖擻,目光堅定地盯著五月道:“不是,絕對不是。”隨即昂首挺胸地握住竹枝子,像是要對罪大惡極的罪人行刑一般慎重。 五月?lián)溥暌恍Γ@個少年這么這個奇怪??! 她笑道:“你快些解決吧,我先回去了?!?/br> 便不再逗留,一轉(zhuǎn)身便輕快地溜出好遠。 李謙看著五月飄在風(fēng)中的發(fā)梢發(fā)呆,好半天才回過神,臉就有點燒起來了。 “怎么這么好看呢?”他傻笑了一下,隨即崩回去笑容,又嚴肅地抄起竹枝。 看著地上蠕動的趙令令,心里一陣嫌惡,三兩下子甩下去,打得地上的趙令令蠕動得像是條rou蟲似的。 等打了一陣子,他這才又一悶棍將趙令令打暈了,解下袋子和綁住手腳的繩子,也一溜煙地跑走了。 趙令令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黑了,四處都顯得晦暗。 她嘴里還是那惡臭的東西,她一陣惡心,下意識扒開那團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已經(jīng)自由了。 等到扒開那團東西,她扶著墻根,止不住地開始嘔吐。 直到胃里實在沒什么可吐出來的。 她的衣裳很輕薄,因此有不少地方被擦破了。皮膚裸露出來,又不少的淤青,看著很是可怕。 吐完了,她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從容而輕緩地繼續(xù)往前走。 脊背挺直,步履自然。不多時,便走出了巷子。 就是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僵硬,從漆黑而荒涼的巷子里走出來,顯得詭異極了。 趙令令沒有走回自己日常接客的那個堂子,而是順著小道,七拐八彎地朝著城外走去。 城郊有不少村莊,但是她走向的那里,只有一個已經(jīng)荒廢許久的村子。 等到趙令令走到村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四野顯得一片漆黑,只有一點月光落下來,和著山風(fēng),冰冷無比。 一聲凄厲的子規(guī)鳥叫起來,趙令令的脊背猛地一繃緊,身子都端正起來。 但是也越發(fā)僵硬詭異起來。 隨即她向著子規(guī)鳥的方向走去,步子端正得不像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 她走到一間小屋前,便頓下步子。 屋子低矮,窗子也安得小且逼仄。只有站在屋子前,才曉得里面是點了燭火的。 點了燭火,自然是有人的。 趙令令敲了三聲門,便靜靜地等著人來開門。 果然,不多時,門便被人推開。 一陣風(fēng)猛地鉆進屋子里,吹得黃豆般的燈火一晃,一瞬間黯淡得幾乎滅掉。 而在這近乎黑暗的屋子門口,站了一個渾身黑衣的人。 燈火一瞬間暴漲回來,照亮黑衣人臉上一張雪白的狐貍面具。 趙令令的一張臉也僵硬得可怕,但是看到黑衣人那一瞬間,咧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狐貍面的黑衣人一下子關(guān)上門,燭火一晃。 “你這是怎么回事?”黑衣人掃了一眼趙令令的身子,淡淡問道。 趙令令搖搖頭,“不知道?!?/br> 李謙和五月做得太謹慎,就是聲線都被刻意掩飾了,根本沒有法子識別。 狐貍面的黑衣人眼神微變,像是有些不高興,但是隔著面具,到底不能看出來什么。 “陳杰的未婚妻找過來了,說要我交出陳夫子的家產(chǎn),并且打算狀告我和哥哥,給陳夫子平反?!?/br>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 趙令令的神色仍然是呆呆的,像是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