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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民調(diào)局異聞錄后傳在線閱讀 - 第147節(jié)

第147節(jié)

    看到了我們上了陽臺之后,謝老板臉上的肌rou開始不停的收縮。見到我們越走越近之后,謝老板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別過來!你們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從這里跳下去!這里可是二十二樓了,誰跳下去的都是個死!”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用自己的命,還要挾別的人”孫胖子嘿嘿的笑了幾聲之后,繼續(xù)向著謝老板的方向走去,完全不信謝老板會真的從這里跳下去。見到了我和孫胖子繼續(xù)向他走過去的時候,謝老板也只是不停的嚇唬我們倆,直到我和孫胖子到了他的身邊,謝老板才改了口:“我知道今天這事兒,我辦的不是很地道。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和你們坐一輛車的一個胖子,還有另外一個叫做張自開的人。他們倆昨天晚上在我家,用刀架在我脖子上,一定要我把你們倆誑到謊山上去。我知道你們是高人,一定不會吃虧的……”

    沒等謝廣乾繼續(xù)說下去,孫胖子先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他倆是怎么坑你的,都是你們家的事情。現(xiàn)在是不是該談?wù)勎覀冎g的事情了。”

    看著孫胖子笑瞇瞇的樣子,謝廣乾打心里開始往外冒涼氣。就聽見孫胖子繼續(xù)說道:“我們倆來跟你談?wù)勔谎凵坸ue的事情……”

    第四百二十章 孫胖子相親記(一)

    過了半個小時之后,我和孫胖子陪著謝廣乾從樓頂走了下來,謝廣乾哭喪著臉,就好像賠了大錢一樣。事實上,他也確實算是賠了大錢。孫胖子花錢從謝老板的手上買到了荒山三十年的承包權(quán)。

    本來謝老板說什么都不干,不過經(jīng)過孫胖子一番“勸說”之后,他才算勉強的同意了將荒山后面多少年的經(jīng)營權(quán)轉(zhuǎn)給孫胖子,孫胖子是這么說的:“謝老板,你這么做一箭雙雕,對你一點壞處都沒有。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把那片荒山轉(zhuǎn)給我,第一,你們老謝家的這場厄事就算是結(jié)束了。不是我嚇唬你,不出兩年,你們家的這些親戚就要死光。到時候他們的怨氣就要爆發(fā)在你的身上。你這就算是因福得禍,當然,有那個一眼升龍xue保著,謝老板你倒是死不了,不過后半輩子在床上躺著是免不了的。這個沒有辦法,誰讓你們家親戚多,他們死了就什么都明白了,不回來鬧你,還能鬧誰?

    第二,把荒山買給我,你就不用擔心我回來報復你了。不是我說,別看我這心寬體胖的,我這心眼比針鼻也大不了多少。我這輩子就是受不了欺負,誰得罪我誰就算得罪流氓了。放心,半夜砸玻璃潑屎潑尿的我是干不出來。不過在你們家里放個把小鬼什么的,我還是不會客氣的,吃的就是這碗飯,小鬼都是自家養(yǎng)的,不用白不用……”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驚嚇,謝廣乾真的是驚弓之鳥了。只要是能讓他從噩夢中走出來,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代價,他也認了。當下也不再爭辯,將整個荒山連同下面的煤礦一起賣給了孫胖子。

    得到了荒山的孫胖子也不再找謝廣乾的麻煩,不過他也不太敢繼續(xù)留在哈爾濱,孫胖子將吳連環(huán)從首都叫了過來,讓吳連環(huán)全權(quán)代表他,在這里接受荒山。吳連環(huán)趕到哈爾濱的時候還鬧了一個小插曲。在機場看見吳連環(huán)的時候,他說什么都不相信,我和那個叫做楊寶路的中年人就是他的沈小哥和孫局長。

    最后還是孫胖子一頓臭罵,才讓吳連環(huán)對我們倆的身份深信不疑:“不是我說,你個天生的盜墓胚子。好說好嘮你聽不進去是吧?非得讓我把你的老底掀起來,你才知道喇叭是銅鍋是鐵?上個禮拜一你去找歐陽偏左了是吧?你把以前盜墓的存貨拜托他出手是吧?歐陽偏左收你兩成半的好處,實話告訴你,那兩成半里面有一成是我的。而且你一百一十三件貨里面,我收了你八十五件。用不用我把那八十五件文物一件一件說給你聽?那每一件可都是國家級文物,賣一件就夠槍斃你三次的……”

    這時的吳連環(huán)已經(jīng)嚇得臉色煞白,他急忙攔住了孫胖子,擦著臉上冒出來的汗水,說道:“孫局,我知道是您了。這個真不怨我,您和沈小哥化妝的技術(shù)真的是太厲害了。要不是您說這個,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您是我敬愛的孫局長?!?/br>
    說到這里,吳連環(huán)四下看了一眼,見到身邊除了我之外,在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才陪著笑臉對孫胖子說道:“孫局,早知道您在背后幫我的話,我就不去找什么歐陽偏左了,直接把東西給您,我也不說什么提成了,所有的東西我給您七折……”

    孫胖子白了吳連環(huán)一眼,說道:“我就說你老小子手里還有寶貝沒拿出來,不過這些東西回去再說,你先過來給我?guī)蛡€忙。我在這里收了一座煤礦,你幫著我接受一下,煤礦和上面的荒山都寫你的名字。不是我說,給你個便宜,煤礦的利潤我們?nèi)齻€人三一三十一,不過煤礦上面的荒山你連一草一木都不能動。之后我在這個辦個軍事管制區(qū),上面這座荒山封鎖起來?!?/br>
    聽孫胖子說到這里,吳連環(huán)的眼睛已經(jīng)直了,他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向著孫胖子說道:“孫局,您老這么費心,這山上有什么東西嗎?”

    “不該問的別問”孫胖子看著吳連環(huán),繼續(xù)說道:“山上的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看好山下的煤礦就好了。不過你也不用長待在這里,荒山和煤礦的轉(zhuǎn)讓合同簽好之后,你找個信得過的人在這里看著,有什么問題,讓他直接聯(lián)系你。”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孫胖子帶著吳連環(huán)去見了謝廣乾,隨后帶著我乘坐當天晚上的飛機,回到了首都。剛剛下了飛機,孫胖子就給邵一一打了電話,得知下午她的吳叔叔已經(jīng)回來之后,我們倆才送了一口氣。有吳仁荻在,向北他們就不敢在首都附近露面,我和孫胖子這才敢在首都繼續(xù)平常的生活。

    吳仁荻回來之后,歸不歸和任叁爺倆也在首都露了面。孫胖子打聽了之后,才知道不久之前歸不歸的手下在廣東發(fā)現(xiàn)了向北的蹤跡。歸不歸和任叁自持身份,和誰也沒有聯(lián)系,直接去廣東圍堵任叁,不過忙乎了幾天,連向北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回來之后,才從孫胖子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

    知道了辛無病和屠黯冒出來之后,他們倆也有些震驚。當年圍堵他們倆的時候,歸不歸和任叁爺倆也參與了,如果不是他倆,當初廣仁手下反水攻擊吳仁荻的時候,老吳都未必能全身而退。聽說辛無病和屠黯出現(xiàn)在哈爾濱附近之后,歸不歸和任叁連夜趕往哈爾濱,去尋找他們兩個人的下落。

    小心翼翼的過了半個月,也沒有再發(fā)現(xiàn)向北他們幾個人的蹤跡。這讓我和孫胖子提到嗓子眼的心又逐漸的恢復了平靜,警報暫時解除。有吳仁荻坐鎮(zhèn),看來向北他們幾個人一時半會也不會再露面了。

    這件事雖然暫時的告一段落,不過荒山和煤礦的手續(xù)已經(jīng)辦下來了,孫胖子正忙著給他沒有見過面的老爹遷墳。拉上了上善老和尚陪著,我和孫胖子回了他的老家。由于他父親那一支血脈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孫胖子也從來沒有回來掃過墓,忙乎了三天,最后好容易在孫胖子老家的一片土墳地里面找到了孫胖子父親的墳墓。

    孫胖子這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雖然這邊的親戚差不多就死絕了,但是孫胖子還是大cao大辦了一番。先是買了幾十座墓地,將除了他父親之外所有的親戚都遷到了新墓地里面。隨后找了和尚,喇嘛,道士和尼姑辦了四方接引臺,用孫胖子的話說,他這叫宗教信仰自由,他們家的親戚想跟哪個菩薩走就跟哪個菩薩走……

    有忙乎了兩三天之后,孫胖子才帶著自己父親的骨灰盒到了哈爾濱。讓歐陽偏左找了個吉日之后,按著規(guī)矩將他父親的骨灰盒安置在了這個一眼升龍xue當中。接下來孫胖子就帶著我們幾個人回到了首都,開始等著這個一龍壓百蛟的明xue顯現(xiàn)它的威力了。

    不過似乎第一波先是動了孫胖子的姻緣。從哈爾濱回來的第二天,孫胖子就接到了那個傳說中老鄭的電話,那天我正好就在孫胖子的辦公室里,聽孫胖子和老鄭在電話里的意思,應該是老鄭給他介紹了一個對象,讓他過幾天去相看相看。

    臉皮一向比城墻還厚的孫胖子,這時候竟然變得扭捏了起來。掛了老鄭的電話之后,他紅著臉對我說道:“辣子,幫哥們兒一把,陪我去看看,順便幫我掌掌眼,一旦她是克夫相你可要提醒我……”

    第四百二十一章 孫胖子相親記(二)

    孫胖子去相親,這樣的西洋景自然不能錯過。不過就在孫胖子相親的當天上午,我突然接到了三叔的電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首都機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出租車,問我現(xiàn)在是在黃然家,還是在公司,他有點事情要和我談?wù)劇?/br>
    本來已經(jīng)答應了孫胖子要陪他起相親的,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三叔回來。三叔好不容易才來一次,這個面子可不能不給。沒有辦法,我只能和孫胖子商量了一下。好在孫胖子清楚我家里的情況,也知道三叔和我的關(guān)系。當下讓我去陪三叔,他自己去見那個小姑娘。

    公司和黃然家里都不適合接待三叔,當下我用老黃的關(guān)系,定了首都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套房,然后就在酒店中餐廳又定了一個包房,有什么話還是在那里說好一點。

    將三叔接到了酒店安頓好了之后,我便帶著他去了預定好的包房。上菜的時候,三叔還一個勁兒的埋怨我太奢侈了,我們爺倆雖然找個小館子就蠻不錯,不用到這樣的地方來浪費錢。

    看著我滿不以為然的樣子,三叔嘆了口氣,說道:“辣子,我知道你現(xiàn)在也有點家底,不在乎這點了。我也知道你是個老實孩子,不會亂造蕭和尚留給你的這點家底。不過你那個朋友就不好說了,不是三叔在背后編排他。你那個朋友就不是個能攢住錢的主兒,那個胖子手里雖然也有點,不過早晚要被他敗光。到時候胖子問你借,你的性子又不可能不借給他。到時候你的這點家底八成也要填進去……”

    說到這里,三叔頓了一下,干了一盅白酒之后,再次看著我說道:“辣子,蕭和尚給我的那部分,我沒有動,三叔也沒兒沒女的??丛谀憬辛宋沂畞砟甑姆萆?,這點錢都給你攢著,等到你以后娶了媳婦,三叔把這筆錢給你媳婦保管。就算你以后幫朋友把自己搭進去,起碼你媳婦那里還有你后半輩子的嚼谷,三叔以后就算不在了,也能閉上眼了。”

    三叔說這話就像是在說遺囑一樣,當下我心里這個不舒服。端起來的酒盅也喝下不去了,當下我將酒盅重新放回到酒桌上,看著三叔說道:“三叔,咱們好不容易見次面,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老蕭給你的錢你自己留著,你年紀也大了,給我娶個三嬸回來吧。你是當過兵的,身體底子好,興許過兩年再給我添個表弟表妹什么的也不稀奇。你的錢給他們留著,等他們長大了,我這個當大哥的也有一番心意……”

    說到這里,沒等三叔回答,我將酒盅再次端了起來,和他干了一杯之后,將酒盅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借著這點酒勁兒,繼續(xù)對著三叔說道:“三叔,我和你這么說,你侄子我手里除了老蕭的那點錢之外,在公司里面還有點股份,每年分紅也能分到不少。除了這里,我手里還有別的來錢道,每年到手的也是個大數(shù)字了。你就別替我cao心了,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早點娶個三嬸回來才是大事。爺爺盼著你結(jié)婚生子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還是隨了他的這個心愿吧。”

    三叔聽了我這話,搖了搖頭之后,又干了一盅白酒,這才對我說道:“算了吧,我怎么回事,你小子知道。誰跟我誰倒霉,我也別連累人家,就這么過完下輩子就得了。再說了,你說是侄子,跟兒子也差不多,等三叔走的那一天,有你小子給我摔盆打幡,我也就知足了。”

    這頓酒越喝越憋屈,就在我打算晚上把孫胖子叫出來,幫著我一起勸勸三叔。他那張嘴死人都能說活了,讓三叔活泛活泛心眼,應該不成問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說曹cao孫胖子就到,來電顯示正是孫胖子打過來的電話。

    當下我接通了電話,還沒等我說話,就聽見孫胖子在電話里面急忙忙的說道:“辣子,幫哥們兒個忙,過十分鐘打電話給我。不管什么理由,讓我馬上走就成。理由你自己編,編的越嚴重越好,實在不行就說老黃他們家的房子著火了,讓我回去救火?!?/br>
    不是相親去了嗎?這是什么情況?我還沒等開口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孫胖子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掛電話之錢還沒忘繼續(xù)叮囑我:“十分鐘,你可千萬記住了,就十分鐘……”

    我莫名其妙的收起了電話,三叔看我的樣子,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了一下之后,回答道:“孫胖子在相親,八成是看不上人家,作扣要跑?!?/br>
    說到了孫胖子相親,三叔馬上就來了精神,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胖子都去相親了,你呢?辣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再過幾年就三十了。早點娶了媳婦再生個大胖小子,也讓你爺爺也樂呵樂呵。你二叔他們家那小子是指望不上了,咱們老沈家可就指望你了。”

    突然聽到說到了二叔他們家,三叔臉上的表情就變的糾結(jié)起來。嘆了口氣之后,說道:“上次蕭和尚分遺產(chǎn)沒有你二叔的,回去他就鬧開了。說讓你爹和我,還有你把錢都吐出來,然后三一三十一的再分一次。你爺爺那爆脾氣能饒了他?當場就干了一架,要不是我和你爹攔著,你爺爺能把你二叔的腿打折。你二叔也不爭氣,給親爹打一頓又能怎么了?想不到他帶著你二嬸去找他兒子去了……”

    三叔將老家發(fā)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雖然這些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不過現(xiàn)在從三叔的嘴里說出來,還是有點身臨其境的感覺。三叔說完之后,我又將不久之前在哈爾濱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不能說的一個字都沒說,就是這樣說差不多也過了半個小時。我心里隱隱約約的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就在我說到最近我又多了一座煤礦三分之一的股份時,我的電話突然再次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孫胖子打過來的,這時我才想起來到底忘了什么事情。

    電話接通之后,就聽見孫胖子咬牙切齒的聲音:“辣子,你死哪去了?不是我說,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要了我的命了。你知道這三十七分鐘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就在我連連道歉的時候,孫胖子在電話的那一頭接著說道:“算了,不用假客氣了。這邊的事情我已經(jīng)擺平了,如果再讓我這么待下去,還不如讓我去和向北拼命。那什么,你和三叔在哪呢,一會我去找你——老鄭!我在這兒……不是我說,你不說小姑娘你親眼見過,長的挺漂亮嗎?我受累問一句,這個都算是長的挺好,那么丑的能丑成什么樣?”

    這個時候,手機里面突然突然又想起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先生,請問現(xiàn)在點菜嗎?要不要試試我們的新鮮出爐的烤乳豬……”

    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著及其耳熟,不久之前我和三叔點菜的時候,就有一個類似的聲音,說的也是新鮮出爐的烤乳豬,難不成孫胖子現(xiàn)在就在這間酒店?聽他剛才說話的意思,他現(xiàn)在應該是在外面的散臺,當下我惡作劇的心思起來,和三叔說了一句之后,便出了包房,向著外面的散臺走去。

    到了散臺區(qū)很快的就看見孫胖子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前,他的對面是一個四十來歲,一頭花白頭發(fā)的胖子,孫胖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只顧對著前面的胖子說道:“老鄭,我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害我……”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叫他老鄭

    老鄭!這個中年胖子就是那個神秘的老鄭嗎?這次來的值了!民調(diào)局時期,老鄭就已經(jīng)露頭了。不過除了孫胖子之外,誰也不知道這個神秘的老鄭是什么來頭。關(guān)于老鄭的傳說,有過很多的版本。想不到這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神秘人物,今天會被我遇到??磥韯偛艣]有給孫胖子打電話是對了……

    花白頭發(fā)的胖老鄭正在手舞足蹈的向?qū)O胖子解釋:“咱們哥們兒,我什么時候害過你。哥哥我也是給人騙了,那小姑娘的舅舅是我以前的同事,他把自己的外甥女夸的跟花一樣的,就像是西施再世,楊貴妃重生。我就想啊,就算長的只有西施和楊貴妃五成,你小子也是賺到了……”

    沒等老鄭說完,孫胖子的眼睛就已經(jīng)瞪起來了:“老鄭,不是我說,咱們可要憑著良心說話。那個女的要是西施,楊貴妃的話,吳王夫差和唐明皇早就被惡心死了。你是沒看見,都長成那樣了,還舔著臉和我說現(xiàn)在沒有男朋友是她的眼光高,長相身高和條件差一點的她都看不上。我呸!第一天見面就探我的底,一直問我在銀行有多少存款,有幾套房子,出門代步是什么車。我有多少家底和她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消消氣,消消氣”老鄭沖著孫胖子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頓哥哥我請客,給你壓壓驚,想吃什么千萬別客氣,小姐,來半只乳豬開開胃——”

    老鄭說話的時候,回過頭找服務(wù)小姐點菜,沒曾想正好和我打了一個對眼。老鄭好像是認識我,愣了一下之后,馬上轉(zhuǎn)回頭,用菜譜擋住了自己的臉,沖著孫胖子一個勁兒的擠眼,看他的意思是讓孫胖子支開我,他好借機離開。

    孫胖子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我,不過他的反應比老鄭要好得多。沖著我呲牙笑了一笑,隨后伸手將老鄭擋在臉上的菜譜拿開,笑嘻嘻的對著他說:“沒事,辣子是自己人。今天見了面就是緣分,不是我說,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早晚也要介紹你們倆認識。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又不是讓你插香結(jié)拜,你害的什么臊?!?/br>
    孫胖子這幾句話起了作用,老鄭眨巴眨巴眼睛回過味來,笑呵呵的轉(zhuǎn)過身子來,主動將我讓到了他的身邊坐下,隨后沖著我說道:“沈辣是吧,你沒見過我,我可是見過你很多次了。自我介紹一下,王溢?!?/br>
    自我介紹完之后,‘老鄭’頓了一下,隨后接著說道:“胖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別的不好說,不過要是想查什么人,想知道什么情報就找我,最晚二十四小時一定給你回信。不是我自夸,在這一畝三分地兒,我比國安好用?!?/br>
    王溢?不是老鄭嗎?這是什么情況?還是怕我知道他的底細,故意說的假名字嗎?看著我有些發(fā)愣的樣子,王溢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孫胖子之后,沖著我繼續(xù)說道:“別誤會,沒有瞞你的意思。我的本名就叫做王溢,不過干我這一行的多少要避諱一下。胖子在電話里面叫我老鄭,我叫他王姐——現(xiàn)在只要叫王姐,我就想起來大鐵棍子醫(yī)院的捅主任了,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下輩子就靠這個活著了”孫胖子有些氣悶的看了王溢一眼,隨后對我說道:“辣子,你別看老鄭老不正經(jīng)的。論起來搞情報的,就算是美國的中央情報局見到他也只有低著頭走的份兒。不是我說,我這輩子就服倆人,一個老鄭一個西門慶……”

    孫胖子和王溢兩個人不拘小節(jié)的說笑著,看得出來這倆人的關(guān)系不是一般的好。后來孫胖子趁著服務(wù)員上次的空檔,說出來了“老鄭”的來歷。原來他和王溢以前都是緝毒處的同事,孫胖子當無間道臥底的時候,和他一起打進毒販內(nèi)部的就是這個王溢。

    只不過孫胖子那個時候年輕,只能干干馬仔的活。而王溢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已經(jīng)打進了毒販的內(nèi)部核心。有好幾次孫胖子無意中犯下了紕漏,都是王溢在無聲無息中替他遮擋過了。說王溢是孫胖子的救命恩人一點都不為過。

    后來販毒團伙被消滅之后,孫胖子又轉(zhuǎn)戰(zhàn)到了其他的販毒組織當中繼續(xù)他的臥底生涯。而王溢因為表現(xiàn)突出,晉升一級提前脫離了苦海,回到了警察的正式編制當中。在緝毒處主管情報工作,想不到的是,王溢主持了情報部門之后如魚得水。通過他的情報工作,沒有幾年的功夫,就將十幾個根深蒂固的販毒團伙一網(wǎng)打盡。

    后來王溢的工作表現(xiàn)被公安部的大老板注意到,那位大老板也很賞識王溢,將他調(diào)到了部里的情報機關(guān)。換了更大的工作環(huán)境之后,王溢的表現(xiàn)更為突出,沒有幾年的功夫,王溢便升為了情報部門的副主管。幾乎就是孫胖子擔任民調(diào)局副局長的時候,公安部的情報部門調(diào)整,王溢自己表面上脫離了公安部,在一家國字號的證券公司里面擔任總經(jīng)理,不過暗地里他還是管轄了幾個團隊,主要負責針對全國刑事犯罪的情報收集,以及各個地區(qū)的監(jiān)控聯(lián)網(wǎng)。

    孫胖子一直都和王溢有聯(lián)系,兩個人在一定程度上情報資源共享。孫胖子可能輕易的得到一些幾乎不可能得到的情報,而王溢也可能得到民調(diào)局時期,一些民調(diào)局內(nèi)部的絕密文件。不過王溢得到那些文件資料,并不是去向他的大老板賣好。相反的這些絕密資料王溢保存的更為機密,他只是用這些資料要驗證自己從其他方面得到的情報地準確程度。

    王溢和孫胖子一樣都是再來熟的性格。雖然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多少有些慌張,不過聊了沒有幾句,他說開了就把我當作自己人一樣,天南海北的一通聊。要不是我想起來三叔還一個人待在包房里,那天還不知道能說到什么時候。

    看得出來這兩個胖子還有話要說,聊了沒有多久,我便起身告辭。臨走之前,王溢將他證券公司的名片給了我一張,指著上面的電話說道:“這個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什么事兒就找我,不過記得在電話里面叫我老鄭?!?/br>
    回到包房之后,又和三叔說了幾句,算時候外面的那兩個胖子已經(jīng)結(jié)賬走人了之后,我才喊過來服務(wù)小姐買單。沒有想到的是,服務(wù)小姐告訴我,有一個姓王的先生,已經(jīng)替我買了單,甚至連小費都替我給了,看服務(wù)小姐臉上好像開花一樣的笑容,她得的小費就少不了。

    這還不算,就連三叔在這家酒店的費用那位王先生都替我買了單,甚至還把三叔的房間升了級,從一般的套房升到了豪華套房。三叔見到了套房里面的擺設(shè),又找樓層的服務(wù)員打聽了住上一晚的價格。最后死活都不肯進去,最后還是我跟他說我已經(jīng)付了錢,不住這錢就白瞎了,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進去。

    三叔在首都待了沒有兩天就回了老家,走之前拉著我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說什么不是自己掙的錢千萬不能碰,現(xiàn)在全國各地都在打老虎,要是我出了什么事,老家的爺爺能急的死過去??磥碓谑锥甲×诉@幾天真的是嚇著他了。

    哭笑不得的送走了三叔之后,我回到了公司里。剛剛坐下還沒有多久,便接到了黃然的電話,讓我去會議室里,剛剛接了一個案子,看看我有沒有興趣接一下。

    第四百二十三章 藏語

    等我趕到會議室的時候,除了負責前臺的矜持,和還在算賬的邵一一之外,在家的都在這里了。見到我到了之后,孫胖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讓我坐在他的身邊。我坐下之后,向著孫胖子問道:“大圣,這是接了什么活?怎么搞的怎么嚴重?”

    孫胖子沖著我笑了一下,隨后說道:“等一會就知道了,現(xiàn)在老黃正陪著正主在他的辦公室里說話。不過公司外面停著一輛掛軍牌的車,看樣子這件事和部隊里多多少少能扯上一點關(guān)系。你昨天陪三叔去逛故宮,就沒跟你說,昨天部隊就來人了。來的是個中校,在老黃的辦公室里說了三個多小時,走的時候老黃親自送出的大門口?!?/br>
    牽扯到了部隊,孫胖子的話嚇了我一跳。雖然民調(diào)局時期,高亮就和部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不過就這樣,也沒有見過部隊的人上門。想不到我們出來單干了沒有多久,就有部隊的人找上門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黃然帶著一個中校軍銜的軍人走進了會議室??吹搅诉@名中校之后,我就愣了一下,這人我并不陌生,正是當初和我一個特種兵部隊的李炎嗎?當初他也是經(jīng)歷過云南死人潭的幸存者。我記得當初離開部隊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上尉,這才幾年的功夫竟然已經(jīng)混到了中校了??纯此傧胂胛?,如果當初我還留在部隊里,憑著我這槍法,混的也不見得比李炎差。

    李炎早就知道我也在這家公司里,進來之后馬上就找到了我。不過現(xiàn)在這場合,不方便我們戰(zhàn)友見面,當下他只是沖著我微微一笑,隨后跟著黃然走到了會議室當中的位置。

    客氣了一下之后,黃然先說道:“這次突然把大家召集到這里來,是因為應部隊的要求,我們接手了一起案子。這次得事件有點復雜,具體的事情有李炎中隊長來和大家仔細的說說?!?/br>
    說完之后,黃然將會議的主動權(quán)交給了李炎。李炎先是起身行了一個軍禮之后,才坐下繼續(xù)說道:“在座的當中有人是我的戰(zhàn)友,我也不跟大家客氣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做李炎。是成都軍區(qū)駐西藏日喀則地區(qū)五十三團副團長,這次來是因為我們五十三團駐地發(fā)生了一起很難用語言說清楚的事情……”

    說是很難說清楚,不過李炎還是在幾張印著絕密文件的配合之下,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了……

    大約是在一個禮拜多之前,李炎他們部隊在野外拉練的時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埋在地下的一具用金絲捆綁的干尸。這具干尸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當時發(fā)現(xiàn)干尸的戰(zhàn)士還以為是什么刑事案件,就報告給了當?shù)氐墓簿帧2贿^經(jīng)過法醫(yī)的鑒定,這具干尸已經(jīng)死了幾百年。本來要交給拉薩的考古單位,不過就在當天晚上,那具干尸突然失蹤。

    再說那個發(fā)現(xiàn)干尸的戰(zhàn)士,就在干尸消失的當天夜里,那名小戰(zhàn)士突然發(fā)起了高燒。就在團衛(wèi)生員給他想辦法退燒的時候,那名戰(zhàn)士突然說起了胡話,本來以為這是發(fā)燒的后遺癥。不過隨著這名戰(zhàn)士說話的語速降低,已經(jīng)很清晰的聽出來,這名小戰(zhàn)士說的是藏語。只不過具體說的是什么,還是很難聽的清楚。

    這名戰(zhàn)士是山東人,參軍不久,來到西藏地區(qū)還不到倆月。平時連一點最基本的藏語都聽不懂,就更別說能大段大段的說出來藏語了。衛(wèi)生員被小戰(zhàn)士的情況嚇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正巧李炎在找衛(wèi)生院開藥。衛(wèi)生員馬上匯報給了李炎。

    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了死人潭得那起事件,現(xiàn)在李炎一定會以為這名小戰(zhàn)士是在裝神弄鬼。不過作為死人潭事件得幸存者,李炎很快就判斷出這個小戰(zhàn)士是撞了邪。聯(lián)想到他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具綁著金絲的干尸,公安局把干尸丟了的事情他也已經(jīng)聽說了。聯(lián)想到這些事情,說和干尸沒有關(guān)系,李炎自己都不會信。

    當下李炎將戰(zhàn)士突然發(fā)燒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想?yún)R報了團長。不過那位無神論的團長卻并不相信,去看了小戰(zhàn)士的病情之后,團長咬定了這名小戰(zhàn)士就是燒暈了再說胡話而已。只不過聽起來很像是藏語,說是藏語的話,為什么就連藏族本地的戰(zhàn)士都聽不明白?

    因為小戰(zhàn)士燒的確實不輕,當天團長就安排了車輛送小戰(zhàn)士去當?shù)氐尼t(yī)院接受治療。本來以為小戰(zhàn)士送到了醫(yī)院,這件事就會暫時結(jié)束了的時候,就在小戰(zhàn)士送到醫(yī)院的兩天之后,給小戰(zhàn)士治療的衛(wèi)生員也發(fā)起了高燒。這個遼寧籍的衛(wèi)生員也開始說起了好像是藏語一樣的語言。

    和小戰(zhàn)士一樣,衛(wèi)生員說的雖然是藏語,但是藏族的本地人卻丟聽不懂。而且衛(wèi)生員還有升級的行為,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這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之后,衛(wèi)生員的嘴里除了那誰也聽不懂的藏語之外,還發(fā)出來好像是牛叫一樣的聲音。

    見到了衛(wèi)生員的樣子之后,團長終于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了。不過這還不算完,就在團長讓人將衛(wèi)生員也送到當?shù)蒯t(yī)院的兩天后。衛(wèi)生所里面另外的一個衛(wèi)生員也發(fā)生了和之前兩個人同樣的事情。

    那名衛(wèi)生員也發(fā)起了高燒,嘴里一聲一聲的吼叫著誰也聽不懂的藏語。這時候,團長終于送了口,他讓李炎想想辦法,找能解決事情的人,團長本來則留在當?shù)刈?zhèn)。

    當初我去了神秘部門民調(diào)局的事情,李炎多少知道一點,不過他這幾年一直都呆在西藏。消息還是有些閉塞,等到他去了首都之后,他才聽當初的特種兵中隊長說民調(diào)局已經(jīng)解散了,就在他不知所錯的時候,當初的那位中隊長,現(xiàn)在的大隊長說起了我們這家公司的事情。

    李炎昨天下午到了我們這家公司,只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在陪三叔逛故宮,而當初和他見過一面的孫胖子也不在公司里。就在李炎猶豫等不等我回來的時候,黃然在外面辦事完畢,回到公司的時候,看到了正在門口徘徊的李炎。

    黃然一看就知道李炎有事,當下將他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說明了他就是我的合伙人,并且讓李炎看了他,孫胖子和我的股東紀錄。知道面前的這個胖子是我的合伙人之后,李炎才算放松名了警惕,加上一直沒有我的消息,李炎等得急了,這才將部隊里面發(fā)生的事情跟黃然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