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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民調(diào)局異聞錄后傳在線閱讀 - 第197節(jié)

第197節(jié)

    看著向北來勢雖然兇猛,剛才也能手抓劍芒。但是到了近前的時候,他不敢觸碰兩柄短劍的鋒芒,側(cè)臉避開了兩柄短劍之后,飛快伸手向著我的脖子抓了過來。剛才老吳掐住他的脖子將向北扔到地上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這一下子說什么也不能讓他掐上。當下我急忙向身后退去。

    后退的同時,兩柄短劍也已經(jīng)脫手。我空出來的雙手反抓向北的手腕子,向北不躲不閃任憑我抓住了他的手腕,還沒等我將種子的力量灌注過去。向北的手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股強大的吸力,生生將我的雙手黏在他的手腕上。見到我掙脫不開之后,他沖著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那點伎倆我不知道嗎?現(xiàn)在我給你機會,把種子的力量都傾瀉過來吧,來!有多少我要多少!”

    “誰說我要這么便宜你?”雙手被吸住的同時,我也牢牢的抓住了向北的手腕。這句話剛剛說完,就見向北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后他的胸口有兩個明晃晃的劍尖露了出來。

    見到的手之后,趁著向北沒有做出來反應,我指使兩柄短劍又連續(xù)在向北的身上扎了幾道口子。就在我吃著順嘴準備再來幾下子的時候,從向北的手腕處突然冒出來一股好像是高壓電一樣的巨大力量。這股力量沿著向北的手腕傳導到了我的手上“嘭!”的一聲,這股‘高壓電’瞬間將我擊飛。

    當我落地之后,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身邊的巨石后面,蹲著正在偷眼向著向北那邊看去的孫胖子。他本來已經(jīng)叼上了一根香煙,正要點火的時候,見到我飛到他身邊之后,這胖子二話不說,也顧不得點火,馬上跳起來向著吳仁荻的身邊跑去。幾乎就在孫胖子離開的同時,他剛才藏身的那塊巨石突然晃動了起來,隨后就見向北出現(xiàn)在巨石的前方,他已經(jīng)將巨石抬了起來,隨后對著我的腦門狠狠的砸了下下來。

    這一下子如果砸上,恐怕就連白頭發(fā)的體制都救不了我。好在剛才身子離地的時候,我將兩柄短劍招了回來。現(xiàn)在罪劍已經(jīng)握在手中,心念一動,罪劍已經(jīng)拉著我飛到了半空當中……

    將巨石狠狠的砸到了地上之后,向北也發(fā)現(xiàn)了我到了半空中。這時,剛才在他胸前留下的幾道口子已經(jīng)愈合的多不多,向北對著我勾了勾手指,冷冷說道:“下來……”

    第六百一十四章 妨主

    “有本事你上來……”好不容易才到半空中,怎么可能你讓我下來就下來。

    “好!”向北冷笑了一聲之后,抬頭看著我繼續(xù)說道:“既然你不下來,那我就上去……”話音落時,向北兩條腿上好像安了彈簧一樣,身子半蹲在地面上,隨后“噌!”的一聲,他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向北消失的同時,從地面上吹過一陣邪風。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我的身上。這一下子,直接將我撞到了洞頂之上。好在罪劍在手中抓的穩(wěn),當下忍住胸前的巨疼,急忙指使罪劍離開這里。同時有將罰劍招了過來,對著已經(jīng)現(xiàn)身,倒掛在洞頂?shù)南虮憋w了過去。

    本來向北要繼續(xù)準備對我動手,好在有罰劍的干擾,才將他暫時纏住??磥碓诳罩形艺疾坏绞裁幢阋耍斚挛抑缓弥甘棺飫氐搅说孛嫔?。就在我的雙腳重新踏上地面的同時,向北也輕飄飄的落了下來。到底是徐福的關門弟子,和之前大天狗之流簡直不能同日而語,當下,我將一直在干擾他的罰劍也招了回來。兩柄短劍在手,里面才算是多少踏實了一點。

    見到吳仁荻只是冷眼旁觀,向北沖著我說道:“也許我今天真的出不去了,不過就是這樣,我也要把你拉上。陰曹地府里面做個伴……”

    這幾句話說完之后,向北慢悠悠的走到了對面的墻壁上,將鑲嵌在上面徐祿‘扣’了下來。在他的身上摸出來一柄明晃晃猶如電閃一般,看著和罪罰雙劍有些神似的短劍,將短劍握在手中之后,帶著譏諷的眼神向北看著吳仁荻說道:“你好像沒說我只能空手如白刃吧?”

    “用不用隨便你……”吳仁荻冷冰冰的看著向北,繼續(xù)說道:“不過你說話的口氣我不太喜歡,如果有下一次,說不定就不用沈辣動手了。說實話,我倒是有點期盼你繼續(xù)用這種語氣說下去,看看你還能說多久……”

    有了吳仁荻的這幾句話,向北臉上輕狂的表情才算是收斂了不少,閉上了嘴巴不管在說話。他慢慢的站起身來,手里握著匕首一步一步向著我這邊走過來。

    眼看著他已經(jīng)走到了劍芒擊打范圍之內(nèi)的時候,我將罪劍的劍芒放了出來,對著向北猛抽了過去。就在我出手的同時,向北也用他手中的短劍撥打飛到他身邊的劍芒,一道火花掠過之后,向北已經(jīng)將劍芒甩到了一邊,趁著這個機會,身子一晃已經(jīng)到了我的身邊。

    剛才就是防著向北這一手,我才沒有將兩柄短劍的劍芒都放出去。當下將罰劍脫手,緊握手中附了一層薄薄劍芒的罰劍,迎著向北的方向撲了過去。

    畢竟向北現(xiàn)在還有一線生機,他也不想這么和我拼命。見到我這一劍直取他頸嗓咽喉的位置,也怕我這一劍直接將他的腦袋削下來,當下急忙用手中短劍格擋。兩柄短劍相交的時候,一陣電閃雷鳴之聲從短劍相交的位置傳出來。

    伴隨著“轟??!”一聲響,一陣強烈觸電的感覺一波一波的從罰劍的手柄上傳了過來。連續(xù)兩波的電擊都被我咬著牙挺了過來,不過第三波電擊好像排山倒海一樣擊打過來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我被打出去十幾米遠。

    而向北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他雖然沒有被電擊打到。不過也是一連后退了七八步才勉強的站穩(wěn)了腳步,就見向北現(xiàn)在渾身顫抖的勉強站在地面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手上的罰劍。

    要不是他的這個動作,我還真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罰劍出現(xiàn)了變化。就見這時的罰劍劍身就像是燒紅了的烙鐵,赤紅的就像是快要融化掉了一樣。再看向北手中的那柄短劍,本來還是明晃晃好像電閃一般的明亮,現(xiàn)在暗淡的和普通的刀劍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見到兩柄短劍的變化之后,向北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不相信的表情。這個表情在握看來有些夸張,就算手上的家伙不如我,大不了丟了便是,用不著這么夸張吧。

    就在我要趁著這個機會,撲過去打向北一個冷不防的時候,吳仁荻突然對著向北有些嘲弄的笑了一下,隨后不冷不熱的說道:“現(xiàn)在知道了嗎?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說了,琉璃劍以前是歸不歸用的,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劍里的名堂之后脫手的,想不到會輾轉(zhuǎn)到了徐祿的手上,你以為他手里有這件神器卻一直沒用,是為了什么……”

    “這柄琉璃劍妨主……”向北臉上的表情苦澀得我都想跟著吐酸水,就見他愁眉苦臉得說完這句話之后,突然眼睛一瞪,將手中的短劍對著我這邊甩了過來就見那柄短劍夾雜著雷鳴之聲像我飛了過來。雖然不知道除了什么事情,不過我還是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提防著向北,就怕他突然來這么一下子。

    向北動手的同時,我已經(jīng)揮舞著火紅的罰劍迎著他甩出短劍的方向,劈了下去。這次兩柄短劍相交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只是感覺到罪劍似乎是觸碰到了什么,隨后兩聲輕響,廣仁甩過來的那柄琉璃短劍已經(jīng)一分為二,掉落在了我的左右兩側(cè)。

    向北見到短劍出手未果之后,臉上的表情便變得猙獰了起來,隨后雙手向著頭頂一揮,他那滿頭的白頭齊刷刷的豎了起來,隨后好像火焰一樣的無風自擺。這時的向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來一種好像要吞噬一切的氣息,看著好像隨時就要對著我撲過來一樣。不光是頭發(fā),就連向北那雙還算通透的眼睛,這時候也已經(jīng)變得混沌起來……

    “姓沈的小子,現(xiàn)在的向北被神器妨主,今日之內(nèi)必死無疑……”說完了這件好消息之后,吳仁荻緊接著又把壞消息也說了出來:“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通人性,死前真的要拉一個下去了,現(xiàn)在就我們倆,你猜猜他會拉誰下……”

    吳仁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向北突然撤天撤地的大吼了一聲。隨后身子一晃,夾雜著風沙向著我飛撲了過來。就在向北動手的同時,罪劍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到了他的身后,猛地對著向北的脖子斬了下去。“傖啷!”的一聲響,罪劍在向北的脖子上竟然發(fā)出了金屬相擊才能發(fā)出的聲音。

    如果放在放下,這一下子就算斬不斷向北的脖子,也會把砍他一個骨斷筋連。想不到這一下只是將向北脖子上面的皮rou砍斷,罪劍竟然死死的卡在了向北脖骨上。這時候向北已經(jīng)沖著我再次撲了過來,再不濟召回罪劍,只能揮舞著罰劍對著已經(jīng)到了身前的向北砍了過去。

    就在我動手的時候,耳輪中又傳來了吳仁荻的聲音:“給你提個醒,現(xiàn)在的向北是把他的命一口氣釋放出來。最多也就是幾個小時,不用你動手,他的生命也會到頭。不過這幾個小時之內(nèi),他的術法會有倍數(shù)的提升,我都不會輕易觸動他的鋒芒,你自己小心吧,只有幾個小時,看你的運氣了……”

    你不早說,早說幾秒鐘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躲開了!這時候我已經(jīng)和向北對上了。他現(xiàn)在雖然像吳仁荻說的那樣,已經(jīng)不通人性,但是本能也知道惹不起罰劍那好像燒紅了一樣的劍身。震耳欲聾的大吼了一聲之后,躲開了對著他刺過去的罰劍。隨后竟然張開嘴,跳起來對著我的咽喉咬了下來。

    第六百一十五章 向北的宿命

    當下來不及將罰劍撤回,眼看著向北就要咬過來的時候,我一把將卡在他脖子上面的罪劍握住,隨后用盡一切力氣以罪劍為支點,暫時抵住了向北的腦袋。趁著這個功夫,另外一只手上的罰劍劍對著向北的腦袋扎了下去。

    眼看著罰劍好像燒紅了一樣的劍尖即將刺進了向北腦袋的時候,他突然一聲大吼,隨后將頭一擺,身子跳起來瞬間將我撞飛。我在半空中還沒有落地,一股巨大的力量已經(jīng)到了身前。就在半空中這股巨大的力量從上而下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砸倒在地之后,還沒等反應過來,握住罰劍的手臂突然一陣鉆心的疼痛。這時才看見向北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邊,他的一只腳踩在我握著罰劍的小臂上,隨著向北腳底發(fā)力,“嘎巴”的一聲,那只小臂已經(jīng)被他踩斷,隨后向北將已經(jīng)脫了手的罰劍遠遠的踢到了一邊。

    看著向北一言不發(fā)的樣子,現(xiàn)在他好像只有弄死我的一個念頭,除了這個之外,向北好像連說話的能力都放棄了。

    處理完對他的這個威脅之后,向北彎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提了起來。他的手就像是鐵鉗子一樣,任憑我怎么掙扎,都不能從他的手里掙扎出去。向北將罰劍踢飛的時候,應該加了什么暗勁,任憑我怎么召喚,罰劍是徹底的失聯(lián),沒有一絲一毫在能聯(lián)絡上的可能。

    幾十米遠站著的吳仁荻冷冷的看著我這邊的一舉一動,不過這次他就是看著,沒有一點要過來幫忙的意思。他身后站著的孫胖子不停的在老吳耳邊說著什么,現(xiàn)在我被向北掐的幾乎失去了意識,雖然聽不到孫胖子說的是什么,不過現(xiàn)在這場合,他除了再央求老吳過來幫忙之外,大概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向北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我也嘗試過去拔卡在他脖子上的短劍,給他來一下子,順便找機會逃開。不過現(xiàn)在向北的脖子就好像鐵打的一樣,我使盡力氣也不能將短劍拔下來。眼看著最后的機會就要錯過,我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弱的時候,腦海里面再次傳來了吳仁荻那招牌一樣的聲音:“早知道你這樣,剛才我也不用那么不要臉了……”

    譏笑了一聲之后,吳仁荻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上次你是怎么干掉的那只小狗的?忘了?就著飯吃了?給你提個醒,種子成長就要爆發(fā)。上次爆發(fā)的還想個樣子,現(xiàn)在又不知道怎么爆發(fā)了嗎?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有最后一次機會。這次就算你真的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再伸一根手指頭……”

    這樣的情況之下,哪里還有余地去回憶之前對付大天狗的那一段?眼看著我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身體里面種子的力量開始沒有規(guī)律的亂沖亂撞起來。這一沖撞之下,竟然讓我的頭腦瞬間清醒了起來。當下開始將種子的力量聚集在被向北掐住的位置,雖然向北還是在不停的加重手上的力量,不過有了這股力量的阻擋,向北一時半會也不能在我怎么樣。

    頭腦清醒了起來之后,當初弄死大天狗的情景也想了起來。當初除了控制不了的憤怒之外,就是將種子迅速的膨脹起來了……

    當初上善老和尚讓我拓寬種子的范圍之后,身體里面種子的力量就一直沒有滿過。就是上次對上大天狗,膨脹的種子力量也沒有將它自己的范圍塞滿。當下我嘗試著找到當時的感覺,先將種子的力量收縮到極點,隨后突然將這股力量放開。不過卻并沒有什么效果,種子的力量并沒有什么顯著的提升。

    這個時候,向北也發(fā)現(xiàn)了我身體里面的變化。當下他突然狂叫了一聲,隨后猛的伸出拳頭,瞬間將我身體里面再次凝聚起來的種子力量打散。這一拳還順便打斷了我的四根肋骨,捎帶著將脖子里面的種子力量也一并攪得煙消云散。

    本來剛剛好了一點的狀況,瞬間又變得糟了起來。這次種子的力量已經(jīng)分散到了全身的各個角落,再想凝結起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時,我脖子承受的力量終于已經(jīng)到了極限,“嘎巴!”的一聲,咽喉的骨頭終于被被向北掐斷。本來又開始朦朧的意識,隨著喉骨折斷,氣管被堵住之后,更是極速的再次開始開始在我的腦海中蔓延起來。

    喉骨骨折這樣的傷勢還不至于將我這個白發(fā)體制的人至于死地,于是向北開始伸手向著我的心口掏去。如果他將我的心臟掏出來,那白頭發(fā)長生不老的體制也救不了我了……

    雖然不甘心就這樣和向北同歸于盡,但是現(xiàn)在我卻什么都做不了,最后嘗試將種子的力量聚集起來失敗之后,除了閉眼等死之外,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想不到我最后會是被吳仁荻、孫胖子這些人眼睜睜看著,被向北殺死的。

    這時候,向北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了我的胸口,那絲冰涼的感覺讓我又不甘心了起來。當下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不能將種子的力量聚集在一起爆發(fā),那就將分散在身體里面各個角落的種子一起爆發(fā)吧。成功的話就算是逃出升天,就算失敗了也到不了更壞的地步。

    當下,我用盡最后一點力量,突然伸手抓住了向北即將要插進我心口的那只手,爭取到最后的一點點時間。與此同時,在失去意識之前,我直接開始催化身體每一個角落里面的種子力量開始膨脹起來。一呼一吸之間,種子的力量突然擴張到了我?guī)缀醭惺懿蛔〉某潭?,隨后聚集成了一點,順著我的身體,開始向著距離我最近的那個人傾瀉了出去。

    緊緊貼著我的向北于是成了距離我最近的傾瀉通道,當聚集成一點的種子力量順著我的身體到達他身體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悶響,隨后剛才還要和我拼命的向北突然化成了一團血霧,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當我失去支撐點倒地的時候,就見身邊除了剛才卡在向北脖子上面的那把罪劍之外,向北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就在我倒地的同時,孫胖子已經(jīng)向著我這邊跑了。不過沒等到孫胖子扶起來我,他身后的吳仁荻突然不冷不熱的說道:“現(xiàn)在身在滿都是瀉不出來的力量,你現(xiàn)在觸碰他的話,剛才向北什么樣子,一會你也就什么樣子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就這么干看著?”聽到了吳仁荻的話之后,孫胖子才沒有直接動手扶我,不過看到剛才被向北掐斷的骨頭已經(jīng)差不多都復位好了之后,他懸著一顆心才算好似勉強放下。

    “這么干看著,讓他慢慢的將力量傾瀉完,他自己會醒”吳仁荻的話剛剛說到這里,里面內(nèi)洞里面的老和尚上善突然對著老吳喊道:“吳勉,你的事情處理完了,現(xiàn)在是不合適把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也辦了?等這一天,佛爺我都等著千八百年了,這次可說好了,佛爺我先動手,你不許躲、擋和還手……”

    吳仁荻慢悠悠的回頭看了上善老和尚一眼,還沒等他說話。一邊的孫胖子已經(jīng)插話說道:“不是我說,吳主任,這次你玩的這么大?要不然我過去幫你勸勸老佛爺?”

    “你的話留著以后勸我吧,別以為吃喝嫖賭打老婆這事兒算完了……”說話的時候,吳仁荻走到內(nèi)洞之前,門里門外和看著里面的上善老和尚,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老和尚哈哈一笑,笑的渾身亂顫,看著吳仁荻,反問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準備好了嗎?”

    第六百一十六章 結束時的序章

    現(xiàn)在這場面,瞎子都明白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本來我隨時就要失去意識昏倒,不過當知道老吳馬上就要過去主動挨老和尚嘴巴的時候,馬上就要消失的意識瞬間清晰起來。吳仁荻挨老和尚的嘴巴,開天辟地就這么一次了,這次如果沒有看到的話,就算我是白發(fā)不老不死的體制,這輩子恐怕也看不到了。

    當下我咬著牙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中的姿勢,以便能更清晰的看到吳仁荻和老和尚的動作。不過可惜不能拍照,剛才和向北拼命的時候,身上的手機已經(jīng)碎成了粉末。要不然把這一段拍下來——不知道吳仁荻事后會不會殺人滅口……

    不怕亂子大的還有孫胖子,這時候,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攝像模式,找好了最佳的拍攝角度。就等著一會將那有歷史意義的一巴掌拍下來了。

    當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看著吳仁荻慢悠悠的走到了門框之前。這時候,老和尚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很是興奮的看著吳仁荻。張嘴剛要說話的事后,突然想起來什么,當下先對著空氣抽了幾個巴掌。

    等他抽完風之后,才回過身來沖著吳仁荻笑著說道:“這次不能和以往抽那些小魚小蝦一樣,以前那幾次都是佛爺我挨抽,這次要不抽出點特色來,佛爺我怎么對得起……”

    老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仁荻打斷:“動手歸動手,不過有句話我要和你當面說清楚。不能仗著我欠了你的人情,以后見面都要動手吧?定個期限,出了期限之外,你就不能再動手。”

    老和尚這時候一門心思都在不久之后的那一巴掌上,聽到了吳仁荻的話之后,根本就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當下沖著吳仁荻笑了一下之后,才繼續(xù)說道:“想不到吳勉還會算計這個,好,你要期限佛爺我就給你期限。一天,佛爺我只在今天之內(nèi)動手,你不可以還手。對了,還有一點,今天打完了之后,你也不能找什么邪茬兒,再把這巴掌找回——吳勉,你哪去?哎,不對……你什么意思?吳勉!你他媽的又坑我……”

    老和尚還沒有說完,吳仁荻轉(zhuǎn)身就向著出口的位置走去。這時候,所有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老吳今天之內(nèi)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在上善老和尚的破口大罵當中,我終于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還是渾身酸然一動不能動。兩只眼睛的視力也降的可怕,近在咫尺的東西我竟然看不清那是什么。適應了好一陣子之后,我才勉強的能看到自己還是在當初暈倒的山洞里。只不過那個慣了五六個人的內(nèi)洞里已經(jīng)空了,負責照看的小調(diào)查員見到我醒過來之后,急忙將滿頭大汗的孫胖子叫了過來。見到我醒過來之后,孫胖子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太多的欣喜:“忙死了……忙死了,就沒試過這么忙過。辣子,要不你再睡一會吧。等我這邊忙完了再過來叫你——那個誰!說你呢,我讓你把陣法拓下來,不是讓你毀了它……什么……你說陣膽在里面,不把這個打開就拓不了?好吧,當我沒說,你繼續(xù)……”

    等到孫胖子忙完的時候,不知道是已經(jīng)過了多少時間的事了。當我被兩個調(diào)查員用擔架抬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本來我還以為這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不過聽到身邊的孫胖子有些感慨的話之后,才知道并不是那么簡單:“不是我說,向北走了都三天了。這幾年一直就在忙活他,現(xiàn)在這哥們兒沒有了,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

    等壓著從徐祿這里搜刮來的東西上了飛機之后,孫胖子這口氣才算送了下來。當下他也開始跟我講起來,我昏迷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就在我昏迷之后,本來孫胖子還打算想辦法把內(nèi)洞里面的人都放出來。不過要解開這個陣法,必須要運用術法。最后無奈之下,只能打電話將守在洞外的楊軍叫了進來。最后還是大楊在歸不歸眾人的引導之下,費了一天的功夫才在外面將困住眾人的陣法解開。

    眾人重獲自由之后,老和尚直接罵著大街就走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人將相繼離開,廣仁師徒倆離開之前,還特意將徐祿帶走。怎么說徐祿還有一個誰也惹不起的哥哥,他們師徒倆要想辦法將徐祿送到他哥哥那里。這個人的生死不是廣仁師徒倆能決定的。

    眾人當中唯一沒走的就是屠黯了,可能是知道就算逃了也沒有地方藏身。白撿了這樣一個幫手,孫胖子自然是不要白不要。當下口頭承若讓他也進六室,后來又在一個隱藏的內(nèi)洞里面,發(fā)現(xiàn)了徐祿藏的家底。里面的東西是在太多,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架飛機不可能送的完。當下孫胖子讓屠黯先帶著一批東西回到首都,他留下來將這里的東西徹底收拾干凈,帶著所有人最后離開。

    孫胖子說完之后,我心里最想知道的事情還是沒有答案。當下主動向那個胖子問道:“大圣,向北死前說是被琉璃劍妨主。聽老吳話里的意思,那把短劍以前是歸不歸的。你沒問問那個老家伙,琉璃劍是怎么回事嗎?”

    “辣子,你還別說,當時差一點就忘了”孫胖子呵呵一笑之后,繼續(xù)說道:“老家伙承認那把什么琉璃劍以前是他的家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的。開始用著還成,弄死個把人也不需要開刃。不過就是后來開刃開錯了,老家伙自己說的,他親自按照古法給這個琉璃劍開刃,就在開刃的一瞬間,老家伙在劍刃上面看到了自己死時的樣子。他這才知道這柄琉璃劍妨主。后來怎么出的手他沒說,我也沒問……”

    說完歸不歸以前的家伙之后,我們這架飛機也終于到了目的地。孫胖子事先安排好的車輛直接守在停機坪,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們終于回到了民調(diào)局。

    沒有了向北的干擾之后,民調(diào)局的日常工作也回到了正軌。不過一些不算大也不小的事情還是陸陸續(xù)續(xù)的發(fā)生了……

    解決掉了向北之后又過了半個來月,楊軍突然找到了孫胖子,說小朱皇帝突然覺得當這個六室主任沒什么意思,他要重新出海。孫胖子挽留了好一陣子,無奈小朱皇帝的去意已決。好在這次他不是留在海上不再回來,只是不知道看了什么講述環(huán)游世界的閑書,吵著要去世界各地見見市面。

    還是那句話,世界很大,朕要去看看……

    不過他們倆沒打算就這么白走,最后又訛了孫胖子一大筆贊助之后,加上之前楊軍攢的,竟然置辦了一艘比當初歸不歸那艘船還要大上一圈的豪華游艇,又問歸不歸借了十幾個船員之后,他們主仆二人終于離開了民調(diào)局,開始了沒有明確目地的環(huán)球航程。

    楊軍主仆倆走了沒有多久,孫胖子便開始關心起我的終身大事起來。

    他開始有事沒事的就把我和邵一一往一起擠,時不時的就掏出來兩張電影票之類的東西,讓我?guī)е垡灰怀鋈ピ鲞M感情。不過和邵一一在一起的時候,我經(jīng)常感覺到有一股翻著白眼的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加上無論孫胖子怎么使勁,我和邵一一就是不來電。大半年之后,另外的一件事情終于發(fā)生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 又見二叔

    被孫胖子撮合的多了,我心里開始有了點排斥的心理。等到孫胖子在開始安排我和邵一一去約會的時候,我開始故意的找借口躲開??赡苁桥律垡灰荒樕线^不去,吳仁荻再找他的麻煩,孫胖子便開始代替我去陪邵一一。

    本來就想著說兩句好話,讓邵一一不生我的氣。想不到一來二去之后,孫胖子和邵一一的關系開始微妙起來。本來孫胖子每隔一兩天就要給我的電影票和定好的餐廳包場開始越來越少,這好不算,又過了一段日子之后,孫胖子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我。

    又一次,我明明知道孫胖子就在他的辦公室,不過敲了半天的門就是沒人接。打他電話不是忙音就是一直在占線,本來我們倆一起住的房子,現(xiàn)在幾乎就是我自己在住。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半個多月,開始我還以為孫胖子這是又什么重大的事件要處理。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說他人已經(jīng)到了首都,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和我談。最近一段時間,從我爹和三叔的電話里,得知了二叔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天天大半夜不睡覺,一宿一宿的熬著,直到天亮之后,有人陪著才敢多少瞇一會。就這樣也是只睡個十分八分就突然驚醒。這樣的日子過了這么久,二叔才終于忍不住,到了首都來找我。

    就在我開車準備去機場接二叔,在一個路口前等綠燈的時候,就見旁邊一輛奧迪車停在了我的旁邊。車里面是一男一女正在親親密密的說著什么。

    本來我也沒有在意,不過就在這時車里面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飄到了我的耳朵里:“不是我說,一一,剛才我真沒看那個女的大腿。你說我都有你了,那幾條大腿還不如雞腿實在。這樣,你要是還不信的話,我發(fā)個誓!要是剛才我偷看那個女的大腿,讓我現(xiàn)在就遇到你吳叔叔?不夠力度?好,給你來個狠的,要是剛才我偷看那個女的大腿,讓我現(xiàn)在就遇到辣……”

    說話的時候,那個胖子無意當中,扭頭向我這邊看了一眼,四目相對之時,他倒吸了口涼氣,也不再理會旁邊的邵一一,一腳油門踩過去,竟然從來來往往的車流當中沖了過去。他的車子毫發(fā)無損的沖了過去,兩邊的車輛卻為了躲避造成了一長串的追尾?,F(xiàn)在我想去追他都不可能了。論運氣,這胖子還真是沒人比的過。

    孫胖子和邵一一成了?說實話,我心里沒有一點酸楚的感覺,本來這就是吳仁荻一廂情愿安排的,我和邵一一一點感覺都沒有?,F(xiàn)在她真要是歸了孫胖子,也算是把我解脫了。

    反正這條路也徹底的堵住了,當下我索性掏出來電話要和孫胖子說清楚。不過這胖子的電話已經(jīng)關了機,看樣子除非當面把話說清楚,要不然他八成這輩子都會躲著我走。

    不過眼下還是先把二叔從機場接回來,就在我到了機場見到二叔之后,還沒等說上兩句話,就見一個眼熟的胖子正在對著售票窗口的工作人員喊道:“我都說了沒有目的地,隨便去哪都成。不是我說,國內(nèi)的國外的,就算去倫敦喂鴿子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