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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對方的身體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并且對方還很難察覺,已經(jīng)算是高水準(zhǔn)了。 不過也很明顯,對方還沒有達(dá)到這種程度。 既然如此,那蘇諾為什么表現(xiàn)得有些怪異? 還是說,木偶師跟蘇諾說了什么事情嗎? 蘇白眼珠微轉(zhuǎn),朝著蘇諾投去幾分余光,而這時身后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小鬼抱著機(jī)/關(guān)/槍突突的朝著他們打來,巨大的沖擊聲讓蘇白有些不適,他一個不穩(wěn)被子彈打中大腿,好在女巫的嫁衣保護(hù)了他。 蘇白朝著旁邊退去,無數(shù)的鏡子破碎打落,鏡面閃過無數(shù)的冷光,像是一場雜亂的交響樂。 蘇諾原本想要跟著蘇白而去,卻被一只木偶上前握住了手腕。 木偶的手是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但蘇諾注視著那只木偶眼神卻微微動容。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東西,這讓他遲疑了,他沒有再上前。 鏡子全部落下,地面一片的反光,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而蘇白的眼前也出現(xiàn)了大鬼跟小鬼,小鬼似乎被大鬼揍了一頓,看起來很是不爽,大鬼依舊文質(zhì)彬彬,拿著竹扇仿佛在游山玩水,身上那股書香門第的氣息讓人覺得他像貴公子。 大鬼跟小鬼不一樣,如果說小鬼只是心理變態(tài)想要弄死蘇白,那么大鬼就是想從蘇白身上獲取更大的利益。 其實大鬼根本不在乎蘇白是誰,甚至也不在乎蘇白跟誰有沒有仇恨。 撲克俱樂部是所有俱樂部里面最特殊的一個存在,因為他們拿錢辦事,童叟無欺。 殺人的價格很貴的,不值得。 更別提蘇白此刻也殺不得,畢竟想要親手殺死他的人,是夜痕,而不是他。 所以讓小鬼跟蘇白小打小鬧出出氣就行了,這是比賽,他們贏得比賽就差不多了,也算給對方了一個警告。 于是大鬼朝著旁邊的木偶師使去了一個眼色,木偶師微微側(cè)頭,然后身形立刻快速朝著神殿過去。 比賽是有輸贏的,目前鬧劇可以到此為止了。 蘇白眼見木偶師朝著神殿而去,立刻伸出無數(shù)的火藤朝著木偶師纏去。 火藤纏上木偶師的腳腕,木偶師卻是身形直接消失,火藤再次發(fā)力朝著神殿正中心而去。 蘇白突然有種孤軍奮戰(zhàn)的感覺,他也朝著那邊過去,卻被小鬼跳出來不斷的炮轟著。 地面早就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一片的狼藉,這哪兒還是什么神殿,簡直像是地震后的災(zāi)區(qū)。 就在蘇白一腳將小鬼踢開,朝著那邊撲去之時,身后一道風(fēng)聲而起。 大鬼將手中的那把竹扇扔出來,竹扇飛速旋轉(zhuǎn)著朝著他襲來。 火藤揚起,卻被竹扇全部斬斷。 而那邊的木偶師已經(jīng)快走到那正中心。 一道火炮飛過去,直接將木偶師給轟倒了。 蘇白回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小鬼抱著火炮一臉不爽,聲音都有點破音的吼道,“我他媽還沒打完,誰讓你去拿東西了!” 只是小鬼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吼道,就被身后的大鬼給拿著竹扇狠狠拍了一下腦袋。 小鬼嗷嗚一聲不滿回頭,接連被大鬼給拍了好幾下腦袋,整個人都被打得往前走了好幾步。 “時間很貴,不要浪費?!贝蠊淼哪康囊呀?jīng)達(dá)到了,他已經(jīng)成功的讓蘇白感到了孤軍無助。 而且因為他收買了騎士等人,這場比賽蘇白輸?shù)艉笠欢〞顺鲵T士的俱樂部,到時候就是夜痕那邊干的事了。 如果夜痕不能將蘇白收入自己的俱樂部,那么一定會向蘇白下通殺令,蘇白的生死如今可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上。 他只是個商人,作為一個商人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任務(wù)完成了。 要不是之前小鬼一定要鬧著過來跟蘇白打架,這一局游戲他壓根不會帶著小鬼過來,拖油瓶,嘖。 大鬼將竹扇再次扔出去,不斷的拖延著蘇白的時間。 而那邊的木偶師也再次站了起來,朝著權(quán)杖再次過去。 小鬼抱著火炮結(jié)果朝著木偶師就沖了過去,大鬼伸手抬了抬透鏡,眼神里面已有些不悅。 而蘇白抬起頭,眼前正是大鬼。 那邊小鬼跟木偶師已經(jīng)打起來了,木偶師的能力主要是隱藏,對上小鬼還是夠嗆,因此很快就落了些下風(fēng)。 局面突然變得有點奇怪起來。 大鬼吐出一口氣,將透鏡取下然后拿出軟布仔細(xì)的擦拭著,再重新戴上,反手就朝著小鬼揍去。 大鬼的身形很快,如果說小鬼喜歡炮火,那么大鬼就是雷電,隱約間蘇白還看到了電流。 而蘇白見此也朝著那邊過去,他沖到旁邊木偶師身前,抬起手時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一疼,上面不知何時又纏上了一根看不見的細(xì)線。 蘇白反手烈火而出,但身后的風(fēng)聲更快。 “噗——!!” 利刃插進(jìn)了蘇白的身體里,從身后一刀命中心臟部位。 鮮血噠噠的落在地上,女巫的嫁衣這次卻沒能保護(hù)住他,還說木偶師的道具可以無視女巫的保護(hù)? 畫面仿佛都被定格,小鬼朝著那邊看去,只見木偶師刺中了蘇白,那張可笑的面具依舊讓人覺得好笑。 連他都沒做到的事,木偶師卻做到了? 而蘇白低頭看著穿透自己身體的那邊利刃,微微皺眉。 木偶師站穩(wěn)身體做了一個收線的動作,蘇白腳步蹣跚了兩步然后倒下,鮮血流了一地。